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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她还知道,皇上有个太子阻了她儿子的路,会不会……
三公相互交换了个眼色,都是惊惧得不能再惊惧。
“倦灵仙子,你若是执意施行,此法会折了你道行,减了你福寿。冤魂来索,你已无法力,将无所依,将受日夜梦魇催讨至死,就是本座也是救你不得!你知不知道!”东方琥闻计陡的沉下脸来一阵响天动地般怒吼。
她中拂沉的毒,竟至此。
莞灵只是笑笑。那笑无怨无悔。
东方琥拂袖离去,这样一心寻死的人,真不知道他当初怎么梦魇了跟了下来。
他跟下来,不是看她自取灭亡的。
“皇后,今日我得知,秦国有太子。”傍晚,浣玉将三公的惊惧说了出来。
莞灵并没有想象中的震惊咬牙兼阴险,也仅仅只是蹙了下秀眉,然后放开了。
“他们怎的都瞒着我?难道我还会害了秦朗的儿子不成?”半晌,莞灵放下卷,喃喃自语了一句。
“谁的?”
“赵美人的。”浣玉看了下莞灵疑惑的眼神继续道:“当年张夫人孕子不得,遂动了心思,将她的贴身推上了龙床。不想那贱蹄子倒是争气。”
“如今住在张夫人下面,实际上是张夫人的棋子?”莞灵顺藤摸瓜一路抓下去。
“正是。”
“既如此,看好我儿就是了。”莞灵又重新拿起了书卷。
“皇后,你真傻。”半响,浣玉才幽幽吐出了这么句,并且第一次,私下加重语气唤了她皇后。
“嗯。”莞灵支了声,眼都没抬。
谁让她爱着秦朗呢?
“皇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平身!我的勇士们!”
“请皇后军训!”
“今日看了你们放知大秦有勇士。好哇,我真是羡慕你们,可惜我乃女子,上不得马,拉不开弓。人呐,最怕到暮年时回忆起这一生,却是碌碌无为。人这辈子哪怕一生中只有那么一回,哪怕只做了那么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那就没白活。你们可知,我们后有精兵十万,两个时辰后即到。”
翠花和牛二的爱情()
“今日看了你们放知大秦有勇士。好哇,我真是羡慕你们,可惜我乃女子,上不得马,拉不开弓。人呐,最怕到暮年时回忆起这一生,却是碌碌无为。人这辈子哪怕一生中只有那么一回,哪怕只做了那么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那就没白活。你们可知,我们后有精兵十万,两个时辰后即到。我们已是稳操胜算。勇士们,为了大秦,为了你们的前程,跟着你们的将军,只管大胆去开疆扩土,迎接一生中最辉煌的时刻,去吧!”
每到一处,莞灵先就如此鼓舞一番,尔后擂鼓阵前。此番血气腾腾激励下,不出七日,莞灵就已坐在了宛城的衙役内。
她很是激动。
虽然才短短的七天,可是对于秦朗的思念,她却是一日盛过了一日。
那天,莞灵打扮得甚是光艳,和浣玉打着马,来到了一处农舍。
他们在做什么?
很平常的事。
不过是一个女子摘菜累了,男子体贴为她擦去了汗而已。
可就是这番平常之景,莞灵竟看得心一阵阵抽疼,乃至跌了下马。
老娘,为了见你,耗了无数心力,伤了道行福寿无数,换来就是这?
风月情浓,蜜意情痴?
莞灵惊骇阴毒的眼神过锐,惊着了那娇憨的女子,那女子抖了一抖。
“翠花,你小心点。”秦朗细心体贴的扶起了那女子。
莞灵定睛看去,不稳的身形气得又是一阵颤。
拈花惹草就算了,怎的眼光竟变得如此差了,街上随便抓个路人甲也比她长得周正有气质。
浣玉下马,扶起了倒地的莞灵,也瞥了眼那女子,娇憨的路人甲嘛,倒没莞灵想得那般差就是。
不过皇上为什么舍了莞灵如此绝色的娇妻,倒是如此青睐于这娇憨的路人甲了?
秦朗的想法,秦朗的品味啊?
浣玉摇了摇头。
“牛二,我没那么娇嫩呐,有人看着,多不好意思。”说罢,那女子埋进了秦朗的怀里。
牛儿?莞灵身心又是一阵筛糠般颤。
“怕什么,今晚你就是我妻子了。怕外人那些闲话做甚。”说完秦朗亲了那柿饼脸的额头一下,抚上她肚子。
莞灵实在看不下去了,甩开浣玉,抄起一旁的扫帚就打了上去。
边打边骂。
“老娘辛辛苦苦跋山涉水历尽艰险跑过来接你,你敢背着我偷腥!胆子怎这番大!奸夫****,看我不打扁你。啊!”
