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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赟大哥,虽然我不懂这些东西,但是我有一个朋友懂这些东西,八字纯阳的命虽然罕见,但是也一抓一大把…为什么你就认定我绝对可以带你们找到龙虎山里面的宝贝呢?”
我这一句话道出了这件事情最至关重要的地方,郭赟立刻郑重了神色,开口说道,“唐珂兄弟,你的手正中心的手纹很乱,你仔细看,这手纹上长,末端出现了九道分叉,而下方却短,出现了四条分叉,而你的剑眉中央有一个小坑,前庭上下就是两根玉柱,你这命放到古代,可就是很难得一见的纯阳将军命!你手中的纹路仔细看,像不像一只老虎?这只老虎叫做兵权,放到古代,你就是一个掌握兵权戎马一生的大将军啊!上面九条分叉,下面四条分叉,只缺一条,就能够登上九五之位,你的地位不可撼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卧槽…我吓得挖掘机都特娘的开翻了…
我哈哈的大笑起来,跟郭赟说,“郭赟大哥,我读书少你可不要骗我,就我这样的?还戎马一生的大将军…你见过哪个大将军在水里险些被蛇给咬废了一条胳膊?这辈子差点连飞机都没得打了,我就是一个普通人,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我感觉这个郭赟就是忽悠我,他这么做的企图很明显,不就是想让我带路当炮灰带着他们去龙虎山找玉佩吗?我还偏不上当!
郭赟皱了皱眉,他本身心气就很高,不说别的,他是金口玉言,他说的话,没有不应验的,我这样说可是戳到他的脊梁骨了,“可是你见过哪个普通人在聚阴之地能九死一生?你见过哪个普通人从万丈深渊跌落下来都能大难不死?你见过哪个普通人,能够从龙虎山那种地方活着出来,只是受点皮外伤!?”
我语塞,心说这郭赟的嘴皮子是比我利索,我可说不过他,“郭赟大哥你快别夸我了,我能活着出来都是侥幸而已,如果我走错一步,肯定就死翘翘在那了。”
“唉…老弟啊,你别看我以前的出身是一个鸡鸣狗盗的小偷,但是我说过的话还真没有不应验的…郭某不才,愿在这立下誓言,如若我跟你说的有半句瞎话,立马五雷轰顶而死!”
“啊!?郭大哥,你这是干什么,我又不是说不相信你,我只是觉得我这命很普通,得得得,我相信你就是了…”郭赟把话说道这种地步,让我很吃惊,他明明就是糊弄我,还在这里故弄玄虚,这是赶鸭子上架,我连不相信他的话都不行了。
郭赟满意的点了点头,让我在这里等会儿,然后就出去找呼延天云说什么了,我能够看出他的面色很惊喜,怪不得他敢把我单独叫出来背着呼延天云说话,原来这都是呼延天云的主意,顿时我就感觉自己被他给忽悠了。
郭赟和呼延天云交谈了大半天,我虽然听不到他们说什么,但是依稀能够从呼延天云和郭赟爽朗的大笑声中听出他们两个都高兴的不得了,郭赟先前让我在这里随便坐,不要见外。
看了看这屋子的摆设,都是古色古香,红木的条案,家具全都是木质的,条案上面摆放着不少瓶瓶罐罐,估计都是真家伙,郭赟这小子跟着呼延天云混,竟然富得流油。
刚开始我还以为这是一个很小的居民楼,进来之后我就不这么认为了,这里面的面积比高档小区都不小。我一下子就对呼延天云桌子上的那些东西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伸出手摆弄起来。
这些东西造型精美,看起来很昂贵的样子,摔碎了一个我都知道自己赔不起。我刚准备放下,忽然心中升起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我鬼使神差的朝着一个小柜子走了过去。
这柜子是一个半米多高的小台子,外表看起来就是一个小床头柜,表面毫无痕迹,但我总是隐隐的感觉里面放着什么东西。
我没有乱翻人东西的习惯,但今天也不知道怎么搞的,竟然对这小柜子产生了这么浓厚的兴趣,伸出手摸索了一阵,就从这柜子的底部摸到了几块凹凸。
我心中一动,把柜子上摆放的花瓶放到一旁,把柜子整个给翻动了过来,柜子中间立马发出了嘎啦嘎啦的声音,我敲了敲表面,里面空荡荡的传来回声,这柜子果然是空心的。
我不明白这柜子为什么这样设计,床头柜有抽屉是很正常的,可是这柜子的表面做的就跟一个木台子一样,根本就没有抽屉什么的,像是在藏什么珍贵的东西。
我把这柜子反过来之后,就看到柜子的底部有一块巴掌大小的圆洞,轻轻按了一下,这圆洞里面就出来了一个小凹槽,凹槽的里面摆着一张黄色的绢布…
“手绢?”我诧异的看着这黄不拉几的玩意儿,这手绢外表是金灿灿的,郭赟为啥在这里藏着这么一个东西?我把这黄布拿出来之后,立马就发现了玄机!
