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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念起画冥仍深深挂念着她人时,我心下挺不是滋味。
他对我这般用心,说白了只是因为我和那位沁怡公主性情有些相像吧。自己于他,难道只是一个替身吗?
船靠岸后,画冥有其他的事情忙,并没有送我。
我闷闷不乐的独自回去。
可才到巷子口,就发现许多人成堆成堆的瞧着热闹。
出了什么事情?
我心里微微奇怪,便向前凑了凑,议论声不绝于耳。
“定亲了?什么时候的事情啊?”
“谁知道啊,突然就纳吉送聘礼了,那肯定是定过亲了。”
“这江湖中人行事,还真是不讲礼数啊!”
“嗨!谁能给我女儿这么多聘礼,我也不管什么礼数不礼数呢!”
“咱们几位殿下成婚的时候也不过二十四抬聘礼,今日这怕得有三十六抬吧?”
“有啊,怎么没有?!听前面看热闹的说,送礼的队伍只见头不见尾的,真够长脸啊!”
我渐渐明白发生了什么,迅速离开此地,从后院翻进了宅子。
第321章 聘礼太张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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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匆匆向正门走去。
果不其然,偌大的前院,此时却被一抬抬大红礼盒占的满满登登,看热闹的声音仍旧此起彼伏。
管家纪海,则有条不紊的指挥着杂役们如何摆放。
看到我,纪海连忙迎了上来:“姑娘回来了。”
“画冥送过来的?”
“是,今日纳吉,总舵主一早就遣人送过来了。只是聘礼队伍太长,所以才耽搁到了现在。”
就算耽搁,也没有耽搁几个时辰的道理吧?多半是画冥故意而为之。这么一个简单的举动,等于变相的告知全城,画总舵主和皇上新赐的第一琴师早已定亲。
看着纪海的样子,不像不知情,我遂问道:“你们什么时候知晓此事?”
“三日前知道的,信里总舵主特意叮嘱,不让我们告诉姑娘。”
三日前他就已经准备好了聘礼?这效率还真是高的惊人。
或许已经习惯了他的风格,我并没有太大的意外,淡然问纪海道:“多少抬聘礼?”
“今日送来了四十八抬,加上先前总舵主一早给您准备的嫁妆,凑够六十四抬全抬。”
即便早有心里准备,可猛一听到这么多聘礼嫁妆我还是着实吃了一惊:“我听闻,几位王爷成亲聘礼不过二十四抬,他这样岂非太过招人耳目?”
纪海不紧不慢回道:“的确。在瑞城,便是钟鼎之家下聘全抬也不过二十四抬。可总舵主依照的是煊州的习俗,全抬六十四抬,倒也没什么不妥。而且总舵主说了,虽然成亲的日子很仓促,可该有的东西却绝不能少分毫。”
虽说画冥如今根基在煊州,可北坞的总舵却在瑞城,而且听他口音也是京城人士,这场婚事又是在瑞城办,没道理非要按照煊州的习俗啊。
我正疑惑不解,见纪海从怀中拿出一张纸递给我:“啊,对了姑娘,这是我们总坛的地址。另外,总舵主还说,姑娘若有事要找他,吩咐我们传达也是可以的。”
我一头雾水,画冥才回来就和我在一起。是什么时候安排这么多事情的?
原本新置宅子,又加上了和画冥定亲一事,每日来访的人络绎不绝。
我受不住天天笑脸陪客,且天寒地冻的,便只能四处寻地方躲上一躲。
今天躲梅府,明天躲无伤阁,后天躲望江楼,大后天没地方去了,突发奇想去了晗王府,顺便找晗王聊芷汐的事情……
我倒从来没主动寻过画冥,反正他每日都会不请自到,赖在我屋里直到次日才离开,只差没彻底搬进来了。是以,也没必要时时刻刻黏在一起,而且他近些日子的确看起来很忙,我也不愿给他添乱。
这日,我一觉醒来发现自己仍在画冥怀中,略略奇怪。之前他都会在我睡梦中悄悄离开,让我每次都嘲笑他早出夜归的行为像偷情,惹得他总气呼呼的乱啃我一顿才罢休。
“醒来了?我正好奇你能睡到何时?”他神情极淡的看着我,视线若有若无的落在我手腕上,眼底深深浅浅似藏了一些什么。
不着寸缕的窝在他怀中,我仍有点不太习惯,向被子里缩了缩,瞄着他:“你今天怎么没走啊?”
