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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还对夏九娘大吼大叫,是想做什么?
“二哥,我哪有说错,她凭什么坐在煜哥哥的身边,一个乡下来的野丫头,根本就不配……”
‘啪——’话还未说完,一记响亮的耳光声,就在偏厅里响了起来,南宫鲜儿侧过头去,捂着火辣辣的脸蛋,愤恨地瞪着已经站起身来的南宫厉琪。
“你敢打本宫?”
“向夏姑娘道歉!”南宫厉琪冷声开口道。
“凭什么,她算个什么东西,有那个命让本宫向她道歉?”要不是有东方煜护着,她老早就找人弄死她了,还道歉。
“本宫哪里说错了,夏九娘就是个乡下来的野丫头,本来就是低贱的出身,难道还不让人说了?”
南宫鲜儿不服气地看向夏贝贝。
夏贝贝嘴角勾着一抹邪笑,对着南宫鲜儿摇了摇头,“哎,本姑娘真是不明白,天元怎么会出了这样一位脑袋里面塞满野草的公主呢?要说蠢就蠢了吧,竟然还大咧咧地带出门来让大家一起见识,本姑娘也真是长见识了。”
这女人作贱自己的本事,可真是一流啊,怎么能弄到人神共愤,连自己的亲人都厌恶至极的地步呢?
“你敢骂本宫,本宫……”
“出关令牌可在本姑娘的手上,本姑娘劝鲜公主说话还是悠着点儿吧,若是惹得本姑娘不高兴了,手上一抖,指不定就把令牌抖进火堆里去了,您们说是不是,南宫世子,南宫二皇子?”夏贝贝轻哼一声,挑眉看向南宫厉行。
手中拿着的,赫然就是从南宫鲜儿手上赢过来出关令牌,脸上尽是得意之色。
当然,这块令牌肯定是假的,只不过,她是断定了南宫烈把令牌当成宝,绝对不会常拿出来给别人看,就是自己的儿子,也不例外。
而南宫鲜儿?那个蠢货,又怎么可能仔细地去辨认令牌的模样,绝对不会知道真假的。
“别……”此话一出,不但南宫厉行站了起来,连南宫鲜儿都吓得惊叫了,吓得眼珠子都瞪出来了。
要是出关令牌被丢进火里,那就完蛋了,她回天元,就只有死的份了,该死的夏九娘,竟敢拿出关令牌威胁她。
等拿到出关令牌,看她怎么弄死这个野丫头!
“夏姑娘,本世子这个妹妹,向来口无遮拦,若有冒犯之处,本世子代她向你道歉,希望你也大人有大量,饶恕她的无礼。”南宫厉琪伸手一把将南宫鲜儿拉到自己的身后,动作之大,差点把南宫鲜儿给甩出去。
他是真生气了,在他的心里,不论最终的真相如何,他已经把贝贝当成是自己的亲妹妹了,又如何能容忍南宫鲜儿对贝贝无礼呢?说话自然也不会客气半分。
“我……”南宫鲜儿虽然被甩得差点站不移,张了张嘴,再愤怒也被夏贝贝那句手一抖给吓到了,什么话也不敢说了。
她哀求的双眸,看向东方煜,试图勾起东方煜的同情心,帮自己一把,可惜的是,东方煜连看都没有看自己一眼,满眼都只有夏贝贝。
她心里的嫉妒之意,又燃了起来。
可是,一想到出关令牌连着自己的命,又不敢在这个时候发作,憋屈到想死的心都有了。
“本姑娘呢,一向是个大方的,这一点,东方世子可是最了解本姑娘了,东方,是不是?”夏贝贝慵懒地看了一眼东方煜,魅惑地开口道。
“这是自然,贝儿向来是最大方的,不会跟那些傲慢无礼的人过度计较的。”东方煜听到她的话,满满地点头。
“来人,怎么没把点心端上来呢,这光上了茶是怎么回事儿?不知道本姑娘与南宫二皇子要谈非常非常重要的事情吗?”突然,夏贝贝话语一转,看向门外蹙眉。
东方煜立即向身旁的伍十三使唤了个眼色,伍十三立即就迈步往门外走去。
“夏姑娘,出关令牌对我们天元至关重要,本世子与二弟前来,即是想将令牌赎回去,不知道您可否行个方便?”等伍十三出去之后,南宫厉琪柔声问夏贝贝。
