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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眸,看着她,仿佛在透过她看着她母亲。
“终究我舍不得她这么毁了自己,所以我放手了,后来听说那男的也抛弃了她,而那时她已经怀孕了。”
听到这,宁清一已经可以肯定了,自己根本就不是宁弘安的女儿。
她小脸一片苍白,这样的答案,太过突然。
“我那时心灰意冷,正好水云的母亲当时很喜欢我,所以我就和她结婚了,当时她并不知道这段过往,只是后来一次巧合,我才知道有你的存在,那时我也以为你是我的孩子,所以满心欢喜的托人找到了你。”
“在孤儿院里,你就那么点,小小瘦瘦的,牵着静姨的手,一点都不怕我。”宁弘安说起这段时,显然是轻松的,更多的是希望那真的是他和她母亲的孩子吧。
“我把你领回了家,可至此以后,水云的母亲就认定了我的出轨。”
“那你为什么不解释?”宁清一柳眉紧锁,“为什么宁愿所有的人都误会?”
“你母亲后来患了抑郁症,是自杀,这多多少少有我的原因在,人都不在了,说这些话还有什么意思。”他有些无力的摆摆手,示意她可以出去了。
宁清一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终将手中的书放下,这才走了出去。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最后会是这样的。
原先满肚子的怨恨,这会却是无处发泄。
她以为宁弘安是那个没有担当的男人,她以为她的父亲是个十恶不赦的坏蛋,可现在,却告诉她,是她错了。
她有些难以接受。
她下楼的时候,脸色依旧不好看,没什么血色。
宁水云和宁母两人坐在沙发上,本来还悄悄说着什么的,见着她下来,两人便停了下来,齐齐用充满敌意的目光看着她。
以前,宁清一还有些不解,可这会确实忍不住对宁母升起了一丝同情。
她要是知道自己恨了那么多年的人,是恨错了,会不会崩溃?
“宁清一,既然已经出了宁家的大门,就不要妄想着回来,宁家的一切本来就都不属于你,以后更别妄想。”宁水云上前,冷冷勾唇。
她偏头,看着她唇角的冷意,不由扯了扯嘴角,没有说什么,转身便出了宁家。
她脚步走得飞快,走着走着就小跑了起来。
宁家别墅外的小道上,严奕风斜倚在车身上,修长的双腿交叠的靠着,说不出的器宇轩昂。
他低头抽着眼,神色有些黯然,若有所思的盯着一处发呆。
宁清一远远的望着,最后抬脚就飞奔了过来,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之前,直直的扑入了他的怀里。
“怎么了,谁欺负你了?”男人明显感觉到怀里的小东西情绪不对,飞快的掐掉烟头,伸手想要掰开她的小手看一眼。
只是,她死活不让,用力的抱着他,也不说话。
很快,他就感觉胸前的衬衣湿了,温温的,显然是哭了。
第166章 惹人疼的小东西()
严奕风黑眸紧锁,双手扣着她的肩膀想要让她起来,可小东西脑袋一个劲的往自己怀里钻。
他不禁蹙眉,有些无奈又有些心疼,以为是在宁家受了委屈了。
“到底怎么了?”他轻柔的语调,好似微风般拂过,渗入她的心坎。
宁清一呜咽着,闷闷的哭声,更是让人心疼。
她双手更用力的抱紧他,抽噎的开口:“什么都不要问,带我回家,我要回家……”
她情绪少有的激动。
“好好好,我不问,咱们现在就回家。”男人眉头深锁,也不在继续追问,揽着她坐进副驾,可小东西小手依旧紧紧拽着他不松。
男人低头,轻叹了声:“严太太,你这样咱们回不了家。”
宁清一猛地抬眸,有些无措的看着他,小手拽紧了他。
严奕风黑眸猛地一阵紧锁,目光触及她红肿的眼眸,心疼不已。
最终,他眸光微闪,只能带着她抱进驾驶座。
当真是有史以来第一次开车,怀里还抱个人的。
到了家,他低头看去,小东西已经缩在他的怀里睡着了,只是脸颊上依旧满满的泪痕,一双眼眸也肿的厉害。
即便是睡梦中,依旧不安生,一双小手没有安全感的拽着他胸前的衣服,柳眉紧锁。
他深深的叹了口气,抱着她小心翼翼的下车。
福伯在门口恰好看见,忙不迭的将门打开:“少夫人这是怎么了?”