“怎么,失望?”他语调有点阴阳怪气。
我想了半天,也没想到自己哪里惹到了他。
两厢沉默片刻,他抽走我脖子下的胳膊,起身径自穿起衣服。愣愣的望着他优雅从容的动作,我仍旧摸不着头脑。
他回头瞥了我一眼,皱了皱眉头:“还不穿衣服?”
“等等。”不待我起身,他又喊住我,走向我的衣柜开始一件件翻看。没一会儿,他拿出一身淡粉色衣裙扔到床上:“穿这个。”
我疑惑的看着他:“今日是要见谁吗?”
他也不回答,径直将我从床上拎起来,二话不说开始给我穿衣服。看着他生疏的动作,甚至有点苦恼的表情,却仍旧继续手下的动作,我不禁哈哈大笑。
洗漱完,简单用了点膳食后,画冥拿来一件雪白的裘皮大氅将我包紧:“今日随我去见一位隐士,他在京北几百里的念宗山住,那里怕已经落雪,带上手炉。”
“好。”他既然不把话说清楚,我也默契的没有追问,乖巧的点了点头。
马车辘辘,一路向北,风果然越来越大。
画冥一直翻看着北坞的文书,我则谋算着南坞的事情,手中下意识的拨弄着沉香手串。
“过来。”不知何时他抬头,紧紧盯着我。
我呆了一瞬,却见他展开雪白的裘毯,拍了拍他的腿。我会意,爬到他身边,舒舒服服躺在他腿上,笑眯眯的望着他手里的文书:“喂,你就不怕我看到什么不该看的?”
他揉着我的发,并不搭话,继续处理手头的事情。
我嘴上说会偷看他的秘密,其实眼睛却落在他身上。虽说画冥相貌普通了点,然,贵在耐看。
虽不是鼻若悬胆,却也挺直;唇瓣柔柔软软,是我喜欢的形状;而下颌的弧线怎么瞧着都那般优雅完美,澄澈清黑的双眸更是极为好看。
“看什么呢?”抚摸我头发的手停了停,他突然低下头。
我嘟嘟嘴,伸手抹上他的眼:“喂,你个大男人,睫毛为什么比我的都长!”
他抓住我的手,不满的望着我:“女人,我没名字吗?整日喂喂的叫?”
我玩心大气,晃着手问:“可是我不喜欢叫你画冥啊?我给你起个名字好不好?”
“什么?”
“话说眼睛是心灵的窗口,睫毛就是窗帘,以后叫你小帘子?呃,又像刷子一样,还是小刷子好听呢?”
“……”
眼看着他黑了脸,我开开心心的抱着他暖暖酣睡。
一觉醒来,马车已经到了念宗山。
画冥帮我整好大氅,拉着我向山上行去。
山上果然已经落雪,而路旁腊梅却开的正好,清香馥郁。白絮漫天,红黄交映,倒是一片美景。
终于到了山腰,看到一处幽静的院落后,画冥停下了脚步:“墨凝,等等要见的这位老先生,如果他很喜欢你,你也尽量表现的欢喜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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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章 前煊王的玉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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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的童子将我和画冥引进院子,我一路琢磨着画冥刚刚跟我说那句话背后的意思,倒错过了小径两边的红梅。
直到进了屋内,绕过一扇水墨屏风,终于见到画冥提及的老先生。
其实要说他老吧,顶多也没有五十岁,且风姿卓越,容颜英俊,是个很好看很有气质的大叔。
只是,让我有点诧异的是,这位先生很眼熟。
脸盲的我想了好久,才猛然想起原来景山和他有七八分相像。
“你来了。”先生搁下手里的画笔,冲画冥略略点了点头。
画冥对这位先生恭恭敬敬拱手行礼,让我满心惊讶,礼毕后他才徐徐道:“您这些日子可好?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差事纪宗去办。”
“我很好。你事务繁忙,不必太过挂心。”
画冥拉我上前一些:“我把她给您带来了。”
说完,画冥对我介绍道:“墨凝,这位是乔老先生。”
我稍稍站定,也认真行了礼:“乔老先生好。”
良久,乔老先生都没有接我的话,一直一直神情高深莫测的打量着我。
又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对我笑道:“听闻你琴艺十分了得,可愿给我这老头子弹上一曲?”
