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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回去吧。”在我还没有万千的把握,而娘身上的秘术也没搞清楚如何破解的时候,我还不能贸然出击,以免打草惊蛇。
重要的是,她在这里,我挺放心,甚至好过在从前被人唾骂和觊觎。
就在我韩徇准备离开的时候,却看到一个人迎面打马而来。
韩方措!
他怎么也出现在了这里?
韩徇略略紧张,连忙的将我拉到他身后:“你现在只是一个普通随从。父亲内力高深,等等遇到任何事情,记得稳住呼吸。千万不要慌张。”
如果被韩方错发现我,的确很麻烦。
我可是他的小肥羊啊小肥羊。
韩方错下马后,看到韩徇,面色微沉,几乎是质问的口气道:“你怎么在这里?”
“孩儿今日得了无影楼的消息,听闻他们开始大面积探寻芙蕖夫人,是以孩儿过来看看霞光湖的守备是否严密,有没有什么破绽和漏洞。”韩徇恭敬行礼,我照猫画虎也躬了躬身。
“嗯,徇儿有心了。”韩方错点点头,正要再说什么,突然面无表情的瞪向我:“豹头,你今日看起来怎么有点不太对劲?”
第296章 心头之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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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头?
敢情我易容的人还是有名有姓的,不是什么路人甲路人乙。
可正是如此,反而有点麻烦,因为我根本不了解自己的角色。
“怎么?又被娘子骂了?”韩徇没有直接给韩方措一个答案,而是适时提醒我,这样显得更加真实。
既然有娘子,那就说娘子吧。
我哭丧着脸,沙哑着声线:“总舵主,您眼神真好。小的今天还真是不对劲,大大的不对劲。小的家那母老虎,平日也就骂骂小的,昨夜……昨夜……差点把小的折腾去了半条命。”
我还不忘捂着肚子配合:“这不是,现在还没缓过来呢!”
说完,我发现韩徇耳朵红的厉害,而韩方措则憋笑没憋住,乐的甩了马鞭:“哈哈哈哈……媳妇肯折腾你,你还招架不住?也够丢咱男人的面子,亏你还好意思说出来,哈哈……”
哎?被娘子打很丢人吗?
嗯,也确实丢人。
我连忙道:“这不是总舵主问吗,小的怎敢欺瞒总舵主呢!”
“哈哈……”韩方措又是一阵大笑后,才望向韩徇:“对了,你近来好像和国君府走动比较多?”
韩徇恭敬答道:“是。父亲不是交代孩儿,务必拿下墨凝吗。”
“既然如此,现在倒有另一件事交给你。”
“父亲请讲。”
“我们在国君府的人,你尽快联系上,想办法三日内把那个菁茆办了。不可留下任何蛛丝马迹,特别那两个绝不可暴露!”
果然!陷害我的人和南坞脱不了干系。
我心中大恨,暗暗咬牙,真想现在就出了这口恶气!
忽而,我感到身前一暗,抬眼发现韩徇上前一步挡住了我,或许是怕我有什么异动被他老子发现吧。
接着,他恭恭敬敬令命:“是,父亲。”
“去吧。”韩方措挥挥手,转身之际目光又落在我身上:“豹头,你这身板,怕得补一补呢!”
我补什么啊!您别补刀就好!
韩徇难得在韩方措面前笑了笑:“回头赏几两银子,买点海马酒喝喝。”
韩方措大为赞同的点了点头,心情不错的转身进了院子。
离开老远,我都没有一句话,心里满满都是对韩方措的恨意。以至于看到韩徇,心下也各种不舒服,
最后倒是韩徇先忍不住道:“要不你揍我一顿解解气?”
我一言不发。
“要不……我豁出去了,以后你没人要,我娶你成不成?”他像是下了极大的决心才憋出这句话。
我横了他一眼:“那你不要娴茉了?”
他难为情的纠结了好半天,委委屈屈说道:“父债子还,也……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看着他的样子不似作假,我故作郑重:“那你什么时候娶我?”
