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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一直假寐着的眼睛微微睁开,周淮初沉默两秒; 语气很危险:“你好像很失望?”
“……”
什么啊,她哪里失望了?
鹿萧立刻摇头,“没有没有,我只是觉得小说太假了,感叹一下,正常人哪有那么厉害。”
她话说完又想到他经常动不动就感冒发烧生病的,于是还颇为贴心地劝他,“再说你身体不好,以后就不要总是大半夜还折腾。”
原本是好心解释,可这些话听到她未来老公的耳朵里就全变了样!
正常人哪有那么厉害——意思就是他不厉害!
再说你身体不好——这就是暗示他身体不行!
周淮初眉头蹙了蹙,抿着唇没说话。可搂着她腰间的手却开始不动声色地缓缓下移。指腹摩挲着她光滑的皮肤,让她身体忍不住一阵颤抖。
鹿萧侧过头看他,“你又想干什么?”
他根本没说话,原本两人都侧躺着,他从身后抱着她,此刻她突然扭头过来,他没有丝毫犹豫吻住她一早上说个不停的嘴。
“唔……”
两个人身体光|裸,想要做点坏事,实在太容易不过。没几秒,鹿萧陡然一惊,身体瞬间僵住,她脸色爆红,甚至有点不可思议地看他,他居然就从她身后……
“……你无耻。”
周淮初笑了笑,倒是没反驳,吻着她耳垂,一层一层的呼吸喷洒在她耳畔:“为了你的幸福,无耻点也不是不可以。”
又是一番折腾,结束后已经是十一点多。
周淮初心情愉悦精神满足地起床,鹿萧反倒躺在床上累的不想动了。
她愤愤地瞪着他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觉得好好的大年初一,早上居然什么也没干就做了那种事,这未来一年的兆头简直太不吉利了!
周淮初看她神色羞赧又气鼓鼓的样子就有点好笑。
他捏她脸:“你这什么表情?”
鹿萧坦白:“我就是觉得好好的新春佳节就这么被糟蹋了。”
“……”
周淮初颇为无语地睨她一眼,“什么叫糟蹋?”
他暧昧地提醒:“你刚才那会儿的反应可不是这样……”
被他一说,鹿萧耳朵一红想发作又发作不出来,只好拉起被子把自己整个人蒙在里面。
她声音闷闷的:“……你不许说话!”
周淮初唇角微翘,望着她用被子把自己裹成了一个粽子,他笑了笑,终于说了最关键的一句话:“一夜七次根本不符合人体科学性,但你现在应该明白,你老公一次顶别人七次。”
“…………”
神经病啊!
大年初一早上,折腾了那么老半天就为了证明他很厉害!就这么记仇,这么小心眼吗?!
*
中午吃完饭,鹿萧突然想起件事说:“今天过年,你是不是应该给我发压岁钱?”
周淮初微怔,过了一秒似乎才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压岁钱这个词他差不多得有十七八年没听过了吧。
他挑了挑眉,有点好笑地说:“压岁钱不该是给小孩子发的吗?周太太,你都多大了?”
鹿萧看他一眼,神情很认真:“不是的,小时候我爸妈说压岁钱会给到我结婚,他们不在了,我舅舅舅妈也还是每年都给的。”
他略微有点意外,想了想说:“他们都是你的长辈,哪有老公给自己老婆发压岁钱的?”
她目光专注,倒是颇为正经地反问他:“可你不是我舅舅师弟吗?刚开始还总让我叫叔叔,不是长辈是什么?”
“……”
好吧,他竟无言以对。
财迷劲儿上来,鹿萧又长长地叹了口气,一副很吃亏的样子:“仔细想想,结婚就没有压岁钱这件事太让人难以接受了。”
默然两秒,她脱口而出:“我觉得我还是越晚嫁人越好。”她侧头看他,忽然很真诚地说,“要不我们还是晚点结婚吧。”
“…………”
周淮初脸一黑,越说越离谱了,照她这个样子搞不好毕业的时候还真脑子一抽不想嫁了怎么办?
他十分无奈地搂着她:“你这个财迷,就光记着那点小钱,你怎么不想想压岁钱哪里有聘礼多?”
