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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睁开眼睛,眉头紧锁但是从目光里根本看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也许现在他这副样子也是做出来的呢?
老k肯定善于伪装,否则,也不至于从红酒里什么都查不出来了。
所以既然对他的观测一无所获,那么在监控室一直盯着他看的小七自然就不耐烦了。
小七咬牙切齿的扭身,看向盛如思:“审不让审,谈又不让谈,闹哪样啊这是?”
盛如思平静的:“这是我们的任务。”
小七咬着嘴唇,突然开口:“老大,您要是信得过我,您就跟我说,我们是不是被雪藏了?我感觉我们不受重用了,刑警队,武警,特警都踩在我们脖子上拉屎尿尿了对,肯定还有一秘密情报小队给我们提供情报,他们指东,我们就不敢往西走。”
盛如思突然转过头望着小七:“你听谁说的?”
小七撇嘴:“用脚后跟都能想明白以前咱们自己搞情报,自己抓人,现在不一样了,情报不搞了,只负责抓人可咱情报哪来的?”
盛如思紧张的:“这想法你还跟谁说过?”
小七:“我老跟自己说,自己说服自己。”
盛如思拉下脸:“这是秘密,最高机密!”
接着他递给小七一份文件。
小七接过文件,打开:“红冰小马?”
盛如思:“抓人。”
小七乐了:“是。”
红兵小马是一个身高两米体重二百多斤的大胖子。在秋天如此凉快的天气,他浑身都散发着一股股的热气。
别说说他胖他就喘,就是走路他没准就会喘。
这会儿他更是喘的厉害。
他在小巷里昂着脑袋往前猛冲,小七带着民警在后面追赶。
莽汉所过之处,一片狼藉:
他还哪顾得上跑路有多优雅?他觉得胸口都要爆炸了似得。
所以步履不免莽撞:
他撞翻了一辆迎面而来的电动车,一个水果摊,又将一个推着婴儿车的年轻妈妈撞到在地,婴儿车沿斜坡往下滚去。
红冰小马想要伸手抓住婴儿车,却发现小七等人赶上来。
他就不管不顾的向前跑去。
眼看着婴儿车就要撞到马路上,马路川流不息,婴儿危矣。
追击而来的小七一把抓住婴儿车,交给迎面跑过来的妈妈,继续追赶。
远去的小马这会儿跑得已经是趔趔趄趄了。
虽然人在恐惧中会激发更大的潜能,但是他的潜能这会儿都消耗完了。
小七一个紧步,一脚将大胖子踹倒。
大胖子摸着鼻子上磕出来的鲜血,起身,王八拳抡起,嘴里喊:“我爸叫李刚,我爸叫李刚。”
小七笑了,伸手钳住红冰小马的手腕,将其制服。
其他民警紧跟上来,给他戴上手铐。
红冰小马这会儿是疾病乱投医,竟然把李刚给祭出来了,引起围观者的哄然大笑。
其中就有眼镜,一直盯小七哨的眼镜。
他现在的样子确实像个热心的围观群众,举着手机拍照。小七只会以为他是在随手拍,然后发到网上,点评一句:人民警察威武!
眼镜哪有这份闲心?
这会他在他的工作室里,光线昏暗。那是因为拉着窗帘。
显示器里都播放着小七等人抓捕大胖子的视频。
大喜和眼镜研究视频,显示器发出的光和影打在二人的脸上,时明时暗。
眼镜:“这胖子叫李马,卖红冰的,圈里人都管他叫红冰小马他爸是轻北区南关派出所所长,在那片有一号”
大喜点点头:“他跟我们有关系吗?”
眼镜摇摇头:“黑皮和泼先生都不出红冰,所以说他跟我们一根毛的关系都没有”
大喜坐下沙发上,思忖:“黑皮死了,苹果挂了,魔术师他们这些马仔知道的不多,所以说”
眼镜笑嘻嘻:“他们走歪了?”
大喜翘起二郎腿笑了:“走不走歪不知道,反正他们的侦查方向是跑偏了。”
眼镜:“红冰小马到底跟不跟?”
大喜摇摇头:“不!执行无间计划。”
眼镜:是。
第87章()
修离说了,证据在王嘟嘟、康小奔和云朵的嘴,眼睛和耳朵里。
这会他们就并排站立着,眼睛里是一栋高高耸立的三层别墅。
康小奔咽口水:“老k这house怎么也得一千平吧!”
