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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倒是唐豆豆,很为她着急:“十七,杜连心是因为你才入狱的,现在她逃了,会不会报复你啊。”
难得唐豆豆都学会了深思熟虑,别的她不怕,就怕杜连心会乱来。
“反正该来的始终会来。”
夏十七点了一根烟,抽了一口后,又觉得有些不妥,于是将烟掐掉。
唐豆豆在她旁边坐下来,叹了口气:“那现在要怎么办……”
夏十七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笑道,“行了,别担心。”
“我怎么能不担心?”可能是太着急的原因,急得唐豆豆都坐不住了,于是又站了起来,在夏十七面前来回走动,“最近这段时间,江浩一直在找我们的麻烦,老夏也顾不过来这么多,如果杜连心趁着这个时候搞出什么幺蛾子的话,真的很麻烦。”
夏十七没有再说话,用手托着额头,陷入了沉思当中。
这一次,杜连心似乎是销声匿迹了,寂霆御派人翻遍了整个夜城,竟然没有查到一点有关她的线索。
在商界上纵横这么多年,他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难题,于是他只能加派人手继续寻找。
第393章 被威胁()
深夜,城郊外一废弃工厂。
一身着黑色衣服的女人,背对着外面站立,杜连心就站在离她不到三米远的地方。
“你是谁?你为什么要救我?”
杜连心死死的盯着女人的背影,试图想要看出点什么,又或者是认出这个人。
“我救你,不是因为我想做善事,而是因为我有目的。”
那女人开口了,不知道是佩戴了什么仪器,特殊处理了她的声音,听起来像个男人一样低沉沙哑。
杜连心愣了一下,随即她开始往前面走。
“站住!”
女人的声音突然响起,惊得杜连心一下子便顿住了脚步,不敢再往前走。
“你如果以为这里只有我一个人的话,就错了。我告诉你,我的眼线埋伏在四处,如果你敢乱来,我保证他们会一枪打爆你的头。”
听到这声音,杜连心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哆嗦了一下,”你……你到底是谁……”
因为恐惧,她的声音开始颤抖。
“我是谁不重要,你不用管,也管不着。我刚才说了,我不是因为做善事才救的你。我救你,只是因为我有一个交换条件。”
女人背对着杜连心坐下来,单是从背影看去,这应该是一个年轻的女人。
只是她的声音处理的,太重,让人无法把她和一个女人联系起来。
“什么条件……”
想起之前在监狱里发生的事,杜连心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当时有一群黑衣人公然闯入,持枪威胁狱警放了她。
可惜狱警坚决不妥协,最后不少人命丧在那些人手下。
杜连心当时被吓坏了,甚至已经记不起自己是怎么被人带走的。
可虽然是这样,但她还是很清楚,面前这个女人不是一般人
她有这么大的能耐,就意味着她有一定的实力和背景。
要不然,她一定不会以身犯险,毕竟劫狱是枪毙的死罪。
“这个条件对你而言,或许算不上是条件,你是因为什么而被判入狱的,我想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女人说着话,又停顿了几秒,接着继续道:“让你落到这个下场的人,你想报复他吗?”
听到她的话,杜连心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你……想让我对夏十七做什么……”
“不。”女人抬手,优雅的晃动着他那纤长的手指,“我要让你对付的人不止是夏十七,还有她的家人。”
杜连心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后退了几步,险些摔倒。
她满脸惶恐地看着面前的女人,声音颤抖得更加厉害:“如果……如果我不愿意呢……”
“哈哈!”
