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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莞灵听了那脆弱的声音,心里也是酸酸的,但绝不表露在面上,用凶凶的语气回过去。
半晌,只闻鸟叫声。
“那个,佩玉昨儿个去你那闹了,我不知道,她不是故意的。”弱弱的,讨好的,祈求的,嘶哑的声音从东方琥那传出来。
“你替她求情,舍不得她,怕我欺侮了她,是不是?”看他说的什么话,几天不见,一见就替别人求情,看来佩玉伺候得他颇为舒心啊!
莞灵突来的怒气,说话声越来越重,越来越阴阳怪气,一眼瞪去,瞪住了正欲辩解,抬头朝这边看来的东方琥。
“刚听擎柱说,佩玉在你那?为你端茶送水,日日笙歌,夜夜暖床……”见西门琥不做声,莞灵继续刻薄道:“她昨晚还大义凛然的跑我那去,替你鸣不平去了。你是不是对人家使了美男计……”
东方琥杀人的眼神望着无辜的擎柱,他不在这会子,擎柱对莞灵造了什么谣?
擎柱更是无辜,头都摇得快掉下来了,手也摆得快吃惊。
天哪,女人添油加醋,无事生非,想象能力,好恐怖啊。
东方琥,不要再拿飞刀眼射他了,他发誓,他只说了句,最近他最近好歌舞,佩玉就自告奋勇去了。仅此而已。
什么端茶送水,日日笙歌,夜夜暖床……
天啊,莞灵到底是什么变的!
“是啊,是啊。”莞灵越说越离谱,东方琥顿时瞳孔微缩,狠狠瞪了莞灵一眼,生气的回嘴。
转瞬觉得还是不解气,别过头,从擎柱手里一把抓过去,擎柱的手火烧般,手里的瓜子也少了一半。
“我觉得你说的这个笑话很讨厌。”东方琥沉下脸,继续嗑他的瓜子。
气死他了,莞灵,你有心没有,有肝没有,有肺没有!
“哼。”莞灵别过脸,也不理他,心里还是开心不少,决定原谅他。
没事干嘛接收佩玉。
没事干嘛拿自己身体开玩笑,干嘛买醉,干嘛一副醉生梦死的样子,干嘛一副让她歉疚的样子。
对佩玉又没有感情,干嘛要伤害人家感情。
不能抗拒()
东方琥,要怎样做,你才能放开,回到从前……
她的心,她的情,虽然她自己也不知道,但她知道,自己的归宿,不是他——东方琥。
莞灵吩咐下人拿过三个碗,盛满酒,端起来:“今天我过来,是祝贺擎柱升登元帅,来,敬你!”
擎柱与东方琥接过碗,一饮而尽。
放下碗,见莞灵碗里的酒没动,东方琥于是问道,语气间尽是压抑:“是你说敬擎柱的,你怎么没喝。”
“是这样的,昨天我去酒窖拿这坛酒的时候,有一只老鼠趴在上面。”莞灵欢快的说道,端起碗,深闻了一口,果然是好酒。“一刻钟后,你们若没事,我再敬擎柱不迟。”
果然,身边的脸立马变得青一块紫一块。
半晌,终于听见东方琥咬牙切齿的咆哮:“倦灵仙子,看我不拆了你。”
莞灵也不傻,放下酒碗,撒腿就跑。
咆哮声,娇笑声,打闹声,恢复如常,一扫先前的阴阳怪气以及压抑。
打闹了半天,三人都累了,于是就地躺下,西凤酒果然名不虚传,他已有了一点点醉意。
借着酒劲,东方琥往莞灵身边靠了靠,莞灵一巴掌,罩住东方琥满脸,东方琥不服,张口就咬,莞灵手马上回缩,相视而笑。
“哎,莞灵,我不知你如此擅长造谣,你刚才添油加醋那番话,我听着怎样像吃醋啊。”擎柱撑着头,调侃的问着一边的莞灵。
“滚。给我们准备吃的去。”莞灵一脚踹去,你才吃醋呢!
但是那些话,真的有醋意啊。为什么呢?
擎柱不再说什么,离去给他们独处的空间。
是不是怕曾经的姐妹终取代你在东方琥中的地位,是不是怕东方琥这颗太阳,不再围着你转。
东方琥的英俊,东方琥的霸气,东方琥的帅气,东方琥的一往情深,世之珍贵,世之纯洁。
东方莞灵啊,如此珍奇的事物,你不珍惜,你不放在心上,自有别人……
上苍是公平的,关上一扇门,推开一扇窗。
兄弟,何必痴迷于关上的那扇门。
“哎,我问你。”东方琥撑起身子,对着打闹累了的莞灵正经严肃的问出了压抑了他这么多天的问题,“那天,我和擎柱被收进万神图里,你对帝君说的那番话,是什么意思?”
