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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走过来行了个礼道了一句“二少爷好,白少爷好”,少女也在后面乖乖的跟着行了一个礼,却忍不住好奇的看了两人一眼,就是那一眼,永远烙在了白秋庭的心间,从此散之不去。但这些少女却不知晓,很快跟着下人远去了。
白秋庭的心却久久不能平复下来,佯装无事地笑着问自己好友“那位姑娘是谁?怎么看着面生?”
此刻梁二少完全不知道自己好友的心思,只思索了片刻便答道“是位卖花的女子,好像是叫……付婉。”
“嗯。”白秋庭面上不显,心里却一遍又一遍念叨着‘付婉,付婉……’
身为燕川白家白大公子,若想了解一位卖花女的行踪实在再简单不过了,于是后来,白大公子,便策划了种种与付婉的不期而遇。
“这位公子,你跟了我许久,是想要买花吗?”付婉看着跟着自己一路的人,一脸不解。
“嗯。”白秋庭看着对方,笑着答道。
听到对方的回答,付婉马上笑开了,将自己的篮子拿到身前“公子想要买花早说不就好了,这些花啊都是我早上现摘的,新鲜着呢,公子若买去送给心爱的女子,对方一定会很高兴的,公子想要几朵?”
白秋庭听罢若有所思道“若我送给我心爱的女子,她真会很高兴吗?”
“那是自然,有哪个女子不爱花呢?”
白秋庭听罢笑了笑,掏出一绽纹银递给了对方,“你这些花,我全要了。”
付婉听罢更高兴了,看到银子眼睛像会放光一样,立刻将银子接在手里,将一篮子花递给了对方,像是生怕对方会反悔一样,事后还不忘奉承道“公子可真大方,你一定会心想事成的。”
就在付婉宝贝的摸着银子的时候,忽然自己面前又出现了那个熟悉的篮子,不解的抬头看着对方,印入眼帘的便是对方如沐春风般的笑颜。“这些花,赠予你。”
付婉接过了花,低头不舍得看了银子一眼还是还给了对方“敢问公子,拿人打趣很好玩吗?”说罢气鼓鼓地头也不回的走了,却掩过了眼里一丝慌乱之色。留下白秋庭在原地拿着银子苦笑着。
往后的日子里,付婉卖花的途中便时不时就会遇到这位公子,她也一如往常般没有给过他好脸色。
比如一日。
“这位公子,你不要在跟着我了。”
“我只是恰巧跟你走相同的路而已,并没有跟着你。”
付婉气的说不出话来,扭头就走了。
比如另一日。
“这位公子,你在这样跟着我,我便要报官了。”
“官府每日公务繁忙,我想是不会管这些小事的。”
付婉“……”
再比如一日。
“这位公子,你这样跟着我,我的花都要卖不出去了。”
“是吗?我怎么觉得,这几天,你的花都卖的挺快的。”
正说着,便有一位姑娘走上前来“这位姐姐,你的花怎么卖的?”一边问着,一边偷瞄着付婉身后的人,偷偷看了一眼便不好意思的低下头来,面色也渐渐红润起来。
付婉“……”
见对方跟着自己,自己的花卖的更好,虽然买自己花的大多都是冲着他去的少女,想着不要跟银子过不去,付婉便由着他了,只是,不再搭理他。
眼见着这么久,两人的关系毫无进展,白秋庭心中虽急,却也无可奈何。
直到一日,白秋庭向往常一样去找梁二公子,路过花园假山时,忽听假山后面传来一阵哭声和叫骂声,而这叫骂声听着耳熟,明明就是梁大公子的,本着事不关己的态度,白秋庭继续往前走着,却不经意间扫到了不远处那个熟悉的花篮,和散落一地的花卉,那些一直被某人细心呵护,精心保养的花朵此刻看起来凌乱不堪,奄奄的,还有被踩过的痕迹。白秋庭觉得自己的脑子嗡了一下,瞬间朝假山后面跑去。
却见到令自己目眦尽裂的一幕,自己一直想护在手心的女子此刻正被人粗鲁的按在假山上,满脸泪光,头发散乱,脸上还有肿起来的五指印记,而施暴者还在粗鲁着拉扯着她的衣服,里面的肚兜若隐若现。
听到人来,梁大公子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眼神不善的看着来人,见到他,眼里闪过一丝兴味来“怎么,白公子想要一起?”
