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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七儿有些为难:“大姑娘让我给她送东西去,她说现在也饿了,大姑娘还说有事情找婢子”她说到这里看向金敬一。
金敬一果然没有让她失望,大手一挥:“你去吧,不能饿坏敏儿;我这里也不用人伺候,去吧去吧。”
他说着话盛好一碗汤放到锦儿面前:“你也吃点吧,我一个人吃多么无趣?”他不但不用人伺候,还会伺候人的。
锦儿还没有来得及再开口,七儿已经离开了:她真得很想瞪眼,很确定七儿定得和敏儿商量好了。
金敬一看着锦儿笑:“你在怕什么?我虽然是饿了,但是我只会吃饭,不会——”目光在锦儿的唇上扫过,他感觉心中生出一种渴望来,连忙咳了几声:“不会吃了你的。”
锦儿被调笑的脸更红了,本来强硬到不肯吃半点亏的人,居然面对金敬一调笑完全不知道如何回击,除了低头就只会低下头。
好在金敬一是真得饿了,开始对着饭菜用力,没有再开口说什么,让锦儿大大的松口气。
金敬一用完饭,锦儿也就恢复了自在:“谁跟你过来的?”她这就是在逐客了。
“没有人。”金敬一挑眉:“锦儿,要不你送我一送?”
锦儿瞪他:“时辰不早了,明天定有麻烦的,还不去睡?”她说着话站起来,因为时辰真得不算早了,如果再让金敬一留下来,她真得怕金敬一不走了。
金敬一看着她只管笑却并没有起身。
“要不,我让人叫莲香伺候你?”锦儿的一句话就使得金敬一起身。
金敬一无奈的很,摇着头叹着气就好像受气的小媳妇样,向外走去,到了门边回头看向锦儿:“我真得走了。”
锦儿忍不住推他一把:“那就走吧。”
金敬一重新笑起来,大手落在锦儿的头上,然后滑到她的脸上,轻轻的捏一下她的下巴:“你啊,常常让我忘了你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像个孩子一样调皮。”
他说完也不顾锦儿红起来的脸,大手就收回又捉起她的手来看:“还痛不痛了,以后晚上不要做女红,很伤眼睛的。”
把锦儿的手拿到自己眼前,仔细的看了一眼后他喃喃的道:“有点红肿呢。”话音一落,他就把锦儿的手指又送进了自己嘴里。
锦儿就感觉天上全是闪电,每一道都是向自己劈过来:这,这算什么?!
金敬一吸吮了一下锦儿的手指,便放开她的手,看着锦儿轻轻的道:“晚上风凉,记得关窗啊。”
锦儿呆呆的看着他没有开口说话,手指那里依然带着被雷劈到的感觉:她,这算是被调戏了吧,是吧?
“你,你——”她看到金敬一眼底一闪而没的东西,忽然明白过来:“你是故意的。”
金敬一大笑起来,转身就走:“我走了,锦儿你晚上可不要睡不着哦。”
锦儿跺脚:“我、我”可是她能说什么呢?能把金敬一如何,让他也来给自己敬茶赔礼——不用说出来,她知道金敬一会很乐意那么做得。
金敬一越来越无赖,她真得应付不过来,是不是应该让莲香搬到自己院子里住呢?万一哪天金敬一真得那个什么的时候,她也好有个挡箭牌。
嗯,也不能说她不尽责啊,瞧她都给金敬一备好了姨娘。
这个晚上,锦儿还真得不一定会睡好,怕自己做梦都会是些羞到人脸红的情景。
金敬一回书房了,任何一个姨娘那里他都不想去,更不想和姨娘们说什么话;到了书房他躺下一会儿就睡着了,就算谈家明天来人那也是明天的事情。
做了,便没有什么可怕的,哪怕今天晚上谈秋音改了主意,他也不会有任何的后悔。
梦中,他和锦儿刚刚拜堂成亲,结发之时他对锦儿说:生生世世永为夫妻。
锦儿回屋收拾一番,回头看到打开的窗子便想起金敬一的话来,下意识的走过去想把窗子关起来。
即不想自窗子上掉下来一个人,如果不是她胆子奇大,早一声惊呼就得惊动了不少人。
窗外的人转过脸,灯光照在他的脸上,却让锦儿的心沉了下去:王爷,开元城里唯一的王爷镇南王。
镇南王对着锦儿一笑,一个非常凶狠的笑容,然后身形一闪就落在屋里,头也不回的对锦儿道:“你可以关窗了,不然半夜被人发现在你屋里有个陌生的男人,嘿嘿,怕是明天一早你就被扫地出门了。”
锦儿沉默了一会儿,依言把窗子关上,然后回身对着镇南王施礼:“王爷,民妇去请我们”
“可以,如果金家人的,尤其是金敬一也对那个什么秀儿丫头的死感兴趣的话。”镇南王坐到椅子上,看看桌上用过的两个杯子,直接拿起壶来对着嘴儿就喝了一大口。
那壶里是七儿备给锦儿晚上口渴时的水,就算凉了也不会伤到肠胃的汤水。
锦儿脸色微微一变:“王爷深夜来到,不知道有什么吩咐?”
