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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天帝点点头。东方琥不愧是他的右臂,凡事一点就通,其实他也很聪明,睿智的,只是他的光芒,他的才华全被拂沉掩盖了。
“我也要去。”东方琥沉默了半晌,深深跪叩道。
当他抬起头的时候,天帝能看到的,就是满脸的坚毅,哀伤,舍弃,眼里是不可撼动的果绝和深情一片。
“哎。”
又一个为情堕落凡尘的上仙。
“决定了?”天帝试探的问一遍。
“是。”眼里的坚毅,放出的精光告诉这世人,为爱痴狂,死亦无惧。
“你看看玉言镜,再做决定吧。”天帝甚是惋惜的看着他,挥手现出了玉言镜摆在了东方琥面前。
祥云涌动,青雾消散,现出了东方琥下凡尘的下场。
“还去?”天帝再次问道。
“去。”
“不悔?”
“无悔。”
“那你去吧。”
“诺。”东方琥缓缓俯下身去,拜了三拜。尔后转身,金光大放,身起真火,****灵道仙骨。
怎么还我?()
东方琥缓缓俯下身去,拜了三拜。尔后转身,金光大放,身起真火,****仙骨。乃现初身,就这样,一只浑身金黄的毛绒小狗,带着幸福的微笑,跳下了九天。
仙骨****,便再也无法入仙道,享香火,除非重修仙骨,得历万世。
他的灵力,他的法力自缚,除非见到莞灵,否则不可解。
没有见到莞灵,他就是一只普通的幼崽,得在邪魅漫天,尸骨遍野的凡间受尽劫难。
莞灵啊,莞灵,你怎么走得那么急躁,那么匆忙,我终于想通了,我终于了悟了,想通的这些话,了悟的这些道理,我都还没来及告诉你,你怎么就这样不辞而别了呢。
还我毁了仙基,束了法力,得历经劫难,才能将心里的劫难告诉你。
我为你做了这么多,见面时,你可要好好想想,怎么还我才行。
红尘之中,你若为蝴蝶,我便是落花,花心已碎,与你翩飞蝶翼天涯,可好?
红尘之中,你若为歌女,我便是琵琶,乱世笙歌,和你一道深情天下,可好?
红尘之中,你若为柴草,我便是烈焰,焚尽姻缘,只求能灰烬沉淀,可好?
金戈铁马,水月镜花,容华一刹那,我只求再见时,你还记得我……
莞灵,为何离去得那般突然,那般不留恋。
多想你是放飞在天空的一支纸鸢,而我是那根丝线。
丝线丝丝,牵你一世,在九天画一卷缠绵。
如果有来世,就不要在遇见拂沉了,只遇见我,只喜欢我,好不好……
莞灵,你好狠的心,那么多美好的回忆,难道你就不会有一丝不舍……
莞灵,你好狠的心,难道你就不知道天上还有一个广天神君在一直等你回头么……
莞灵,你好狠的心,怎么舍得独留他一个在清冷的九天,黯然神伤。
拂沉大帝,你原来真的不爱她,不然你怎么就这样不声不响的去了凡界……
拂沉大帝,在凡界,我希望莞灵不要认出你。
莞灵,你知道么……
莞灵啊,你的拂沉,已喝了孟婆汤,过了奈何桥,斩断了一切情丝,他的心里,脑海里,再也不会有你倦灵仙子,你知道么……
莞灵啊,你的拂沉,已经改变了样貌,换了皮囊,你知道么……
不同的出发,总会有人错了步,离了道,伤了神。
天帝看着追随莞灵下界的东方琥的背影,心下无限感慨。
“天帝,我今日卜了一卦。三蛊食血之卦,以恶害义之象。”
中蛊毒,无可救药?
“金母,你快看,小东西开始眨眼了。”天帝锊了锊胡须,对一旁言笑晏晏的金母说道。
“小东西不安分呀。”金母看了眼,恩,他还是蛮可爱的,那是因为他还不会破坏。他还没闻到血腥,还不知道杀人的快意。
“千万别让他醒。梦里挣扎两下是可以的。千万别醒。醒妨万物!”
