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遍地诱惑-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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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范坚强这段时间以来的行为轨迹,越来越超出自己对他的固有认识,叫她恍惚产生无数错觉:他是自己曾经的丈夫吗?如果是,为何这般陌生离奇?如果不是,为何这个名字又这般熟悉?是他这个人疯了,还是自己的意识疯了?毕竟,固有印象中,他不是一个张扬到会用拳头挑衅法律的野蛮之徒,而总要摆出一副息事宁人的姿态,委求退而求其次的结果。

    其次,他怎么能幼稚用拳头来阻挠离婚?何况,岳律师与他素无冤仇!莫非,他以为,这段婚姻会因为他的拳头阻挠便能苟延残喘下去?真是荒唐到了极点?一个负心汉,何必装出留恋和不舍?不觉得可笑吗?不觉得想当然吗?

    再次,面对可观的代理费用,岳律师既然不复早先的胸有成竹,转而直接推诿离去,这是难以想象的。退一步说,作为法律专业人士,他怎么就能做到遭遇严重不法侵害,而甘愿选择忍耐呢?那么这个社会怎么了?这个世界怎么了?难道当真已经天崩地塌而面目全非了?实际上,在岳律师将要离开之时,她很想质问他的职业底线,只是因为他转身不由分说地仓促离开而并未能及时道出。

    当然,最叫她感到难以置信的是,那个在法律体系内依旧是自己丈夫的男人,已然藐视一切,包括将离而未离的婚姻,甚至包括她本人。那么,这一点,是足够令她恼火的。换句话说,他认为自己必须站到他面前,义正言辞而毫不含糊地严厉郑告他:别在抱任何幻想,我欧阳兰要离这个婚,你是阻止不了的!

    想到这里,欧阳兰从准备明天诉职的思考中停歇下来,披了一件宽大的外套,走出书房,来到卧室门口,敲了两下门:“开门”

    欧阳菊一直躺在床上接打着手机,闻听敲门,便慌张弹起,跟着就紧咬手机一阵焦急的小声谢幕:“我姐来了,我姐来了,不聊了——”

    即刻,她便挂断手机,将它塞在枕头下,冲着门口,故意懒懒道:“干嘛呀,姐?我睡觉了——”

    事实上,欧阳菊知道,便是这样说,根本不可能阻止姐姐进门,不过缓冲罢了。

    于是,她显出极不情愿的样子,掀开被子,并不穿地板上的拖鞋,而直接赤脚去开门。

    欧阳兰双臂交叉,抱在胸前,冷冷质问:“干嘛呢,磨磨蹭蹭的?”

    假装揉了揉貌似惺忪的眼睛,欧阳菊撇嘴道:“我睡觉了呀,怎么了?”

    欧阳兰放下交叉在胸前的双臂,板着脸色径直走进卧室,至床前停步,观察了一眼床上的情形,转身问站在门口的欧阳菊:“睡觉了?一边睡觉,一边吃话梅?也不怕吃坏了牙?”

    说着,她一弯腰,掀开枕头,便发现了手机:“不是一直在跟人打电话吗?跟谁啊?”

    取了手机,未等回答,她便要打开它,竟欲查究竟。

    装不下去了,又见姐姐正要查看自己的手机,欧阳菊哪里还坚持得住,便疾步上去:“姐,你凭什么看我手机?不许看!”

第339章 那一记消魂() 
欧阳兰一惊,顿时皱紧眉头,顺势将攥着手机的手挪到背后,在挺这胸脯,不禁就要怒不可遏:“什么叫凭什么?凭我是你姐,得管着你!看看现在都几点了?12点多了!哪个姑娘家深更半夜地还跟人打着电话?这跟鬼混有什么区别啊?瞪什么瞪?你在瞪一眼试试——”

    确实,眼前的欧阳菊正起伏着胸脯,一副仇视的样子,大概依旧不敢触犯姐姐的威严,她忽一甩头,气呼呼地瞪向一旁的墙角去了。只是,略微上抬的下巴和拉长的细脖,说明她内心是相当不服气的。

    用父辈式的目光,好一阵注视,欧阳兰以为欧阳菊到底是不敢造次的,这才慢慢将视线从她身来移开,固执地打算查看手机。可不是吗?一个小姑娘家,半夜三更打电话,还故意关上房门,多半是小情侣间的私房话,这成何体统啊!那么,作为姐姐,不仅要查,而且要查出结果,看看究竟是哪家的小子这么放肆。

    哪知,见姐姐执意要查看手机,一度瞪向墙角的欧阳菊顿时回过头来,竟然睁大眼睛,大声再道:“姐,你知道不知道这是我的**?你有什么权力翻看我的手机?就因为你是我姐吗?再怎么着,我也是有人权的,你能不能尊重一下我的基本人权?”

