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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需要证据。
同样的,麻雀需要灰鸟核实马也的身份。这时,结果也出来了。
夜。
灰鸟走上天台。
一只信鸽直冲至天台,停在笼子旁。
灰鸟解下信鸽右腿上绑着的一个密封的塑料软管。
就着天台上灯光,灰鸟打开一看,他的眼角跳了跳:“经查,高兴确实为通缉犯。”
他沉默了一会儿,用防风打火器点燃纸片,扔到烟灰缸里。接着拿过笔,在日记本上写下一行字:b。
灰鸟将纸片卷起,放进一个塑料软管,扣上盖,起身出屋。
他相信鹈鹕的消息,通过内网,鹈鹕完全可以核查到马也作为“高兴”的身份。
可是他忘了,通过内网去核查本身就是一件冒险的事情。
很容易被检测到。
此时,地下车库里。
大屏幕上分成两格,左面显示着马也的通缉令;右面半屏,一组数据流正在翻滚,不断有人像跳出。
王嘟嘟盲打键盘,修离则挽着双臂看着大屏幕。
大屏幕上的数据流停止翻滚,右屏显示出密密麻麻的人像。
王嘟嘟起身走到修离跟前:“昨天下午到现在,一共有376人在内网调取了马也的通缉令。”
修离:“市局的有多少个?”
王嘟嘟按遥控器,大屏幕右屏出现了两张饼状图。
王嘟嘟:“376人中有13人是市局的,其中三个人是禁毒支队的。”
王嘟嘟再按遥控器,大屏幕右屏上出现了三个人的头像。
王嘟嘟:“盛队,史小七和外勤李文勇。”
修离:“监控史小七和李文勇!”
王嘟嘟:“盛队呢?”
修离:“我相信盛队。”
电话响起,修离接电话,眉头一皱,迅速归于平静:“我知道了,原地待命。”
说完挂断电话:“记住,监控监控史小七和李文勇的终极目的不是找到证据,而是帮他们洗清嫌疑为无辜者正名,捍卫死者和受害者的权益,不让任何一个犯罪嫌疑人逍遥法外这是我们的责任。”
王嘟嘟怔住了。
修离上了一辆桑塔纳车,加速开出地库。
风高夜冷。
高兴站在天台上,手持望远镜朝对面楼下望去。
这时,修离走上天台,高兴将望远镜递给修离。
修离手持望远镜。
望远镜画面:对面的牙医诊所黑漆漆一片。
高兴:“从昨天下午开始,牙医诊所关门,265就失去了联系”
修离:“启动紧急联络方式!”
高兴摇摇头:“没有回应。”
修离抬腕看表:“进诊所。”
高兴:“万一里面有埋伏呢?”
修离想了想:“让特警以诊所为中心,方圆五公里以内布置十个拦截点,一定要搞出动静另外,切断诊所里的电源和无线信号。”
高兴点点头:“是。”
接着两人迅速下了楼。
来到诊所后门。两人掏出手枪,悄然来到屋里,又悄然掩上了门。
第186章()
牙医诊所里一片狼藉,地上满是纸片,仪器被推翻。
修离和高兴双手持枪,搜索各个屋子。
修离将手枪插在后腰,目光掠过治疗室的每个角落:天棚,通风口,花盆
高兴凑过来,蹲在地上:“是被人绑走的”
接着他又抬头看了看摄像头,摄像头耷拉着脑袋。
高兴摇摇头:“监控应该被取走了。”
修离点点头,蹲下来看地上的一排脚印,脚印边缘有些许泥土。
高兴:“这几天也没下雨啊。”
修离面色有异,突然就弯药咳嗽不止。
高兴一把扶住修离。
修离喘息着,眼前一亮:“马上提取泥土样本。”
高兴表示不懂:“泥土?”
修离起身:“清理我们的痕迹,通知刑警队查找265的下落。”
高兴点点头:“是。”
接着泥土样本很快被他们送到地下车库的实验室。
云朵不明就里:“组长大叔,这怎么又是土啊土质追踪这套不一定回回好使啊。”
修离摇摇头:“这回是花粉追踪。”
云朵怀疑:“土里有花粉?”
