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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冠廷见状,最后一件衬衣还没脱掉,就先连忙拉住叶浅予,由于用力过度,被拉的叶浅予一个趔趄就摔入沈冠廷怀里。他的胸膛肌肉向来很硬,磕的叶浅予头疼。
叶浅予连忙站直,看见沈冠廷那敞开的衬衣,露出的胸脯,脸颊红的更厉害了。
沈冠廷刮了刮她的鼻子笑说:“动不动就脸红,不过这样更好看。”
叶浅予被说的窘迫,剜了沈冠廷一眼:“少油嘴滑舌,你一个人快去洗澡吧!”
沈冠廷蹙眉:“你这个女人,是不是到现在还没有弄清楚你自己的身份啊!你可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一起洗澡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吗?”
叶浅予的脸被涨的通红:“你你你,流氓。”
沈冠廷直接就把衬衣也脱了,然后步步紧逼,走到叶浅予面前,眯着眼睛看着她,噙着笑意轻语:“那我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流氓。”
叶浅予心脏“砰砰砰”直跳,她本来也就是想表现出若无其事,还是很爱他的样子,才会这样开玩笑。原本他之前也表现出不想要孩子,和她同床共枕一段时间,都老老实实没碰过她,所以她才敢如此。
没想到今晚,沈冠廷竟迎合她的话。
叶浅予乍然间就心慌意乱,连连后退要逃。
沈冠廷看见她的小动作,在她还未拔腿跑的时候,就已经一把将她抱在怀里,然后往浴室屋走去。
叶浅予紧张的拳打脚踢:“沈冠廷,你快点放我下来。”
“别再叫喊了,难道你要家里的丫鬟,和外面的守卫都知道我们俩要鸳鸯戏水吗?”
叶浅予瞬间被呛到无语,强行挣扎看来是不行了,她只好改变策略,语气放柔放慢的说:“我们成婚大半年了,之前同床共枕那么久,你也没有碰我,今晚干嘛要一起洗澡啊!”
沈冠廷将叶浅予放在木桶边,一边张罗水,一边嘴角轻轻上扬,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因为我想啊,我们是夫妻啊!很多寻常夫妻做的事情,我们都没做,算什么夫妻呢!我知道我之前没有尽到一个做丈夫的责任,今晚开始,我会好好做一个丈夫,真正的丈夫。”
叶浅予的心脏快要跳出喉咙了一样:“星楼,你冷静冷静。其实我觉得,夫妻嘛?相濡以沫就可以了,至于其他事情,不是那么重要哈。”
沈冠廷站直身子,静静地看着她:“大帅夫人,你丈夫是一个身心健康没毛病的正常男人,难道你想一辈子不让我碰你?还是说,你到现在为止都不是真心真意做我的妻子,想留着你那清白之身给你真正的意中人?”
什么?这一翻话,简直让叶浅予无力反驳,直接气急上头。然后有点语无伦次的说:“其实,我我我我我,我是还没做好准备。”
“要做什么准备?难道还要烧个香,拜个菩萨吗?拜菩萨倒也可以,等我们圆房以后,你可以去拜送子观音,给我们送个大胖儿子。”
“不是,是我怕,没做好心里准备。”叶浅予只觉得自己现在双腿都有点发软了。连第一次给人解剖都没这么紧张过。
沈冠廷笑的愈发欢快了:“我懂了,你放心吧,我会很温柔的对待你。”
叶浅予也是听懂沈冠廷的话,她出嫁的时候,师母跟她说了很多。更何况她自己本来就是大夫,对男女之间那些事,也是明白的。但她就是忍不住的紧张颤抖,面前的这个男人可是她的杀家仇人啊!她怎么可能想和他有孩子。
她承认,之前,她一直想象过自己和沈冠廷的孩子会长什么模样,该取什么名字。
可现在已经今时不同往日了。
澡盆的水已经弄好,沈冠廷直接上前就帮叶浅予解衣服,吓的叶浅予一哆嗦。但是她也知道,今晚她逃不掉了,如果她一直拒绝,一定会让沈冠廷生疑,那还怎么留在大帅府报仇。
叶浅予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说:“我自己来,你先进澡盆。”
沈冠廷无奈的浅浅一笑:“遵命。”说完就跨入澡盆了。
叶浅予背对着澡盆,然后假装在解扣子,一分钟,三分钟,五分钟,十分钟过去了,叶浅予还是保持那个姿势在解扣子。
沈冠廷终于看不下去了,说了一句:“你的扣子不会是用针缝上了吧!”