    这声声带着冒犯性质的诘责,让欧阳兰感到很不舒服,尤其是听到:人权“的字眼。还未学校毕业的小丫头,连基本的好歹都不知道,居然口口声声跟自己讲什么人权。父母管教孩子,难道也需要讲人权?真理不屑,歪理张口就来,我这个做姐姐的不管你,谁将来还能管得了你?

    于是欧阳兰当即伸出手指,戳着欧阳菊的脸,厉声道:”你再重复一遍刚才的话!”

    这一回,欧阳菊的眼睛不躲闪了,竟然脱口道:“我再重复一遍也要说,你没有权力查看我的手机,那是我的隐——”

    遗憾的是“被压迫”者的追求人权的道路,总是那么崎岖而坎坷。因为,人权是世界的范畴的。家庭范围内,只讲究话语权。换句话说在这间卧室里,话语权轻易就可以让人权灰飞烟灭。于是,欧阳菊的话还未说完,便迎来了使她瞬间目瞪口呆的一记响亮而消魂的耳光!

    于是,一记响亮而消魂的耳光,响在寂静的卧室里,让整个空间一下子就凝固了。

    凭心而论,尽管平时对欧阳菊动辄训斥,但都是出于做姐姐的责任。何况,训斥归训斥欧阳菊长这么大,欧阳兰还当真没有煽过她耳光。毕竟是自己的亲妹妹啊,小时候疼都疼不过来,哪里舍得煽下去呢?所以当欧阳菊捂着脸,对着自己怒目相向时,欧阳兰有些后悔了,后悔于自己刚才甩出的那记耳光。

    事实上欧阳菊之所以目瞪口呆,是因为万万没有想到,万万没有想到情急之下的坚持,竟然换来一记如刀割般火辣的耳光。她知道这个家里曾经有两个人挨过这样的耳光却实在没有料想自己也有幸尝到了这种滋味。她更想不通,为什么追求人权的同时却遭遇着空前的人权践踏?

    反观欧阳兰。从迎面而来的怒目相向的眼神中,她似乎看到了桀骜不驯。很显然,这种桀骜不驯,本质是对自己的藐视,属于再不打压将要无法无天的叛逆。想到父母年事已高,管教已心有余力而不足。她顿时觉得自己这个做姐姐的,在管教妹妹的问题上,有了义不容辞的责任。于是,那抹后悔即可遁形,进而坚定信心,她继续威严道:“你给我记牢了,以后要是再胆敢跟我这样说话,我还会给你教训!你心里骂我也好,暗地恨我也罢,我都不会在乎。因为我清楚一个姐姐的责任——”

    未曾想,一直捂脸怒视的欧阳菊,突然间闭上了眼睛,像是酸楚得要哭。便是在她闭上眼睛的一刹那,两串晶莹的泪水,就从长长的睫毛中溢出来,在顺势流淌而下。只是,她没有哭出声来,而是用颤抖的话语,打断道:“姐,我心里不会骂你,也不会暗地恨你,但我终于知道了,知道姐夫为什么不肯回家。所以,我还是要告诉你,正是你这种自私而霸道的做法,赶走了我的姐夫,他是一个好人,一个好男人,起码是一个好姐夫。你就是在赏我一个巴掌,我还是要这么说——”

    这一刻,欧阳兰简直就要魂飞魄散了。她清楚地知道这一记耳光不会取得立竿见影的效果,却怎么也没有预料到会换回这一串近乎嘲笑般的话语。事实上,范坚强的所作所为,已令她绝望了。不是吗?他背叛了家庭,成为可耻的背叛者!如果你了解他,一定能看穿他的虚情假意,一定能够看穿他的卑鄙龌龊,一定能够看穿他的道貌岸然。如此,怎么会是我欧阳兰自私霸道?怎么会是我欧阳兰赶走了他?而他,却不可思议地成了一个好姐夫,甚至是一个好人,一个好男人——

    然而,欧阳菊还在说,已经睁开泪眼,哭出声来,尽管依旧捂着脸:“那天,你躲在阳台里,跟人商量离婚的事情,我都听到了。我也知道,你找了律师,想跟我姐夫尽快离婚。可是,你就那么料定姐夫不想离婚吗?姐,你不觉得我们一直在轻视姐夫吗?你有没有想过他的感受呢?是的,我单独去找过姐夫,跟他谈了很多。我陪爸也去过一次,但没有见到他人。我们都不敢告诉你,怕你知道了生气。

    现在,我不怕了——”

    欧阳兰纵然吃惊,但特竭力控制心情,颤抖了下嘴唇:“你想要告诉我什么?”

