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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啊,老婆,等我来!”任君飞急走上去把娇娘的身子扶了正,让其端端地坐到床边。自已挨边坐了,“想我了吗?“
“不想!“王洁妮扁了扁嘴巴。
“我就不信!“任君飞伸手一搂,娇娘自倒入怀,右手插入娇娘的腋窝,轻轻一挠,美娇娘自是痒得花枝乱颤,娇啼声声,红着脸骂:”算怕你了,坏蛋。。“
小任同志却不急于住手,直把她挠得粉腮挂泪,浑身无力,拍打的小手放了下来方才停了手。
“真怕啦?”
“嗯,怕,你真坏!”是啊,这么坏的夫君,能不怕么,小娇娘胸部依旧高耸,还要托着两个巨大的山峰,一起一伏的,她感觉到全身一点多余的力气也没有了。
“想不想!”
“还问!”
嗯!任君飞将王洁妮扶坐床上,板起脸曰:“吾欲敦伦,不知新娘子尊意允否?”王洁妮曰:“伦敦何难,待吾儿平安诞下之后,妾与官人游遍西欧也成,从心所欲。”任君飞大喜下床,点头赞叹,于是退三步,恭对长揖者三,曰:‘既蒙俯允,请娘子展股开肱,学生无礼又无礼矣。”
“坏蛋,你想我是假,忘不了的是那一点点事啊!”王洁妮大怒,两手紧紧抓住床边,玉足便向任大官人踢去,任大官人眼疾手快,反手捉住,另一只又到,照汤抓药,一手一只放在腰间,矮下身子,用胳膊夹住,手却腾了出来去扒其裤子。
因为屁股坐到床边只是一半,王洁妮感觉到身子是悬空的,所以手也不敢离开床边保护裤,哼地一声,把头转了过去。
“你就那么想啊!”等任君飞坐到床上时,王洁妮一把抱住了他的头。
“嗯,老婆你也别担心,为了这事,我还专门咨询过专家。专家说一点影响也没有,运动运动,有助于宝宝的成长呢!当然了,这事要轻一点,你不要动。。。”任君飞拍了拍美娇娘的肥臀,看看这副臀就知道,娃儿生下来还不得有八九斤啊!
“妮儿啊!还没醒么,起来吃早饭啦,要不凉啦!“老妈在外面拍门了。
“嗯,妈,我。。。“王洁妮扭着身子。
“等下再应她!“任君飞低沉地吼道,把她的身子又扳了回来!
“这样不好,他是咱妈啊!“
“这会不行!咱妈也不行!“
“妮儿,不舒服啊!妈猜到了,你不想起床,妈把饭给你端上来了,快开门啊!“
两个人才匆匆忙忙地下了床,穿好了衣服,开门一看,老妈果然端着早饭,虎着脸在门口站着,任君飞自然来到门口接着,老妈说,你和我到下面吃。
吃早饭的时候,老妈把任君飞痛骂了一顿,直接将他的住宿调到一楼的客房。“妈,医生说的,你这很不科学啊!“任君飞掰了掰手指头,急道,老妈老眼皮耷了耷,”怎么,我的话你不听,你再不同意也得给我忍着,我这是为咱任家好!“
“是,是!我听!“任君飞点着头,刚好这时洁妮下楼,一个劲地给他做眼色,满足脸地幸灾乐祸,呵呵,小子,知道了吧,现在知道什么碰不得了吧!
“洁妮,你坐下,我想问问你们,今天你表哥结婚,准备随多少礼啊!“
任君飞没经过这些事情,他也不知道该怎么随份子,本来他想同事随多少他就随多少,这事又不争先进,后来想想又不对,他和陈希妍是同事,刘生平却是表哥,不考虑到这一点,老妈会伤心的!