白秋庭再也忍不住,快步走过去一拳打在了对方的脸上,将对方打倒在地,又上去补了几脚,直到对方再也站不起来后才走过去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子,眼里满满的心痛之色,还好自己来的及时,还好。
将自己的外衫脱下来披在了对方的身上,遮住了她暴露在外的肌肤,又将对方按进自己的怀里,笨拙又小心的安慰着“乖,没事了,没事了。”等到对方抖的不那么厉害了,才将对方打横抱起,径直离开了梁府。
第23章 番外一(2)()
一路上付婉脸一直埋在白秋庭的怀里,双手也紧紧的抓住他的衣服,像抓着唯一的救命稻草般。她这般柔弱的样子,令白秋庭心痛的快要窒息,也更加坚定了他的想法,这个女子,我定要护她一世。
然而就是这个想法,让以后,即使他的心被伤的千疮百孔,却依旧固执的将她留在白府之中,只是不再关注于她,他以为自己还将她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殊不知,在深宅豪院之中,他的不闻不问,才是将人置之于死地的最凶狠的利器,也让他整个后半生都活在无尽的悔恨之中。
白秋庭一路让马车将付婉送回了她的家中。燕川郊外不远处的一个普通的村落里,最南面,有一个简单的小院落,院子前,是一片又一片的花圃,各色花儿千娇百媚,争相斗妍,可见照顾它们之人的用心。
见到了自己熟悉的地方,付婉才完全平静了下来,进屋去换了一身衣服,整理了下头发,才又走了出来,只是脸上还肿得厉害。
白秋庭将自己手上刚刚让下人去买的膏药递了上去,“这是消肿的药,每日涂抹于脸上,脸上的肿很快便会消下去的。”
付婉接过药瓶,小声的道了声谢。便又低下头去,捏着衣角,脸颊泛红。
见她这般害羞的模样,又想起不久前她张牙舞爪的样子,白秋庭有些欣喜有些好笑,却强忍着不让自己笑出来,四周看了一下,状似无意间问道“怎么不见你的家人?”
付婉抬头看了他一眼,有些害羞,但还是乖乖答道“此处是我种花的地方,平日就我一个人,我父母住在村子其他地方,我平时白天在这里种花,或去城里卖花,晚上便回去与他们同住。”
说罢突然想到这么久了,自己还不知道对方的名字,便鼓起勇气抬起头来,对着白秋庭粲然一笑,虽然眼睛和脸颊还是肿得,但白秋庭还是看呆了去。
“我叫付婉,我小时候很闹腾,我母亲希望我能温婉一些,就给我取名婉字,不知公子名讳?”
“我叫,白秋庭。”
待到第二日,白秋庭再来寻付婉时,便见她正坐在自己花圃前,静静的发着呆,见到他来,眼睛亮了一下,却又瞬间暗了下去,规规矩矩行了一个礼,道“我今日才向人打听了公子的身份,但此前不知时,多有得罪,还望公子见谅。”
见她如此,白秋庭不免有些失落,苦涩道“昨日还相谈甚欢,今日为何这般生分?”
付婉咬了咬嘴唇,还是抬起来,肃然地看着他道“白公子对付婉有恩,付婉定会倾尽全力报答,但这并不包括,赔上我一颗心。像你们这种富家子弟,对我这种女子感兴趣,完全是一时兴味使然,我娘亲对我说过,宁为平民妻,不为富人妾,付婉只有一颗心,定要牢牢守住,我不想因为一时的心动,只得片刻欢愉,此后后半生都在无尽的悔恨之中。”
白秋庭听罢,有些生气,也有些心伤。“你认为我对你,只是一时的冲动?”
看到对方这个样子,付婉有些难过,但还是鼓起勇气说道“没错。”
白秋庭气的拂袖而去。
此后,便传出白秋庭亲自到梁家退亲的事,被梁家人押着到白家讨说法。
白家家主爱惜名声,见此直接在梁家人面前执行家法,想逼他就范。谁料白秋庭也是个犟的,不管鞭子抽的多狠,始终一声不吭。白夫人早已涕不成声。“我的儿啊,你若真喜欢外面那个女子,纳个妾便是,男人三妻四妾本是正常,想必梁小姐也不会介意,何必忤逆你的父亲。”
白秋庭脸色苍白,看着自己的母亲,眼里满是愧疚,却丝毫不动摇。“母亲,她是儿子此生挚爱,我不愿她为妾,且儿子此生,只会有她一个妻子。”
见他始终不肯松口,白家主气急,将他丢出了门去,并扬言白秋庭此生与白府再无瓜葛。
当付婉向往常一样,侍弄着自己的花朵时,忽听院门外有什么倒地的声音,拿着锄头谨慎地出去看了看。便见到白秋庭一身是血躺在了自己的院子外,就立刻扔了锄头扑了上去“白公子,白公子,你怎么样?”
