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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静有些头疼,她想睡觉的说。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北宫冥。
他还没进门,见有客人在,便客气地说,“不知道静夫人会客,打扰了,我晚些过来。”
“没事,进来吧。”容静连忙招呼他进门,起身介绍,等会完顾逸,在会他,那今晚就别睡了。
“这是北阙国太子,北宫冥。”
“这是东靖国礼部郎中,顾逸,著名的《女诫》就是出自他之手。”
“原来是冥太子,失敬失敬。”顾逸连忙躬身行大礼,低头的刹那,眼底掠过了一抹哀伤,无法隐藏。
第71章 发现秘密了()
顾逸眼底那么一抹哀伤,无人看得到,也无人读得懂。
北宫冥很惊喜,面对邻国一个五品小官员,竟一点儿架子也没有,连忙跟着作揖行大礼,“原来是顾先生,久仰久仰!《女诫》一书,在北阙也广为流传,被奉为经典。先生的大名和才学,早已如雷贯耳,没想到今日能得一见,实在是三生有幸!”
呃……
要不要这么夸张!
容静和小默默吓得连忙退开,小默默说得没有错,这两个人好象,一个不像官,一个不像太子,凑在一起,就是一对书呆子。
一定要远离这类人,因为,他们很耗时间!
“在下才疏学浅,实在不敢当,冥殿下过奖了。”顾逸抬起头来,早已收敛了眼底的情绪,明净的眸子干干净净,正直,谦虚。
认真一看,还真发现这两人的眼睛还真很像,都属于那种干净得不染一丝杂质的。
两人久仰来,久仰去;不敢当来,不敢当去……
容静早牵着小默默坐到门外台阶上去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北宫冥和顾逸才一路言笑走出来。
“今日得顾先生点拨,让在下顿时茅舍顿开,幸矣、幸矣。”
“冥殿下悟性极高,天赋不凡,若能勤加苦学,必能成一代儒君。”
“有顾先生这番期望,在下必当勤奋刻苦,争取早日能和顾先生一样撰书经典。”
“不敢当不敢当……”
两人一路走出来,容静和小默默已经睡着了,北宫冥客客气气送走顾逸,缓过神来才发现不对劲,这里,好像不是他的屋。
容静半睡半醒,抬眼望了他一眼,“你也可以走了。”
北宫冥尴尬得傻笑,“我……顾先生他……我……”
容静都败给这两个人了,她抱起小默默进屋,北宫冥连忙跟进去,低声道,“静夫人,这两天……你没事吧?”
他听说这两天去骚扰保安镖局的人可不少,是专程来关心容静的。
容静微愣,保了那么多年的镖,还是头一回有人关心她的安危,这二呆子和顾逸那大呆子倒有得一拼,实诚、善良、耿直。
她喜欢这样的人。
只是,容静都不由得替他担忧起来,北阙国力孱弱,这个储君不能再弱了呀!
西陵,东靖,还有北阙以北的冰雪森林,那可全属豺狼虎豹的,在这么下去,北阙不被吃了才怪。
“静夫人,你没事吧?要不要我把我的侍卫调派过来?”北宫冥很认真。
容静这才缓过神,笑了笑,“没事,放心去睡吧。”
国家大事,她一个小镖局操什么心?世道越乱,她才越有生意做,世道太平了,谁请保镖呢?
北宫冥正还要说,容静轻轻拍了拍他的心口,话中藏话地委婉提醒,“堂堂一国太子,身旁没护卫,会丢你国家的脸的。”
说罢,手便抵着他的心口,将他推了出去。
这一幕,别说外人看来可谓暧昧至极,就是北宫冥自己都像触电一样,浑身惊颤,好似容静手中带电,从他心口流遍全身,一时间,他愣了。
容静实在是困倦啊,把人推出去后立马关上门。
北宫冥在门口愣了半晌,缓过神来,顿时心惊肉跳,脸一下子红了,匆匆忙离开,就像狼狈逃跑。
拐角处,孤夜白瞥了紧闭的房门一眼,有些不屑,无声无息继续走。
陆长陵紧随其后,好奇道,“陌王,那个丑八怪……不会勾搭上北宫冥了吧,要不,北宫冥哪里的银子付镖金?”