其实他们都知道,一切都已注定,命盘不会打乱亦不会停下。各在其职,各处其位,一定乾坤。
拂沉与她的初见()
人间有四大国,赵国,秦国,魏国,穆国。
北方赵国,多有强兵,性贪而淫乐,性拙嗔痴;南有秦邦,颇通玄道之仪,可惜民拙道劣;其西北藏穆,不贪不杀,养气潜灵,故其境之清远;而其西南属部,却是多杀多争,暴乱地魅,民不聊生。
近日秦国大王薨,新秦王秦朗即位,秦朗厚葬父亲后即携年岁钱重礼拜会赵国皇帝以示归附诚意。
可如今的赵国政事混乱,赵皇病危,乃暴虐的大皇子当政。大皇子好杀伐,性暴虐。
在秦朗还是皇子的时候,大皇子曾多番派人暗杀于他,所以秦国人对大皇子无甚好感,拜会即归,他已为王,若停留时日过长,不免夜长梦多。
多谢天帝的那一脚,让她有了永生难忘的回忆,下跌时身体的那个撕裂之痛,差点让莞灵晕厥,不过好在终于落地了。
唯一的遗憾,脸先着地了。
秦朗坐在回程的马车里,突然间心脏跳动得很厉害,好似要崩裂一般,引得全身热血沸腾,血脉喷张。好像有人在心底一遍遍的嘶喊,那般急切,那般兴奋,那般激动。
拂沉,快出来!拂沉,快出来!声音越来越急,越来越清晰,传遍了全身。
此时秦朗的心已跳得是份外厉害,已不是他能承受的。他虽竭力控制,可效果不强。
终于一步小心于座位跌下,秦朗只得听从心里的安排,困难的挪到了门口,手微微颤抖,终拍打开了车门。
王常察觉到车内的的异动,赶忙减慢了车速,转过身去,彻底将车门拉开。而秦朗的手则失去了支撑,半个身子即掉到了门外。
“王上,可有不适。”王常扶起了秦朗,甚是关切的问道。
说来奇怪,秦朗自探出身子,心跳便马上恢复正常了,仿佛片刻前的心慌欲亡没有发生一样。
“刚才突然心跳得厉害,不过现在没事了。”秦朗摆摆手,不经意的抬眼即被吓了一大跳,看到有一个黑点,在变大,并且黑点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
天啊,是个人,居然从天而降!秦朗眼睛眨也不眨一下的看着黑点变大,越来越大,是个姑娘,就这样一路跌下。落在了马车前。
“呯!”一个身段姣好的女子就这样,活生生的跌落在他面前。
脸先着地了,随后那姣好的身姿动了动,呜咽了两下,想来应该是受伤了,后来还蹬了两下腿,即不再动了。
想他是新登基的秦王,在这暴乱危世的时刻,他在心不乱跳之后,应该是驾起马车就跑,而不是停下马车多管闲事,那会给他带来潜在的麻烦,增加不必要的危险。
可是,那样的娇嫩柔弱的娇躯就那样只身孤零零的躺在那,和雪地融在一起,他只要一想起,就会心痛心伤心碎。
等等,难道刚才莫名的心乱就是因她而起的?秦朗眯着眼,细细的打量着这飞来过客,有些疑惑,毫无逻辑啊!
错过()
等等,难道刚才莫名的心乱就是因她而起的?秦朗眯着眼,细细的打量着这飞来过客,有些疑惑,毫无逻辑啊!
可确实见了她之后,他的心就不乱跳得厉害了。
莞灵的突然降落在他们面前,还发出了那么大动静,光就那狠狠砸地之声,秦朗的马就因为靠得太近而受到了惊吓,不住的嘶鸣,不住的扬蹄,眼看转瞬就要踩到她了。
秦朗见马即刻就要踩到她了,一时间也来不及做其他,唯有跳下去,紧紧抱住她,以身挡之,滚到一侧。
慌乱间,秦朗盯着尥蹶子的马,柔声问着怀里的佳人。“姑娘,你还好吧?”
喊出声了才觉得冒失了,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肯定已是昏死过去,要不也该是重伤,喊有什么用,估计她是无法自己站起了。
他今天是怎么了,这么鲁莽的好心肠的就救了与自己毫无关联的陌生女子,甘愿为她受蹄下之痛,他是秦王啊。
他有万里河山,千万百姓,今日就这样,想也不想的就做了这么冲动的事。
但是今日,从心乱起,一切都变得甚是不能掌控,一切都变得让他奋不顾身。
她居然能很自然的牵动着秦朗的心绪,这是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他就希望她没事,就希望她活着。
她会是长什么样呢?秦朗甚是好奇,于是禁不住的对怀里的软玉温香看了眼。
怀里的女子似乎很注重容颜,一直用手死死护着脸,生怕摔下来毁容似的。
呵呵,秦朗突然觉得这女子甚是可爱,便去掰开她的手,想一睹芳容。哪知道,她虽是昏迷,手劲倒是不小,葱葱玉指,纤长细嫩,死捧着脸蛋,就是不松。
“姑娘……”秦朗见掰不开,没法,只能试着喊醒她。在温声的呼唤数声后再摇了摇她,她果然有反应!
