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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起国度-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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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就是为传播神明信仰的。

    但这个主牧,柴尼斯是不会去做的,他也不会停留在这个神赐神殿之中,外面有着更重要,更需要他的事情等着他呢。

    不过,虽然不准备做这个主牧,但神赐城却倒还是要去的。

    作为首善之区,万千信徒心目中的圣地,神赐城不光是在信徒之中有着重要的分量,而且在他们看来,这里还是神明首要关注,最神圣最接近神明的地方。

    在这里做出一些事的话,其消息会在最短的时间内,随着商旅、信徒而传遍神领之中所有犄角旮旯的地方,造成最轰动也是最重大的影响。

    而这,也正是柴尼斯所需要的。

    这些年来,基础也打得牢实了,想来做出某些决定的话,也就不会让人觉得很突兀了吧?

    柴尼斯一行来到神赐城的时候十分低调,事先派了勇士骑快马赶来通报,声明务必不要声张。

    城中的牧师们虽然有些大惑不解,但自然不会不答应,听闻尼斯牧师所到之处都是热浪如潮信徒如涌,以往听听也就算了,如今如果真的有这种事儿在自己地面儿上发生,那么,可就真的不爽了。

    虽然如此,但城主并神殿的现任主牧分别派了代表站在城门口便装迎接。

    柴尼斯一行百多人几辆大车百多头牲口,在城门就被悄无声息的分散转移了,各人由专人领着到了准备好的地方稍事休息,而柴尼斯则由那几位代表领着,来到了城主府中。

    与几位城中显要、神殿的牧师略作寒暄,柴尼斯就以久行疲倦为借口,来到了一间客房之中稍事休息。

    探查了确实无人在意之后,柴尼斯首次运用起了自己身为神明分身的威能,浑身一片金光之中将一道早已准备好了的消息传至了神国之中。

    事情到此,几乎已算定局,柴尼斯几年舟车劳顿,终于要到头了或者说要有新的倒霉鬼来接这件苦差了。

    心中一阵放松,柴尼斯和衣而卧,第一次睡了一个安稳踏实无比的囫囵觉。

    次日清晨,天还未亮,有着召集信徒的三声钟响才敲了一响,柴尼斯已是整装一新,出了门。

    门外有个歪着脑袋靠着墙壁半睡半醒的小童,听到开门儿的声响,一个激灵就又站了起来,“尼斯牧师,请问您有什么吩咐吗?”

    柴尼斯略微沉吟了一下,“这样,你去将我带来的那些牧师们通知一下,就说晨起祈祷的时间到了,有时间的话,都陪我一起去祈祷吧。”

    说着柴尼斯迈步向城主府门口就走了过去。

    小童莫名其妙,想拦又不敢,一跺脚,就朝着管事儿的屋子跑了去,这些事儿还是让那些大老爷们来操心吧!

    那小童做了什么柴尼斯没有去管,也无心去管,过了今天,他以后只怕再不会来这里了,虽然本体还会派新的投影来接替这件差事,但对于本具分身来说,此间事一日之内已是了解了。

    他还会走向新的旅途,但这里已经不再属于他,柴尼斯微一摇头略略有了些苦笑,真是凡人做久了,居然这样婆婆妈妈。

    沿着长着些微青草的路径,柴尼斯且行且住,来到神殿中时,神殿几乎已是满了。

    柴尼斯只管前行,信徒不期然的就让了路。

    直到祈祷开始,牧师才发觉自己眼前的信徒之中,居然有着尼斯牧师本人。

    祈祷开始,与往常相同的祷词,又是相同的一个牧师,但信徒们敏感得发觉到了异样。

    一股威严似海的气息笼罩了一位信徒的身上,神明的声音似乎响在了所有人的耳中,“汝果当行此愿?”

    “我确定!”

    “汝果当以此为此事?”

    “我确定!”

    “如此,尼斯,吾加封汝为教宗,掌教权,行大愿,汝当勉之!”

    “谢吾神!”