“妈,这事我听君飞的!“王洁妮摸了摸肚子,睨了任君飞一眼,意思是说,儿子要是长大了,我可不会听你的。
“妈,我想听听你的!“
“嗯,“老妈正要开口,”敢情你们背着我说事啊,这事得听我的!“老爸任重达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也不往沙发,旁边抓了一张木板凳,大马金刀坐了下来,气呼呼地道:
“照我说的,一桩好事,哪有两处送礼的,我们去人就很给他刘家面子了!“
“看你这话说的。。。“老妈白了任重达一眼,任重达却不买帐,”看我,我有什么好看的,送了他刘家一万,难道还要再送一万么,他还好意思收吗?脸皮厚不厚啊!“
同是儿子的喜事,但刘朝奉很早就放出话来,说要请乡亲们吃三天三夜,谁也找不着他,他把日子往前挪了挪,那些会来事的人去都去了,该收的人情收都收了,到了婚礼这天,也只剩下双方的同事还有一些要好的朋友,这样压力就轻多了,纪委的就是查也查不到。
“说你不懂你就不懂吧,我俩送那是我们老一辈的人情,可是君飞他们呢,以后不要有往来啦?君飞,不要听你老爸的,希妍虽然是你表嫂,但也是你领导,俗话说人亲礼不亲,你不要考虑我们,想随多少就随多少吧!“
原来老妈是担心自己,善意地提醒一下,知道了老妈的心思,任君飞放心多了。
“嗯,老妈,我知道了!“
今天的陈希妍真是漂亮,一袭火红的婚纱拖在地上,既优雅又漂亮,乌黑的头发往后一絻,盘成了一个结,高高地束上,右边插上了一朵鲜艳的花,只要客人来了,不管多远,她都会笑脸相迎,扭着身子前去迎接。
站在她旁边的新郎虽然也一直在笑,但明眼人一眼就看得出,他的笑有多么难堪,因为前来道贺的人都不怎么认识他,陈希妍介绍之后才疑惑地看了看他,然后点了点头说恭喜,恭喜,那种眼光让刘生平很不舒服。
前几年凤阳就发生了这么一件怪事,本来呼声极高的易强民要接任县长,可结果如何,县长让吴治军给抢去了,他县长没当成,反而被挪到了县政协当了副主席。为什么?就是在儿子结婚请客的事上出了问题,他的爱礼单第二天就被送到了市纪委,哪些人送的,送多少,上面写得清清楚楚!
陈希妍可不会这么傻,负责收礼登记可一定要可靠的人,这项任务自然落到了任君飞头上,亲戚啊!
0294绝代双娇()
明天就要国庆了,在凤阳一个不算偏远但也说不上十分方便的小山村,乡民第一次感受到了国庆节的气氛,在他们质朴的眼里,谁给他们饭吃,谁给他们酒喝,谁给他们戏看,那谁就是他们的娘,除此之外,他们不再关心什么。
一边喝着酒,一边吃着肉,眼睛瞪大了盯着戏台上扭来扭去只在电视里见过的大姑娘,这是何等惬意的生活啊,刘家真好,刘家公子要是天天大婚那多好!
看着乡亲们一张张灿烂的笑脸,刘勇军这时满足了,儿子三十而立,不光进了城进了公务员队伍当了副局长,而且娶到了陈希妍,儿媳是县委领导,又貌美如花,刘家祖坟冒青烟了。
这么多年的忍气吞声,这么些年的起早贪黑,不就是图着扬眉吐气的这一天么,当然他也明白,乡亲们的祝贺并不是真诚的,他们的笑容是非常虚假的,里面还藏着深深的嫉妒和鄙夷,但越是这样,刘勇军也觉得痛快,我刘家就是要比你们强!
“生平,来的都是贵客,一定要招呼好,你和希妍该向大家敬杯酒啊!你去看看那桌,来头不小啊!”他拿着酒杯穿梭于酒席间,仍不忘叮嘱着儿子儿媳。
刘生平一看,差点吓了一跳,来头还小啊?正中一人是公安局第一副局长易军易大公子,旁边是反贪局长何长在,梁家辉等,都在各大局当着一官半职,蓬荜生辉啊!马上端着酒杯走了过去。
“易大局长,感谢你哥几个看得起,我向大家敬一杯酒,表示诚挚谢意!”刘生平刚要端杯,却被易军按住了手,
“新娘呢,大喜日子,她怎么不出来敬酒呢?没有诚意嘛!”
“易局长,希妍她感冒了,实在不能过来敬酒,要不我代她敬,喝两杯成不!”刘生平又倒了一杯。
“算了,军子,自己婆娘自己背,生平都这样说了,你再闹下去就有点过了!”
易军眼睛白了白梁家辉,拿起刘生平的杯子往鼻子嗅了嗅。
“慢点,等我看看你这是不是酒!”
“不愧是搞刑侦的,易局长眼里就掺不得假,我杯子里的全是上好的牛栏山二锅头,如假任罚!”
“哈哈,免检了,不用吻,我就知道老弟杯子里的不是水,是真酒,而且还是二锅头,哈哈!”
“是啊,生平局长就喜欢二锅头!二锅头好啊,回味无穷!希妍主任不敢来,大概是怕我们说她喝二锅头吧!”何长在话音刚落,一桌人哈哈大笑,笑得前仰后俯。
二锅头,影射的不就是陈希妍么?陈希妍再怎么高贵,再怎么漂亮,她毕竟有过一段婚史啊!
