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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观辽国二百多年的历史,历经九位皇帝,只有一个皇帝的皇后不姓萧,其余八位皇帝的皇后皆出自萧氏一门,如当今的太后萧绰。
那日在‘神女庙’胡闹的贵公子不是别人,正是当今萧太后二女婿萧恒德,要说她这个女婿,可谓臭名远播,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前些年,他趁公主怀孕时,与侍女勾搭成奸,竟当着公主的面淫乐,导致公主急怒攻心,母子双亡!
萧太后大怒,本欲将之处死,但因其兄乃萧太后长女婿,在战场上颇有军功。权利虽不如耶律休哥,却也是难得的领兵人才,看在他情面上,萧太后才将此事作罢。
按理说,这萧恒德逼死太后亲女,本是杀头大罪,因其兄功劳,太后饶了他,他应该感恩戴德才对。可老话说‘狗改不了吃屎’。这些年来,他不但不知忏悔,反而嚣张更甚以往,这可不,竟在女神庙闹了这么一出好戏。
这得罪了太后,太后看在他兄长份上可以饶了他。可这得罪了‘北院大王’,那他绝对死的比恐龙还惨!当然了,前提是,他必须要知道,恐龙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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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女庙’的闹剧自然快速传到了耶律休哥耳里,可想而知,萧恒德那句‘不然可以讨回去做我暖床的小妾!’等于捅了马蜂窝!这一日还未到傍晚,一群士兵便冲入了驸马府,将那萧恒德从屋子里拖了出来。
那萧恒德此时正在房中与小妾颠鸾倒凤,被人从被窝里提了出来,衣衫不整扔在了院子外面冰冷的地上。
“你们干什么?”萧恒德怪叫,“我是驸马,你们居然敢如此对我?”
“好大的口气,驸马?不知道你妻子现在何处?”冰冷刺骨的声音传入萧恒德耳里,他一个激灵,这才想起,他老婆早就被他气死了,他现今也根本不是什么驸马爷了!
“参见北院大王!”他慌忙跪地。
耶律休哥缓步走到他的面前,冷眼注视着他:“萧恒德,你胆子挺大的,是不是以为你兄长立有军功,太后不会拿你如何,本王也奈何你不得?”
“恒德不明白北院大王的意思?”萧恒德低着头,根本不敢抬头看眼前的男人,他的兄长虽有军功,但和眼前这位威名赫赫的‘战神’比起来,又算得了什么,他十六岁便开始征战南北,这些年来不知道为辽国立下了多少军功,别的不提,就说几年前的‘金沙滩一战’至今都被称为‘传奇’。和他比起来,自己兄长的军功就根本不算军功。
“不明白?”耶律休哥冷‘哼’一声,“你白日不是在‘神女庙’叫嚣,要将本王的王妃纳来做暖床的小妾么?”
萧恒德一听这话,顿时冷汗如浆。他听过传言,那‘女神庙’中的女神像乃是按照北院大王王妃外貌所雕刻。而‘北院王妃’也就是令众人口耳相传的‘木叶山女神’。但传言中终归是传言,女神与北院王妃是否为同一人根本无人给予证实,他自然也就没有放在心上。
今天他因为喝了几壶酒,又在猪朋狗友的怂恿下,才借酒发疯的在‘神女庙’闹了这么一出。回来之后便和小妾折腾。谁想到,不到傍晚,北院大王就找上了门,听了最后这一句,想起传言,也记起了白日里说的疯话,看来那传言是真的。
早就听说北院大王耶律休哥爱妻如命,当年的一场盛大婚礼至今仍是百姓的谈资。而‘北院大王’自娶了王妃后,数年来,未曾纳妾,更将之前王府中的所有姬妾全部送走,别族送来的美女也一律婉拒。明明白白的昭告了所有人,当时在婚礼上‘此生只一妻’的誓言,使得无数女子对那位王妃羡慕不已。
人们都说北院大王对他的王妃的宠爱简直是到了‘如果她要天上的月亮,他就绝对不会把太阳摘下来给她。’
如此爱妻子的男人可想而知自然绝对容不得别人对她的任何侮辱和轻视,而他在‘女神庙’内的那些污言秽语字字句句已经足以让北院大王把他剁成肉酱几次了。