什么手绢!这是一张圣旨!
看到这东西的一刹那,我的脑袋嗡的一声,脑海中的记忆一瞬间又炸裂开了,就像是那天在绝情谷喝了静汐姑娘的泪酒一样…心中燃起了一阵热血,一阵酸楚,和愤怒悲怆。
“杀…杀…杀…”我这一刹,身体似乎已经听自己的使唤了,两只手哆哆嗦嗦的端着圣旨,口中结结巴巴的冒出了这个字…
忽的,我脑袋一阵空白,整个人直接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一不小心还撞到了桌子,桌子上的瓶瓶罐罐有几个掉在地上,发出脆裂的声响。
这声音立马就让我清醒过来,看着这地面上的碎片,我狠不得抽自己几个嘴巴!这些东西被郭赟当成宝贝,我就这么给他弄坏了,他不得疯了?而且这圣旨可是藏在这里的,我这样翻箱倒柜的给他翻出来了,岂不是…成了小偷了!?让郭赟发现了,我还能活着出去吗?
还没等我想出办法,郭赟和呼延云天就听到了屋子里面的动静,两个人伴随着凌乱的脚步声跑进了屋子,呼延天云推开房门喊了一声唐珂兄弟,那郭赟也是紧随其后。
见到屋子里面的样子和我手中的东西,脸色骤然一变。
204走火入魔
我吓了一跳,脑袋也醒过闷来,我的脸色很苍白。就像是大病初愈一般,“郭赟大哥…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感觉你这个柜子挺漂亮的,所以…我…”
“你…”郭赟有些生气,似乎想责骂我,但一下子就被呼延天云给制止住,呼延天云挡在郭赟身前,咧嘴大笑起来,“哈哈,唐珂兄弟,你这么说岂不就是见外了?既然我都把你带到我家了,那就是自己人,摔了几个瓶瓶罐罐有什么的。郭赟呐,不就是几个瓶瓶罐罐吗,我再给你几个不就得了?”
郭赟一听呼延天云都为我出头了,一时也不好说什么,只好顺从着挠挠头说。“哪里哪里,我也没有责怪唐珂啊,我就是说这东西摔碎了,唐珂兄弟坐在地上别被碎片伤到了。唐珂兄弟,我扶你起来。”
不得不说呼延天云确实很会收拢人心,不管他说的是否是心里话,听了都让人感觉很舒坦,我心里对呼延天云充满了感激。我知道郭赟这个人虽然很有本事,但是却很肤浅,从刚才的对话里面我就可以看出这个人有时候很自大,而且还有些爱财,我对他的好感并不多。
郭赟扶我起来,还嘘寒问暖的说了一通,不管怎么样这件事儿是我做得不对,我也不能挑他的理,郭赟看了看我的手,目光锁在了我手上的圣旨上,我触电一般把这圣旨塞到了郭赟的手里,开口说,“郭赟大哥,这东西是在里面的。我一不小心就找到了。”
呼延天云也有点吃惊,走到我们俩旁边把圣旨接了过去,这是一张用蚕丝编制的圣旨。料子绝对是一流的,摸在手里有滑滑的感觉,不愧是皇家御用的东西,放到市场上拍卖,估计得值个几十万的。唯一令我吃惊的地方是这圣旨上面没有字,是一张空白圣旨。
呼延天云摸了摸这圣旨开口道,“唐珂兄弟,这玩意儿郭赟一直把它当成宝贝,他这全部身家加起来恐怕都没有这圣旨贵,甚至连我都不知道这圣旨藏在哪里,你误打误撞的就把它给找到了,也算是跟这东西有缘,我看你也挺喜欢这东西的,我做个主,把这圣旨送给你了!”
