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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似乎不止一点点。”
“知道错了吗?”
“什么?”
“知道错了没有?”
“啊痛!知道了知道了……”
“口是心非的女人!你下次再存了将我推给别的女人的念头,我就从了你!刚刚这些,全去讨好别的女人!听懂没有?”
“懂了。”我敢不懂吗我!
他满意的笑了,继续着未完的大事。
半个时辰后,我气喘吁吁的窝在他怀中,深深的明白了何为禽兽。
而画冥倒神清气爽的笑了笑,低声笑道:“你说,外面人会不会在猜,宋天建到底憋了多少天,怎么这么禽兽呢?”
我:“……”
画冥本打算先回煊州整顿几日,再北上演一出夫妇重归于好的大戏。但途中画冥接到太子尉迟栩一封急报后,我们径直北上回了瑞城。
看来瑞城这个春夏,注定不平静。
回到京城,画冥就将我从东宫“接”回了新宅。之后,几乎近三个月的时间,画冥****早出晚归,甚至有些日子等回来的只是一封口信。
直到一日,画冥让我先独自离开,回煊州等他。
我虽然依依不舍充满忧心,却仍旧点头答应。看到他眼里安心的笑意,我故作轻松的说道:“你若不快些找我,你院子的莺莺燕燕怕就全没喽!我们无影楼折腾一两个女人,还是轻而易举的。”
他将我紧紧揽进怀中:“最多三个月。而且三个月后,我就可以不用顾忌自己的身份,你也可以光明正大的住进王府里面了。”
我突然想起一事:“啊,对了,肖总管那边我交代了。”
他笑道:“为夫还不至于这么惨,要用到娘子的势力才能成事。放心吧,你家男人做事什么时候失败过?”
“臭美!”
我笑骂一句后,干脆上路。
第352章 运筹帷幄()
他说三个月,我信,从不怀疑。
虽然他为了不让我『操』心和担心,向来不提具体在做什么,但我也隐隐猜到,多半是太子要『逼』宫。硕皇身体突然变得每况日下,不会没有原因。
按理硕皇死了,皇位怎样都是太子的,他没必要做这么冒险的事情。其中必定有很大的隐情,让太子和画冥不得不去这么做。
男人们的事情,我不愿干涉,也懒得再去干涉。画冥有他必须去做的理由,那么我默默等待,不给他添『乱』就是最大的支持。
虽然我是有些小聪明,是有超群的武艺,但有些时候有些事情男人们并不需要女人去分担,而我的男人,他足够强大,如果我做什么反倒会让他不开心,甚至有了后顾之忧。
所以这次,我选择做一个乖乖的小女人。
结果,未满三个月,我就见到了画冥。
而他回来后,所有的消息便慢慢传开。
硕历四年,硕皇突然对京城两大世家下手,朝中重臣纷纷落马。后宫甚至废了贵妃和淑妃两个外戚极盛的后妃,同时追封尉迟栩生母纯婧王后为圣慈皇后,追封敬王生母方才人为圣清贤妃。
废除尉迟家与梅家永世不得通婚的成规,赐梅凌霜为太子妃,赐梅若兰为执王妃。
而硕皇这一些列旨意下达没多久后,便重病不起,太子监国,协理朝政。
画冥后来告诉我,太子的母后同敬王的生母其实都是死于非命。太子母后甚至是硕皇默许的前提下赐死的,若等太子登基后再行追查,多少会让人无法信服。
而另一方面,两大世家不除,太子想顺利登基也不大容易,搞不好还是一场干戈,倒不如早作打算。
至于梅家赐婚,那就是顺手的事情。
硕历五年二月,硕皇驾崩。尉迟栩登基为帝,册封梅凌霜为后。朝中一应臣子,皆平稳过度。
封晗王为摄政王,至于晗王是怎么哭着领旨的,可想而知。没办法,两个宝贝弟弟合伙坑他,他是逃不掉了。
更有一旨甚是诡异,封敬王为煊南王,煊州一应事务无须上报,甚至军防都不再过问。说白了,煊州只是名义上属于大硕,实则真正意义上已经归了敬王。
当我听到这个消息时,不可思议的望着画冥:“难道这就是你帮他的条件?”
