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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玲淑恼火道:“他哪像是发财的样子啊?简直就是发傻嘛真气人——”
陈冠东看着对面的空盘子,冷笑道:“是啊,饿成这样,不像是发财。”
随即,他眼珠一转,脱口道:“不对,他是要去找周笑笑——”
听陈冠东如此一说,马玲淑也若有所悟道:“嗯,非常有可能”
不过,转瞬间,马玲淑的脸就冷下来:“冠东,你似乎对周笑笑很感兴趣呀?”
陈冠东当即苦着脸,道:“我对周笑笑感兴趣?妈呀,你这也太冤枉人了吧?”!!
第184章 劫贫济富()
实际上,范坚强坚持固执,是有理由的。。。
陈冠东就是一个吃喝玩乐的主儿,根本不值得信赖。
而且,他这次的帮忙,完全是有目的而为,并非出于真心实意。
倘若日后,他要是以六万块钱来拿捏事情,难保自己不被他左牵着鼻子走。
何况,“转让”周笑笑的事情,荒唐可笑,想也别想。至少,自己不会替他干这方面的破事,更别说所谓的泡妞顾问了。退一万步讲,即便自己跟周笑笑有男女关系,无论陈冠东摆出什么诱惑,也万万不会答应:女人不是商品,不能转让,更不能买卖。
再一方面,在去茶社的路上,自己就说过,要替小尼姑扛。那么,就要一扛到底,而绝对不能留下后患:陈冠东实在不靠谱,他能用六万块钱做周笑笑的文章,难保也会继续龌龊行事,背着自己去做小尼姑的文章。
值得一提的是,对陈冠东用巨款摆平昨晚的事件,范坚强内心里是相当不满的。一个人情就是两万块,太不把钱当钱了。而且,凭什么赔偿茶社老板四万?整个吧台值四万吗?最起码,他认为这笔钱花得太随意,完全是一笔冤枉钱。只是,看在陈冠东确实帮忙的份上,不便出口较真罢了。
“花大钱,平小事,这能耐,谁他没有?”
走在回家的路上,范坚强依旧郁闷。
渐渐的,想到这六万块钱,他就感到特别压抑。
为什么压抑呢?因为他想到曾经的一幕情形。
“哎呀,你这点钱,也实在少了点,干不了啥事啊实话实说,我一个月的零花钱,都快赶上你这个数了——”
这些声音,太刺耳,简直就是侮辱,范坚强难以忘却。
总之,他不想跟陈冠东有任何经济上的瓜葛,一点都不想。
那么,在两天之内,如何准备好六万块钱?这是个有相当难度的大问题。
但是,毫无疑问,不管如何闪躲腾挪,一言既出,便驷马难追。
穿上外套,仰头看了看天空,他不禁暗叹道:老天啊,你何必如此苦苦相逼呢?把我逼成一抢劫犯,你就当真开心了吗?劫富济贫的好事,你不干,偏干这种劫贫济富的王八事,真他的没天理
只要是钱能解决的问题,就不叫问题。这句话,范坚强听说过。可叫他感到憋闷的是,于自己来说,只要是关于钱的问题,基本都是棘手的大问题。而现在,唯一能解决这个大问题的办法,也是他唯一想尝试的办法,便是:回到家中,做一回真正的家贼,翻找出昨晚刚刚慨然交还给欧阳兰的那笔家庭存款,偷偷挪用一段时间。
至于借同事、借朋友,这类有损伤面子的事,他是不可能去干的。
“喂——让一让——”
背后传来一声音,很是不耐烦。
立即停止仰望,范坚强漠然转头,正见一推着三轮车卖黄瓜的老汉。
老汉很是不满,教训道:“大清早的,你瞎张望什么呢?年轻人,天上掉馅饼,那都是骗人的——”
范坚强一边让道,一边微笑着点头哈腰:“对不起——对不起——呵呵——”
目送老头推车走远,他这才不紧不慢地穿上外套,接着念叨一句:“哎呀,范坚强啊,你这种人,确实需要教育啊——”
见梁良主任迎面走过来,欧阳兰假装视而不见。
哪知,梁良主任自言自语道:“哎呀,几家欢乐几家愁啊——”
听着别扭,欧阳兰停下脚步,侧头看过去:“说什么呢?”