那女人突然大笑了一声,“你不怕死的话,大可以拒绝。”
杜连心还是瘫软在了地上,她双手环抱着胳膊,不停的摩擦着,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害怕。
声音哆哆嗦嗦:“求你……求你放过我,我真的不敢再害人了……”
就在她话音刚落的瞬间,有冰冷的硬物抵在了她的后脑。
是枪。
杜连心第一反应就是想到了枪。
“不要杀我!”她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的动作,眼泪唰的一下就流了出来,哽咽着开口:“我答应……我什么都答应……”
第394章 这补水功夫做的很足嘛()
警方动用了很多,人力物力去找杜连心,可始终查不到她的下落。
就连杜连心的父亲杜正平也说,他的女儿一定是被人掳走杀害了。
可猜测始终是猜测,在没有实质性证据前,不能断然下结论。
警方在网上颁布了通缉令,杜连心逃狱这件事,很快就在夜城闹得沸沸扬扬。
寂霆御熬了几个通宵,只为了尽快把杜连心找出来。
夏十七是从唐豆豆嘴里听说,这两天就够连眼睛都没合一下。
她打电话给于孟,让他开车送她去别墅。
到的时候,寂霆御还在书房里面忙碌,他桌上堆了一大堆的文件,和一张地图纸。
他用笔在地图上的每一个位置做标记,只要发现有可疑的地方,就会立刻吩咐手下去查。
佣人把夏十七推到书房外面后,就轻手轻脚地退了下去。
夏十七抬手敲响房门,几秒钟的等待后,里面传来一声低沉的声音:“进。”
她推门进去,一眼就看到了男人那张轮廓分明,却有些憔悴的脸。
“大叔。”
心里暗暗揪着,可她还是笑着面对他,声音软软糯糯的,像是羽毛一样撩在人的心上。
寂霆御抬头看了她一眼,随即放下笔,起身朝她走去。
“你怎么来了?”
他走到她面前,微皱着眉头看着坐在轮椅上的小女人。
“我来看看你有没有背着我乱来。”夏十七伸手拉了拉他的衬衣衣角,“大叔,你这样和我说话是不是有点不合适。居高临下,像是皇帝在选妃一样。”
寂霆御闻声,面露不悦,但还是很配合的弯下了腰,贴近她的脸:“这样呢?”
“很好,很不错。”夏十七伸手就勾住了他的脖子,另外腾出一只手来,在他脸上摸了一把:“这补水功夫做得很足嘛,皮肤这么嫩。”
“胡闹。”
寂霆御一把抓住她的手,不让她作乱。
“有消息了吗?”
夏十七总算正经了起来:“你两晚没有合眼,累不累?”
她反握住寂霆御的手,用光洁的手指在他手背上来回摩挲。
“不累。”
寂霆御把她推到窗边,将她从轮椅上抱下来,放到沙发上。
他倒了一杯红酒,仰靠到沙发上,优雅的晃动着红酒杯,透过灯光看着杯子里的红色液体,薄凉唇瓣微启:“根据目前查到的线索来看,杜连心不是自己越狱,而是被人劫走的。”
“被人劫走?”
夏十七扭头看他,好看的眉头拧了起来:“是杜正平吗?”
“不是。”
寂霆御轻啜了一口红酒,待到酒香在他口中蔓延开,才继续说道:“是谁在操控这件事情暂时还不清楚,不过能得出一点,幕后人很强大。”
“连我大叔都赞强大的人,那一定是很厉害的人。”
夏十七说着,伸手把他手中的酒杯拿了过来,放到自己唇边轻轻抿了一口。
寂霆御淡淡的睨了她一眼,长臂一伸直接夺回酒杯,声色冷沉地问她:“这几天有没有好好吃饭。”
第395章 有人在向我们宣战()
“有啊。”夏十七点点头,“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好好想你,腿伤才好得快。”
寂霆御附身将酒杯放在茶几上,然后拥她进怀,在她耳边低声说:“放心,有我在,我绝不允许任何人伤你分毫。”
“我不怕。”夏十七仰头看着他,对上他那深沉的视线,红唇微动:“大叔,你是不是忘了我是女流氓了啊,连死都不怕,还怕什么受伤?”