看着异常认真的东方琥,莞灵停止了笑闹,与东方琥眸光相对。
眼前的莞灵,肤若桃李,气若西凤,身似佳肴,他实在忍不住,抬头抚上了日思夜想的娇颜。
“你那日说,不喜欢我,是什么意思?”东方琥翻过身子,压着莞灵。
俊雅的容颜近在咫尺,低沉而略带蛊惑的声音,温柔的,妖娆的,阳刚的就这样包裹住了莞灵。
这种场景,是个俗人,皆不能抗拒吧,尤其莞灵又有那么点好色,一个不留神,便深陷。
光阴静止,周围消失,唯留下越来越近的两人,目光就这样痴痴交缠,不知是东方琥蛊惑了莞灵,亦或是莞灵蛊惑了东方琥。
心微悸动,奈何情已远去()
看着异常认真的东方琥,莞灵停止了笑闹,与东方琥眸光相对。
眼前的莞灵,肤若桃李,气若西凤,身似佳肴,他实在忍不住,抬头抚上了日思夜想的娇颜。
“你那日说,不喜欢我,是什么意思?”东方琥翻过身子,压着莞灵。
俊雅的容颜近在咫尺,低沉而略带蛊惑的声音,温柔的,妖娆的,阳刚的就这样包裹住了莞灵。
这种场景,是个俗人,皆不能抗拒吧,尤其莞灵又有那么点好色,一个不留神,便深陷。
光阴静止,周围消失,唯留下越来越近的两人,目光就这样痴痴交缠,不知是东方琥蛊惑了莞灵,亦或是莞灵蛊惑了东方琥。
半晌,东方琥慢慢凑上去,欲吻上那散发着诱人酒味的红唇。
莞灵挣扎了下,别过去,东方琥扑了空,但也不恼,垂下头,挺拔的鼻子放在莞灵颈间,就这样,轻嗅着。
“莞灵……”不复以前的暴躁东方琥软软的,蛊惑的,温柔而低沉的,带着些许情欲缓缓叫唤着。
在莞灵听来,这声音堪比一代妖姬,比一代妖姬更甚。
吐纳之间,阳刚之气,喷在了莞灵颈间。“东方,莞灵。嗯……”
“你先起来。”半晌,莞灵回过神,软软低沉粗哑的抗拒道。
她的声音,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
身上之人,依旧没动,还压得更紧了。
挺拔的鼻子,不停的来回在莞灵脸上,颈间轻嗅。
就这样缓缓的柔声蛊惑,那声音越来越软,越来越急,越来越温柔低沉,越来越多的情欲涌上来。
“放开。”他们在干什么!莞灵回过神,使尽全身力气,推开东方琥,大口喘着气,果然是,面若桃李,语气嗔然,心跳加速。
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感觉。
和东方琥一直都是当成好友玩伴,哪里会心跳加速,面红耳赤,含羞欲放,全身发软。即使想着拂沉,也不曾像今天这样。
一时的羞怯,恼怒,不解皆涌上心头,莞灵本想给东方琥一个下马威,打算狠狠瞪他一眼,没想到,在东方琥眼中却成了媚眼如丝的小女人嗔怒,不觉脸上更热,引得东方琥连连发笑。
那笑,带着爽朗,豪迈,深深震慑了莞灵的心。
“笑什么笑,还笑。”莞灵挥拳便去,甚是羞怯,懊恼。
“莞灵,你喜欢我。”东方琥停止笑,抓住莞灵挥过来的花拳绣腿,开心的,认真的,爽朗的看着莞灵坚定的说道。
“才没。”莞灵急急回一句,毫无气势的辩解。
“莞灵,你喜欢我,只是你没发现,没察觉而已。”温柔的声音痒痒的自耳旁传来,东方琥越靠越近。
正当莞灵打算辩解的时候,擎柱大煞风景的跑过来,喊他们过去吃饭。莞灵与东方琥不约而同的狠狠瞪了擎柱一眼,不甘愿的起身。
临走,耳旁传来一句很刚强霸道的声音:“你是我的,以后离拂沉远点。”
心微悸动,奈何情已远去。
月湖()
是夜。
因为白天东方琥的那阵闹腾,现在莞灵在床上翻来覆去,实在是睡不着,遂随便穿了件衣服,拿起了桌边的白银芙蓉勒环将头发勒住,就这样粉黛未施,青丝未盘,宫装未束,就这样出了红楼,信步踱在了清冷的月夜下。
不知不觉,莞灵走到了月湖,就在前面,拂沉帝君第一次邀她出去玩的地方,虽然后面不怎么愉快就是。
今夜依旧是月影昏昏,附近梨花开得正淡雅高洁,湖畔柳絮飞舞,一阵阵淡淡微风拂过,清香不经意间就这样淡淡晕染开。
那边有颗古树,硕大的根露在外面,在月下显得分外突兀,是个休息的好地方。
莞灵提起裙子,刚飘过去,脚还没来得及放下,就见溶溶月光下拂沉一身暗花素袍,坐在树根一个人正下棋呢。
在月光折射下,晕绕着清冷温润之华光,就是梨花仙子也不见得能有他这边清冷绝尘。
“油壁香车不再逢,峡云无迹任西东。梨花院落溶溶月,柳絮池塘淡淡风。”拂沉落下一枚棋子,笑了笑,旁若无人的吟道。油壁香车特指美女,他是发现了她,还是没发现?