修离不停的咳嗽。
云朵:“大叔你这是花粉过敏。”
云朵恍然大悟,转身埋头在试验台进行化验。
修离喘了口气,镇定了一下,缓缓走出实验室,坐在会议桌前的椅子上。
他的两手撑着脸,脸上出现一种很奇特的表情。
直到云朵化验结果出来了,他的脸上表情才恢复如常。
此时,大屏幕上播放着一组鲜绿色的植物dna序列,不停的游走。
云朵:“我在泥土中发现了一个蒿属植物花粉,这应该是一种不常见的”
修离:“雏菊?”
云朵点点头:“你怎么知道?组长大叔。”
修离:“这种雏菊只在南郊雏菊山上开,别的地方没有。”
云朵连连点头:“神啦,大叔!”
王嘟嘟和高兴也表示奇怪,瞪着眼睛看着修离。
这种雏菊只在南郊雏菊山上开。修离有百分百的把握。
只因他永远忘不了在雏菊山上发生的那些美好的过往。
当时他正年轻,健壮,浑身似乎洋溢着永远用不完的力气。
而冉虫虫则年轻,活泼,漂亮。
两人手拉着手站在漫山遍野的雏菊中。
天高云淡,花海如谜。
冉虫虫陶醉的闭上眼睛:“雨桥,等我们老了,就在这里建一个木屋,一推开门就能看见漫山遍野的雏菊。”
修离不停的咳嗽。
冉虫虫转过头:“怎么了?”
修离摇摇头:“没,没事儿。”
说完,抬起头,幸福的笑。冉虫虫顽皮的眨眨眼睛,把头靠在修离的肩膀。
风吹过,花浪形成,一浪盖过一浪,接着就把他们的身影埋没在花浪里。
这一幕也许是他们最快乐的时光了。
修离经常会在午夜梦回的时候想到这一幕。所以他当然忘不了,每一个细节他都记着。
所以他在向局长王纵横讲述的时候也分外详细。
他相信王纵横,他们之间不单单是上下级的关系,而且还是朋友。
修离叹道:“在禁毒警这个行当里有一个不成文的规定,不能向别人暴露我们自己的弱点,即使是亲人也不行所以,虫虫也不知道我对花粉过敏。”
说着起身,走到背投电视前,按遥控器。
大屏幕上显示着一张别墅的照片,别墅周围长满雏菊。
修离:“虫虫的愿望到底是实现了!这是她和欧阳山的别墅,建在雏菊山里。”
局长起身:“你是说265的失踪跟虫虫有关?”
修离点点头:“我们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也许,我已经暴露了。”
局长:“你需要我怎么配合?”
修离:“派人进山,秘密搜索只要有机会,就把265救出来。”
局长点点头:“你确定265还活着。”
修离摇摇头,又点点头:“我不确定他还活着,就像虫虫也无法确定我是不是已经死了。”
局长叹了一口气:“好吧这一阵任务重,既要搜索265,又要保证马也的安全,另外,还要处理小奔和嘟嘟的婚礼我看这样,先把小奔和嘟嘟的事儿往后放放”
修离摇摇头:“不但不能放,而且还必须抓紧,最好是这几天就把婚事办了。”
绿草地,蓝天,台下坐满宾客。
结婚进行曲响起,王父手挽穿着洁白婚纱的王嘟嘟走过鹊桥。
众人起立鼓掌。
台上,有一个老外牧师,正在看圣经。
康小奔和大喜站在台下,迎接王嘟嘟。
廖旗轩和康小奔的母亲等家人、亲属、同事和朋友坐在台下,密密麻麻。
大喜捅了捅康小奔:“哥最后一个愿望也实现了恭喜你,小奔。”
康小奔一副傻呵呵的模样,不住的点头。
王家父女二人走过来,王父将女人交到康小奔手里,点点头。
康小奔拉着王嘟嘟走上台,面对观众。
牧师刚要说话,只听台下传来一声:“慢着。”
众人回头望去。锦昭拎着酒瓶子摇摇晃晃走到台前。
王嘟嘟眉头一皱。
廖旗轩嘴角划过一丝冷笑。
大喜上前,拦住锦昭:“听哥一句话,赶紧走!”
锦昭耍泼:“我不你不是我哥,你要是我哥就帮我把嘟嘟抢回来!”
说着绕过大喜:“嘟嘟,你为什么要嫁给这个地摊货?”
王嘟嘟看了一眼康小奔:“他不劈腿,也没给我下药,更没把我的视频往网上传!”
