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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捉你妹!”秦曦没好气地冲他骂了一句。
“我没有妹妹。”傻愣一脸委屈地抓头皮。
王大富过来,把怀里抱着的孩子还给秦老大,然后推开傻儿子,恶狠狠盯着秦曦,把她揪起来扇了两个耳光。
“你竟敢逃跑!你知道老子花了多少钱买下你的吗?”
秦曦被他打得口鼻流血,愤怒地瞪着他尖叫:“你们这些禽兽!你们这样是犯法的!放开我啊!”
秦老大眼见着女儿被打,竟然不管不顾,抱着孩子悄悄溜走了。
傻愣看到父亲打秦曦,忙用肥胖的身子挡在秦曦面前保护她,“爸爸,不要打我老婆,不要打我老婆。”
“愣子,一边玩去,爸爸教训一下她,她以后就不敢跑了,不然偷偷跑掉,你又没老婆了。”王大富哄儿子。
“哦,那你要轻点打,不要再打出血了。”傻愣摸着头让开。
王大富把秦曦从地上提起来,扛着她往屋里走。
他老婆跟在他身后,小心翼翼嘱咐:“他爸,不要下手太狠,把她打坏了,吓唬吓唬就行。”
第39章 惊魂逃跑()
“你们都走开,不要你们管!”王大富喝道。
“哦。”王大富老婆停住脚,看着秦曦说,“小曦啊,你就别犟了,你在我家好好过日子,我们都会疼你。”
“王婶!你们放了我!你们这样做是要坐牢的!快放了我!”秦曦哭着乞求她。
“你们家愿意嫁,我们家愿意娶,怎么说是要坐牢呢?这孩子真是。”王大富老婆不悦地转身走了。
“去拿盐来!”王大富吩咐老婆,一边扛着秦曦进了一间房间,他把她丢在地下,然后反手把门锁了。
“你干什么?”秦曦惊惧地看着他。
王大富解下裤子上的皮带,凶狠地走近她。
“不要!不要!”秦曦看着他狞笑的样子,吓得往后缩。
“啪!”皮带抽在秦曦身上,秦曦的手臂顿时一道血痕,痛得她惨叫。
王大富紧接着又是几鞭子下来,打得秦曦道道伤痕,凄厉哭叫。
“我让你跑!让你再敢跑!你这死丫头!我揍死你!”王大富狰狞地挥舞着鞭子,一边打一边骂。
傻愣听到秦曦的哭喊,在外面捶门,哭着求父亲:“爸爸,别打了,我老婆会被你打死!别打了!”
“他爸,盐来了。”王大富老婆在外面喊。
王大富打开门,接过盐,又把门锁了。他撕开盐袋子,倒了一把盐放在手里,蹲在秦曦身边,拿盐抹在她被皮鞭抽伤的地方。
“啊——不要——”
“看你还跑不跑!死丫头!”
王大富“哼”一声丢下盐袋,停下手站起来,系皮带的时候,眼里突然冒出邪火,他伸手,一把把窗帘拉上。
“你干什么?”秦曦吓得浑身发抖,这禽兽想干什么?他打她折磨她她都还能承受,要是他侮辱她,她就还不如一死了之了!
“干什么?你说我想干什么?”王大富狞笑着重新解开皮带,把长裤褪了下来。
“啊!你——你这禽兽——”秦曦惊恐地捂住眼睛,蜷缩成团。
王大富站住,想了一会,返身打开门,把傻儿子喊进来。
“愣子,你看着,爸爸教你怎么和老婆睡觉,怎么生大胖小子。”他厚颜无耻地奸笑。
“哦哦,我要和老婆睡,我要大胖小子!”傻愣欢呼。
“不要脸!禽兽!不要脸!”秦曦被王大富的无耻气得切齿大骂。
王大富反手关了门,走到秦曦身边蹲下来,伸出手去解她的衣服。
“呸!不要脸!不要脸!”秦曦一口痰狠狠吐在他脸上。
“啪!”王大富抬手又打了她一记耳光,饿狼一般扑向她。
“滚!禽兽!”秦曦手脚被绑着,牙齿是她唯一的武器了,她一口狠命地咬住王大富的肩膀。
“臭丫头!”王大富疼得一拳揍向她的胸口。
“爸爸,爸爸,睡觉还要打架吗?呜呜,不要打架,愣子怕!”傻愣被他们吓哭了。
秦曦被王大富一拳打得一口血吐出来,喷了他一脸,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妈的!”王大富看她晕了,伸手解开捆绑她的绳索,把她抱起来丢在床上。
傻愣跑到床边,小心翼翼问父亲:“她死了吗?”