仿佛如花蕾般,在慢慢苏醒,慢慢绽开。绽开绝世芳华!
宛灵先是眼皮下的眼珠子转了两转,似乎努力想要睁开,从眼珠转动的频率,秦朗能够感觉到她的挣扎与努力。
她睁眼之后,又会是何等模样,他真的很好奇。但慢慢的,后来眼珠子居然就没见动了,莫非是昏死过去了?
见主子轻率的跳下了马,王常等一行人也紧跟着跳下马,瞥到后侧翼有皇家的马车,还有军队护送,莫非是大皇子?
赵文龙轻声附在秦朗耳边道:“王上莫要耽搁,且看后面,不值得为陌生人停留,赶路要紧。”
“快走。”秦朗回头瞥了一眼,果断放下身边的人,跳上车,关上了车门,狂奔而去。
姑娘,有缘再聚了。
好可惜,救了你,却不知你玉指下苞藏的模样。
片刻后,赵国四皇子独孤珀亮的马车缓缓靠近。
“外面怎么这么吵,马车也慢下来了,怎么回事?”车内传出四皇子不赖烦的呵斥。
“回主公,前方刚刚好像是有人从天而降,居然还没死,都说是一很漂亮的一姑娘。”
从天而降,神仙()
姑娘,有缘再聚了。
好可惜,救了你,却不知你玉指下苞藏的模样。
片刻后,赵国四皇子独孤珀亮的马车缓缓靠近。
“外面怎么这么吵,马车也慢下来了,怎么回事?”车内传出四皇子不赖烦的呵斥。
“回主公,前方刚刚好像是有人从天而降,居然还没死,都说是一很漂亮的一姑娘,且周身还泛着金光呢,跑去观看的人多了,就阻了路。”车马前驾黄伯喻答道。
“哦,从天而降,神仙?”独孤珀亮命掀开帘子一角,果然看到一个身着牡丹轻纱,浑身泛着金光的玉人,一动不动的躺就在雪地那。
如此天冷,此人只着轻纱雾陇,柔弱的躺在他必经的路口,搞不好是大皇子派的刺客,正施着美人计。
思及此,四皇子低垂的丹凤眼里放出冷冷的华光,“驱赶路人,注意安全。”
“前几日天官西门钚沭不是给父亲算过命么,说父亲初十五之内,遇得到能改变您运势的贵人,父亲大人,这个女子会不会就是天官说的贵人?”独孤勇闻言也掀起帘子一角,往外瞧着,不经意的说道。
真的好多看热闹的人呢,但皆无人敢碰那玉人一下。
“可她是个女的,衣着奇怪,来历不明,身份不明,万一是大皇子派来的杀手呢?”东方云在车外插了句嘴,尽职的提醒:“还是不要管这等闲事。”
“我觉得少主说得有理,此女看去甚是不凡,再说我们一堆爷们,怕了她一个弱女子不成?”坐在东方云身边的黄伯喻倒是赞成独孤勇的。
要是真是贵人,他错过了,岂不是他的霸业从此就果真无望了,再说了,一堆爷们在呢。独孤珀亮再次挑起帘子看了看此时金光已褪的玉人,“驱赶周围路人,我们去看看,加强警备。”
门外东方云与黄伯喻先跳下马车为四皇子侦查一番。大皇子现在眼里是越来越容不下四皇子,一逮到机会即对他们下黑手,没办法啊。
赵皇病危,大皇子乃长子,手握军权,权倾朝野,已到权利巅峰,按道理不久的将来,赵皇的位子就是由他继承。
而他独孤珀亮,作为赵国的四皇子,手里无权无势,如今更是整日假意沉迷于玄道无为之学,为什么大皇子就是不放过他,对于一个没有威胁的东西都要斩草除根,实在过分!
东方云来到玉人身边,伸出手去摸了下脉搏,对四皇子点了下头,脉相平稳看来没什么大事。
黄伯喻则是将她身上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