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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只白骨精-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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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路’,“咱们这是要直接踏上去吗?”

    迦楼皱眉,眼神警惕地望着大门后的世界,扯了扯嘴角:“这些雾气是当年死在了幽冥的妖物所化,不用在乎它们。既然有人故意要引我们回来,若是不去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不显得我迦楼罗太小气了吗?”说罢,他便牵着我的手迈入了那扇大门背后的世界。

    而在两人进入之后,大门缓缓合上,但是本来由法术严丝合缝地封印的门却透露出了一条缝。诡异的黑色雾气缓缓地穿过那条缝,又穿过幽冥同东海的结界,然后转眼消失在了海水之中。

    一路上,我望着那些被封在冰山中的妖魔,忍不住问道:“迦楼哥,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迦楼梦境里的幽冥,会变成如今的这个样子。

    迦楼平静地走在雪地上:“当三界还不是三界的时候,天地混沌未明没有秩序可言。上位者们为了争夺天地霸主的位置,开始了无休无止的征战,而打到最后,由三家平分了六道的势力,其中一家便是魔族,另外两家不用我说,大概你也能猜出来了。”

    “于是,佛门和天庭合纵连横起来决定先行围剿魔族,那一战引发了天地浩劫。而那场大战中,魔神被诸佛打下幽冥,天帝斩其首将他葬于此地。我仍记得,那一日魔神的鲜血汇入冥河把整条河都染成了红色,也是从鲜血融入冥河的那刻开始,冥河承载了魔神死前的怨怒成了一条凶河。母树为了能让幽冥的妖物逃出生天,她便以一己之身撑起了这片天地。她那样勉力支撑是为了幽冥,却被那些神佛利用来打造成了一个能够压住魔神死前戾气的牢笼!呵,那些高高在上的神佛是那样地怕着魔神,怕他哪怕万劫不复也还是会回来复仇。”

    听着故事的少女睁大眼,忍不住问道:“魔神还活着吗?”

    不然,为何还会为一个尸体打造一座牢笼?

    迦楼目光扫过这片朔风荒原,静静道:“本来所有人都以为他死了,我也曾以为他早就死在了神佛的手中但是现在看来,他应该还在这里,至少,以众神都不知道的姿态活在三界的某个角落中。”整片荒原变成了一片死土,烈风呼啸而过,然而就是因为这片土地之上什么都没有,那棵支撑着天地的古树才越发显得悲壮。

    “幽冥没了,却找不到凶手。”

    “因为所有人都是帮凶!”

    那句话里,我忍不住生生打了一个寒战,犹豫了很久才开口问道:“迦楼哥,你还记得你梦境里的那个叫刑天的男人吗?他,和幽冥、和母亲之间,又有什么样的关系。”

    迦楼微微皱眉,道:“关于那个男人的事情,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刑天和母树一样,他们同样诞生于幽冥之地,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姐弟,只不过后来刑天离开了幽冥,而他跟随的那个男人就是六欲天的霸主魔神。我小时候于他印象最深的,是刑天在外面有个响亮的名号,叫战神。不过,自从我和伽罗被佛门带走,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想来,魔神既然都已经死于神佛手中,刑天作为他的部下自然也会灰飞烟灭。”

    我神情复杂地看着迦楼,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了被地藏王菩萨催眠过后的无头鬼他那泪流满福的样子,眼眶便忍不住地发红。迦楼奇怪地看着我:“小妹,怎么了?你认识那个男人吗?”

    我张了张嘴,可却又摇了摇头:“我不认识他。”

    可我却见过他。

    迦楼认为他死了,又或者,每个人都认为刑天早已死去。

第105章 冥河河伯现身() 
就在此时;荒原之上蓦地出现一人身影,惊得我舌头都扭成了蝴蝶结:

    “老老老老梧?你怎么会在这里?!”