寂霆御不说话,只是紧紧地拥着她。
夏十七靠在他的胸口,听着他那强而有力的心跳声,只是觉得无比的满足。
有些事情,是无法预料的,就像她从舞台上摔下去。
明知道杜连心会不安好心,可她还是无法避免悲剧的发生,最终伤成了这样。
而杜连心,被判刑是难以避免的,但她在监狱中被人劫走,一样是无法避免。
所以很多时候,并不是说想控制一件事,就真的能掌控好。
即使一个人再小心,也难免会有疏忽的时候。
所以她很清楚在接下来的日子,就算步步为营,也不见得一定不会出纰漏。
“少爷,柒夜少爷来了。”
房门被敲响,接着从外面传来忠伯的声音。
寂霆御将下巴靠在夏十七的头上,合着眸子,闭目养神,听到忠伯的声音也没有半点反应。
夏十七稍微挪动了一下身子,抬头看他一眼,见他是真的累了,也不想打扰他,于是小声的应了一声:“知道了。”
在她以为寂霆御已经睡着了的时候,她小心翼翼从他怀中钻出来。
正要起身,她的手却被一只温热的大掌紧紧包裹。
不等夏十七反应过来,人已腾空。
寂霆御打横将她抱起,放到到轮椅上,推着她出了书房的门。
楼下大厅,柒夜坐在沙发上翻阅财经杂志。
听到脚步声,他抬头扫了一眼,随后又低下头继续翻看。
等到两人走近了,他仍旧是头也不抬,只是说:“最近确实有一个组织很很活跃,短短十天时间,已经犯案四起。”
这两天,寂霆御也查到了一些关于这个神秘组织的消息,组织内部人数不多,但个个都是精英。
那些人有一部分是小偷,有一部分是杀手,还有一部分是黑客。
但是能查到的线索仅限于此,那个神秘组织的创始人,以及内部成员是谁,至今是个谜团。
“犯了些什么案子?”寂霆御挑眉问他。
柒夜随手将杂志合上,抬起头来,开口道:“劫走被关在监狱的杜连心,入侵某公司内部系统,令其损失惨重。潜入夜城最大的慈善家莫戎的私人住宅偷窃,致他损失至少上千万。谋杀某所小学的校长。”
寂霆御皱着眉头坐了下来,用手揉着眼角,深思。
夏十七没有说话,因为她并不了解这个组织,而且男人之间的事,做女人不应该插手,所以她就在旁边安安静静的听着。
“这应该是有人在向我们宣战。”
最终,寂霆御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第396章 滋阴壮阳的大补药()
“有点意思。”
柒夜仰靠到沙发上,露出了难得一见的笑容:“这一次,不知道我们御少打算怎么接招?”
“怎么接招?”寂霆御睁开眼睛,轻笑一声,“见招拆招。”
夏十七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自信,同时夹带着一丝不屑,似乎对他而言,这根本就算不上挑战。
其实也确实是,以他的能力和本事,想要和他作对的人,心理一定要足够强大。
否则的话,又怎么能将这个一直站在金字塔顶端,高高在上的男人拉下来?
柒夜在别墅逗留一会离开,寂霆御也开车送夏十七回了家。
原本他打算留下来陪夏十七,可是接到电话,公司临时有个会议需要他主持,他只好离开。
﹉﹉
就这样风平浪静的过去了十多天,校长来电话询问夏十七的情况,说如果腿伤好得差不多了的话,就请尽快返校学习。
夏十七知道校长的意思,因为再怎么说她也是寂霆御的女人,在学校受了伤,校方就有一定的责任。
讨好她,是唯一能解决这件事情的办法。
夏十七表示,短期内是不会回学校了。
校长又好言劝说了几句,可夏十七态度坚决。
没办法,校长也只好作罢了。
让夏十七觉得有点好笑的不是校长给她来电话,而是在挂了电话之后,她接到了寂晋城的电话。
原本以为对方会嘲笑他几句,她就这点能耐,却怎么都没有想到他一开口是询问她的伤势情况。
夏十七说自己还好,然后笑了一声说:“大叔公,您是想我了吗?”
她这句话明显带着讽刺的意思,却又不是那么直白露骨,让人既想生气又找不到理由生气。
那端沉默了片刻,传来爽朗的笑声:“是啊,也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看到你了,什么时候有空了,来陪陪我这个老头子啊。”
瞧瞧,这话说的多好听,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