我莞尔一笑,颌首道好。
童子很有眼色的去抱琴,画冥对我有意无意说道:“乔老先生在曲乐上的造诣整个大巽怕都无人能及,你可要认真哦。”
我伸出手,扁扁嘴:“完了,手僵了。”
画冥翻了我一眼,又心疼的搓起我的双手:“让你带了手炉,你却不用。”
“我又没说冻僵,分明是一路上被你抓僵的,看看,你还抓?”说完我抱歉的望向乔老先生:“所以,墨凝等等弹的不堪入耳,您可要怪怪他。”
乔老先生闻言,朗声大笑,对黑了脸的画冥说道:“这丫头看起来恭谨,性情却真有几分狡黠。”
乔老先生让我弹的曲子不难,可我明白,对于高手,越是简单的曲子越是能体现出演绎者的能力。
曲毕,我缓缓抬头,却发现乔老先生看我的目光充满了震惊。
不知过了多久,才听他开口道:“这几年,芙蕖对你可好?”
这个问题让我几乎可以确认了心中的怀疑,眼前的乔老先生多半就是前煊的国主。
传闻前煊王六艺精通,是个清雅洒脱,与世无争的人,以至最后疏于朝政,家破国亡。
可还有传闻说他在一场大火后烧伤严重,甚至不能言语,如今看来,传闻真是只能听一半。
“她对我挺好。”虽然娘平日里没有分毫宠爱我,可我明白,她心里还是关心我的。
煊王,芙蕖夫人,沁怡公主……
难道,画冥除了觉得我性情和沁怡公主有些相像,也因为我和芙蕖夫人的关系,才对我另眼?甚至秘密归隐山林的煊王也对我产生了兴趣。
不过数日间,每每念及画冥和沁怡公主的旧事,我心里都忍不住泛起一**酸涩。
“丫头,过来。”
乔老先生对我招了招手,我慢慢走到他身前。
他从怀里摸出一块紫玉佩,递给我:“虽然有些事情很难让人相信,但我相信画冥的眼光,相信我的耳朵。丫头,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女儿。这个是爹给你的嫁妆,可要拿好。”
突如其来的举动和言语让我有些左右为难,猛然想到画冥之前叮嘱我的话,我连忙伸出双手,恭恭敬敬的低头接过。
“好了,我累了,你们回京吧。大婚之日,我自会下山的。”
“那您保重。”
画冥拱手告退,我和他一前一后出了屋子。
直到出了院门,画冥才开口道:“看你似乎一肚子的话,想问什么就问吧!”
“乔老先生明明不老啊,为什么要叫老先生呢?”心里的疑问太多,反而不知道该从哪个提起。
“如何称呼是他要求的。他说老不老不在于表,而在于心。”画冥神色有些恍惚,没头没脑问我道:“若我也过了不惑之年,你会不会嫌弃我老呢?”
“咦?这话倒新鲜,若我嫌弃你,你难道就会放过我了?”
“想的美!你若嫌弃我,我反过来嫌弃你便是了。”
“对了,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多大?”
“今年二十五,不过心里年纪可不止这个数。”
“确实不止这个数,我看也就十五。”
“女人,你好像又欠调教了。”
眼看画冥又要沉脸,我把那枚紫玉佩在他面前晃了晃:“这个应该老值钱了吧?”
他把玉佩塞进我手里:“不止值钱那么简单。”
我眨眨眼,说笑道:“哦?难道还是那种号令四方的令牌不成?”
“号令四方谈不上,但是……”
“但是什么?”
“号令一个暗卫营还是可以的。”
“你是说,乔老先生其实是将自己的暗卫营给了我?”
画冥挑了挑眉头,眼神告诉我答对了。
我深深的望着他:“这暗卫营,是不是对你很有助益?”
他目光落在远处一片松柏林:“我们十分了解南坞的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