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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紧张纷乱的思绪在看到画舫里面的情形后,顿然一扫而空,彻底被奢华别致的内舱所吸引。
珠帘和纱帘层层叠叠,同雕花的船体形成一副精美花卷。波斯地毯图案明艳瑰丽,黄花梨桌案匠心独韵。而最吸引我注意的是半空悬挂着一颗巨大的夜明珠,使得整个内舱都笼罩在暖光之下,周遭一切都变得异常梦幻奇妙,光怪陆离。
“喜欢吗?”画冥将我放了下来后,似乎仍不放心的拉着我的手。
我实事求是道:“喜欢,可惜等等开船,我就不喜欢了。”
我话音刚落,画舫就动了,而我的头也跟着转了起来:“喂,你就不怕我把这里吐的一片狼藉?”
谁知,他不但没有被我恶心到,反而幸灾乐祸:“这画舫从头到尾都是你的,放心吐!”
第319章 吃干抹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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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从头到尾都是我的画舫,其实是画冥从头到尾为了对付我而置办的画舫。
我悲哀的明白,为了更容易更快速的将我吃干抹净,他可谓煞费苦心,下足了功夫。
最终,一路上我没有吐出来,因为大多时候他都堵着我的唇,让我根本没有机会。
我也没有像往常那样晕的七荤八素,因为我身体所有的感知都被层层异样陌生又熟悉的欢愉所替代。
情动之时,他在我耳边说:“你忘了,我们曾经就是在船上相识的。而第二次见你依旧是在船上,可时至今日,我才终于做了那一夜很想做的事情。”
他说的过去,我自然没有印象。但我相信,他不会骗我。
浑浑噩噩缱绻缠绵了一路,不知过了一个时辰还是两个时辰,我终于被他抱上了岸,住进了城南一座幽静的别院。
次日,金色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脸上,我不适的揉了揉眼。
恍惚间,我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仍旧十分清凉的窝在画冥怀中。
我不自在的缩进了被子里。
刚欲退出他的怀抱,又被他再次圈了起来。
我以为闹醒了他,傻傻的加深呼吸装睡,可半晌后却发现他再无动作。看来刚刚他只是下意识的反应吧。
我缓缓睁开眼,望着他安详的睡颜,听着他绵长的呼吸,愣愣回不过神。
不过十几天,他竟跑了一趟西域,着实无法想象他是怎么做到的,其中辛苦劳累不言而喻。
而他这般没日没夜的大费周折,只是为了给我准备嫁衣,不禁让我心下五味杂陈,翻滚着一波又一波的感动。
我不解问他为什么,他却无谓的笑了笑:“我知道你答应嫁给我,并非是因为你真的想嫁给我。所以,我不去准备,难道能指望你会在意吗?至于为什么走这么一趟,是因为无论如何,我不想给你、给我们的未来留下任何遗憾。而我的女人,必须拥有最好的。”
我对他的话嗤之以鼻,只因当我看到那一盒盒精挑细选举世无双的衣饰的那一刻起,我是真的情愿嫁给他,嫁给这个用心待我的男人。
画冥晌午醒来,又一次将我吃干抹净后,望着扶腰挺尸的我,才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女人,你这身板也太不济了。”
这哪里是我的问题,分明就是他没完没了。
我怒目,无声控诉着他。
他凑近我脸庞:“好好好,是我说错了。很济很济,行了吧。”
我刚翻了他一眼,听他又接着道:“既然这么济,再来一次。”
结果,我们在床上狠狠的打了一架,当然,毫无悬念,输的还是我。
不过碍于我的怨念太深,画冥一脸阴谋得逞的放过了我:“先欠着,晚上补回来。”
用过午膳,我望着四面环水的宅子苦了脸,难道又要坐船回去?
“怎会如此怕坐船?”画冥帮我紧了紧披风。衣柜里早已备了几套女装,如若不是件件崭新,我真会怀疑这里曾住过旁的女人。
“其实我看到水都会怕。”这件事说起来还真有点丢人。
画冥沉思了片刻,拉着我的手:“我有办法,你先别紧张。”
随他上了船后,他将我紧紧揽进怀中,我心里无奈哀叹,难道是怎么来便怎么回去?那我明日真的该卧床不起了。
船身微动,我难受的抓住了他的衣襟,认命的闭上了眼。
然而,画冥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而是让我在他怀中坐的更舒服一些,接着他郑重开口道:“南坞的情况,你都已经了解差不多了?”