莞灵赶紧检查下自己,脸未描,发未梳,一身白衣,唯一的装饰就是头上的白银芙蓉勒环。
而拂沉就不同了,温润尔雅,头戴纶巾,一身素袍,优雅的坐在棋盘边,无比和谐,又无比突兀,好一幅娴静的玉春图。
赶紧撤吧!提起裙摆,莞灵正打算溜,就听见熟悉的玉泉声传来。
“你打算在那看多久,站多久?”拂沉又落下一枚棋子,唇边含着丝若有若无的笑,抬头朝她望去,低沉的声音带着丝丝甜意缓缓荡漾过来。
莞灵大窘,只好放下裙摆,斯斯文文的走过来,“月下落梨香,一人一棋盘,帝君好雅致。”
“可会?”拂沉指了指对面的位子,示意她坐。
“帝君很喜欢来月湖?”莞灵落下一子,随意猜道。
下次出门,一定要好好打扮,她发誓。
“无事,夜风凉凉,便来了。”拂沉楞了楞,落下一子,说得甚是风轻云淡。
其实他想说,是她喜欢来月湖。
想她了,就来月湖守株待兔等着总是不会错的。
“那个,帝君,我刚才下错了。把棋子还我。”眼见一个棋子下错了,莞灵有点不好意思。
见拂沉只是面无表情的瞥了她一眼,但还是没有还的意思。
莞灵咬咬牙,算了。
过了几个回合,莞灵又下错了地,这次她不问了。
莞灵直接伸过身去,从他那边拿回棋子,复原摆好。
拂沉又面无表情的瞥了她一眼,也没做声。
好嚣张的人,老烂的棋品。
于是一晚上,莞灵就在那里下,复原,下,复原,下。
亏得拂沉好耐心,陪着耗。
天知道其实弘德殿已经摞起了半屋子的公文等着他这尊神了。
自打见了莞灵,公文好像排第二了。
“莞灵,你棋艺差就算了,棋品怎么这么不好。”拂沉忍不住了。
艳遇飞至()
在无数次悔棋后,拂沉终于没忍住,说了句实话。一手拍掉那只又要悔棋的手,这次不能惯着她了。
莞灵不服气的撇撇嘴,女孩子毁毁棋,他要不要这样认真。
“怎那番小气。”莞灵嘟囔了句。
死妖孽,棋艺怎么那么好,不悔棋,她会输得一败涂地。
莞灵手执白子,在盘上敲着,边思索边在心里嘀咕。
不过回头想想,她输给他是正常的,他什么人呐,精明能干,深谋远虑,运筹帷幄。
思及此,莞灵心里稍感安慰,看了眼对面的玉郎君,偷偷一笑,没想到这笑容正好被逮到。
“笑这么贼,你都输了,还笑。”拂沉看了她一眼,又看了局棋,摆下一子,稍带得意。
“哎,拿来,拿来。”莞灵看了看刚落下的子,伸过手,就要抢回刚被吃的那粒子,连声叫道:“下错了,下错了。”
她悔棋的次数太多了,这次怎么都不给她了。见拂沉不给,莞灵一个起身,劈手抢去。
黑锻般的丝发在月光的映衬下,显得格外漂亮。
有几缕划过拂沉脸颊,散在他手里,散在棋盘上,扰了他的心神。
看着抓回棋子,异常满足的莞灵,拂沉在心里暗自评估,莞灵下个棋怎能变得如此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