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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你下意识的问他在哪里,后面再说任何事,你都十分刻意的拉开和他的距离,甚至避而不谈。肖符对你来说,就算你不喜欢,他也不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并且,你若真的不关心他,一开始下意识里,你也不会问他。那么,道理就很简单了,你心里有鬼,你怕我知道你和他情投意合。你答应过我,会心甘情愿在我身边,而我则需要治好你二哥。然而你没有履行到你的诺言,可又需要我继续为你所用,你二哥,你父王,你的国家,你统统都需要我帮你。所以你使出浑身解数,让我以为你心里真的有我。精彩,怡怡,太精彩了!我差点就真的相信了你的一堆鬼话!”
第125章 峰回路转()
肖符给我灌了一夜血,嘴里没有血腥才奇怪。只是,画铭多半联想到肖符唇上的那个咬伤,很机智的脑补了一下我和肖符的香艳画面。
心塞啊,早知道刚刚不亲他了,真是画蛇添足,功亏一篑。
或许是我过于平静,被他说破,不辩白不生气甚至不出一声,他突然大怒,恶狠狠的盯着我:“你就没什么可说的?”
说什么?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何必多费口舌。我淡淡的摇了摇头:“你这么聪明,都猜到了,还需要我说吗?”
呃,一不小心套用了他刚才的话。得,又要怒了吧?气吧气吧,反正气大伤身,你要自残就自残吧,我才不要心疼呢!
神奇的是,他竟突然息了怒火,当自己汽车啊,说熄火就熄火。
他沉静的看了我半晌,忽而,似笑非笑道:“我还有一件事想不通,你来给我解惑解惑。你是怎么知道有人假冒我进宫的事?什么无影楼密报,这样拙劣的谎言就算了。昨夜才发生的事情,无影楼会这么快知道,可能吗?而且,你说自己中了秘术一直昏睡,又如何听说到密报呢?”
我心下惊了惊,同样的道理,无影楼没那么快传开消息,那么,画铭又是如何知道是昨夜发生的呢?
我扯了扯嘴角:“你都说我鬼话连篇了,再问我有意思吗?”
他抿了抿唇:“那好,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想好了回答我。”
我只觉得可笑,还给我一次机会?上学做错事,老师最喜欢说给你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做错事的犯人,大家都喜欢送一句给你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
他以为他是谁啊?真是判官吗?
我挑了挑眉,反问:“那昨夜才发生的事,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他冷冷道:“我自有我的方法!现在是我问你!”
我笑眯眯回:“我当然也有我的方法。”
他不说,我也可以不说。呃,不对,他说不说关我什么事情,我才不会告诉他呢!
画铭脸彻底黑了,目光暴戾:“那只有一种解释。你一直都没有昏迷对不对?我在床边看暗报时,你也瞄到了内容对不对?”
猜吧猜吧,虽然他说的不对,可真要分辨的话,我那种奇妙的状况确实不算昏迷。
我仍旧笑眯眯望着他:“是是是,说的一点也不错,我就是眼睛睁的大大的看着呢!”
“你!”画铭恨恨的甩袖起身离开。然而,愤怒的步伐没迈出几步,就在门前停下。不过片刻,他竟再走了回来,而且望着我的眼里竟带了几分,柔和?
丫精神分裂吧!我肯定一脸见鬼的神情。
他徐徐坐回我床边,无缘无故的莫名其妙的恬不知耻的拉起了……我的手?
我下意识使劲抽,他却死死按住:“怡怡,你在生气。你因为我不相信你,在生我的气!对不对?是我忘了,你最会口是心非,永远都心不对口。我收回之前的气话,我们都心平气和的说话,好不好?我们都不再置对方的气了,好不好?无论什么真相,只要你说,我保证不再发怒不再怀疑,好不好?哪怕你说,你和肖符真的发生了什么,那怕你喜欢他,我也尽量不生气,好不好?”
第126章 阎罗神医()
我难以置信的盯着他:“就算我喜欢肖符,你也不生气?”