“还说什么照顾我周全,明明就是监视我!”我冲他皱了皱鼻子。这些日子来,我除了熟悉宅子,接待一波又一波的客人,其余时间自然是为了自己的“复仇大计”做准备。
“用得着监视吗?你当着纪海他们的面,让肖乐给江南送两封信。一封自然是询问陈箴曦的情况,另一封多半是给景山的。我说的可对?”
“切,不是监视,你干嘛知道我给肖总管两封信。”
“我不在瑞城期间,自然会让他们每日汇报你的衣食起居。”
“还有我做了什么,见了谁,不是吗?”
“我只是想知道你每天开心不开心而已,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麻烦?算了,你要觉得这是监视,就是监视。懒得跟你较真。”
见他面色不虞,我笑嘻嘻的戳了戳他的脸颊:“不跟我较真,你沉着脸做什么,来来来,笑一个?”
他冷冷瞥了我一眼:“不晕船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他提起南坞,然后我们聊着聊着就转移了注意力,晕船的症状竟真的好了很多。
“其实,大多时候人的恐惧,更多来自于内心。”他将我耳边的垂发轻轻挽到耳后,静静说道。
这一刻,他的眉眼柔和如那阳春三月里的清风,又似冰山之巅的暖日,让我刹那间竟恍惚觉得面前的人,不是画冥。
然而神思回转后,我又渐渐感到头晕目眩:“天!开始晕了……”
画冥叹了口气,按着我的太阳穴:“你这是心病!什么都别想,言归正传,说南坞,继续说南坞!”
一提南坞,我双眼顿时亮了起来:“是,景山大哥已经给了我一个南坞最全的架构图。不过这个你肯定也有的。”
画冥点点头:“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成亲后,我要回江南。”
“不行。”
“喂喂,你明明支持我对付南坞的,怎么又反悔了?”
“没有反悔。”
“那为什么……”他幽深的眼神,似乎别有期盼,我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一本正经的说道:“我是说啊,成亲后,我们一起去江南好不好?”
“可以。”
他淡淡颌首,倒一点都没觉得自己的行为有多幼稚。悲催的是,不知何时,我竟渐渐喜欢上了他这种幼稚。
“对了,你把芷汐放了吧,她挺可怜的。”我猛然才想起昨夜去月依楼的目的。
“放了?没第一天就让她接客,已经是便宜她了。”
第320章 你怎么看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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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芷汐,画冥漂亮的双眸猝然间阴沉下来,我不明所以,仍旧质问他道:“喂!毕竟我和她交情不错,你这人,怎么眼里只有金子啊?”
“呵!她有在乎过你的交情吗?真是蠢女人,该聪明的时候笨的要死,不该聪明的时候又自作聪明,净给我添堵。”
“你把话说清楚,我怎么就蠢了笨了?”
“你确定要知道?”
“你什么时候这么嗦了?到底怎么回事?”
画冥微微皱了皱眉头,沉吟片刻道:“你当真,不记得了?”
我不耐烦的扁扁嘴:“记得还会再问你吗?”
画冥突然没头没尾问我道:“墨凝,你是不是很讨厌敬王?”
“倒也谈不上讨厌。”我猛然念起画冥和敬王之间的瓜葛,如若敬王日后问起我画冥的事情,我该怎么瞒住他才不被发现呢?可我也的确答应他为他做事,瞒他又等于我失信于他。
算了算了,到时候视情形而定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画冥眸光微闪:“那如果是敬王真心求娶于你,你会不会答应他呢?”
我果断的摇了摇头。
那个花心大萝卜,后院夫人多得都要靠数,即便知道他八成是装的,可我也从未想过和敬王如何如何……嗯,他也就貌美得人神共愤令人发指,天天瞧着好看罢了。
画冥接着说道:“你替他做事,相必你或许知道,他并非表面那般荒唐。”
“知道啊。他心里诡计可多着呢!”
