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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就可惜了?咱家璃儿论模样,倾国倾城!论身形,无可挑剔!论脾气,虽然有时候是暴躁了一点,不过轻易不会生气!
论气质,有时候确实喜欢闹腾,但是胜在机灵啊!好好的装一下还是可以的!
更何况他们两个青梅竹马,苏贤侄喜欢璃儿也是理所当然的啊!”
大司命因为耳朵还在纯懿夫人手中,不得不迁着身子,无奈的说道:“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夫人,你先放手,先放手咱们再细聊!”
纯懿夫人哪舍得真的拽大司命的耳朵,她松开手,重新坐回凳子上,“说吧。那你是什么意思?”
“就是你还记不记得苏贤侄跟咱们家璃儿刚出生的时候,你让我算了算他们两个的星象未来。
我那次观了天象,发现从天象上根本瞧不出他们两个的未来。后来又按着生辰算了算,应是长寿福禄之命,不过多小人作祟。而且他们两个的姻缘路,着实有些乱啊!”
虽然大司命念叨一大堆,纯懿夫人却没听出来他到底想说什么,只能直接问道:
“所以是好是坏?”
大司命再次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道:“似好似坏,不过并没合过他们两个的八字,要不让我合一下试试?”
纯懿夫人怕大司命因为所谓的生辰就不让两个孩子在一起,特意嘱咐道:
“你合一下也可以,不过可不能因为合出来的怎样就干预他们两个,毕竟你算的东西,十次里有五次都不准!”
大司命苦笑着答应下了,他算的卦虽比不上璃儿凡卜必中,但也没那么差劲吧?
三月初一,是纯懿夫人同夕韵夫人约好了一起还愿的日子。
按着惯例,秦璃同苏安都是要同去的。
两家一起出行,热热闹闹,排场颇大。
秦璃穿了身精致又素净的粉裙,略施粉黛,陪在纯懿夫人,越发像个小女儿家。
夕韵夫人瞧见她的时候就是好一阵夸,最后还硬是把秦璃拉进了她的马车中同乘。
因为去还愿的那座寺庙在山顶上的缘故,到了半山腰,马车就上不去了。来往行人皆得步行爬上数百层石阶。
且只有这一条路,再无其他通行的办法。
因为纯懿夫人同夕韵夫人都不是爱拿架子的主,所以两家都是留了大半人手在半山腰等着,轻装简从的往山顶爬。
秦璃每次都对这又长又陡的台阶犯怵。偏偏还愿这种事需得心诚,秦璃又对神灵敬畏的很,所以虽然心里一个劲儿的打鼓,她还是毅然决然的踏上了台阶。
因为附近来来往往,有不少行人,又是以两家的名义出行,苏安不敢太张扬的去帮秦璃,只能走在秦璃身后,暗中护着秦璃。
一开始还好,秦璃还能自己一人撑着往上爬,到后来爬了一半的时候,秦璃就不敢扭头看后方了。
因为脚底下的石阶被来往的人群踩的久了,有些地方被磨的锃光瓦亮,比结冰的地面还要滑,很是危险!一个不小心就会摔到!
她当年就险些中过招,正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所以秦璃格外的小心注意。她一直抓紧路边的石头扶手,把整个人的重量都放在石头栏杆上。
因为精神高度紧张,所以她爬个台阶比其他人都要累上好几倍。
不一会儿就气喘吁吁了。
苏安瞧她害怕的很,也顾不得什么男女大防了,几个跨步跟上秦璃,伸出了手。嘱咐道:
“别往后看,盯着前面的路就好!小心脚下!”
秦璃手心已经满满都是汗了,瞧见了眼前突然伸出来的手,笑着从栏杆上移出一只手拽住了他的袖子。
纯懿夫人同夕韵夫人走在前面,互相搀扶着,时不时的回头看一眼两个孩子,对视一笑。心意不言而喻。
因为初一本来就是上香的日子,所以平日里香火算不上鼎盛的祈愿寺也格外热闹。
纯懿夫人跟夕韵夫人先是领着两个孩子在佛前跪拜了一番。又去寻了主持,添香火,捐粥棚。
纯懿夫人夕韵夫人同主持商量捐赠事务,秦璃同苏安就在附近随便走走,看看风景。
两人走出小路迎面碰上一行人,领头的纨绔子弟瞧清了秦璃的脸,毫不遮掩声音的说道:“呦!这是谁家的小姐!好生漂亮!看样子从来见过呢!一定是皇城里来的!”