白秋庭挣扎地睁开了眼睛,脸色惨白,唇上也毫无血色,却还是对她笑了笑“如今我已经是孑然一身了,别嫌弃我好吗?虽然我除却以前那个身份外毫无长处,但是我可以学,我可以帮你种花,帮你除草,也可以去帮你卖花,虽然我什么都给不了你,但是我白秋庭发誓,此生,只会有你一个妻子。”
听到他的话,付婉的眼泪早已止不住缓缓留下,等到他说完,再也忍不住了,扑在了他的身上,淡淡道了一句“傻子。”
白秋庭忍着痛小心抱着自己身前的女子,像抱着自己的全部一般,笑得一脸灿然。
此后,白秋庭便抛弃了以往的生活,于付婉在小山村里结为了夫妇,付婉的父母刚开始有所顾忌,但见到自己的女儿是真的喜欢,且白秋庭对自己女儿也是真的好,便也不再说什么了。
白家人本以为白秋庭受不了那种清贫的生活,很快会回来,谁知这一过,便是两年,二人还是恩爱如初,不光是卖花,白秋庭平日还会写些字画拿去城里卖,就算遇到以前的好友,被人奚落,也都是笑着应对,没有半分的不自在。
直到付婉怀孕了,白秋庭对其越发悉心呵护起来,此时白府也知道了这个消息,便向他妥协了。
白夫人亲自来规劝,两年没见到自己的儿子,白夫人一上来就红了眼眶,又看到一边的付婉,却怎么也喜欢不起来,直到看了她肚子一眼,脸色才缓了缓,重新看向白秋庭“我的儿呐,回去吧,你父亲已经同意让她做你的正妻了,娘亲只有你一个儿子,你也不忍心以后白家由你庶弟掌权,娘亲还要处处看人眼色吧?而且,就算不为你自己,不为你娘亲,你也要为你未出世的孩子考虑一下啊,你忍心他将来跟你一样过这样清贫的日子吗?并且孕妇生产风险很高,在白家,母亲可以给她请最好的稳婆,而你们家贫,这生产时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怕到时候受不住的,是你啊。”
听到她的话,白秋庭捏着拳头,犹豫了,“母亲,待儿子考虑考虑。”
第24章 番外一(3)()
等送走了白母,白秋庭才看向付婉,摸着她的肚子,犹豫了好久,小心问道“婉儿,若我想回去,你会同意吗?”
付婉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便掩饰住了,没让对方察觉出来,只淡笑道“夫唱妇随,不管你做什么决定,我都会支持你。”
白秋庭听罢面上一喜,小心将对方揽入怀中,“婉儿,我向你保证,就算回到了白府,我也不会纳妾。我白秋庭此生,有你一人足矣。”
白秋庭怀中,付婉轻轻嗯了一声。但心中却忍不住害怕起来,就好像知道未来自己的命运一般。
等到白秋庭携娇妻回到白府时,梁府中,梁大小姐梁木棉却连摔了好几个茶盏,摔了之后仍余怒未平,冲一边的人吼道,“你说过的,白秋庭必定受不了清贫的生活,一定会回头,到时候我还是会嫁给他,可是我等了两年,等到了什么?现在白家都妥协了,那个女人,都已经登堂入室了。”
一边的梁大公子烦躁的抓了抓头发“急什么?他这不回来了吗?只要人回来,还怕没有机会?”
“什么机会?我只知道他们现在过的很好。”梁木棉说着,哭了起来。
梁大公子面上虽有些不耐,却还是走过去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我的好妹妹,只要你听我的,总有一天,白家主母的位置,还是你的,谁都夺不去。”
说罢心里不禁冷笑道:白秋庭,你不回来还好,若回来,我定要你不得安宁。
于是,在不久白夫人生辰宴上,梁木棉便在梁大公子的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