“没有!你给我一边看着,以后怎么和她睡觉!”王大富阴毒地笑着,去解开秦曦的裤子拉链。
“他爸!你要做什么!”窗外王大富老婆听着动静不对,跑到门外,使劲捶门。
“妈,你别吵,爸爸教我怎么睡老婆!”傻愣大声嚷嚷。
“他要怎么教?”王大富老婆厉声问。
“死婆娘,你不要管,你走开!”王大富呵斥。
“王大富!你这混蛋!你要动傻愣的老婆吗?”王大富老婆似乎明白了什么,疯了一样捶门。
秦曦悠悠醒转,听到王大富老婆的捶门声和喊声,赶忙大叫:“婶婶快救我!婶婶快救我!”
“王大富,你不要乱来!秦曦可是你儿媳妇,你不要乱了伦理!”王大富老婆大喊。
“不要你管!你这死婆娘,小心老子出来揍死你!”王大富被老婆闹得心神不宁,气急败坏地怒吼。
“你这老畜生!我跟你拼命!”王大富老婆醋劲很大,她飞跑到院子里,搬来一把锄头,对着房门猛砸。
“婶婶救我!救命啊——”秦曦手脚绳索被解开了,她两手乱抓,两脚乱蹬,口里尖叫。
王大富咬牙,肥硕的身子爬上床,压在秦曦身上,按住她的手脚。
“呜呜,我怕,我怕,睡觉不好玩,我怕——”傻愣不知道他们怎么了,捂着脸大哭。
“愣子!开门!让妈进来!”王大富老婆喊他。
傻愣战战兢兢地看着父亲,慢慢往门口退。
“不许开!”王大富大吼。
“开门!愣子听妈的话!”
“不许开!你敢开门老子揍死你!”王大富大吼。
“妈——爸爸会揍我,不开,不开——”傻愣大哭。
“不开我也要砸开!老畜生!你敢乱来,老娘进来跟你同归于尽!”王大富老婆也发狠了。
“妈的!”王大富被老婆闹得没了兴致,他骂骂咧咧地放开秦曦,从床上下来,走到门口打开门。
王大富老婆看着王大富只穿了一条裤衩,气得朝他一口唾沫吐去,破口大骂:“你这不要脸的老畜生!老禽兽!”
她一步奔到窗前,拉着秦曦下床,说:“走,跟在婶婶身边,看他这个老畜生敢欺负你!”
秦曦跳下床,躲在她身后,她的衣服全部被撕开,洁白的肌肤露了出来。
王大富本来邪火熄灭,突然一眼瞅见她两团白肉,又冒火了,他一把从老婆手里抢过秦曦,然后一拳把老婆打晕在地,像恶狼一样把秦曦压倒在床。
“啊——不要——”秦曦挣扎哭喊。
傻愣看到母亲被打晕在地,吓得蹲下去大哭:“妈!妈妈!”
“愣子!救我!快救我!你爸爸要杀了我!你要没老婆了!”秦曦情急之中大喊。
傻愣抬头,惊恐地看着纠缠在一起的父亲和“老婆”。
“愣子,他疯了!他把你妈妈杀了,现在要杀我了!杀了我之后,就要杀你了!快救我!”秦曦大喊。
“愣子不要理她!你看爸爸,看爸爸怎么教你睡老婆!”王大富完全丧失人性。
第40章 她这样哭着喊他是几个意思()
“愣子!救我啊!救我啊!我和你玩捉迷藏!我还带你去城里,给你买糖葫芦!你不救我,我们就都要死了!和你妈妈一样,都要死了!”秦曦看着傻愣,哭喊着。
傻愣看看一动不动的母亲,再看看面目狰狞的父亲,相信了秦曦的话,他伸手拾起妈妈丢下的锄头,慢慢站起来,朝床边走近。
王大富全心都在秦曦身上,他疯狂啃咬,全然不知傻愣已经到了他的身后。
秦曦紧张地看着傻愣,朝他点头。
傻愣猛然举起锄头,砸向父亲的脑袋。
鲜血四溅,脑浆迸裂……
秦曦吓得闭上眼睛,一阵阵反胃。
傻愣踉跄着退了几步,锄头丢在地上。
王大富肥硕的身子压在秦曦身上,一动不动了,血流得满床。
屋子里静下来,静得诡异恐怖。
远处隐约有警车的鸣叫声传来……
秦曦精神一震,费尽全身的力气,把王大富的尸首移开,从床上跳了下来,往房间外跑。
“老婆!”傻愣追着她大喊。
秦曦没有回头,极度的惊吓,让她好像失聪了一样,四周所有的声音都离她远去了,她心底只有一个念头,逃跑!逃跑!逃出这个人间地狱!