“所以你才不喜欢他?”
我奇怪的看着画冥:“你为什么问我这些?你该不会是担心我喜欢上敬王,有一天在他面前出卖你?”
画冥垂眸片刻后,又凝视着我:“假如有一天我成了敬王,你会不会讨厌我?”
“原来你真的盯上敬王的位子了?也是,虽说他直管煊州,可毕竟这几年有名无实。你想取而代之,倒也不算难办。”
画冥神情好似纠结了一瞬,将话题又转了回来:“芷汐那日在望江楼宴请你,你就没想过自己吃错东西,是她而为?”
“她为什么这么做?”我吃了一惊,虽然有点不大相信芷汐会害我,可我也知道画冥不会无缘无故说此话。
“自然是为了晗王。”
“这……有何联系?”
“她把你迷倒,打算暗中送到樊王府里。”
“樊王?是了!晗王正愁找不到樊王错处,而我之前帮助樊王,他在暗处纵观全局,自然通透。但他明白没有用,他也要硕皇明白明白,让群臣明白明白,樊王是如何用我这颗棋子栽赃四皇子的!对了对了,同时也能让樊王和敬王之间产生间隙!”
画冥薄唇轻抿,冷冷一笑:“只是那女子和你一样蠢!也不看看望江楼是谁开的!”
“不是吧!望江楼的老板也是你?呃,不对不对,你骂她怎么可以把我带进去一起骂!”
“你不蠢吗?明知道她是晗王的人,还不多留点心眼。”
我自知理亏,也清楚那日多亏了他,可还是气鼓鼓的瞪向他:“不许再骂我蠢!”
他竟想了想,才道:“你以后乖乖听我的话,肯定就不会再蠢下去了。”
“……”
得,这个问题再深究下去,只会显得我更蠢。
对芷汐,我的确很失望,但一想到她那般飞蛾扑火的爱着晗王,又忍不住叹息。如此聪颖绝色的女子,难道就不能被晗王真心相待吗?
“我现在不也好好的吗?想点什么法子教训教训她便是了,你把她扔到花楼里,会不会太狠了点?”
画冥不冷不热的瞥了我一眼:“那件事次日,晗王就将她卖给了红姑。我根本还没来得及出手。”
“啊?晗王?”
“你没听错。”
我百思不得其解时,突然脑子隐隐约约想起,晗王易容成千面罗刹的时候,似乎跟我说过再也不利用我。
没想到他这句话,并不是随便说说的。
“如果是晗王决定的,那么芷汐的教训已经够了,只怕这教训比任何的教训都让她伤心难受吧。你差不多就算了,放过她吧?”
“晗王的决定是他的决定,我的是我的,互不冲突。”
“喂!你分明还想趁机捞钱!”
画冥故作委屈的嘟囔道:“你只知道心疼别人,都不心疼我,要知道成亲很花银子的,为你挣钱还被你嫌弃!我容易吗我?”
路上,画冥问我如何认识玄夷王子,我将自己的计划告诉了他,他分明一脸赞许,嘴上却嘲讽我总算谋到了樊王的人情。
当我每每眩晕的时候,画冥就给我讲一些南坞的事情来分散我的注意。
原来,以前韩汜两国攻打煊国,背后也有南坞的支持。结果若不是大樊出手,又哪里有如今的煊州?
肖乐的弟弟肖音之死,和秘术脱不了干系,而娘亦是中了秘术,也就是说,南坞有一位精通秘术之人。
大多是煊国旧事,所以谈话间,沁怡公主不可避免被提起,可画冥只正面说了一次后都似乎有意避开再提起她。
是因为情深反倒情怯吧?
想起梅凌霜曾跟我提起画冥错认她的事情,不难看出沁怡公主一定很美很美。只是沁怡公主的名声好像有点臭呢?画冥的眼光还真是独到。
第一次,念起画冥仍深深挂念着她人时,我心下挺不是滋味。
他对我这般用心,说白了只是因为我和那位沁怡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