梁良主任立即呵呵一笑,上前道:“我随口说说的,结果被你听到了。”
欧阳兰立即予以揭露:“别装了,你是故意说给我听的。梁主任,做明白事,说明白话,这个道理,你难道不知道吗?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别含沙射影,阴阳怪气的,让我听着心烦”
梁良主任看着欧阳兰笑,笑得意味深长:“欧阳护士长啊,有件事情呢,我已经想了很久,决定还是说出来。大家都是同事,朝夕相处,没必要弄得那么隔阂。不错,在平时的工作中,我的态度偶尔会存在问题,不够耐心,容易得罪人。但是,对你欧阳护士长,我可从来都非常尊重的。当然,上次的误会,责任都在我——”
欧阳兰不耐烦,直接打断:“上次的事,早就过去了,不要再提。我想,你今天这样说,不会单纯为了向我道歉吧?还是那句话,有什么事,就直接说”
闻听这话,梁良主任觉得没必要再拐弯抹角,于是故作严肃道:“我知道,对新院长上任,你表现出漠不关心,是因为心里有底。欧阳护士长啊,但你不能对我也保密吧?哎呀,你这样一保密,不等于在耍我吗?你说说,我这心里多凉啊——”
欧阳兰越听越纳闷,冷眉生气道:“保密什么呀?我什么时候耍你了?梁主任,作为同事,我认为你最近用脑过度,应该注意休息”
说罢,欧阳兰转身就走:阴阳怪气的,就干脆别说。
梁良主任一愣,缓过神来,立即追上去,卑微道:“欧阳护士长,你别生气。我的意思是,关于周笑笑的具体情况,你不该瞒着我。你是知道的,我跟她有过冲突,造成了一定的误会。而且,你们之间的关系,非常亲密。所以呢,我想请你帮个忙,约她出来见一面”
欧阳兰猛然停住脚步:“她怎么了?我隐瞒她什么情况了?”
梁良主任再一愣,不由自主地刹住脚步:“即将到任的韩院长,是她的二舅啊,亲二舅。欧阳护士长,你就别再耍我了。我相信,这个内幕消息,你一定早就知道。”
欧阳兰明显感到震惊,同时睁大眼睛,问:“韩院长是笑笑的二舅舅?这是真的吗?”
这一次,梁良主任相当不悦,严肃道:“欧阳护士长,我说得这么明白,你依然这样佯装不知,那就很不好了。当然,责任不在你,而在于我。说明我这个人,以前确实干了一些伤害同事感情的事情,不能完全被你们所信任——”
欧阳兰马上打断:“梁主任,请你重复一遍所谓的内幕消息”
梁良主任果断重复:“新任院长,是周笑笑的亲二舅,千真万确”
第185章 偏不让你睡()
相同的震惊,也发生在季处长身上。
此刻,他正穿着睡衣,塌陷在床中央接着电话:“好的——好的——潭局长——”
放下电话,看着手机,好一阵纳闷,他自言自语道:奇怪?潭局长这么急着找我干嘛呢?没道理啊难道,出了什么大事?
“大清早的,你又是电话,又是唠叨,还让不让人睡了?”位于床的右侧,躺着一睡衣背影,声音就是她发出的。
季处长不高兴:“哎呀,老婆,你睡你的,瞎嚷嚷什么嘛?”
睡衣背影转过身来,睡眼似瞎,道:“谁瞎呀?你再说一遍”
季处长心一慌,连忙起身,帮着盖上被子,再安抚道:“老婆别生气,是我瞎,呵呵——”
于是,笨重地挪下床,季处长蹑手蹑脚地走出卧室。
与此同时,被窝里蹬了一脚,再冒出一句含糊不清的埋怨:“床上没精神,床下全精神,真是废物——”
季处长只当未听见,忙着去洗漱。
范坚强打开门,却被眼前一抹耸然的胸脯挡住了视线。
当然,胸脯是用睡衣裹着的,裹得凹凸有致,高低跌宕。
也就在这时,他意识到:小姨子的身体发育状况相当良好,不能再当她是不懂事的小姑娘。
于是,他侧过脸去,不耐烦道:“挡门口干嘛呀?让我进去啊”
哪知,欧阳菊非但不让,还夸张地张开双臂:“不行我就不让你进”
双臂一张,那还了得,水落石出的胸部效果,立即诱惑呈现:饱满翘挺,甚是夺人眼球。
惊讶之余,范坚强有些恼火,道:“欧阳菊,这是谁的家呀?你没搞错吧?这是我的家”
欧阳菊扬眉不屑道:“这是我姐的家,我当然不会搞错”
范坚强咬着牙,四顾观察楼道中的情形。
确定暂时没有惊动邻居时,他耐心道:“菊,请你先把手臂放下来。因为,我不是老鹰,你身后也没有小鸡。听话,让我先进去,好不好?”