“哪呢?哪呢?能得徐兄一句夸奖可不容易!我得瞧瞧是何等的美人,够不够格让徐兄娶回去当三方妾室!”
听了他的话,剩下的几个人都想瞧瞧秦璃长什么模样。这话虽然是冲着徐开玩笑的,但贬低秦璃的意味更是明显。
苏安心生气恼,立刻一个跨步,挡在了秦璃面前。隔开了他们如狼似虎的贪婪目光。
领头的纨绔子弟其实就是山脚下员外家的独子,年纪不大,也未见过世面,同几个富家子弟,自小厮混,张扬跋扈惯了,见苏安站出来立刻就不乐意了,相互看了一眼,调笑道:“你是什么人?瞎呈英雄。挡在人家姑娘面前干什么?我可不喜欢男人!”
苏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伸出手直勾勾的抓住了他的脖子,轻讽道:
“你是怎么长这么大的?真是不容易!”
那纨绔子弟被掐着脖子,说不出话,两只手只能不停的在空中拍打。
跟着他的人连忙上前,苏安举起那纨绔,高高的砸到了来帮他的人身上。同其他人打了起来。
几个平日里仗着人多只打过群架的人,怎能是苏安的对手。
苏安一手解决一个,很快就把几个人都撂倒在地了。
若是平日里穿男装的时候,秦璃早就上去帮苏安一起打了,可是奈何今天穿的裙子,不便行动。只能在有人倒在附近的时候,上去补两脚。顺便装模作样的“仗势欺人”。她背着手训斥道:
“小小年纪就不学好,本姑娘今天就教教你们,好让你们长个记性!来,背个三字经,让我听听!背不出来的今天都不能走!”
徐珍不满的翻了个白眼,配着被打出来的黑眼圈,格外有喜感,他怒道:“开什么玩笑!还三字经,你以为你是教书先生啊!”
面对徐珍不服气的话,秦璃怼了回去,还附带一脚。直冲那纨绔子弟的膝盖而去:“我当然不是教书先生,因为我绝对不会教出来这样的纨绔败类!”
徐少爷躲开了秦璃想盖在他头顶的一巴掌。怒问道:“你们两个是哪家的人!这么嚣张!我父亲可是曾经的七品县令!”
秦璃最看不惯这些动不动就把家世背景挂在嘴边上的人。
说起来也可笑,越是动不动说自己家里什么人怎么怎么样的人,越上不了台面。
怕是从始至终,也只有说出来的那个人真心的把这些背景当回事。
秦璃轻笑了一声,随即又是一脚,说道:
“你父亲是七品县令怎么了?就能让你在外面随便调戏女子,肆意孟浪了?”
一个小和尚远远听见声响,连忙跑过来阻止,他先是双手合十,道了一声阿弥陀佛,“几位施主!佛门清净之地,不可动粗啊!”
秦璃也双手合十,冲着小和尚回了一个礼,说道:
“小师父,我们也不想扰了这里的清净,只是他们招惹在先,我们气愤只能小小教训了他们一番。”
第一百二十七章 嫌疑()
小和尚瞧了瞧倒在地上痛呼的几个人,小心翼翼的把秦璃拉到一边:“女施主可千万要小心,这几个都是山下有名的恶霸,欺凌弱小,无恶不作!一会儿您就赶紧走吧,要是他们几个叫人来了,又是一番事端!”
秦璃笑着再行一礼,“多谢小师父提醒。我们一会儿会小心的。”
目送小师父匆匆离去之后,秦璃同苏安也未多停留,按着原本的计划去游园了。
本以为这件事不过是个小插曲,未料到一个时辰后,寺庙突然戒严了。所有呆在寺庙里的人都被僧侣请到了大殿。
大殿里百十个人瞧着面色严肃的主持,不知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
纯懿夫人瞧见秦璃跟苏安来了,才长舒一口气,拉住秦璃的手,连道了两声我佛保佑。
纯懿夫人很少有被吓成这样的时候,当初秦璃的马突然失控了,她知道了也只不过是念了一声我佛保佑。
她的反应比起那次可是要担心不少,为什么会这样,到底出了什么事了?