“什么?”郭赟吃惊的看了呼延天云一眼,呼延天云的表情始终是笑眯眯的,就像是水浒传里面的老好人宋江一样,随后,郭赟忍痛割爱的说,“对对,君子以成人之美,我郭某命薄,无福消遣这传世之物,今日就把这东西送给配得上这圣旨的人,也算是交一个朋友,唐珂兄弟,你可不要推辞啊!”
郭赟的表情就像是要掉块肉一样的心疼,我推辞一番,但郭赟却说什么也要送给我,我明白,这东西虽然贵重,但却是呼延天云的命令,呼延天云都开口将这东西送给我了,如果郭赟不舍得,那就是驳了呼延天云的面子。
呼延天云刚才反复的重复这圣旨多么贵重,对郭赟多么重要,为的恐怕就是拉拢人心吧?就是为了给我点甜头,日后让我为他们做事,这种小便宜我才不会去贪图。
“不了,呼延大哥,郭赟大哥,这东西是皇家御用的东西,我就是一个目光短浅的屌丝,这东西给了我,简直是对牛弹琴,我对古董这玩意儿可是一窍不通,所以这东西我是绝对不能要的。”
这句话刚开口,我的目光又无意间扫到了这圣旨,脑袋又是一阵眩晕,险些就跌倒在了地上,郭赟连忙将我扶住,这才没有摔倒。
郭赟看着我这苍白的脸色,有些吃惊的问我怎么了,我摇摇头说没什么,可能是身体没有完全恢复的缘故吧。
郭赟连忙将我扶到了床上,看样子我现在的脸色确实很吓人,呼延天云担心我是低血糖啥的,还特意给我拿了一块糖,我含在嘴里丝毫没有感觉身体好转。
郭赟说,算卦这行当里面的门道有很多,俗话说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玄学也是如此,道教大体就分成这三大派系,相字脉,山字脉以及医字脉。
郭赟就是相字脉的,相字脉的人专攻看相测字,就是俗话说的那些神棍。山字脉大部分都是出家的道士,会的东西更加的多,一般都是替天行道斩妖除魔,不过随着时代的进步,这些山字脉的道士现在已经没有几个了,人们越来越封建迷信与自己的未来,所以相字脉的人格外吃香。
医字脉则是更加的稀有,这些道士修身养性,学习医道,医字脉的道士心气很高,更加的少见,但是一旦见到就是有大本事的人,甚至厉害的还有起死回生的本事。
郭赟主攻的是相字脉,所以对我的病情没有办法,我摇摇头说我没什么大碍,休息一会儿就好了,可是呼延天云却说不行,必须要把我的病给治好了,我也不知道他是关心我,还是在担心我以后会不会因为病不能跟他去龙虎山,但他这样归根结底也算是为我好。
郭赟开口道,“唐珂兄弟,你先歇着,我去请一个医字脉的道士来给你看看,他的医术可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药到病除!”郭赟说着,呼延天云就冲着他点了点头。
郭赟披上衣服就离开了这里,呼延天云则是很关切的给我倒了杯水放到床头,把这圣旨给摆在我的枕头边,让我休息休息,郭赟一会儿就会回来了。
盛情难却,我知道我自己没有什么大碍,他们对我这么好让我有些不习惯,一开始我认为他是对我有所图谋,但后来我却感觉呼延天云是真心对我的。团共丽血。
郭赟和呼延天云离开之后,我抬起头看着天花板,脑袋里面仍然嗡嗡作响,忽然涌动出了很多的记忆,我的心情复杂,用手拍了拍脑袋,心说我是不是从悬崖上摔到了脑袋,把自己摔傻了?
脑海中的记忆越来越多,比起上次在静汐面前出现的记忆足足多了三四倍由于。这么多的记忆,我可以零零散散的拼凑起来了。
记忆中,总是有一个身披着红色袍子的将军,坐在一匹白色的马上南征北伐,他的身边跟着很多的将士,长相各异,高悬着一副旗帜。旗帜上面写的是什么,记忆有些模糊不清。
一次,将军受了伤,被一个女子救下,两个人很快就产生了感情,但这个将军有使命在身,不得不离开女子继续征伐沙场,女子对将军恋恋不舍,临行之前送给将军了一张手帕。
我摸了摸口袋,将上次静汐给我的手绢拿了出来,跟记忆一对比,似乎有一些相同之处,这手帕被我洗的很干净,是真丝做的,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