他脸色越发委屈黯然:“都听你的。”
我终于被他略显孩子气又强装男人的神情逗乐:“去去去,我才不稀罕你!就算负责也轮不到你。”
韩徇一听,紧绷的身体瞬间放松:“吓死我了?”
“怎么?娶我跟吓人?”
他连忙摆手,解释道:“没没没……绝没有。”
“算了算了,不和你计较。你真有悔过之心,给我大哥买多点海马酒吧。”
“你……你确定你大哥需要这个?”
我点点头:“需要,大大的需要。你可不能吝啬啊!”
我心道,被娘子打都能喝海马酒补上一补,景山都被刀子捅了,还不得大补啊!
回到乐以阁后,竟然出了两件大事。一时间我和韩徇都是顿感当头一棒。
第一件事,菁茆不见了。是的,昨夜她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消失了。韩方措还想杀人灭口?没那么容易了。
第二件事,二爷重病。为景山施针后,二爷回了雨竹园就晕了过去。现在国君府的医官们已经忙做一团。
乔伊伊的预言,果真成了现实!
上天是在考验我的忍耐极限吗?被人陷害,失去了恋人;随便玩玩,竟能伤了如亲人般的结拜大哥;好不容易看到娘,却满怀内疚,因为自己没有那么快能救出她;得知了陷害我的人,暂时又没有能力与他抗衡;以为自己回了无影楼,总算可以开始布局对付强大的敌人时,二爷竟突然病了,而他能不能痊愈全要看我!
脑中一团乱,还好要做的事情太多太多,冲淡了我所有的黯然和郁结。
我拿起案台上,之前写下的四个字,愣愣出神。
是啊,无论什么事件,都比不上二爷的生命重要。
我现在首要做的应该是:去大硕,找画冥!
一瞬间,我总算想起来,《琥赋全书》我的确见过。当时画冥重病,阎罗神医就是靠着这本秘籍,救好的画冥。
没错,就是这本书!
我有些为难的走到景山床前,恰巧娴茉去熬药,屋子独剩下我们两人。
“大哥,上次我告诉你的预言,现在真的发生了。我得去煊州,尽快拿到那本秘籍了,救治二爷。对不起,我害你负伤,却不能尽心照顾你。”我坐在景山床边,惭愧说道。
景山近来一直趴着修养,他侧着头,拍了拍我的手:“大哥这点伤又死不了人,倒害的二爷因我病倒,你救他也是为大哥宽心。话说小妹啊,你还是喜欢二爷的对不对,听到他重病,看你一直魂不守舍的。”
我摇了摇头:“他那么好的人,我也不愿他出事。这和喜欢不喜欢无关。对了大哥,你说,是不是男人都稀罕收到心爱女子亲手绣的荷包?还有啊,这东西是不是必须要有的?”
景山嫌弃的瞄了我一下:“就你?绣荷包?虽说世子当时教了你不少东西,可万能的世子恐怕教不了你女红吧?”
“算了,当我没问。”
“你给谁送啊?真是世子?”
“都说当我没问了!”
“话说,你给世子送妥妥的,再丑他都理解,谁让他也不会呢……哈哈哈……你还可以给里面写个字条,怨他当初没教好,哈哈,这个可以有!再丑都可以有!”
“大哥,你嘴这么讨厌,就不怕娶不到媳妇?”
“小妹,你连女红都不会,你都不担心,我有什么好担心的。赶快去救二爷吧,说不定这一救,人家就勉为其难不嫌弃你了。”
“滚开!”