他一脸信誓旦旦保证道:“不再生气了。你要真喜欢他,我生气也解决不了问题。倒不如想办法让你重新爱上我更实际些,而且这个也不难办到。”
看我目光不善,他连忙改口:“难办,很难办办到。”
他这般突然转变,让我有点猝不及防,气也不是,不气吧又觉得自己很委屈。我撇过头,不咸不淡道:“我只说一遍,你爱信不信。他们有意将屋子搞的跟洞房一样,再把我和肖符困在这里好几日。我们中了秘术后,肖符靠放血保持清醒,我就莫名其妙的昏睡过去。其实前天到昨天,我也是因为秘术整整睡了一天。但是,我明明白白告诉你,我和肖符之间,没发生过任何你想象中的龌龊之事。”
半晌,不见画铭回话,我转过头,看到他的目光分明是半信半疑,最后慢慢化成了坚定。仿佛在说:好吧,我相信你。
他信不信,我已经懒得计较。我现在只想着赶快找到二哥,迅速赶往京城,阻止那个假画铭的计划。
突然,远远传来快马声,接着就见之前救二哥的老人被左厉背了进来。想来他就是肖符所说的阎罗神医吧。
阎罗神医一看到画铭,便同上次一样,忍不住破口大骂。
画铭难得好脾气的等他骂完,才淡淡道:“骂够了?够了就过来看给她病。”
阎罗神医一愣,看画铭起身让出位置,果然讪讪的拎个凳子走到我面前:“爪子给我。”
不待画铭变脸,我冲左厉道:“你去打盆水来,这皱皱巴巴的蹄子还脏的要命,把不准脉的!”
左厉想笑不敢想,连忙转身打水去了。画铭目光奇怪的望着我,透了几分探究。
阎罗神医倒乐了:“丫头今年多大啊?爷爷治好你,你跟我回阎罗殿,陪我家小孙女玩好不好?”
画铭冷冷插道:“人老了,记性就差,你那貌美如花的小孙女,还在我们福禄堂做苦力。”
“你个不得好死……”
对阎罗神医再次开启的伪战斗模式,画铭完全忽视,看到左厉端来水,淡淡道:“洗手,把脉。”
通常把脉也就半盏茶的功夫,可今日这位神医要不要这么久?
床帐上龙凤呈祥的刺绣还算精致,我百无聊赖的望了半晌,又开始分析每一个细节的构造。到最后,单单凤尾巴上的羽毛,我已经数的不爱数了,仍不见阎罗神医开口。
画铭终于忍无可忍:“到底什么情况,直说!”
阎罗神医脸上满满困惑,吊着眉头,斜着嘴:“丫头最近该是受过什么外伤,气滞血瘀,完全没有好好调理。而且肝脾郁结,这般小小年纪不该如此思虑过重啊?更奇怪的是,丫头似乎死过一回,可现在又……老夫这次真的孤陋寡闻了。”
听到我死了一回,画铭并没有意外,反而担心询问另一件事:“还有她中的什么秘术,能解了吗?”
阎罗神医嗤笑道:“秘术?那玩意你以为说中就中啊,光一粒给活人傀儡吃的术丸,都不是一般人能配制的。老夫活了这么大岁数,也只见过两次。”
第127章 输的彻底()
什么意思?!
想说我没那么容易中秘术?
我气结,正要追问,画铭已经三步并两步拉起阎罗神医,逼问道:“如果真的中了呢?她吃没吃术丸,你能判断的出吗?”
阎罗神医气定神闲的点点头,又摇了摇头:“那要看吃了多长时间喽。”
我算了算时间,问道:“十日内呢?能查得出来吗?”
阎罗神医笑了笑:“简单。太简单了!别说十日,月余都不难。”
“好,现在查。”画铭面色有点复杂。
我明白,他仍旧没有完全相信我的话,他需要更可靠的证据做支撑。
其实,也不能全怨他。若是同样的事情在他身上发生,让我看到他和别的女子暧昧不清,我估摸着连废话都不会说,直接扭屁股走人。好吧,不得不承认,他已经算是很有耐心了。
阎罗神医从药箱拿出一根银针,走到我床边:“丫头,别怕,老夫只是取几滴血。”
我伸出手:“没事,放心取。”
阎罗神医将我的血,盛进用一个小小的青瓷碗里。接着,他从药箱里拿出一个银白的金属条,在青瓷碗里搅了几搅拌。最后,他捏着金属条,对着阳光仔仔细细的分辨着什么。
我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看着他不紧不慢的做着似乎不怎么难的事情,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上。余光扫到画铭,他虽然看起来依旧沉着,可背后死死交握的双手却暴漏了他的紧张。
之所以紧张,因为我们都知道,阎罗神医的一句话意味着什么。
我们紧张的并非这一个简单的结果,何尝不是紧张着彼此?