叶浅予脱口而出:“你真聪明,扣子就是被针缝上了,我说为什么怎么解都解不开呢!原来是这样。”
“那我来帮你吧!”沈冠廷话音刚落,叶浅予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听见一阵阵撕布的声音,叶浅予的衣服直接被沈冠廷给四成了几片。
叶浅予惊的呆若木鸡,又触不及防的被沈冠廷拉入了澡盆。
这期间,鬼知道发生了什么。
直到沈冠廷将叶浅予抱到床上,叶浅予都还是呆的,大脑一片空白。
沈冠廷单膝跪床,闻着叶浅予身上那淡淡的清香,浑身烫的把叶浅予给烫清醒了过来。
叶浅予一声尖叫,将沈冠廷推开,然后拉着被子盖在自己身上,惊魂未定。
沈冠廷却异常坚定,不达目的不罢休。
叶浅予浑身颤抖着,羽翼般的睫毛扑闪扑闪的看着沈冠廷:“你真的确定了吗?我们要成为真正的夫妻。”
沈冠廷双手撑着床,喉结上下滚动着,炙热的目光紧紧盯着叶浅予:“嗯,我们本来就是真正的夫妻,只是今晚的事情来的有些迟而已。”
“那我们可以先不要孩子吗?”
“好,我什么都答应你。”
沈冠廷摸着叶浅予的红透了的脸颊,真想狠狠咬上一口。
然后趁叶浅予迷离之际,扑了上去。
这一夜,他们真正成为了夫妻。
虽然是在两人心有芥蒂,心生怨恨之时。
第二天早上醒来。
叶浅予只觉得浑身酸痛。一旁的沈冠廷还没有醒,叶浅予已经睡不下了。便准备下床清洗一下。
但是脚刚刚落地,一阵钻心的疼痛便袭了上来。
想起昨夜,沈冠廷就像一头狼一样,便还心有余悸。
她慢慢的走到梳妆台边时,不经意看了一下,脖子上,手臂上全部青一块紫一块。
她心里真是打翻了五味瓶一样的。
叶浅予去清洗好再回到房间,沈冠廷已经醒来了。
看着叶浅予苍白的脸色,心疼的将她抱在怀里。
叶浅予对他已经产生恐惧感了一样,条件反射的挣扎:“你又想干嘛?”
沈冠廷无奈的安抚她:“你这么怕我了呀,对不起,昨晚我已经很克制了,可还是把你弄疼了。”
叶浅予听着他这温和的声音,心里竟然暖化了一下。可只是一瞬间,父母的灵牌闪现在了脑海。
她告诉自己,从此以后对沈冠廷,不允许再有爱了,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报仇。
两人收拾好,来到客厅。
丫鬟们已经做好了早餐。
在叶浅予端着一碗粥准备吃的时候,沈冠廷还不忘提醒:“别烫着了。”
叶浅予还是第一次感受这样柔情的沈冠廷,只是一切来的太晚了。
叶浅予虽然心里已经开始抗拒沈冠廷的好,表面上却仍然是笑意盈盈的:“我又不是小孩子,不会烫着的。”
沈冠廷无意识的吃笑了一下。
第六十一章 撕破脸皮()
吃过早餐,沈冠廷带着叶浅予回大帅府。
一进门,就看见沈二夫人,沈四夫人还有周婉诗坐在沙发上喝茶。
沈冠廷和叶浅予一走进去,沈二夫人和周婉诗的脸色骤然就变了。
沈二夫人阴阳怪气的说:“哟,这不是我们大帅夫人吗?”
沈冠廷脸色阴冷的看了沈二夫人一眼,没说一句话,径自牵着叶浅予的手,往楼上走去。
周婉诗看见沈冠廷和叶浅予十指紧扣,心里泛起一阵阵酸意,紧握拳头,那眼神简直像是要活生生吃了叶浅予一般。
沈冠廷和叶浅予才将将要上楼,沈老帅便已经走了下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两人说:“我要单独和浅予聊聊,冠廷你在大厅等着。”
沈冠廷反而将叶浅予的手抓的更紧,目光坚定的仰头看着沈老帅:“您要聊什么,我和浅予一起陪你聊。”
沈老帅发怒:“怎么,沈冠廷,你是当我死了吗?大帅府由你做主了?我连找儿媳妇谈话的资格都没有?”