牛二和翠花堪堪就吓傻在了那忘了喊叫。
翠花吓着是因为这世间还有莫名其妙就闯进来打人的。牛二吓着是因为没见过这么泼辣的女子。
好在屋里还有一庄稼大汉,那便是翠花的哥哥,闻声出来,看见有人打他妹夫,一把夺了莞灵扫帚便是一巴掌。
“哪来的泼妇!”庄稼大汉看了一眼莞灵便转过去看牛二的伤势,嗟叹道:“晚上可就成亲了,脸可就不要再伤着了。”
成亲!莞灵脑海里闪过一阵阵霹雳兼暴风雨。看了那温馨的三人一眼,莞灵踉跄站起,打马直奔回了军营。
姑奶奶就是你的王法()
“庞太尉,点一百亲兵,接皇上。”
抢人!
他们好大狗胆,敢成亲!
“皇上,请回营!”
牛二被那阵仗吓着了,半晌才蹦出句哆嗦:“你,你们,找,找错了人!”
说完,瞅了眼先前打他的泼妇,朝翠玉她哥哥身边挪了挪。
莞灵拉下脸朝太尉使了个眼色。
“你,你们,还有没有王法?”牛二被抬起,请到了轿中。
王法?姑奶奶就是你的王法!
皇帝就是皇帝,即使失忆,也还是很淡定。
“我不是皇上。你们找错了人。”牛二很是镇定的辩驳。
三公互相看了眼,那眼里就写了五个字,皇上失忆了!
这边太医在诊脉,那边三公就围着莞灵讨要说法。
莞灵堪堪端起杯茶,好不无辜的来句:“没有说法,我也不知。”
一时三公的脸色难看至极,活像煎熟了的猪肝。
他们的皇后,到底是番什么人物!惊天地泣鬼神的举国大事,八个字就打发了?
莞灵的脸色也难看至极的瞅着秦朗。
那鳖崽子居然不肯移驾回去!
浣玉朝丞相使了个眼色,丞相立马会意。
“皇上,您要如何才肯回去?”丞相甚恭敬的问道。虽然他失忆了,但礼数不可废。
“将翠花和她哥哥接来。”
莞灵气得狠狠捏了把骨头,发出声声脆响。
秦朗闻声看向这边,竟惊骇的吓得跌下了龙塌。
“皇上别怕,这是您的皇后。”御史大夫温声解释。
“我怎会选如此泼妇?”秦朗狼狈的被扶起,小心的掸了掸身上的灰,正视了眼已气得睚眦俱裂的莞灵,才小声的喃喃自语了句。
三公尴尬笑笑。
要不是有闲人在场,浣玉想,秦朗的一张好是精致的人皮怕是不保了。
秦朗和莞灵同乘一轿。
同乘一轿,佳人在侧,但显然秦朗的心,不在莞灵这。
一里路,秦朗回头依依不舍含情脉脉的望了三十八次!
一个柿饼脸,看什么!在秦朗打算第三十九次的时候,莞灵伸出了如刀利爪,狠狠的拧了秦朗的大腿一把,配上一副吃味的咬牙切齿。
“看什么看!”母老虎瞪大眼睛咬牙切齿道。
秦朗只得委屈的扭回头,过了会,又忍不住了,秦朗转头。
手撕的被印下了五个血红的巴掌。
“你怎的如此恶毒?”秦朗蹙眉啐了句。
莞灵倏的似吞了个蚊子般,一时竟答话不了。
恶毒?她为了他啊。他不知道她所付出的。
以为她想啊。她还想风光霁月的在莲池喝茶品茗呢。
莞灵黯淡的沉下头,没再说一句话。
看嚣张的母老虎瞬间因为他的一句话竟竟心情低落了起来,秦朗心竟有了丝丝隐痛。
黄昏堪堪过去,那些枉死的冤魂果然找到了莞灵。
莞灵没了法力,只得任他们撕扯了去,一时冷汗泠泠,脸色苍白,好不痛苦。
“喂,你怎么了?”秦朗推推莞灵,她看着甚是不对劲。
莞灵虚弱的摆摆手,没待说话,竟昏死了过去。
这本是他摆脱这只母老虎找翠花的最好时机。
晴天霹雳()
莞灵虚弱的摆摆手,没待说话,竟昏死了过去。
这本是他摆脱这只母老虎找翠花的最好时机,但是他却将她揽在了怀里,唤了太医。
好是孤单脆弱的女子,这场血流成河,尸横遍野真的是眼前这个弱女子做的?秦朗胆大的抚上的了她的娇颜,温柔的摩挲开,久久竟舍不得放了。
梦里。
“无常见过倦灵仙子。”
“你们竟敢唤我过来,胆子天大!”