这下可戳到刘生平的痛处了,可以这么说,他对于陈希妍的爱可以说是爱到骨子里头去了,偏偏爱之深,痛之切,陈希妍的婚史成了他内心永远的伤疤。他恨刘建明,他不能原谅刘建明,如果有可能,他都想把刘建明从坟墓里刨出来,将其尸首剁为肉酱!
“是不是打架啦?希妍主任出来没有,你倒是快说啊!”怪不得希妍姐今天的笑这么别扭,原来不是发自内心的哟,刘生平更不用说了,虽然一直在笑,但比哭还要难看,难道两人吵架了!任君飞忍不住了,敲了敲桌子。
“架倒是没打,希妍主任人也没有出来,诶,恐怕她以后的日子可就有的是委屈受了!”田满清叹了口气,皱了皱眉头,显然他也在为陈希妍的未来而担忧。
“快说啊!”
“急啥,总要让人抽根烟嘛!”
“嗯,这烟给你,这下你总可以讲了吧!”任君飞摸了一包烟往田满清面前一甩,“早这样我不就一口气说了!”田满清毫不客气,撕开包装,抽出一根,啪地点燃,深吸一口,悠悠说了。
刘生平一张白脸那是红了又白,白了又红,然而他头脑相当的清楚,今天是他的大好事,可不能因此而搞砸了,他也知道,不能让妻子过来,以妻子那脾气只会把局面弄得更糟糕!他强压着怒火,端着杯道:
“易局长,兄弟我也想和大哥们一样,喝茅台,喝五粮液,行吗?不行啊,兄弟我只有喝二锅头的命,我敬酒就先干了啊!然而。。。”
“然而什么?”
“然而意外却出现了。。。”
村里有个勤快人叫刘五,为了把客人招待好,刘勇军便把他请来,端着茶盘专门负责客人添菜,听得这边哈哈大笑,还以为是菜不够了,便趿着一双拖拖鞋过来添菜。
却不料劲爆音乐一响,几个火辣辣的城市姑娘也不知从哪里蹿出来了,在戏台上又是扭腰又是拱屁股的,乡下人哪有几回看到过这么要人命的姑娘哦,他甚至觉得那几个姑娘全部都是扭给他看的,当下就把他的眼光和小魂儿全收去了,哪里还记得脚底下的台阶,一脚踩了个空,身子就往前扑,急迈几脚方才立住身子,可是光当一声茶盘上的菜碗便掉在地上摔了个粉碎,几块白骨头和白萝卜全泼到地上,这时有几桌食客听到响声,纷纷转过头朝这边看。
这回脸丢大了!刘五又羞又急,偏偏又不知道怎么办,双手端着空盘子忤在原地。可偏巧后边跟着一只大黄狗,一见骨头掉到地上,汪地一声,扑了上去,咬住骨头便啃了起来。
原来都是这厮惹的祸啊!刘五恼怒交加,咬着牙一脚就向大黄狗踢去,却不料大黄狗早有防备,叨起骨头往旁边一跃,狠狠瞪他一眼,转瞬间就没了踪影。
刘五的脚是收住了,可是他的脸色吓得更白了,两眼望向空中,张着嘴巴,原来他脚下的拖鞋已经飞往了空中,划了一道美丽的弧线,而这时刘生平的杯子刚刚举起来,那只破拖鞋却比美国的飞毛腿还要精准,稳稳地落在了刘生平的杯子里。
“破鞋!生平局长接的是破鞋!”易军大叫一声。这时所有的人都笑了。。。
“易军这人真的太不地道了,就算刘生平本人不去想,也强制着自己不要去在乎,但是闲人会说,他会不在乎吗?你想想以后他会怎么对待希妍主任,希妍主人未来的日子,想想我都怕啊,我也劝过陈主任了,你那么年轻,又那么漂亮,什么样的男人找不着,非得要嫁一个心眼小的刘生平么!刘生平他是什么,和陈主任之前,他什么都不是,没有陈主任,他能够进招商,能够当副局长?你猜陈主任怎么说,她说也许就是我的命,认命吧!”
“满清,也许希妍主任是对的,命吧!”
田满清不知道刘生平是他的表兄,所以才会在自己面前说刘生平,当然这也是田满清的心里话,其实像陈希妍这样集所有优点于一身的女人,嫁给任何一个男人都是一种错,除非嫁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