画冥挑了挑眉头,风轻云淡说道:“煊州本来就是娘子的,为夫从来没打算给过别人。这也是和他当年合作的前提。啊!差点忘了,我似乎还欠他了五个小国呢,来年再说吧,也就是几个月的事情。”
我想了想:“传言不是要你一统江北吗?”
画冥不屑的翻了翻眼:“真当我卖给他吗?再说,娘子都帮他娶上了梅凌霜,让梅家出兵还不是妥妥的事!”
我颇为无语:“我还一直以为你和咱们新皇上兄友弟恭,情深宜厚呢!”
画冥深深一笑:“不止你这么以为。其实……他一直也这么以为。”
“……”好吧,我的男人算计人都算计的这般不动声『色』卓越非凡。我还有什么话说?
硕厉五年四月,春暖花开,画冥和我亲自将父亲,娘和大哥接回了煊州。在风茵的帮助下,画冥又寻回了我其他的哥哥嫂嫂,虽然我完全忘记了他们,而且他们之间也似乎没有了记忆,但看着一家人其乐融融,还是让我心生温暖。
画冥曾和父亲大哥谈过几回王位之事。结果父王和大哥都表示没有复辟之心,只想如今这般平静和美的生活。
可偌大的煊州还是要有人管的,画冥虽然不大情愿,也只能自己顶上。而头件事,便是他不再掩盖身份的秘密。
新坞总舵主是煊南王?
这个消息一下子放出来,必然让人无法接受。
是以,画冥从酝酿前期放出一点点风声,接着做出很多可疑的事情『露』出蛛丝马迹,到他最后正式承认,差不多用了半年的时间。
其效果非常明显,那些诟病、瞧不上煊南王的臣民们,得知他们的王竟然是叱咤风云的新坞总舵主,激动之情不在话下,恨不能****对煊南王歌功颂德。
拥有了煊南王的滔天权势和俊美无双的姿容,还拥有了画总舵主的能谋善断才德兼备,以及那跺跺脚都能撼动整个大陆的新坞。画冥俨然已经成了一大块肥肉。
旁的不提,便是寻思着将闺女嫁进王府的人就能填了一条青江。画冥和梅傲雪的婚约还未解除,王妃位子空缺,自然让人们看到了希望,趋之若鹜。
如今画冥出趟门,稍有风声,半个城都被堵的严严实实,着实让他为此事恼火了好些日子。
他忍无可忍,给新皇去了一封信。
半个月后,册封煊南王妃的圣旨就快马加鞭而来。
领旨的却是我!
我颇为意外,问画冥是怎么回事,他既然已经答应过梅傲雪,难道要反悔?
画冥云淡风轻的喝着茶:“是啊,我答应了。可不代表皇上会答应。”
如今他已经不再需要易容,可即便****朝夕相处,他那堪比天人的容颜仍旧让我常常失神。有时候我甚至觉得还是易容后的画冥看着更舒服些,至少不会有天天心率不齐造成猝死的困扰。
我望了他好半晌,狐疑问:“那你不可能什么都没做吧?”
他放下茶杯,修长莹白的指尖轻轻扣着桌沿,片刻后才悠悠道:“我就是让五哥把梅凌霜当年遇害的真相跟皇上说了说。谁知不小心牵扯到梅傲雪罢了。娘子以前帮皇上挡过玄夷公主那庄婚事,他可是一直苦于没机会报答娘子,这不是刚好,给他了一个现成的理由。”
不小心牵扯?分明是故意的吧?
虽然王妃已定,但向画冥送女人送女儿的人仍旧不见少,直到一日,画冥放出去一句话,才这些人才彻底消停下来。
画冥扬言,皇帝除了皇后再无妃嫔,而他不过一个煊南王,怎么能比皇上还排场呢?待到皇上广纳后宫之后,他再考虑此事也不迟。另外,他煊南王的侧妃是需要入玉牒的,没有皇上的旨意,他可不敢随便迎娶新人。
之后,画冥声称王妃好清净,遣走了王府里所有的女子,外面新送来的女人他倒也不拒绝,可不出三日,他就又通通赶了出去。这么折腾的次数多了以后,那些人才终于“十分迟钝”的认清了煊南王独宠王妃的事实,便也不再白费功夫了。
虽然画冥已经公布了身份,而我仍旧叫他画冥,因为他喜欢强调画冥才是他,尉迟瞮不是。尘埃落定,他也不再担心任何流言蜚语会影响到我们,开开心心的开始叫着我怡怡,而不是墨凝。
直到此时,我才明白他从前是有多么小心谨慎,唯恐一个称呼错了,造成任何有可能失去彼此的后果。
虽然大哥并不愿接手煊州,画冥还是不着痕迹的将很多政务交与了大哥。当然,每次都是我在大哥面前卖乖才求得他的帮忙。毕竟大哥渐渐忙起来,就意味着画冥有了更多的时间陪我。
对于我的自私,大哥常常笑骂几句,仍旧不辞辛劳兢兢业业。
有时我也会觉得有些过意不去,说给画冥,他却理直气壮问我:“那煊州该是我的责任吗?哪有替岳父打下天下还得帮岳父坐王位的道理?若真是如此,那就叫篡权,懂吗?娘子,你夫君是这般狼子野心的人吗?”