镇南王看着锦儿:“嗯,我只是想告诉你一声,那个秀儿死的房里,被人搜出了一样东西来,一样很有趣的东西。”
他对锦儿眨眨眼:“一样屠夫案中,那个不知名女尸身上的东西;或者我这样说你就明白了,那本是一件东西但是分为了两半,一半就在那个女尸的身上,而另外的一半嘛”
他说到这里抬眼看向锦儿:“金夫人,近来晚上睡得可好?”
锦儿闻言身子一震,沉默了一会儿后她抬起头来,对镇南王的恭敬全然不见了:“王爷倒底想要做什么?民妇身无长物,想不通王爷的所图,还请王爷示下。”
“但是王爷比民妇更清楚,民妇对金敬一没有什么影响,他要不要向王爷效力,不是民妇可以左右的。”
镇南王玩味的笑起来:“你应该很明白”
锦儿看着镇南王:“一切全凭王爷发落。”她的腰挺直了:“只是请王爷给民女一点时间,让民妇查清楚五年前的事情。”
镇南王看着锦儿眨眨眼:“你不应该跪下说这番话嘛,按照常理都是如此的,你还应该痛流涕才更有诚意些。”
锦儿平静的很:“王爷想如何做是旁人可以左右的吗?跪与不跪有什么区别。”
“聪明,我喜欢。”镇南王抚掌,伸手想要去勾锦儿的下巴,忽然想起什么又收回手来:“不能调戏良家妇女——对了,你有没有兴趣做个王妃玩玩儿?”
锦儿本来脸上没有什么神色的,却被镇南王一句话惊得不轻,脚下都不稳连退了两步才站定。
她原本以为镇南王的所图是金敬一,所以她才会挺起身子来说话:反正看起来镇南王也不像是不讲理的人,那不如赌上一赌。
总之,她不能害金敬一,就算是一死也不能让金敬一因她而向镇南王效力:她原本是不知道的,但是这几天来她再想不到这一点,她就不配重回金府。
第127章 冷王爷()
镇南王看到她吃惊的样子笑了起来,虽然无声但是看得出来他很开心,笑得无比开怀,就好像看到了世界上最为好笑的事情一样。
笑过后,他没有形像的伏在桌子上看着锦儿:“这才是你吧,那个在我面前假装恭敬的,假装害怕的人不可能是真的你;你,就是个胆大包天的人。”
他说到这里叹口气:“那个金敬一真得是有福的,为什么前前后后就没有一个是我的呢?老天真得不公平,你说是不是?”
锦儿瞪着他没有说话,不敢说什么:对方倒底是王爷,如果话说得太过不敬他一变脸要杀人的话,有什么可希奇的?
天下最最奇怪、最最没有道理可讲的怪物的名字,就叫作王爷——她谨记着这句话,所以面对镇南王时是无比的谨慎和小心。
镇南王看着她翻个白眼:“你这样就无趣了,本王可是好心来提醒你一句的,你就这样待你的救命恩人?”