他数着手指头:“我一年的工资是5万,200年以后我绝对买得起。”
王嘟嘟瞥了康小奔一眼:“200年以后,你的骨灰用不着住这么大house吧”
她用手比量着:“这么大的小盒对你来说足够了。”
云朵噗嗤一声笑了:“天生一对”
见王嘟嘟瞪着自己,改口:“一对损友!”
接着她就赶紧率先往前走去。
就怕王嘟嘟的嘴再怼回来,她的毒舌在康小奔身上发挥的可是淋漓尽致啊。
但是显然,王嘟嘟没这想法。
别墅把他们都吊足了胃口。
于是她也随着云朵从警戒线下钻过去,别墅外观都这么气派,指不定里面能把人亮瞎成什么样儿呢?
一进去,三个人果然是眼睛都要被亮瞎了。
一扇门被推开,王嘟嘟走进。
能引起大美女王嘟嘟好奇的,只能是衣帽间。
这衣帽间非常的阔大,赶上一个卧室了,房间中央摆着三排木质衣架,上面挂满西装,西裤,裙子,女子衬衫,靠里的墙上是柜橱,摆着各种的鞋子和靴子。
王嘟嘟张大嘴:“我去”
接着她走在几排衣服架中,眼睛冒光:“米兰新款”
又拿起一件衣服:“我去,夏奈尔”
又拿起一件衬衫:“我去,露斯威登”
又拎起一个包,抱在怀里:“我去,普拉达”
又走到鞋架面前,差点儿哭起来:“我勒个去,夏奈尔,一水夏奈尔。”
相比之下女汉子云朵对物质的淡漠,让她很淡定的来到了卫生间。
她始终认为,卫生间是个暴露人隐私最多的地方。没准儿在这儿她会有更多的发现。
于是她掏出一个小盒,拿出刷子,蘸着里面铅末,在卫生间洗脸盆上方的镜子上刷来刷去。
云朵默默地想了会儿马也,笑了:“马也,现在我就是你,你就是我,你是痕迹学专家,我也是”
接着她突然哭丧着脸:“我表姐说,让我火速离开你,让你心里空出属于我的位置,可我怎么感觉,我心里空出了你的位置,好大一坑啊嗯,天作孽犹可恕,自己挖坑不可活这怎么没指纹啊!”
她手板着镜子:“嗯,后面肯定有一密室”
镜子抠下来,一不留神从她手里滑落,落地,镜碎。
云朵盯着破碎的镜子,撅着嘴,自己跟自己较劲。
两位女士情绪波动都比较大。
此时的康小奔倒是有些悠然,他站在客厅当中,单手托腮,接着他的目光扫过衣帽间里拿着衣服和包比量的王嘟嘟,又扫过拿着一个小刷子到处刷铅沫的云朵。
康小奔笑了,眼前浮现出神探福尔摩斯手托腮思考的画面。
康小奔的目光再次掠过客厅,目光停留在沙发上。
沙发,是好沙发,就是位置不对。于是他的目光继续掠走,目光停在沙发对面的墙上,墙上挂着一幅画。
他心念一转,想:坐沙发上是为了看电视,可沙发对面没有电视,不合常理啊,嗯,其中必有蹊跷。
然后他的目光顺着墙上的画游移到几米之外的壁挂电视上。
然后目光一滞,画和电视,显然是放错了位置,为什么?