气氛一度降至冰点。
大厅里的几个人连大气都不敢喘,生怕这爷俩的战火烧到自己身上。
叶浅予望着沈老帅,莫名的觉得好笑,当初她是多么的以为这个老人,是大帅府唯一对她仁慈的人。那时的她,想起要离开大帅府,心中万般不舍的,就是因为这个老人。
僵持了许久,叶浅予主动打破这个局面,对沈冠廷说:“星楼,父亲找我谈话,肯定是因为我没打招呼就去淞州住了一段时间,父亲那么疼我,顶多就是责怪几句,没事的。”
沈冠廷沉着脸,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他到底是不敢把沈老帅真实的面目说给叶浅予听的。
因为那一段肮脏的过往,他沈冠廷也在其中。
叶浅予跟着沈老帅到了书房,沈老帅坐在椅子上,倒了两杯茶,示意叶浅予坐下。
叶浅予拿起茶闻了闻,尝了一口,笑说:“父亲的茶艺真是越来越精湛了。”
沈老帅皮笑肉不笑:“浅予,最近一段时间,咱们爷俩可是疏远了不少啊!是不是因为我要冠廷娶婉诗做平妻,你对我有怨气呢!”
叶浅予轻笑:“父亲这么做,自有父亲的道理,儿媳没有怨气。”
“你一直都是知道的,冠廷从一开始就不愿意娶你,是我强行施压,才让你如愿嫁给冠廷的。冠廷和婉诗从小青梅竹马,感情甚笃,我也是不忍心再阻碍那一对鸳鸯在一起了。再说了,男人三妻四妾也很正常,我知道你们受新思想的影响,要什么一夫一妻,但我们帅府是特殊的。我唯一可以保证的,就是你这个大帅夫人的位置不会动摇。”
叶浅予冷冷发笑:“是的,父亲会保证我大帅夫人的位置不动摇,却永远不许我生下沈家的孩子是吧!”
沈老帅满是褶子的脸上跳动了几下:“你说什么?”
“我说什么,父亲不明白吗?父亲不是再三跟星楼说,只能把我当成一个摆设,永远不能爱上我,不能让我有孩子。”
“浅予啊,我想你有什么误会,父亲怎么会这么做呢!”
叶浅予再次喝了一口茶,自嘲一笑:“父亲这么做,无非是想得到我们兰家的宝藏。是啊,我们兰家和你们沈家有血海深仇,你怎么敢让我生下你们沈家的孩子。”
沈老帅闻言,呆了那么几秒,便露出阴狠的表情:“你都知道了?”
“父亲不是也希望我早点知道,早点刺激我的记忆,让我想起兰家宝藏的地点吗?”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你想怎么做?”
叶浅予笑了笑:“我当然不能辜负父亲的一番好心啊!我会好好坐在大帅夫人的位置上,和星楼恩爱有加。”
沈老帅手里握着杯子的力道在不断的增加:“你想为兰家报仇,你觉得你有这个本事吗?”说完重重的将杯子砸在桌子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掏出手枪对准叶浅予的头:“只要我轻轻一按,你就没命了。”
叶浅予不卑不亢,不慌不乱的看着沈老帅:“可以啊,你一枪下去,我的命没了,你的宝藏也没了。如果你真想杀了我,还会留我到现在吗?”
沈老帅将枪放下:“好,我不会杀你,我谅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也掀不起什么风浪来。你无非就是想利用冠廷来报复我,我不会让你得逞的。而且我还告诉你,兰家不是被我沈家灭的。”
叶浅予笑了笑:“沈老帅,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鲜血,居然也会做这么无赖的事情,否认自己的行为。”
沈老帅冷哼一声:“你说的没错,我的手上沾了无数鲜血,所以我不会否认我杀的人。兰家被灭那天,我的军队到达兰家之时,兰家的人就已经快要死了。”
对于沈老帅这样的说法,叶浅予只觉得无比的好笑。
这真是一个虚伪恶心到了极点的人。
叶浅予不愿意再听他废话下去,说了句“父亲,您好好喝茶。”就离开了房间。
大厅里,周婉诗在为沈冠廷剥句子吃,叶浅予站在楼梯上,看着这一幕,想起沈老帅说的,沈冠廷和周婉诗青梅竹马,感情甚笃,心里酸楚的厉害。
沈冠廷看见叶浅予下楼,连忙迎了上去,牵着她的手,见她的手有些冰凉,便温和的问:“是不是觉得冷。”
叶浅予很想说,自己的心已经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