他摸起下巴来:“对了,不是有一句话叫做以身相报吗?本王的大恩,你想好要如何报了没有?不如听本王的如何。”
锦儿又后退一步:“王爷不要玩笑。”
镇南王大笑,然后灯光一闪,再看屋子里已经没有人了,而窗子重新打开了。
锦儿过了一会儿才身子一软坐倒在床上,全身上下全是汗,冷汗:镇南王倒底有何图——不知道的事情最让人不能安心。
她的身子颤了好久,才能起身去关窗子;可是到了窗子前她心中生出惧意来,看了又看确定窗外无人才伸手把窗子关好。
明天,她想应该在佛前许个愿,这个镇南王能把人活生生的吓死。
这个晚上锦儿没有睡踏实,睡梦中一会儿是半块染血的玉环,一会儿就是镇南王大笑着的脸,到早上醒过来的时候她一头的汗水。
镇南王就算在梦中出现,同样也能吓出她一身的汗来:锦儿起床后喃喃的咒骂了两声,而镇南王府之中的王爷大清早起来就连打了两个喷嚏。
打完喷嚏后,镇南王揉揉鼻子喃喃的道:“不会是那个小女子在咒我吧?”
“王爷可是不舒服?”如春风的声音暖人心肺,女子的一张脸更是艳若桃梨。
可是镇南王的脸就如同变戏法一样,霎间没有了任何表情,硬板就好像戴上了一张面具:“无事。”
声音也是冷冷的,说完他回眸眼中的冰冷如同终年不化的积雪:“谁让你来得,给本王出去。”
他说完看也不看那个女子,转身就进了里屋,同样冷冷的声音传出来:“让抱剑摆饭。”
女子轻轻一叹,并没有什么失望施礼后退步转身:王爷的冷酷王府之内无人不知,对她已经算是温和了。
只这一点点的温和,足够她在王府里立足。
锦儿伸个懒腰,又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伸伸胳膊伸伸腿,才开声叫七儿进来伺候:“没什么事儿吧?”
她虽然问得模糊,但七儿是个伶俐的:“一大早谈府的人就到了,老爷并没有去迎,是谈夫人打发人接了人去荷园。”
“太夫人都是刚刚过去。不过府里静悄悄的,老爷也没有去荷园,应该没有什么事儿。”
锦儿听完后嗔七儿一眼:“我问你府里有什么事情吗,你怎么回我的全是老爷的事情?”她说完后脸还是红了红。
七儿假装什么也没有看到,一双手稳稳的梳着锦儿的长发:“是。府中无事,只有谈家一大早上门。”
锦儿轻轻吐出一口气来,如释重负的样子还是落在了七儿的眼中,可是这丫头的脸上没有半点反应。
金敬一在锦儿这里就是那种不能念叨的人,刚听七儿提起他来,就听到他的声音:“你们夫人起来了吗?”他的人居然已经到了。
锦儿看着七儿脸上闪过笑意,回身打她一下:“笑什么笑,还不去奉茶?”她回头看一眼镜中的自己,起身步出内室。
厅上金敬一已经坐下,看到锦儿就是一个大大的笑容:“今天的天气不错,原本说好要上山的,准备好没有?”
锦儿还真得忘了,闻言想起自己给了谈秋音三天时间的,此时离开去上山敬香是不是太过份了些?
金敬一却并不担心这些:“放心吧,有谈府的人在她不会有时间过来的,再说三天嘛,明天还有足足的一天功夫,大不了我们早点回来——明天一早就回来好不好?”
锦儿想了想摇摇头:“还是算了吧。怎么说谈家的人来了,把敏儿姐弟就这样放在府中,我可不放心。”
她坐下后就像是随意问起:“什么时候去王府去一趟,也不知道应该备什么礼物才好?王爷的性子”
“镇南王是满朝之中有名的冷面王,”金敬一并没有多想:“很多人私下都叫他冰王,从来就没有人见过他笑。”
“王爷不喜欢人送厚礼,嗯,他是一个脾气很古怪的人,我们去的话心意最为重要,”他看向锦儿:“你有什么想法吗?”
锦儿摇摇头:“还是老爷拿主意吧。”她的眼中闪过担忧,但是她低下头免得让金敬一看到。
要快一点了,最为要紧的就是查出五年前谁害得她:“老爷,布庄管事那边可查到什么吗?”
金敬一沉吟道:“我们一起去看看如何?”
锦儿闻言奇怪的看向他,忽然想起一事来:“是不是,谈家人要见我?”自金敬一进来就一直想让她离府出去。
金敬一被问得一窒,然后他摸摸下巴又咳了两声:“我只是想,没有那个必要;我们一起出去走一走,不比和他们坐在一个屋子里好的多?”
他是担心锦儿会吃亏,他很清楚谈夫人的性子,不想让锦儿去受那个气:你要见人?我偏不让你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