“没事,你准备些清淡的备着,一会等少夫人醒了给她端上来。”严奕风径自换了拖鞋,抱着她却始终没有松开。
他一路抱着她,动作轻柔的将她放到床上,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胸前,心疼之余,有些好笑。
他轻轻的将她的小手一点点掰开,又轻柔的替她盖好被子,这才下楼。
严奕风直接让姜修约了宁弘安,在严氏旗下的酒吧里碰头。
宁弘安到的时候,是被姜修请进来的。
他看着包间里坐着的男人,神色有些局促。
按理说,在商场,宁弘安也算是摸爬滚打这么多年,算是只老狐狸了,可面对这样的后生,当真是有些后生可畏。
严奕风黑眸倏地一凛,不怒而威的气势顺势压迫性的向他袭来。
宁弘安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多少知道他这是兴师问罪来了。
“宁总最近似乎有些春风得意的很,姜修,替我好好照顾下。”严奕风面无表情的开口,冷冽的眸光好似碎了寒冰一般,杀人于无形。
他无心知道他到底对小东西说了什么,他只需要让他知道,竟然敢将他的小东西惹哭,还哭的那么伤心,他断然不会轻易放过。
严奕风也不管里面传来的哀嚎,径自回了家。
他回去的时候,小东西还睡着,小脸埋在被子里,睡得香甜。
严大少嘴角不由微微上扬,满是宠溺的勾唇,他顺势脱了外套,在她身边躺下。
小东西反复感觉到他在身边似得,他刚躺下,小身子就顺势爬了过来,手脚并用的将他圈了起来。
严奕风不禁有些哭笑不得,在她脸颊亲了亲,自己也随后闭上了眼睛。
确实是有些累了,他躺下没一会,也睡着了。
宁清一醒来,下意识的动了动,这才发现,腰间横着一双手臂。
她的视线顺着手臂缓缓上移,自然看到手臂的主人,英俊不凡的五官在柔和的光线下显得更加深邃而立体。
平日里,他总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感觉,这会睡着了,反倒是多了几分平和之气,褪去那份棱角,反倒更觉着亲近。
宁清一看着看着,小手就忍不住的覆上他的脸颊,指尖有些俏皮的轻点他的脸颊,不禁有些羡慕嫉妒,一个男人,皮肤居然比女人的都好。
她小嘴撇撇,一时半会倒也忘了在宁家发生的一切,目光有些迷恋的落在男人的脸上。
她不得不承认,某个男人虽然脾气阴晴不定了些,动不动就吃个醋什么的,可这脸长得,真的好看。
蓦的,她覆在他脸上的小手还没来得及胡作非为,就被某人一口咬住。
“啊!”她忍不住惊呼出声,仿佛恶作剧被逮的坏小孩,红着脸,有些羞涩的望着他。
严大少嘴角含笑,故意又咬了两下,看着她的目光有些暧昧,突然一个翻身将她压下,喑哑的嗓音带着刚醒的朦胧,很是性感。
“严太太,你这是公然揩油?”他轻笑着,黑眸柔情似水。
宁清一小脸泛红,羞赧的推了推他,目光飘忽:“我才没有。”
男人轻笑,她这没底气的否定,怎么听着,都像是我就有,你能耐我何?
他确实不能拿她怎么样,只是低头,鼻尖亲昵的蹭蹭她的小鼻子,满满的宠溺:“严太太,我不介意你多楷点。”
说着,男人拉起她的小手,顺着他的衬衣下摆钻了进去。
宁清一吓得尖叫:“严奕风,你个流氓!”