“一个男子,福泽甚多,却是不肯升仙,执意要见仙子。我等无法,求仙子恕罪!”
在一帮庸医的捯饬下,莞灵幽幽的醒了过来。
“我睡了多久?”莞灵这话问得甚是虚弱。
“一天!”
“太医刚才也没说出什么子丑寅卯。皇后,您怎么了。突然这样,吓死我了!”浣玉温柔的擦着莞灵的冷汗,甚是担心的说道。
“召三公!”
“即刻广修庙宇?皇后,这等小事,稍后提日程不迟。”三公异口同声。
三公死活不答应,理由还忒冠冕堂皇,战事稍停,百废待举。莞灵只能咬牙切齿干跺脚,却是半分奈何他们不得。
他们可知,不修庙宇,不积福泽,不度化戾气,她将永远受冤魂噬讨。
刚才不过开了个头,若再不及时安抚冤魂,怕是会出乱子。
莞灵捏紧拳头,一时竟没了主意,只干干不停的捶着桌子解恨。
这无疑让她在秦朗心目中形象更坏了。
回到皇宫,莞灵本以为,花些日子,忍耐一下,等秦朗恢复了记忆,自己的阴天也就过去了。
没想到,第二天即来了两道晴天霹雳。
一道是百官拒绝修庙宇。一道是柿饼脸怀孕了。
实实在在,扎扎实实的两道霹雳。
哪一道都要命。
莞灵回过神,唰电闪雷鸣般跑去了至夏宫。
秦朗正在吃早餐。油饼,豆浆,香喷喷,热乎乎。
莞灵一脚踹开门,打破了这香喷热乎的唯美。
自从莞灵拿剪刀大闹之后,秦朗就吩咐至夏宫不得出现凶器。
所以,莞灵看了半天,也没见着个解气的,最后只好盯上了桌上的那盘超级辣椒面。
莞灵扑倒秦朗,端起辣椒面,即涂了秦朗满脸。
顺带边涂便泄愤:“想必几天不受雷劈,皮痒是吧,敢这样对我,敢让那个贱人怀你的种,我今日非辣得你让你亲娘都不认得。”
窦太后闻风赶来,看到的就是她宝贝儿子被压在身下,手舞足蹈的哭天抢地:“救命啊,母老虎杀人了。”
他儿子满脸红泪,好不凄惨。
她媳妇怒气汹汹,泪水涟涟好不凶悍好不哀婉的在他儿子脸上揉搓,放着狠话。
窦太后真被这么红火火红的场面吓到了,于是她眨了眨眼,再定睛看去。
他儿子和媳妇正好不恩爱的抵死缠绵呢。
吻得甚是火辣,只听得甚是凄婉缠绵的声声嗯嗯啊啊。
窦太后没脸细看,退了出去。
离去前瞪了斯厢一眼,“你报的什么信,每次都让我看这等场面,生生坏他们好事!”
废后()
斯厢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等斯厢自己掀开帘子看去,就见两根通红的香肠,死命的喘气,喝水,喝水,喘气。
“禀皇上,翠美人动了胎气。您快去瞧瞧吧。”帘外,柿饼脸的侍女急急道。
“怎么回事?”
“皇后故意放狗咬了美人,美人于是动了胎气!求皇上主持个公道!”说道后面竟至于死命的嘶吼了。
秦朗大震,才跨出门槛的窦太后也是大震。
“废后!”前院的主子和后院的主子异口同声说道。
窦太后好不心疼的抹去了亲亲儿子身上的辣椒面,狠狠的踹了脚跌坐于地的莞灵。
他儿子怎就取了这么个彪悍兼毒辣的女子为后了!
这就是他们先前的缠绵?
废后?
这对莞灵来说,是不是天塌了呢?不知道!
秦国的两大头头同时都要求废后,这可难死了百官。
独孤莞灵皇后可是说能废就能废得了的?
别看皇后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