    欧阳菊放下捂脸的细手,顿时现出半边通红,眼神里竟然涌出难以想象的幽怨之气:“他说,他要是回来,这个家就成了一锅粥,对每一个人,都是一种折磨。他说。他跟你的关系,已经到了骨髓,救不过来的。他说,欧阳家的鲜花,和老范家的牛粪,走到一起,终归是滑稽的笑料。他还说,他不能在这样继续活着——”

第340章 玲珑剔透() 
被笑笑唤作郁小琳的,也是个二十三四的姑娘家,上身一件蝙蝠领加长毛衣,下身是一条弹力修身打底裤,时尚的休闲打扮,使人一看就知是富家女。

    不过,在黑色质地的映衬下的脸蛋,尚缺了些精致和灵动。周笑笑也是一身休闲打扮。

    上面是一件桃红的加厚卫衣,紫色的拉链很是醒目,但稍有下滑,使得锁骨周围的小片光滑肌肤袒露得恰到好处,且显得格外玲珑剔透而追魂摄魂。

    下面是一条宽松的微喇牛仔裤,以及一双墨绿色的平底休闲鞋。她仰躺在沙发中,正和郁小琳争夺一杯红酒的拥有权

    “你住嘴!”

    欧阳兰勃然大怒,一身勒令,使得卧室居然产生了阵阵回音

    “我就是要说,一定要说!”欧阳菊切蒂叛逆了,而且一发不可收拾,紧咬下唇的动作,暗示她相对到底的决心,“难道责任一定要通过折磨来实现吗?你口口声声说责任,这里也责任,哪里也是责任,到处都市责任,除了责任,生活就没有其他内容了吗?一不满意,就要训斥,搞得一家人有多怕你似得,封建君主的威严不过如此,你到底累不i累啊?现在,姐夫不回家了,我就成了倒霉蛋,整天要琢磨你的冷脸,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就会训斥过来,劈头盖脸的训斥过来。你是法西斯啊?”

    毋庸置疑,这番言论属于新鲜事物,是叫欧阳菊感到抓狂的。长期以来,对自己唯一的亲妹妹,她向来以家长自居,不需任何授权或委托,包括说话时的语气和口吻。欧阳菊不怕天、不怕地,但怕姐姐,也早已成了一种规律。而这样的规律,今夜被打破了。欧阳兰甚至感到毛骨悚然“因为范坚强的离开,眼前这个妹妹变化越来越大了,大到她难以接受——这是一种众叛亲离的真实——

    于是,她剧烈地起伏着胸脯,下意识地再度举起右手——

    是要在煽她一记耳光吗?欧阳兰皱眉默问自己。

    因为,她悲愤交加,变得出离愤怒。

    那么,真的要煽下去吗?欧阳兰心口在哆嗦。

    因为,便是将手举在半空中,她发现自己竟然动弹不了。

    如此,这样的举动,无疑是可笑的,像是为了大道某种目的而做出的恫吓。

    于是,这一刻,她的手臂僵硬在半空中。

    随着手臂一同僵硬的,包括整个身子,乃至心脏。

    她甚至在质疑自己:为什么要做出这样的恫吓动作呢?

    而欧阳菊能这般胆大妄为,无疑也与其性格有一定的关系。本质来说,从小到大,耳濡目染了姐姐的脾性,纤瘦细长的身体里,包裹的心脏绝非软弱可压。或者说,她的所谓的对姐姐的忌惮,也是有沸点的。随着年龄的增长,以及思想的发展,这样的费点其实一直在降。

    这不,便是预感到举在半空中的巴掌随时都有可能闪电般煽下来,她依旧昂着脑袋,杨着下巴,一双愈发清澈的瞳孔犹如在说:你打吧!打死我,我也要说——

    于是,一对亲姐妹,便被卧室里的灯光石化了,甚至客厅中的钟摆声都听得细切。

    石化大概持续了半分钟左右,欧阳菊率先复苏过来:“我妈总担心你心情不好,回了家也不放心,就叮嘱我每天晚上给她打一个电话,向她汇报你的情况。她还叮嘱我,不能让你知道这件事,怕惹你不高兴。姐,你不是要查看我的手机吗?它还在你手里,你自己看吧。之前,她一直在给我布置工作,教我怎么才能不惹你生气。现在好了,我也不想当那该死的告密者——”

    说罢,欧阳菊抹了把眼泪,倔强而急速地赤脚离开卧室。

    欧阳兰顿时一阵眩晕,几乎摇摇欲坠:怎么会是这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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