“南宫世子,天元与蛮荒向来来往甚少,既然来了本世子的主君院,那些不重要的事情,就稍后再说吧,本世子命人准备了晚膳,一起喝一杯,如何?”东方煜懒懒地开口。
“这……”南宫厉琪看了一眼南宫厉行,面露难色。
“南宫世子,本世子知道你心中的顾虑,但出关令牌一事,是鲜公主与贝儿之音的事情,这女人之间的战争,我们貌似也插不上嘴吧?”东方煜打断他的话,再次说道。
“当然,南宫二皇子若是想帮衬一下自己的妹妹,本世子自然是也不会反对的。”
说着,他更是看向南宫厉行,淡淡地看了一眼。
“本皇子……”南宫厉行被他的话一噎,这是暗讽他长得像娘们儿?“自然,鲜儿是本皇子的妹妹,本皇子自然是要帮衬着的。”
可是现在即便是再不想承认,他也不能随着自己的心意来,必须将出关令牌给拿回来。
“贝儿,本世子虽然很想护着你,但终归你已经长大了,还是得在自己独自面对‘难题’,出关令牌之事,一切都由你自己作主,卖也好,不卖也罢,你看着办。”东方煜悠闲地对着夏贝贝说完,便坐在一旁,不再说话。
第456章 还是得看二皇子的气度与风范()
南宫鲜儿深吸一口气,恨意直袭夏贝贝。
有这个女人在,东方煜的目光,永远不会在自己的身上,他总是护着夏贝贝,还边带着嘲讽自己无知,无礼。
她走向前来,拼尽了全力,才将自己心中的怒意给忍住。
“夏姑娘,本宫与两位哥哥,已经准备好了白银十万两,遵照之前的约定,希望你能将出关令牌还给本宫。”什么事情,都不比拿回出关令牌来得重要。
至于夏贝贝,等以后再收拾,反正二哥和炽哥哥,已经有了新的打算了,她现在忍一下又怎么样?何必跟着‘死人’计较那么多呢。
“令牌?这令牌现在可是本姑娘的,鲜公主说话小心一点儿,什么叫做‘还’?”夏贝贝眼神一厉,瞪向了南宫鲜儿。
每个人都说什么还不还的,这块‘黄金’明明就是她的,好不好?她现在听到‘还’这个字,非常地气愤,非常地想揍人。
“夏姑娘,这块令牌明明是本宫的。”南宫鲜儿听她如此说,赶紧开口为自己说话。
要不是夏贝贝用计激她,她怎么会把出关令牌拿出来?
“什么你的,那么多人看着呢,是你把令牌输给本姑娘了,难道你们天元的人,就是这么行事的,输了的东西,还是自己的?”夏贝贝美眸之中尽是嘲讽之意,瞥了南宫厉行一眼。
看看吧,这就是天元的公主,输给别人的东西,还那么理直气壮的说是自己的,也不知道是太有本事了,还是脸皮似铜墙铁壁?
南宫厉行见她朝自己看来,顿时满面尴尬。
“夏姑娘,这里是十万两银票,希望您能不计前嫌,将出关令牌‘卖’给本皇子。”他咬牙切齿地对着夏贝贝开口。
伸手入怀,拿出一叠银票来,双手递到夏贝贝的面前。
“十万两?”哪知,夏贝贝却连看都不看一眼南宫厉行手上的银票,反而吹了吹自己手上的出关令牌。
“天元府的出关令牌竟然只值十万两吗?本姑娘竟然不知道,天元府已经沦落到只有十万两的惨境了?”
拿十万两就想要唬住她了?当她夏贝贝是个没见过银票的,还是没见过银子的?
“夏九娘,你还想怎么样?十万两银票,你一个乡下丫头就是赚十辈子也赚不了,你……”南宫鲜儿一听她的话,立即又怒了。
这摆明了就是嫌十万两不足嘛。
一个乡下来的贱丫头,真是够贪心的,十万两,她拿到乡下去,可以过得多舒服了啊,竟然还在这里挑理儿。
“鲜儿,闭嘴。”只是,南宫鲜儿又被人给喝止了。
“二哥,你看看她,那么贪心,十万两银票都不够,早就跟你说了,直接把令牌抢过来不就得了,还跟她废什么话啊?”
“闭嘴!”随着另一记耳光的响起,南宫鲜儿的脸上,又是火辣辣的疼,这下算是两边脸平衡了。
“滚到一边去!”