“你确定?”男人有些好笑的睨着她,“要喊也是我喊,这会明明是你在对我耍流氓。”
宁清一呜咽着,恼羞成怒的瞪着他,说不过去,直接小脑袋探过去,对着他胸口就是狠狠一咬。
男人浑身倏地紧绷,眼眸中闪过别样的光芒,喑哑着嗓子,暗自抽了口气:“坏东西。”
他抱着她起身,也不逗她了,深怕在躺下去,今晚就不用起来了。
她红着脸,乖乖让他抱着。
严奕风将她抱到餐桌前,这才放下。
福伯很有眼力见,将早就准备的餐点端了出来:“少夫人,这是少爷一早就吩咐温着的,趁热吃点吧。”
宁清一不由有些恍惚,愣愣的抬眸,看着他。
男人浑然不在意的站着,只是的大掌揉揉她的脑袋,一脸宠溺。
她低头,眼底有些热热的,想哭。
本来,因为宁弘安对自己说的那些,有些难过,毕竟长这么大,居然连自己的身世还不知道,多少有些难过。
她本以为宁弘安就是自己的父亲,哪怕他不够尽责,哪怕他从未当过自己是他女儿,她都觉着她可以承受,可他却告诉自己,他根本就不是。
严奕风看着她闷着脑袋,根本就没动,有些心疼,索性一把夺过她手中的勺子,亲自喂她。
第167章 严太太你能讲点理吗()
宁清一张嘴吃了一口,目光确实落在他的俊脸上,刚才没发现,一直沉浸在他的男色中,这会在灯光下,看着那些伤口,显得就更加突兀了。
“张嘴。”男人重新舀了一勺,见着她一个劲的盯着自己,眉头忍不住轻蹙。
她不但没配合,反而抿着小嘴。
男人嘴角扯了扯,也没再出声提醒她,任由她看着。
“疼吗?”她的小手突然再次覆上他的俊脸。
这一次,她是当着他的面,公然的摸上他的脸颊,而不是像刚才,趁着他睡着了偷偷摸摸的摸一下。
严奕风轻笑着看向她,突然觉着这会的小东西很是可爱。
他喉结轻轻滚动了两下,淡淡开口:“严太太,你这是公然勾引?”
“才不是。”她不服气的撅撅小嘴,那轻柔的语气,像极了在撒娇。
严大少但笑不语,只是将舀了米饭的勺子往前递了递。
这会,他真觉着自己像是在照顾女儿,而不是他的严太太。
严奕风真觉着自己越活越回去了,简直是把小东西当女儿在伺候着。
可偏偏,他还很是享受这一过程,真是够变态的。
“下次再敢随意招惹,你老公身上就不止这么一点伤了。”他没好气的瞪着她,丝毫不在意这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只要是能惹得严太太心疼,他这么自黑都无所谓。
果然,严大少就是个奸商,没下限。
她一脸无辜的看着他,撇撇小嘴:“我又没让你跟人打架。”
分明就是自己想打,还赖她,她冤不冤。
“你还有理了?”男人危险的眯起眼眸,凌厉的目光紧紧的锁视着她。
宁清一很没出息的缩了缩脖子,小声嘀咕:“那也不是我愿意的,脚长在他身上,我又不能控制。”
“那严太太的意思,错还在我,嗯?”男人故意压低到了嗓子,最后那尾音,更是摄人心魄。
宁清一疯狂的咽了口口水,有些无措的看着他。
“严奕风,你居然凶我!”她突然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还偷偷用余光瞟他。
严奕风又不会不知道她是真哭还是假哭,虽然明知道她就是故意哭一哭给他看的,可还是心疼。
他这辈子,真是栽在这小东西手里了,被她紧紧的拽着。
他疼惜的将她揽入怀中;“好了,哭什么,又没凶你。”
“你还没凶我?”她眨巴着眼眸,明亮的大眼此刻挂着水珠,汪汪的看着他,仿佛他再说一句,她在哭给他看。
男人有些没辙,只能亲了亲她的大眼,一下一下,带着安抚:“好,我的错,这种行了?”
“还不行。”
“那你想怎么样?”
“你以后都不能凶我,尤其是不能将这些莫须有的罪名往我头上扣。”
什么叫得寸进尺,她这样的绝对是得寸又进尺。
严大少眯着眼眸,薄唇微微抿起,想着那会小东西没有上前劝架,更没有偏心的站在苏子濯这一边,他已经很开心了,只是他没有表现出来。
“那我有什么好处?”男人抛出一个诱饵,眸光闪过一抹狡黠。
某人说话的时候,还不忘有意无意的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脸颊。
宁清一小脸微红,娇羞的瞪着他,果然是流氓,脑子里想的都是这些。
她四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