咦?好像是啊……
鹿萧眨眨眼睛,瞬间来了兴趣:“聘礼多少?”
周淮初笑笑,没说话。可过了会儿把自己所有家当都要拿出来了,银行卡,资产证明,股份授权书,还有什么他得奖的奖金证书,嗯,还有钱包加身上总共找到的一千三百七十二块五毛现金。
鹿萧眼冒金光:“哪些是聘礼?”
“都是。”
“啊?真的吗?太多了呵呵……”
嘴上虽然这么说,她的手却克制不住地准备拿来仔细琢磨一番。
可周淮初却适时制止:“给你可以,有条件。”
“什么条件?”
他唇角微勾,“法定年假过完等民政局上班了,立刻就去办手续。”
“……”
“可是,我还没毕业啊。”
“本来大学又没规定不让结婚,何况你也就剩半年了,早晚都得嫁,你不如早点嫁过来,好早点享受你的聘礼。”
他继续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试图用尽方法让她大脑短路。
鹿萧愣愣地问:“那我要是答应你,从今天起这些钱是不是就归我了,我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他唇角上扬:“对。”
看着面前那些她还没有总计不知道会有几个零的聘礼,鹿萧脑子一热,迅速被钱财蒙蔽了双眼。
见她有所松动,周淮初眼角带笑,不错,他就要的就是这种效果,要她头脑发热,不会思考,冲动之下乖乖去领证。
下一秒,鹿萧果然出卖了自己的灵魂,一咬牙:“好,我答应你!”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还有两个番外。
第54章 番外(二)()
脑子一时短路; 被金钱迷惑了心智。结果就是,年假刚过完; 她果然就变成了名副其实的周太太。
那几天周淮初周身上下都笼罩着一层愉悦的氛围; 并且迅速一脸理所应当地要求她彻底搬过来住。
鹿萧忍不住说他:“你注意点形象; 不要开心地过头。”
他微微扬眉; 却说得一脸坦然:“费尽心思好不容易才摆脱单身,成为人夫,再怎么开心也不为过。”
“……”
鹿萧无语又无奈地瞪着眼睛瞥他,周淮初笑了笑,完全忽视她的眼神; 又再次提醒她:“趁着这两天,我们把你的东西搬过来,先搬宁都家里的,等开学了; 再搬学校的; 反正剩最后一学期了就别住校了。”
“……”
鹿萧皱眉:“你干嘛这么急着要我搬过来?”
她这话刚问出口; 周淮初就深深地瞥她一眼,似乎是一脸的‘你问的这是什么弱智问题’的表情。
他沉吟两秒,忍不住反问她:“丈夫要求跟妻子住一起难道不是很正常?再说刚结婚你就忍心让你老公独守空房?”
好吧……
鹿萧撇撇嘴:“你这身份转换地真是丝毫不拖泥带水。”
刚领完证就一口一句老公。
周淮初笑笑; “你也可以转换地快一点。”
鹿萧没接话; 只当没听见; 可是没一会儿,又想起来什么:“你不是要上班吗?哪有时间陪我搬东西?”
再说她前几天去家里拿户口本跟舅舅说他们要领证,舅舅已经黑着脸说太快了好吗?现在再这么着急搬东西; 舅舅要打她了!
她试图悄无声息不着痕迹地拖延日期:“我觉得吧,先不用这么急,你工作这么忙,而且我下学期准备论文答辩要毕业,学校也很忙的,还是住校比较好。所以,等七月毕业了再彻底搬东西吧。”
周淮初略微思忖片刻,点点头说:“嗯,你说的也有道理。”
难得他会同意,鹿萧眨眨眼笑了笑:“我说的没错吧?呵呵……”
可马上,他又看她一眼,唇角上扬,突然话锋一转说:“那就索性都不用搬了,反正对面就是商场,你需要什么我们现在就去买。”
“……”
有钱了不起吗?!