第297章 再见画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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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我还寄希望于画冥没有离开江南,可收到暗报,得知他已经过江。那么大硕这一趟,势在必行。
数月前,我兴冲冲的离开江北的时候,我以为我再也不用回去。
然而,上天总是和人们玩着各种游戏。你越是不愿干什么,可偏偏,你却还一定要去做。正如,我一点都不想再见到画冥,可如今我不仅得见他,甚至还得去求他。
中秋之夜,他的话还历历在耳,不过几日间,我就真的随了他的意。
他难道也具有乔伊伊的能力吗?竟知道我有这么一天似的。
有了前两次过江的经验,这一次,石复对我的处理干净利落。一觉醒来,我已经置身于煊州境内。
马车里,我闲来无事,就开始瞎折腾。望着一地被我剪坏的上好布料,虽然觉得自己有点暴殄天物,可我安慰自己,想要学会任何事情都是要付出代价的,所以还是横了横心,继续着自己的荷包修行。
那日,看到娘在暖日下绣荷包的样子,让我深深触动。我终于明白,其实荷包根本不在于其贵重,终归还是在于心意。
正如同世子给我的沉香手串,只是因为他亲手打磨雕刻,所以当我得知后更是分外的感动,爱不释手。
菁茆那天有一句话说的很对,认识他这么久,我还不曾用心送过他一份礼物。
那就为他绣一个荷包吧,将自己所有的悲喜、所有的回忆、所有曾经的感动和爱恋放进去。即便我们不能在一起,却也不该给彼此留下任何遗憾。
礼物虽然迟了,但心意永不会过期的。
日夜不停赶路,没多少天,我们就到了无忧阁。
半年不见,春华和风茵见到我自是一番亲热。而整个煊州的无影楼,在她们二人的经营下,如今顺风顺水,甚至已经开始侵蚀北坞的份额。
看到北坞的一个个分号被打压,我心里一阵阵发毛,和画冥的梁子真是……结大了!
九月的煊州显然要比江南冷上很多。初五这日,我顶着一阵阵大风,总算爬上了城北的秀云山,来到了山上唯一的观景亭。
只因这里,是画冥选的地方,我只能乖乖赴约。
在山顶吹了快两个时辰的风,我脸皮都快要吹掉的时候,总算,看到了一抹黑色挺拔的身影。
望着他一步步走进,我尽量让自己表现出有求于人的姿态,微笑恭谦的打招呼:“画总舵主,您来了。”
他唇边划过冷冷的嘲笑:“还真是天生的好戏子!”
我也不怒,不对,是不能怒!只能好脾气陪笑道:“画总舵主,您说笑了。”
他继续讥讽道:“前些天不挺嚣张挺硬气吗?现在又装模作样为哪般?呵,该不会……想问我要那本书才这般做派吧?”
“您太神了,这都猜到了!”他果然是知道我的目的,面对他的冷嘲热讽,我全当是和风细雨。
他凉凉的望着我不言不语,那对清澈黑沉的双眸若是看久了,依旧摄人心魂。
我莫名有点心虚,不大敢看他的眼睛:“您开个条件吧,要我如何做,您就同意给我那本秘籍?哪怕借用一段时间也是可以的。”
“条件?”
“是,条件。”
“女人,我没你想的那么不守信用,宁崆战神的故事,任意一个,只要是我讲给你听的,都可以。”
“一个故事就可以?”
“对。”
“你给我讲的故事?”
“你没听错。”
画冥看起来这么孤僻冷硬的男人,怎么看都不像是个会讲故事的人呀?
我疑惑的皱了皱眉:“您……您有给我讲过故事?”
这次他没有立即回答我,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打算回答我。一种极具压迫性的冰冷从他眼里,呼吸里,甚至每一寸的毛孔里散发出来,使得周遭的空气都遽然变得冻人。
完了,看样子我似乎把他惹怒了。
在他凶狠尖锐的眼神下,我被震慑的一句话也说不出。直到他蓦然转身,离开了好一会儿,我才回过神。
“喂,画总舵主,您等等,我们再谈谈。”在他还没有消失在我视线内,我提气连忙追上他。
他径直下山,完全当我是空气。
“您看,讲故事什么的,岂不是太便宜我了。您何不趁此想一个更好的条件?”
“……”
“那个,您别小看我,我会的挺多的,可以帮你做很多事情的。”
“……”
“我可以帮您打理生意。”
“……”
“无影楼之前占去北坞的份额,我让他们都吐出来,成不成?”
“……”
“那个,我武艺也不错,暗杀什么的勉强……勉强也能做的来。”
“……”
一直走到山腰,他紧绷的唇角都不曾有任何的动摇。
就没见过这么难沟通的人!
不过到了最后,我已经忘了初衷,就是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