    有万千信徒作证,尼斯牧师秉神之旨意,行大权柄,开始了一生杀伐。

    (呜呼,新的征程开始了。这段时间俺过得好苦)

第99章 血祭() 
阴气蔼蔼的阴魂大陆,沿海处的一片小小平原之上,随着天上那轮倍显暗淡的红日的再一次的升起,冰冷的一天又开始了。

    作为维持部落继续生存下来,每七天一次的,所必须的例行惯例,持着石质刀斧的勇士们,吭哧吭哧费了老大的劲儿,这才抬出了一口捆绑的扎实的肥大猪猡兽。

    这头猪猡兽是昨天勇士们冒着生命的危险硬着头皮猎过来的,为此,一位勇士胸前断了两根儿骨头不说,其他的什么小兽也都没能猎到一只。

    全族的男女老少,除了必须的人之外,都已经整整两天都没有吃过什么正经东西了。

    所谓必须的人,当然是指有着战斗能力,能够保卫族群以及猎取动物的壮汉他们每人分了巴掌大的一片儿黑乎乎的,似乎还发了毛儿的干肉,连是什么味儿都没品出来,就一把塞进了肠胃。

    而那个受伤的勇士则只吃了一半儿,他受伤了,今天就可以歇息,吃一点儿补充些必须的养分,这已经是最高级的款待了。以后的日子里,他若是不能快速痊愈重新参加狩猎,那么待遇还会一天差过一天,到了一定程度,甚至连点肉屑也分不到了。

    而其余的老少,在这天气日寒,瓜果落净的秋末冬初之时,也就只能随便拣点儿什么扎实的东西塞满肠胃了。吃不吃得饱,全靠个人造化了。

    看着这头猪猡兽,族中的老少无一例外得再一次流露出了贪馋的表情,他们的眼睛在一瞬间就完成了,从暗淡无光到狼一样狰狞而热辣的可怕转变。

    饿啊,实在是太饿了,如果可以的话,他们宁愿现在、立刻就扑到这口猪猡兽的身上,张大了嘴巴用自己尖锐的牙齿,一口一口,连皮带血和着内脏一股脑儿的吞下去!

    想来,那新鲜的血肉一定有着别样的甘甜吧?

    可惜想象终归只是想象,老少们红着眼睛,脸上带着神经质般的抽搐,听着肚皮之中越加响亮的交响乐,眼睁睁得看着勇士们将那口肥美的猪猡兽抬走了。

    要知道,他们平日里的食物本就不充裕,饥一餐饱一顿本就是平常之事,这两天又持续饿下去,就算是铁打的汉子也受不了啊。

    原本夏秋季节刚刚积攒下来的一点儿肉膘儿,这一下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就瘪了下来。

    仿佛有着一根无形的绳子在牵引着一般,老少们眼巴巴的跟在勇士后面,这个只有百多人的小部落,一步一步的走到了白骨如林的祭祀丘陵之上。

    祭祀丘陵上阴风阵阵,大白天的都有着一股阴森森渗人的寒气儿,凌乱而狰狞的兽骨散落一地,只有最壮硕不过的勇士才有能力,以及敢于走上这个祭祀邪神的场所,然后献上部落的血祭,如此才可保得一族平安。

    若是一周没有血祭,邪神会自行将部落中的一人吞噬,除了骨头渣子,什么都剩不下来。一周不祭一周如此,时间长了,部落自然也就散了。

    老少们停下,迷蒙着双眼看着勇士们一步步上前,也不知是瞧的那头猪猡兽多一点儿呢还是瞧那勇士多一点。不过涎水滴落的表情还是彻底的出卖了他们,毕竟肚子饿时,食物才是最实在的东西。

    抬着猪猡兽的勇士们走向的祭祀丘陵,随着离得那堆白骨越来越近,一股股仿佛蛇一样的阴寒气息紧紧的就贴上了他们的身体。

    那仿佛蛇的身躯一样的滑腻腻的感觉,贴着他们的体表,从脚底到背沟,从前身到后背,仿佛洗澡一般彻彻底底得将他们的全身都洗了一遍儿,仿佛是要试图勾走他们身上的每一缕热气一般。

    四肢都几乎僵住了,一层鸡皮疙瘩当下就起了来,强忍着从心中冒出的寒意,勇士们加快了自己的脚步,汗毛倒竖的大粗腿一个个迈步迈得飞快,同时眼睛眨也不眨得盯着脚底狰狞的枯骨,生恐哪段尖锐的遗骸一不留神划破了自己哪一寸的肌肤。

    他们知道,邪神是不管那么多的,只要是送上门儿的血食,他们都很乐于接受,并不在乎这血食到底是一头猪猡兽还是一只壮硕的大活人。

    甚至,相比之下,倒是一个大活人更加吸引他们一点儿。

    但出于某种他们凡人所不知道的禁忌,献上血祭的勇士们,虽然免不了要被那仿佛垂涎欲滴的邪神,用那阴气从头到脚得舔舐一番,但一般来说,还是不会倒霉得被当场吃掉的前提是,身上不能够有破损,尤其不能流出哪怕一些些的血。