“老婆!”傻愣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哭,妈妈“死了”,爸爸死了,老婆跑了,他的世界塌了。
秦曦已跑上村道,她远远地看到有警车开过来了,警车后还跟着顾瑾文的车子。
“顾瑾文!顾瑾文!”秦曦泪迷双眼,她使劲揉揉眼睛,生怕自己是幻觉。
“顾瑾文——”她面如金纸,嘴唇苍白地站在原地,伸着手摇摇晃晃,像梦魇住了一样,想喊却喊不出声音。
警车到了她身边,顾瑾文也从后面那辆车跳了下来,朝她奔跑过来。
“顾瑾文——救我——”她嘴巴动着,没有喊出声,眼前一黑,往前栽倒。
一个宽阔温暖的胸膛,一双强健有力的臂膀,紧紧把她抱住,她终于觉得到了安全的港湾,苍白的唇勾起一丝疲倦的笑容。一如17岁那年,在她最恐惧绝望的时候,也是这个胸怀……
“丫头!不怕!我来了!我来了!不怕!”顾瑾文被秦曦的样子吓坏了,她全身是血,全身是伤,脸色更是苍白得可怕,身子也是冷得像一块冰。
他使劲呼唤她,脱下他的外套把她包起来,紧紧抱在怀里,让他的温度去温暖她。
警官们跑往王大富家,封锁现场,剩下一名警官等着秦曦醒来,和他们做记录。
顾瑾文把秦曦抱起来,放进他的车里,掐住她的人中,好一会,秦曦才睁开眼睛看着他。
看清楚是他后,她嘴巴一撇,大哭起来。
“哭吧,哭一会就没事了。”顾瑾文抱着她,轻拍她的后背安慰。
秦曦想着刚才的惊吓,想着这两天受的折磨,靠在顾瑾文的怀里,哭得说不出话来。
秦老大被铐住带了过来,江宁抱着孩子哭着奔了过来。
“小曦!小曦!”江宁看着秦曦的样子大哭。
“妈——不要怕——我没事——”秦曦哭着,反过来安慰母亲。
警官等秦曦缓和一点后,温和地询问她经过,让她做笔录。
做完笔录后,秦曦安慰母亲几句,和她道别,关上车门。
“顾先生,先带秦小姐去医院处理伤口吧,这里没你们的事了,谢谢。”警官对他们说。
“好,谢谢。”顾瑾文道谢,坐到驾驶位,启动汽车。
“现在几点了?”秦曦抽泣着问。
“10点多。”顾瑾文看一下手表回答。
“我还能赶上冠军赛吗?”秦曦睁着泪眼问。
“你这样子还能去参赛吗?傻丫头。”顾瑾文心疼地说。
“能!我想穿那套裙子!”秦曦很坚定地点头。
“裙子我已经和上官姗姗说了,我不在,谁也不能动。”顾瑾文微笑说。
“我不管,我要去参加!我没事,我能行的!”秦曦固执地说。
顾瑾文沉吟一会说:“评选老师换成崔隽和罗曼妮了了,你觉得崔隽会给你多少分?傻丫头,这一场比赛已经变味,我们不去也罢。”
“换成那个混蛋了!”秦曦气愤地叫。
顾瑾文不屑笑笑,点了点头。
秦曦沉默一会,转头说:“可是我做梦都想着那套裙子,我一定要穿上它,评选老师除了崔隽那个混蛋,还有好几位呢,我表现好,其他老师那里拿高分,不一定拿不到冠军。”
顾瑾文想了想,说道:“既然这样,我们去公司。”
“嗯!”秦曦重重点头。
顾瑾文看她一眼,柔声问:“疼吗?”
“疼,”秦曦噘嘴,可怜巴巴地回答,随即又一笑,“不过我能坚持住!”
顾瑾文伸出手,揉揉她的头发。
秦曦这次很受用地享受了一下他的宠溺,没有大呼小叫。她以为,他这个动作如兄长。
只是,心有那么一点酸。她更渴望,这个动作如恋人。
“你怎么从巴黎回来了?那边的秀呢?”秦曦像是突然才想起,坐直身子惊诧问。
“这个啊?你查一下新闻就知道了。”顾瑾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