孤夜白没回答,明显没兴趣。
陆长陵只能乖乖转移话题,“陌王,我查清楚了,当年容静离开女史宫后,先回了容家要带走她的亲姨妈林沁,被容家围攻,容德书在容家外围围了一群侍卫,没人见她出来。”
“有密道?”孤夜白止步。
“对!我找到那条密道了,就在东西府中间大湖下面。”陆长陵连忙回答。
这些年来,陌王花在找容静的时间,可不比花在他们的“大事”上少。
“你找到她的下落了?”孤夜白问道,他要的是结果,对过程没兴趣。
容静是带沁姨去陌王府的,不可能去了陌王府又回容家,容家里发生的事情,无关线索。
“没有,可是那密道非常奇怪!”陆长陵压低了声音,继续道,“那密道一条通往城中,一条通往城外,还有一条……在水中,通往……”
“说!”孤夜白立马就嗅到了阴谋的气息。
陆长陵将声音压得更低了,“太后宫中。”
“你走过?”孤夜白确实惊诧,容家无权无势也不是富可敌国之家,只因为女史殿试被欧阳将军和皇后利用了一回。
这样一个平民家族,怎么和太后有牵连呢?又是什么牵扯呢?太后,知不知道这件事?
陆长陵连连点头,“我亲自走了一趟,水道是利用原有的地下水道挖掘出来的,工程量极小,不需要什么人力。”
“陌王,难不成,容家有人和我们一样,也想要太后宫里的东西?”陆长陵猜测道。
“容家……”孤夜白若有所思,冷冷下令,“派人监视容家,彻查所有可疑人。”
“是。”陆长陵立马领命,正要走,孤夜白又交待,“别惊动宫里那只老狐狸。”
陆长陵点了点头,这才悄无声息离开。
孤夜白一路蹙眉琢磨,回到屋中,他撩袍入座,随手拎来一壶酒,目光朝屋梁飘去,冷冷道,“要么下来,要么滚,别让本王说第二次。”
话音一落,一抹火影便落了下来,不是别人,正是秦川。
孤夜白倒是诧异,“乐安呢?”
秦川大大咧咧地坐下,拿来孤夜白的酒壶,仰头张嘴就往嘴里倾倒,大口大口喝。
美男就是美男,连大口喝酒都那么粗狂美。
一大壶喝光了,痛快了,这才放下酒壶,笑得倾城倾国,“本太子可不是乐安公主的侍卫,不知道她的情况哦。”
此时,乐安公主那,一屋子的人早全中迷药昏死过去。
美男也是有贞节的,万一被玷污了怎么办?
孤夜白也就随口问一句而已,淡淡道,“你找本王作甚?”
第72章 酒量,弱爆了!()
秦川放下酒壶,难得那么认真,“陌王,在下跟你打听一件事。”
这只妖孽,较真起来,眉宇间英气汇聚,帝王之尊凌人,孤夜白眸中掠过一抹欣赏,秦川不愧为龙空六国第一储君。
这个男人如果有心朝政,别说北阙国,就算东靖国……也危矣。
孤夜白以为他会问出什么惊天动地的问题来,可谁知,秦川却道,“这些年来,你可见过那个女人?”
咳……
孤夜白轻咳了几声,明知故问,“哪个女人?”
当年,找容静的人很多,然而,六年来,就剩下他们两个人在找。
只是,彼此心照不宣,从来不捅破这件事,只当都不知道对方在找。
孤夜白没想到秦川居然会跑来当面问。
“容静。”秦川大声道,眼底掠过一抹不屑,“你就别装了!”
孤夜白直接忽视了他后面那句话,又问道,“你找她干嘛?”
其实,别说问秦川,就算问他自己,孤夜白也不清楚自己这些年来,找那个女人做什么?
似乎是一种习惯,又或者……是一种挑战。
“讨债!”秦川说着,一拍案,站了起来。
这时候,孤夜白才发现这个家伙竟然醉了,脸色白白的,不像醉酒,可一站起来就露陷,晃晃颠颠地,压根就站不稳,不得不扶在桌脚上。
孤夜白的唇角在抽搐,这个家伙堂堂一国储君,虽然他的酒很烈,但是,这种酒量……未免太弱了吧!
秦川指着孤夜白,打了个酒嗝,“你说,那你找她做什么?”