    很幸运,勇士们抬着不停地挣扎着的猪猡兽,终究在那错综复杂的兽骨之中扫出了一条小道儿,安安全全得到达了祭祀丘陵的正中。

    甚至不及搽一搽脸上的冷汗,一个勇士就抄出了石斧,相当有技巧性的,用斧刃在猪猡兽的身上,嚓嚓几下,就划出了几道儿不深也不浅的血道儿,如此,可使血液流速较缓,就可使得他们有了从容离去的时机,以免邪神迫不及待得将祭品吞噬,回过头来又找他们麻烦这都是祖辈用血泪灵魂积累下来,代代相传的宝贵经验啊。

    就可见从那厚厚的猪猡兽皮之下,一缕血丝就缓缓地渗了出来,猪猡兽仿佛明白了自己即将到来的下场一般,拼命地发出了悲惨的叫,以及剧烈无比的挣扎。

    那血流的就更快了,从刚开始只是一点点的往外渗,变成了一些些的往外流,一时间血气大盛。

    阴气不舍得从几人身上离去,临走时又重重的“舔”了勇士们一下。

    “啊!”

    一个年轻的勇士猛地发出了惨烈的叫声。

    这是一位年仅十五六岁的青年,皮肤被晒得黑黝黝发亮,浑身的肌肉极扎实,脸上却还有着一丝稚气。

    他是接替那位受伤的勇士而来的,从前没有参加过这样恐怖的“游戏”,所以尽管事先已经听到了细细的讲解,并且记得一丝不差,也没在行动中出过什么纰漏。但终究是神经不够大条,在邪神冷不丁得猛舔一下时,手臂下意识得就摆了那么一下。

    此时他的手臂之上,被一段尖尖的骨头划出了一道浅浅的伤痕,血像一道细细的红线一般,慢慢地沁了出来。

    四人的眼睛一时凝固了,要不是青年的心理素质还算是不错,只怕他当场就要崩溃了!

    “不怕,有办法!”

    老的勇士有着一些故老相传的经验,他拿出石斧,砰砰几下就在猪猡兽的身上划出了几道硕大的口子,猪猡兽的惨叫之中,血哗哗得就流了出来。

    “把血都擦身上!一个都不能少,快!”

    说着,几人都飞速捧了一大捧的鲜血,在身上胡乱的擦拭着。

    “什么都不要管,跑!”

    一声令下,四个浑身沾血的勇士,撒丫子分头儿就跑了开来,那叫一个快啊!身后一溜儿青烟冒起,人就不见了身影,那仿佛丛林一般密布的兽骨,没有为他们造成哪怕一丝的障碍,被他们如履平地一般的掠过了。

    邪神放弃了那头嗷嗷惨叫着的猪猡兽,阴气仿佛触手一般,向着四位勇士就围绕了过去。阴气以着飞快的速度,吸食着众人身上的鲜血,不大一会儿,那涂抹在身上的鲜血就一丝也都不剩了。

    青年的手臂之上,被如同蚂蝗一般的阴气吸摄着舔食着血液,只觉鲜血仿佛长江大河一般奔涌而出,其速度令他简直就要发狂了。

    快一点,再快一点,青年心中呐喊着,用比之世界百米跑冠军还要快的速度,刷的一下,带着一溜儿的烟尘,总算是跑出了祭祀丘陵的范围之外,一屁股蹲在了地上,喘着粗气儿白着脸说不出话,出了丘陵,按照往常的惯例,邪神就不会再出来害人了。

    自有人拿出兽皮带子,将他的伤口包扎了住。

    部落之中一番躁动,人人脸上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不管怎么说部落的人口都不多了,能够少死一个人,部落之中就多了份儿生的希望,就能够继续繁衍下去。

    让所有人都提心吊胆的祭祀总算是过了去,族人们把心放进了肚里,结队回到了部落之中。

    不多时族人们就纷纷的结伴而出,或者是去捡野果,或者是去刨些植物根茎,勇士们也收拾武器整装待发,试图去猎一些小兽,从而为众人填饱肚子。

    “咦!那是什么?”

    有那小孩儿漫不经心的仰头望天,忽的看到一物,不由的大叫了起来。

    “那是什么啊?”

    有人仰头一看,也不由得发出了一声惊异的叫声。

    只见从远处天边,仿佛流星一般,一道土黄色的经天长虹斜斜的飞过,并且越变越粗越变越大,甚至渐渐的隐隐有股轰隆之声传了出来。

    这是什么东西?族人们都有些坐立不安,呆呆得看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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