看着他眼里抑制不住的笑意,鹿萧突然就觉得自己把自己给卖了,当初在一起的时候被美色迷惑,现在又利欲熏心还没毕业就成了□□。
越想越觉得有种羊入虎口的感觉。
*
临近毕业,身边同学都在忙于应聘,小语种也不像前两年那么吃香,俄语系工作并不是很好找,尤其还是本科生,周围有不少同学都找了跟专业不相关的工作。
宿舍里,徐思雨考了研究生,九月继续读研倒不必为此烦恼。
童菲签了一家中俄合资的工程公司,听着好像有个俄企的名号,实际上翻译需求很少,其他该做不该做的都需要去做。
鹿萧找工作犹豫不决的时候问过周淮初。
周淮初的意思是,“反正你现在年纪还小,二人世界我也没过够,不急于生孩子。因此,如果实在找不到工作,也不必过于纠结,本来现在的翻译市场也挺难做,无论是外包的翻译公司还是工作室大多都需要研究生以上学历。”
“所以,你可以继续深造,在江大读研,或者如果以后想步入同传这个方向,那现在的俄语水平自然不够,可以申请去俄罗斯留学,当然,我到时候会陪你去。”
“不过这些都挺累的,我觉得实在不行,你干脆不要工作了,我养着你。”
原本她自己很迷茫,根本没想过这么长远的东西,也就随口一问,可听他居然很认真并很仔细地说出这些话,她突然就一阵感动:“你怎么为我想了这么多?”
他唇角带笑,很温柔地看她:“谁让你是我老婆。”
鹿萧心里一热,顿时扑到他怀里,甜甜地叫了一声:“老公,你真好,我爱你。”
一句话就叫的他心里荡漾不已,捏着她下巴缠缠绵绵地吻了好一会儿:“那你要怎么感谢你老公。”
“嗯?”
他暧昧地笑了笑:“我今晚有点累,你来吧。”
鹿萧愣了一秒,理解了他的意思,她脸一红马上说:“……你累了就不做了,反正我不行。”
他揉了揉她脑袋:“听话,总归该有第一次。”
“……”
*
虽说犹豫归犹豫,但好在毕业前夕,鹿萧终于找到了工作,而且还是一家翻译公司,果断没辜负大学四年的学业,干了本职工作。她原本开开心心,打算八月报道正式走入职场。
然而,六月底的某一天,日风和丽,阳光明媚,在宿舍的鹿萧刚点了一份外卖,正准备大快朵颐之时,可一打开,看到那些油腻腻的肉,胃里突然没来由地一阵翻腾,忍了几秒,终于还是忍不住去了卫生间,干呕了两下,也没呕出什么。
等再次出来,看到那份红烧鸡块却怎么都没胃口吃了。
鹿萧皱了皱眉,明明她之前是个十足的食荤者啊,怎么突然对着她以前那么爱吃的鸡肉居然都吃不下了。
宿舍里此时就她跟童菲两个人,她跟周淮初早已领证的事,她们是都知道。
于是,童菲看着她的反应,没有丝毫犹豫便问:“萧萧,你该不会是有了吧?”
鹿萧一时没反应过来,脱口而出:“有什么?”
童菲:“有宝宝啊!”
童菲这话一出,鹿萧愣了好一会儿,脸色也有点茫然。
她承认她是有点被吓到了,但心里还是觉得不可能。
晚上回到家里,鹿萧坐在客厅沙发上仔细回想了下。
虽然他们半年前就领了证,但她到底没毕业,而且周淮初也再三表示,想等过几年再要孩子,所以,他们每一次不管再怎么激动热烈都不敢忘记做好措施的。
按道理,不应该怀孕啊,可是……
诶?等等!
鹿萧想着想着,突然眼睛瞪大,她想起来上个月的时候好像有那么一次,周淮初单位聚餐他被逼着喝了不少,回家的时候,她刚洗完澡,就穿了个睡裙,头发湿漉漉的刚从浴室走出来……
于是,他眼里一黯,什么话也没说,直接上去抱住她借着酒意逼她就范。她被他撩拨得不可自拔,两个人就那么在沙发上翻云覆雨。
客厅灯光大亮,她整个人一览无余,鹿萧记得当时,她还说他果然是个衣冠禽兽。
结果,他一笑,颇有几分变态地说什么‘是禽兽就该做点禽兽会做的事,我不能白白担了这个罪名’。
做得太急,又在客厅,一直到最后几分钟,他才十分克制地从她身体抽离,从卧室拿了东西,又重新过来……
家里此刻虽然没人,可这么想着,鹿萧整张脸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