孤夜白取来长剑,又剑鞘轻轻一推,立马就把秦川给推到了。
“啪”一声,四脚朝天躺倒,不醒人事。
“来人,把西陵太子的仆从叫来。”孤夜白冷冷吩咐。
说着,径自摆开棋盘,自斟自饮,自己跟自己对弈,眉目如画,自成一个世界。
然而,很快,秦川居然还说起了醉话。
“你在哪里!我好想你,你回来好不好呀。”
一听这话,孤夜白执棋子的手顿僵,一抹失落掠过眸中,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
这个家伙,跟容静难不成……有奸情?
可是很快,秦川后面的话让孤夜白糊涂了。
“十年……十年了,晚秋,十年了啊!”
“我不想当什么狗屁太子,只有你知道,只有你!”
“慕容晚秋,你回来好不好……不要离开。”
他的声音,一开始还像他平素戏虐的声音,好似在开玩笑,可是,渐渐地却变得悲戚起来。
听得孤夜白都忍不住蹙眉,一个大男人,如此悲戚,必有动情动心之事。
只是,这个家伙,明明是来找容静的,醉酒喊的却是别的女人的名字?
那他找容静到底做什么?
慕容晚秋,又是什么人?
秦川只说了这几句,很快便睡了过去,安静得像个孩子。
不一会儿,赵嬷嬷一脸慌张地赶过来,一见自家主子醉倒在地上,吓出了一身冷汗,急急上前去抬。
“陌王殿下,失礼了失礼了。”
孤夜白专注在棋盘上,看都没看赵嬷嬷一眼,挥了挥手示意她把人带走。
赵嬷嬷也不敢多说,只是,人都抬到门口了,却又问了一句,“陌王殿下,我家主子……没乱说话吧?”
“没有。”孤夜白淡淡道,他喝酒有自己习惯,酒后真话也好,假话也罢,全当没听过。
赵嬷嬷这才隐隐松了口气,又同孤夜白行了个大礼,这才把秦川带走。
回到屋中,赵嬷嬷伺候着主子睡下,坐在床沿,看着主子安静得如同稚子的脸,不由得心疼起来。
今日是慕容晚秋的忌日。
一个已经死了十年的人,为什么关于她的记忆,还要缠住太子殿下不放呢?
太子殿下是天地下最会疼惜人的男子,值得世上最好最好的女子呀。
夜,寂静无声。
月落西山,一夜安好。
翌日,诗酒黄花宴便正式开始了。
天亮的时候看这座皇室园林,才发现它的名不虚传,广阔的占地面积,成排错落有致、金碧辉煌的行宫,大山大湖大草坪,无不昭显皇家气派。而园中,一花一草一树木,一砖一瓦一小道,都非常考究,不失精致。
可谓是大气和精致的完美融合。
容静牵着小默默站在百花丛中,心下忍不住感慨,“修一座宫殿,这得多少银子,能救济多少贫民呀!”
诗酒黄花宴,为期三日。
第一日是诗宴,一大早便有仆人伺候早膳,休息片刻之后便带大家到这座园林中最大的一个花园,也是整个龙空大陆最大的皇家花园,秋园。
容静真心觉得自己报了个免费跟团三日游。
秋院,是专门中菊花的花园,此时上百个品种,几千盆菊花盛开如海。
在这个园子里,不管站在哪里,坐在哪里,都会有被百花包围的感觉,犹如置身花海,茫茫无边。
秋园中央,是一个巨大的赏花亭,亭顶犹如一朵怒放的巨大黄花,遮挡阳光。
亭子里,放置一块特长桌子,此时已经高朋满座,满桌瓜果茶点,琳琅满目。
今日赏花斗诗,不喝酒。
所有人的座位都是事先安排好的,免不了尊卑贵贱之分。
就算是这样顶级的圈子里,一样能分出个好几等人来,几乎满座,最前面有排了两个主位,乐安公主坐一个,另一个空着。
很不幸,容静被安排在右侧最后一个位置,为最低等的位置。
而且……
她家小默默居然木有座位,只能坐在她腿上。
“娘亲,你木有买我的票吗?”
小默默好受伤,他眨巴着可怜兮兮的大眼睛,问道,“娘亲,我们太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