闻听这话,欧阳菊偷偷一笑,当真放下手臂,却固执站在门口:“范坚强同志,我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是遵旨办事,希望你多多理解。实话说吧,我姐上班前有交代,这个家,已经不欢迎你,你爱上哪儿,就上哪儿——”
说着,欧阳菊上前便要关门。
范坚强牙咬得更紧,却连忙伸手抵住,并尽可能压低声音:“你姐说的是气话。菊,听话,快开门,让我进去”
欧阳菊哪里肯让,居然双臂用力,一副誓将色狼挡于门外的气势,并喘气连连:“不行——不行——我姐知道——会骂死我的——”
范坚强心急如焚,于是果断道:“答应你的笔记本电脑,我今天中午就去买”
一刹那间,欧阳菊放弃了抵抗,还笑吟吟地敞开大门:“行啊,姐夫,反应够快嘛看在笔记本的份上,先放你进来吧。进来呀,傻站着干嘛?”
没错,范坚强确实有些犯傻:解决这种棘手问题的办法,依旧是骗,而且是如此富有效率。
来不及多加思考,他迈步进门:先进门再说。
进了门,范坚强脸色就不对了。
迎着嘻嘻哈哈上来的欧阳菊,他怒目道:“菊啊,你是不是觉得,这个家当真完全是你姐说了算?你姐昏了头,你也跟着昏?我一个堂堂的大男人,连自己的家门都没权利进,这叫什么事儿啊?”
没料到范坚强突然就变脸,而且还是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欧阳菊惊讶到半张小嘴:“范坚强,你居然干起了过河炸桥的事儿天哪世界上哪有你这种姐夫?哎呀呀,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到头来——”
范坚强当即挥手打断:“行了,别废话,该干嘛干嘛去我现在要去睡觉,不要烦我。”
说完,他咬牙转身,径直走向卧室,然后“砰”地关上房门,顺势再锁上保险。
没错,他知道欧阳兰把钱藏在哪儿:梳妆台下面的抽屉里。
借口睡觉,再关门上保险,无疑是为了达到迷惑欧阳菊的目的。
因为,家贼行动,能不暴露,还是尽量不暴露。
而且,只要时间允许,他还是有能力完璧归赵的:费用征收方面,是有奖金的。具体幅度,听说很大,是百分之二十。换句话说,以目前的工作成绩,他已经拿到了超过一万的奖金,尽管这笔奖金目前并没有装进自己的口袋。只要周一回到新区,借助刘荣贵这个突破口,自己一定能再创突破。豁然开朗的局面,绝非不可实现的幻想。如此一来,完璧归赵,只是时间问题。到时,再跟季处长通融通融,提前支取出来,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卧室门外,欧阳菊还呆在原地,痴痴地念叨:“造反了,真的造反了——”
猛然间,她缓过神来,气呼呼地冲到卧室,握紧小粉拳,直接往上擂:“范坚强,你给我出来不准睡觉——快开门——”
卧室门内,范坚强无视响得震天的敲门,打开梳妆台最下面的抽屉,毫不费力地取出一张存折。仔细看了看,他将之揣进衣服口袋,然后照着原先的样子,整理好里面的摆设。最后,他直起身来,盯着卧室门,皱紧着脑门,大声问道:“你这样敲,还让不让我睡觉了?”
门口传来欧阳菊的回答,比他的声音还要大:“就不让你睡——偏不让你睡——”
回答刚落,又是一阵震天响。
怵于姐姐,但个性并不输于姐姐。欧阳菊擎着已经微微泛红的拳头,满脸通红地继续敲门,边敲边嚷:“范坚强,你根本就是个无赖,天底下最可耻的无赖。我告诉你,只要有我在,你别想欺负我姐。还有,当初我姐决定嫁给你,我就不同意。看看你,你有什么呀?整个一副酸相。我姐对你不好吗?她对你那么好,你却——”
恰在这时,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