我无言以对。
幸福平静的日子向来过得飞快,转眼间我和画冥定居煊州已经四个年头。
本以为我们会永远甜甜蜜蜜,偶尔拌拌嘴生生小气,时常游山玩水,心情好了就一起出征收服一两个小国玩,然后执手相携一直一直走下去。
谁知,天意弄人,有些结局,我们终究无力改变。
第353章 绝不回头()
硕历九年春深,皇后诞下第二位皇子,举国欢庆。
满月是赶不上,百天前到京城也好,我望着纪香忙前忙后的收拾回京的东西,不自觉陷入了沉思。
近几年,似乎除了世子因战事繁忙,未见子嗣外,周遭亲友们先继都有了活蹦『乱』跳的小可爱。
大哥去岁年节后成的亲,膝下已有一儿;娴茉和韩徇早已儿女双全;左厉家的小子天天被风茵家的闺女欺负;二爷和韩青青惯坏的少爷前段时间来煊州,整个煊南王府都被小家伙折腾的鸡飞狗跳……
而我的肚子,同画冥成亲快六个年头,一直没什么动静。
倒也不是我不能生,而是画冥够狠,直接自己用了『药』不给我机会生。只因阎罗神医每每给我例诊,都说我曾受过两次重伤,不宜太急于生养,需等身体回了根本,再做打算,不然我恐有生命危险。
虽然我也谈不上特别喜爱孩子,可早已经过了双十年华,且成亲这么久还未妊娠,终归会被人“关心”到厌烦。
倒是画冥一点也不急,每每都说什么二十五六才是最最好的年纪,那怕二十七八再做打算也不算迟,你看看梅凌霜年过三十还不是一样生了皇子,皇上都不急你又有什么好急的?哦,还有,我没说你是太监。
我觉得他是糊弄我,每每反驳,却都被他一堆又一堆的大道理堵了回来。
我自然是说不过他的,也只好作罢。
这时,纪绣掀开青帘,笑着走了进来:“王妃,前面传话,王爷已经回城。”
我点点头:“知道了。”
纪香回头道:“王妃,王爷也只是为了您考虑,怕北漠严寒您身体受不住,才不许您这次随他一起征战。您看,王爷答应五个月回来,这还不到五个月就凯旋而归了!您就别再生王爷的气了。”
其实我并非生气,而是想不明白画冥分明可以选在春夏之际去收服漠北二国,又舒服又可以像往常那般带上我同往。他却偏偏选在寒冬腊月,年节都不同我一起过,打了鸡血似得非要独自出征。
其实在他这次离开前,就已经有点奇奇怪怪了。
有几次他和左厉说话一脸沉重,看到我走近,就不着痕迹岔开了话题;夜里几回梦醒,身旁的位置分明还有余热却不见同眠人,向来不起夜的他回房竟解释去出恭,我只好装作相信;还有七八日,他甚至公务繁忙到需要和大哥宿在城郊,虽然大哥事后证明确有此事,我仍旧大感蹊跷;包括这次突然出征漠北,也是十分仓促的决定。
我坚信画冥不会背叛我,但我知道,他定有事刻意的瞒着我。以他的能耐,真打算瞒着我,我也的确很难找到蛛丝马迹。
可无论如何,数月不见,思念做不得假。****看他的信,又怎能抵得过见到他的人呢?
我稍稍收拾一番,开开心心的去府前迎他。
不多久,一辆普普通通的马车停了下来,画冥不紧不慢的下了马车。
自从公布了身份后,画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