他走到那幅画跟前,若有其事的点点头,摘下那幅画,墙上现出一个保险箱。
康小奔乐了:“果不其然,被我找到了谁说侦探木用,谁说福尔摩斯是虚构的”
他欢欢喜喜的把耳朵贴到保险箱上,闭上眼睛听着。
接着他眼前浮现出电影偷天换日里男一号打开保险箱的画面,里面都是金条和美元。
这点儿yy给了他勇气,他睁开眼睛,一拉保险箱的把手,保险箱的门开,与此同时,里面急速伸出一只带着拳套的弹簧假肢,拳头正好击中康小奔的左眼。
康小奔呼喊着:“救命”
接着应声倒地。
这拳头砸过来力道可是迅猛的很。他几乎被打昏过去了。
可以想象他的眼睛被伤的有多糟糕。
虽然王嘟嘟赶紧给他找来了冰袋捂着,但是也难掩淤青一片。
看着康小奔龇牙咧嘴的样子,王嘟嘟乐了:“酒囊饭袋这词就是发明出来形容你的”
康小奔哎呦哎呦:“谁知道保险箱自带整人机关啊”
云朵:“要是马也在就好了,分分钟,他就能用他无穷的吸引力把四姑娘吸出来。”
康小奔瞟了一眼云朵:“膏药吧马也,拔脓用的哼,他不在我也行。”
说着他起身,手指在空中比划着:“清空,清空,把屋里所有的东西都给我搬出去侦探里说,家具就是障眼法,阻挡视线用的。”
王嘟嘟和云朵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好啊”
于是喜剧性的一幕出现了。
康小奔本就瘦弱,这会儿背抗大冰箱,梗着脖子,呼哧带喘的走出别墅大门。
那样子实在好看。
王嘟嘟和云朵呢,则好整以暇的在一旁监工。
王嘟嘟捂嘴笑:“长工兄弟,冰箱放那,放那”
云朵憋不住乐:“长工欧巴,冰箱你得放阴凉地儿。”
康小奔不停的点头,不停地摇头:“长工加油”
马也也不好受,现在他骑着摩托在土路上疾驰,车后激起一溜烟尘。
虽然戴着头盔,但是烟尘从身后卷裹过来,无孔不入,还是够他受的。
土路狭窄,越走越狭窄,一边的枯草上碾出稀薄的轮胎印。
马也想,一准儿是清道夫在这儿停下过车。
所以才留有痕迹,否则,车不停的走,尘土覆盖下去,不会有什么痕迹留存的。
他把轮胎印拍下照,根据驶去的方向,他骑着摩托车一路狂奔过去。
果然,当驶上柏油路上,他看到了自己想看到的。
因为由土路驶上国道是个斜坡,势必会加足了油门。
桑塔纳在国道上留下两条清晰的轮胎印。
马也停下车,用手机拍照。
接着又顺着轮胎印望去。
路边立着一个蓝色的指示牌,上写两个白色大字:城郊。
马也瞳孔一紧,发动摩托,往出城的方向追去。
第88章()
出城的桑塔纳在高速路上疾行。留下的轮胎印清晰而深黑。
高速路边的探头拍摄到了这一幕。
修离此时就挽着胳膊看着这段视频。
而高兴则从旁转动视频操控杆。
修离:“定格放大。”
监控视频里,一个男人开着桑塔纳,主脸被遮光板挡住,穿着西装。
高兴眯缝看着:“跑路的节奏。”
接着他转动操作杆:“车一下高速,进入国道以东地界,就摆脱了天网。”
修离面有忧色。
这时,电话响起。高兴接电话:“你说。”
高兴的脸阴晴不定,他挂上电话,眼睛里有微光:“210的情报。”
修离接过手机。
手机屏幕是“一辆焚毁的汽车。”
没有摆脱天网就好,即便是汽车被焚毁,只要细心,一定会找到蛛丝马迹。
能如此心细如发的,只有马也。
于是,照片就发给了马也。
被焚毁的汽车歪在荒草地里。
幸好没有成燎原之势,否则一定会祸及周围的村庄。
几辆警车停在土路上,拉着警戒线,十来个警察正在围着一辆被焚毁的桑塔纳,穿白大褂的技术人员正在取证。
一阵摩托车排气管发出的声响传来,众人朝土路上望去。
马也骑着摩托,烟尘四起,迎风而来。
马也下车,摘下头盔,一个警察迎上去,二人握手。
警察:“我是曲官派出所所长张大川。”
马也:“我是马也。”
马也进入警戒线,围着桑塔纳转圈。
众警察愣愣的看着。
马也:“车里没指纹,没毛发,发动机号也没磨掉了,是不是?”
白大褂技术人员:“你怎么知道?”
马也没做回应,而是走到一个高丘上,单手搭眉檐,朝四周张望。
他的目光掠过稻田,远处的铁轨,在铁轨上稍作停留,又顺着铁轨朝远方望去。
他的眼睛里似有所动,因为他好像发现了什么,他的目光所巡游的路线其实是准确的。
就在昨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