宾客们议论纷纷。
锦昭跪倒:“嘟嘟,我知道我做错了,但是那都是为了得到你,是对你的爱让我干了傻事,你原谅我,你原谅我”
接着他跪着往王嘟嘟身前爬去,抱住王嘟嘟的婚纱。
王嘟嘟愣了一秒,下决心说道:“滚开。”
她拨开锦昭的手后退。
康小奔挺身挡在王嘟嘟身前:“你说的对,我是地摊货,连办婚礼的钱都是嘟嘟家里拿的,但你有钱又能怎么样呢?有的东西是钱买不来的,比如说”
康小奔拉住王嘟嘟的手,宾客们鼓掌。
锦昭起身,与康小奔对峙。
康小奔:“劈腿不劈腿跟我没什么关系我就说一点,我会对嘟嘟好,我不会等到失去的时才后悔,后悔的时候才知道对方的好。这是典型的孩子心理。是,我是地摊货,可我是卖地摊货的男人,而你却是一个买地摊货的孩子。”
说完看着王嘟嘟的父亲:“岳父大人,您放心把嘟嘟交到一个孩子手里吗?”
王千里使劲摇摇头:“休想。”
康小奔点点头:“另外,我是一名警察!”
锦昭:“你就一普法宣传员,跟警察压根不沾边来一场公平决斗,敢不敢?”
康小奔:“是,我是宣传员,可我也是有衔的,我知道我的责任,让戒毒者有尊严的活着,为无辜者正名,捍卫死者和受害者的权益,不让任何一个犯罪嫌疑人逍遥法外作为嘟嘟的丈夫,我也知道我的责任,我会像守护强戒所里所有的学院一样守护她,守护我们组建的二人世界,不,马上就是三口之家,捍卫我们的权利,不让其中任何一个人受到伤害,我更允许任何一个企图拆散我的家庭的人逍遥法外”
众人鼓掌。
锦昭摇摇晃晃:“你,你”
正说着,大喜拉过锦昭,将其拉到圈外。
宾客再次鼓掌,喝彩。
康小奔眼中含泪,再次拉起嘟嘟的手,低声:“我用嘴说,用耳朵听,自己都听的感动了。”
王嘟嘟瞪了一眼康小奔。
坐下台下的廖旗轩微微一笑,不住的点头。
第187章()
婚礼上出了洋相,使锦昭非常的沮丧。
他浑浑噩噩的走进他经营的拳击俱乐部的办公室,反锁屋门。
坐在靠背椅上愣了一会,颓丧的苦笑了一下,接着从抽屉里掏出一个针管和一个橡胶绳。
他牙咬橡胶绳一端,手抻着另一端,将橡胶绳绑在胳膊上。
他熟练的手拍胳膊,露出血管,给自己静脉注射药物。
美妙幻觉开始呈现:王嘟嘟穿着蕾丝边内裤跪在床上,勾魂摄魄的眼神抛给锦昭。
锦昭傻笑着挺身扑过去。
王嘟嘟顺势勾住他的脖颈。
两个人搂抱在一块儿,一番云雨。
锦昭从坐着的靠椅上滑下去,表情扭曲,一会哭,一会笑,流水顺着脸颊流淌。
同时,好不容易,闹哄哄的婚礼结束了。
王嘟嘟扶着醉酒的康小奔回到公寓
王嘟嘟鄙视的看着康小奔:“能动手就别动嘴!嘚啵嘚,嘚啵嘚,就一怂货!”
康小奔自己勉强站好,嬉皮笑脸:“动嘴是我的强项,我这叫合理利用优势资源”
接着洋洋得意:“我这辈子就没这么雄起过!”
说完站不稳要摔。
王嘟嘟扶住康小奔,让其在沙发上坐好。
康小奔看着屋内的环境,公寓被布置成婚房,贴了喜字还挂了两个人的结婚照。
他笑呵呵的感叹:“还别说,弄的跟真的似的。”
王嘟嘟坐过来:“跟你说一事儿”
康小奔一摆手:“我睡沙发,你睡卧室是这事儿不?这都不叫事儿。”
王嘟嘟严肃的摇摇头:“不!你必须睡卧室清道夫就在楼下,你不想他们在监控记录上这样写吧:洞房花烛,妻子独守洞房。”
康小奔出神,笑了,晕晕乎乎的倒在沙发上,呼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