片刻后,阎罗神医看着我笑呵呵道:“放心吧,丫头命好,根本没中那邪乎的破玩意。”
心中紧紧绷直的弦总算,断了。我知道,现下再说什么都是枉然。莫名的,心里升起几许轻松。不再相信了,就不用再苦苦纠缠了,也好,也好……
画铭却似不能接受这样的结果,拿起金属条追问道:“这算什么方法?就凭这个就断定怡怡有没有吃术丸?”
阎罗神医挑挑眉:“你看看这镍条上可有气泡?”
“气泡?”画铭仔细看了看:“没有。”
阎罗神医开始收拾药箱:“那就对了。判断有没有中秘术,只消看看镍条遇到术血,会不会起气泡便可。一个月,甚至两个月内产生的术血都会有反应。”
画铭还欲再说什么,我断然出声道:“好了,不用确认了……”
“公子。”
我话还没说完,屋门口闪出一个倩影。所有戏剧的尾声,总要有个人说上点落幕词。看来眼下这场戏,是到了落井下石的时候了。
画铭面色不佳的冷冷望向娴茉:“进来。”
娴茉恭恭敬敬的进来站定后,公事公办道:“公子,已经查清楚了。”
画铭缓了一口气:“说。”
娴茉点点头回道:“会秘术的人,整个大巽境内不过三人,韩徇都不相识。”
我低下头,掩过唇边的冷笑。
这个局,我输得彻底。
先给我吃下一颗不明的药丸,种下怀疑的种子;再催眠我和肖符整整一夜,让我相信我们有共同的问题;最后用肖符的异常误导我,以为自己和他一样中了秘术。环环相扣,不得不佩服!
他们一定知道,阎罗神医可以查到术丸。如果事后发现,我是被人控制,那么这局根本没有太大的杀伤力。所以,他们引导我说“谎话”,激怒画铭,用一个个假象将我们仅剩的信任统统彻底击碎。
够狠,够准!
第128章 决裂()
至于肖符到底有没有中秘术,于他们来说,已经不重要了,因为画铭根本不在乎。
肖符那般摸样,就算不是秘术,也是什么药物蛊啊毒啊所致。想想一开始,我说什么秘术就太武断了,竟掉到他们早就埋好的坑里。
只是,他们能设这个局,至少要保证我和肖符有一个人清楚秘术是什么才可以吧?
是了,所以肖符的的确确是中了,如果他不知道什么是秘术,那些人也会想办控制他思维,让他知道。
太复杂了,复杂到我越想越觉得处处皆坑,防不胜防!
悲哀的发现,比起他们,我那点小算计,简直都不是一个档次啊!
然而,事实证明,我还是太幼稚。
在我以为,这样就算完了的时候,娴茉又开口了:“其实,公子可以看看房里是否有大量银票,不就更简单一些了吗?”
在此之前,画铭一直静静的望着我,虽然我低着头,仍能感到他幽冷的视线。
“都下去。”良久,他命令道,声音里隐隐透了几分疲惫。
阎罗神医却不动:“这丫头,我还的给她扎上几针。”
画铭一个字都不愿多说,只叫了一声左厉。左厉会意,连忙把老人拉开,和娴茉一起退了出去。
屋子瞬间只剩下我们两,气氛压抑的有些让人窒息。
我眼神一定看起来挺空洞。因为我在琢磨着娴茉后面那句银票,又会是个什么神坑。
画铭不言不语一身戾气的站了好半晌,终于转身去翻箱倒柜。不一会儿,还真让他搜出来了成叠成叠的银票。
他将银票统统甩到我床上,一脸轻蔑道:“肖符就给你这么些钱财,你就从了他?!你可真是够轻贱!”
我仍旧双目空洞的坐着。心里感慨,韩徇的组合拳打的真是相当精彩。而这招不用猜,定然是他亲手策划的。
之前的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