想到这里,萧恒德登时屎尿齐流。一股恶臭从他身上散发出来,周围的人皱着眉头退了几步,以袖掩鼻,满眼鄙夷的望着这瘫软成一堆泥的男人。
“大王饶命,大王饶命,我白日里多喝了几壶酒,说的全是疯话醉话,并非有意侮辱王妃。大王饶命啊!”萧恒德不住的磕着头。直到地上血迹斑斑,仍然不敢停下。
耶律休哥冷睨着他,一扬剑眉,正要开口,大门外传进一道声音:“且慢。”
“参见长驸马!”院内的人一起朝着来人行礼。
来者是个三十四五岁岁的青年,剑眉英目,面容颇为俊秀,此时他脸若寒霜,冷冷地盯着跪在地上的萧恒德。他正是萧恒德的长兄,太后的长女婿萧排押。
“大哥,大哥救命啊!”萧恒德一见来人,本来欣喜异常,谁知对方接下来的话却令他如坠冰窖,“你逼死原配,现又恶言侮辱北院王妃,就算北院大王肯饶你,我也容你不得。”
“不要啊,大哥,我真的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您救救我吧!”萧恒德跪着爬行了几步,拽住萧排押的衣服。
“晚了!”萧排押满脸憎恶的甩开他手,“当年我就警告过你,这些年来,你不知悔改,欺男霸女也就罢了,你竟还侮辱我国的‘女神’。”他伸手指向门外,“你去皇宫前看看,百姓们都跪在宫前,要求太后和皇上处置你这侮辱‘女神’的人。你如今已然激起民愤,就算我想救你,恐怕也无能为力了。”萧排押恨铁不成钢的瞪视着弟弟。这个兄弟,真是让他失望透顶。这种人活着也是祸害,不如早死早超生!他不再理会泪流满面的萧恒德,转向耶律休哥:“北院大王,今日之事,排押必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请大王将这畜生交给在下处置。”
耶律休哥一挑眉:“驸马既如此说,本王便不再追究。告辞!”说完一挥手,带着手下人离开。身后传来萧拍押的声音:“来人,将这畜生……。”
【更新于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四日14:36分】
第178章 蛊咒()
皇宫,银镜公主寝宫
两个女人相对而坐,其中一个手中捧着个小盒子,满脸的兴奋。
“这东西真能帮助我得到逊宁哥哥的心?”还能让那女人死?”
“自然,这金蚕蛊号称‘万毒之王’,乃是集合了天下所有毒物所淬炼,只要溶以公主的血,让耶律休哥喝下,他便会对你倾心爱恋,言听计从。”另一个女子回答,嘴角却几不可察的闪过一丝诡笑。
“太好了,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多谢蝶凤公主帮我,大恩大德银镜没齿难忘。”银镜丝毫没有看到李蝶凤嘴角的诡异笑容,满心都沉浸对未来的美好幻想中。
“你我本是一路人,何必言谢,东西已经给了公主,本宫告辞了。”李蝶凤站起身,又叮嘱道,“记住,这金蚕蛊必须用你的血喂养半年。在满期之日,捣烂后加入酒中让耶律休哥喝下,从此往后他便会对你再无二心。”
“我记住了。”银镜急忙点头,等李蝶凤离开后,她便迫不及待的用小刀划开手指,将血滴入盒中。
同一时间,李蝶凤离开皇宫回到驿馆自己房间,在赶走了所有下人之后,终于忍不住得意的大笑出声。
银镜公主,那蠢女人竟真上当了,也不枉费她多日来的一片苦心。
那‘金蚕蛊’确实会令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死心塌地,倾心爱恋,言听计从!却并不是对喂血给它的人,而是它真正的饲主,也就是她李蝶凤。银镜的血充其量只是蛊毒发挥作用的一个重要环节罢了,因为她是完璧之身,又对耶律休哥倾心爱恋。
本来可以用她自己的血,可惜的是她已非完璧,因此只能找一个即是完璧之身,又对耶律休哥倾心爱恋的人的血来进行最后的喂养,这段时间来,她派出人,四处打听,她相信以耶律休哥的外貌,不可能没有对他倾心爱慕的人。功夫不负有心人,很快,她便打听到了,萧太后的小女儿银镜自幼爱慕耶律休哥,且为了他至今不曾嫁人,刚好符合了完成这‘蛊咒’最后两个条件。
想她李蝶凤是什么人?怎么可能把自己看上的男人轻易的让给别人,她不过是利用那个蠢女人对耶律休哥的爱慕之心,完成自己的计划罢了。既可以得到耶律休哥,又可以让她最恨的凌霜华生不如死!