要不是接下来还要用到南宫鲜儿,他立马就派人送她回天元,交给父王母妃处理,这种只会拖他后腿的妹妹,保管叫她生不如死。
“本世子倒是不知道,鲜公主还有这样的想法,是当域流峋是天元的天下吗?”东方煜眸光一厉,深沉的黑眸,盯着南宫鲜儿。
抢?在他的地盘里,这个字眼还说得如此顺溜,可见南宫鲜儿在天元,是常做这样的事情喽。
“煜哥哥,不过就是一块黄金令牌,十万两银子都不够,根本就是贪得无厌,鲜儿只是气不过夏九娘那么贪心,所以才……”
“难道贝儿手中的这块令牌,就只是一块可有可无的黄金,如此的话,你们何需劳师动众地三番两次上门来?嗯?”东方煜打断她的话,冷眸睨着她,问。
“东方世子,鲜儿她并没有这个意思,你千万别误会,本皇子与鲜儿前来,本来就是来跟夏姑娘谈生意的,既然夏姑娘觉得价钱不合理,提出来便是。”南宫厉行赶紧开口打圆场。
转头,他看向南宫鲜儿,眼神之中尽中警告之色,“鲜儿,你若是再如此不得体,本皇子立即送你回天元去,永远不准再踏足蛮荒!”
“二哥……”南宫鲜儿捂着脸,咬着红唇退开一步,不敢再说话。
可是,猩红着双眸,却是瞪着夏贝贝,此刻,她已经把所有的恨,都记在了她的头上,要不是因为夏贝贝,她怎么可能一天之内被打了两巴掌,算上这前二哥打了她,她已经挨了三巴掌了。
这些罪,到时候她一定要在夏贝贝的身上讨回来。
“鲜公主,您那是什么眼神,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盯得本姑娘好怕怕哦。”夏贝贝害怕地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暗道了一句,真是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女人。
“鲜儿?”南宫厉行再次看了她一眼。
南宫鲜儿虽是气得想杀人,但在南宫厉行的逼迫之下,只能收回目光,不再盯着夏贝贝。
等着吧,总有一天,她要让夏贝贝跪在她的面前向自己求饶!
“夏姑娘,家妹不懂事,还请夏姑娘别见怪。”南宫厉行露出一个勉强的微笑,看向夏贝贝。
“见怪不怪啦。”夏贝贝淡淡地瞥了南宫鲜儿一眼,轻轻地吐出几个字。
“不知夏姑娘要怎样才肯将我天元的出关令牌交还……不,是卖给本皇子?”南宫厉行问道。
有一点,他倒是与南宫鲜儿的想法是一致的,那就是只要拿到了出关令牌,他们想怎么对付夏贝贝,那都是可以慢慢想的。
“如果十万两不够,那也请夏姑娘开个价。”
“南宫二皇子,你这可是折煞本姑娘,其实呢,本姑娘向来不是那种贪财的人,十万两银票哪有不够啊,不信你可以问一下东方世子,他也是知道的,本姑娘一向视金钱如粪土的。”
东方煜:“……”
这丫头,吹牛也不打个草稿,还视金钱如粪土,分明是钻在钱眼里不肯出来了,好不好?
南宫厉琪与戚微醉,也是无语了,没见过这么自卖自夸的人,真是长见识了。
“那夏姑娘这是……”南宫厉行话语一顿,紧盯着夏贝贝。
看着她那狡黠的目光在自己的身上打转,他说什么也不会相信,眼前这个女人视金钱如粪土,说是视财如命,那还差不多。
“要说南宫二皇子,你们对这枚出关令牌,也太不重视了,本姑娘昨天可是等了好久,也没有等到鲜公主与南宫二皇子上门啊,后来才听说,是二皇子身边的人出了事,也算是事出有因,情有可原。”夏贝贝继续说道。
闻言,南宫厉行面色一僵,整张脸都黑了。
这个臭丫头早就知道那几个暗卫会疯掉?看来,就是她的手笔了?只是不知道她究竟是使了什么手段,竟然让他折损了几员高手。
“不过,南宫二皇子,要不是你昨天没来,本姑娘还不知道,原来这块出关令牌,竟然是那么重要啊,本姑娘听下人们说,有了这块令牌,能在天元上天入地呢,不知道有没有此事?”夏贝贝懵懂地问道,目光不自觉地瞥向东方煜。
“呃,这……是,是有此事。”南宫厉行真恨不得把自己的舌头给咬下来,他是真想说不是啊。
但东方煜在这里,他就算说不是,就算否定了,又有什么用?夏贝贝必然是早已经打听清楚了啊。
闻言,夏贝贝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