秦璃安抚的拍了拍纯懿夫人的手背,奇怪的问道:“娘亲,出了什么事?”
看到他们两个来了,小和尚朝后方看了一眼后,从人群中站出,指着苏安和秦璃,神情惊恐的说道:“就是他们!刚刚就是他们两个!”
哎呦喂,怎么偏偏是这两位主!主持连忙把小和尚指着两人的手抓了下来,“善德,你可要瞧清楚了!这两位是秦小姐跟苏公子!”
秦家和苏家。今天来上香的秦家和苏家。可不就是大司命同大司马两家的夫人孩子么!
善德显然被他们的身份吓得后退了一步,不过稍微镇定下来之后,还是斩钉截铁的说道:“我瞧清楚了,这两位相貌衣着如此出众,我当然不会记错。”
秦璃奇怪的对苏安说了一句:“是刚刚那位小师父。”
夕韵夫人挡在秦璃跟苏安面前,面色不改的高声说道:“这里面定是有什么误会,他们两个孩子打小都是没沾过血腥的人,哪会干出来杀人的事!”
本来只是按例来上香的香客们议论纷纷。
“瞧着也挺正常的,确实不像会杀人的人呢!”
“这话可说不准!官宦富家之弟。没教养好的比比皆是。杀人作恶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无论有没有背景,只要真的触犯了律法,肯定会被抓起来的!”
“那些话就是用来哄你们这些太天真的人,人家什么背景?怎么会因为这点小事被抓起来!”
“若真是不在乎这点事情,或者要糊弄过去的话,岂不是要把罪名都推到一个人头上顶罪才行?”
眼看着越说越没谱了,大殿内里的人们有些惊慌了,主持连忙安抚道:
“苏夫人莫慌,诸位施主也稍安勿躁,这事还没弄清楚。此案已经派人去报官了。只不过要等官兵赶到的话怕是还要半天的功夫。
善德他只是说见到了两位跟徐公子他们在一起!具体怎么回事。当然还要再调查清楚!”
苏安更加不解了,低声问道:“杀人?什么人?”
纯懿夫人摇了摇头,有些担忧的说道:“我们也不知道是什么人,他们只说是发现后院刚刚死了几个人!”
秦璃心头有一股不好的预感,她拽了拽苏安的袖子,说道:“不会是那些纨绔子弟吧?”
“我下手有轻重,骨头都不可能断,更不会死!”
苏安眉头皱的更狠了,他不过是把那几个撂地上了,怎么会全都死了!
纯懿夫人握着秦璃的手的力道不由收紧,惊讶的问道:
“你们还真的见到那几个人了?”
周围一片哗然之声。大司命跟大司马的孩子杀人了!甭管真的假的,都够人们一年谈资了!
秦璃低声回答道:“见是见到了,那几个纨绔子弟说话甚是讨厌,我们就起冲突了,他们要冲上来打人,没打过,后来我们就走了。我们走的时候他们一个个还活蹦乱跳的!”
主持站出来说道:“秦小姐,人命关天,麻烦您把刚刚的事详细讲一下!”
秦璃面色凝重了起来,正要上前解释,苏安一把抓住她,自己站了出来解释道:
“刚刚我同秦小姐闲的无聊,听闻祈愿寺后院景色优美,便去了后院,我们走出大殿后面的那条小路,迎面就撞上了他们那群人。因为那些人言语轻浮起了冲突。
他们便跟我打了起来。我们不愿惹事,把他们撂倒在地之后就没有再动手。后来就遇见了这位小师父。”
秦璃接住他的话茬,继续说道:
“这位小师父劝我们早些离开,说那些人都是这附近有名的恶霸,无恶不作,定会寻人报复。
当时那几人可没受什么重伤,只是装模作样的躺地上乱喊,这一点小师父可以作证,后来我们不想再生事端,在小师父离开之后就立刻走了。”
善德神情略微有些犹豫,不过还是承认了秦璃的话:
“当时他们几人确实只是躺地上哀嚎,看起来也没有大碍。
可他们就在同你们起冲突之后不到一刻的时间内被人杀了。最有嫌疑的还是你们二位!”
苏安觉得这小和尚有些不对劲,眼神闪闪躲躲的,很是奇怪!
他看着小和尚善德质问道:
“刚刚你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