半年后蛊毒真正完成之日,乃是太后的生辰,那日,耶律休哥必会进宫为太后庆生,到时只要找机会将混有‘蛊毒’的酒给他喝下。一切便大功告成,到时候再找机会除掉那蠢女人,又有谁知道一切是她操纵的呢?
她得意洋洋的想着,似已看到了想象中美好景象。
李元昊站在门外,蹙眉听着房内那疯狂的笑声,不由锁眉,这女人又在搞什么?他知道她进宫去见过银镜公主,但是两人究竟交谈了些什么?却是不得而知,即使不知道,也能猜得出必是和耶律休哥有关。
这段时间,她看似安分,实则小动作不断,不过他也无心去管她,现在国内的境况令他堪忧。父皇身体每况愈下,他本来打算启程回国。岂料,三天前,却收到父皇书信,让他在辽国庆贺了萧太后生辰之后再返程。
现在离萧太后生辰还有半年,也就是说他还要在辽国呆上很长一段时间。或许,在这半年内,他能够找机会见上那位‘北院王妃’一面也不一定,自那日在‘女神庙’见了她的玉像后。数日来魂牵梦萦,只盼能见上真人一面。可惜他每次前往‘北院王府’求见,都被以各种借口婉拒了。
不论如何,他一定要见到她。
【更新于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四日21:04分】
第179章 反噬【1】()
太后的生辰很快就到了,所有的皇亲贵族以及各国的使臣相继到达皇宫送上了各种价值连城的珍贵宝物,耶律休哥自然也不例外。不过小雪由于临盆在即,所以没有和他一同前来,只托他代为送上了礼物,而那礼物独树一帜,不但超越了其他人送的礼物,更是令太后高兴地合不拢嘴,让耶律休哥颜面大增。
李蝶凤打扮的花枝招展和李元昊一起入宫觐见太后,柔媚入骨的声音,美丽的容貌使得在场的几乎所有男人都把视线粘在她身上无法移开。
之所以说,所有男人,是因为在这所有男人当中,有四个自始至终没有把目光放在她身上,
一个是北院大王耶律休哥,他自进殿以来,只淡淡的扫了她一眼,便将目光移向别处,和身旁的南院大王耶律斜轸谈笑。
一个是当今皇帝耶律隆绪,他如今十八岁了,这个年纪的少年正是情窦初开之期,对美色应该是毫无抵抗之力的,可对于面前的如花似玉的李蝶凤。他只是象征性的抬了下眼皮,便自顾自的喝酒赏乐,不再看她一眼。
至于和耶律休哥同席的南院大王耶律斜轸更是从头至尾扫都没扫她一眼。
最后一个是她的二哥李元昊,他自进殿以来,目光一直都停在对面耶律休哥身旁的位置。可惜的是,哪里始终是空的。失望之色溢满了他俊美的脸庞,自然也不会去顾及身旁的妹妹打扮成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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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蝶凤看到男人们的目光聚集在她身上,颇为自得,却在下一秒发现,无论是西夏还是辽国最位高权重的四个男人的目光根本就不在她身上时,满腔的得意之情顿时被一盆冷水彻底浇透!取而代之的是刻骨的恨意和嫉妒!
她的目光转向上席,坐在太后身侧的银镜公主,两个心怀不轨的女人交换了一个微妙的眼色。
银镜站起身来,对太后说道:“母后,儿臣敬您一杯,愿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愿太后福如东海,寿比南山。”银镜一说,其余的大臣们也跟着纷纷敬酒。
太后笑得合不拢嘴:“多谢众卿。”
银镜喝下一杯后,又端着酒走到耶律休哥身前:“北院大王,本宫敬你一杯,望北院大王‘大人不记小人过‘,当年一事对王妃多有得罪,还望海涵,希望王妃早日平安诞下世子,让大王后继有人。”
她面对着耶律休哥,除了耶律休哥外,旁人看不清她的神色,只能听到她诚恳的语气,稍微心思剔透的人却能听出了那声音中暗含的喜悦。
太后和耶律隆绪不约而同的皱起了眉头,众人皆知银镜公主倾慕北院大王已经不是一年二年的事了,甚至为了他,至今未嫁,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北院大王早已心有所属,自不会将她放在心上。而她刚才提到的当年的事,更是早已在宫里宫外传的沸沸扬扬,虽然太后下了禁口令,她当时的作为仍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