    老梧杵着拐杖;目光宛如看着一个小傻子:“我一直在等你,等你回到这片地方。”

    虽然震惊无比;但我还是十分奇怪地问道:“等我做什么?咱们不是想见就能见到的吗?”

    满脸皱纹似古树皮的老者默了默,半响道:“我觉得,你没有理解我的意思。”说着,他伸出了长长的紫色指甲,双瞳中隐隐泛着冥河水的金色光泽,“如今的你只不过是一个喝下孟婆汤、因天劫少了魂魄的傻子,而我等的;是恢复了记忆的你;看来你还没有记起从前的一切。”

    我怔怔地看着老梧的那张脸,丝毫记不得从前同他会有什么联系。

    见老梧的指甲就要碰到我的脸,迦楼不满皱眉;伸手将我拽到他身后:“河伯,装神弄鬼以母树之名召我回来见她的那个人,就是你吧?”男子嗤地一声笑;语气十分不客气,“金翅雕脾气天生暴躁,而你也应当知道,我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别人骗我!”

    老梧笑了笑;只是笑意不到眼底:“金翅雕不是天生暴躁;而是天性多疑。那样漏洞百出的一封信;你迦楼竟然还是巴巴地相信了又从灵山逃出来。啧,这到底是因为鸟禽之辈天生愚钝,还是你对婆娑母树执念太深?”下一刻迦楼就要发飙,然而老梧却转过了身,蹒跚而去:“不是想见母树吗?跟我过来吧。”

    本来怒气冲天的男子却仿佛被临头浇了一盆冰水,从头到尾都开始打颤,而他握住我手臂的指尖凉得不见热血。我忍不住回握住他的手:“哥,你怎么了?”

    迦楼死死盯着老梧的背影,只见老者缓缓淌过冥河水后:“这里是幽冥,没有妖魔也没有神佛,更何况你也应当知道,在这里无人能伤她。”迦楼牙咬得很紧,紧到连脸颊肌肉的线条都微鼓起来。老梧回头,不知道为何明明是在荒芜幽冥却有一种睥睨众生的傲气,“金雕大鹏鸟在西天听了三千年的禅,难不成佛门香火让你连一个手脚尽废的老人都害怕了不成?”

    迦楼像是被什么刺激到了一般,瞳孔拼命往里缩着,整个人处于矛盾至极、冰火两重的状态中。他是那样无妄地期待着母树能够死而复生,可他又如此清楚地明白着那个女子伴随着幽冥沉寂早已死去。如果这世上真有神明可以实现愿望的话,他愿意付出一切生不如死、剥皮拆骨的代价,只为看她对自己再笑一次。

    半响,迦楼对我低声吩咐道:“小善,你在这里等我,不要随便乱跑。”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惴惴不安,从我所熟知认识的老树精变成了冥河河伯开始,我心脏就跳得厉害,仿佛有什么大事会发生一般。见迦楼转身就要走,我忍不住地拉住他衣袖:“哥”

    迦楼回头,他那双微微发红的眼睛看向我,里面复杂的情感如同山海般汹涌。他以为我害怕,失笑地抬手揉揉我脑袋:“小善,哥只去一会儿,你乖乖等在这里,一会儿哥便回来接你。”

    在迦楼看似平淡实则坚定的目光下,那些阻拦的话语又被我重新咽了回去,顿了顿,我认真道:“那你小心一点,我等你回来接我。”迦楼笑意更浓,拍了拍我的手,然后转身随着老梧走入冥河的结界,而整个结界的中心是被劈焦了的古树,树枝伸展蔓延到整片墨色沉金的天空。

    百宝袋里传出来一阵糊味,我连忙打开了袋子,却发现魂灯又点燃了一瓣曼陀花。

    少女手拿着尘封自己记忆的魂灯,而那瓣被烧着了的曼陀花轻飘飘地坠落在地上,转瞬被寒风吹进了冥河之中。我怔怔地仰着头,疑惑无比地看着那片诡异的天空,眼前渐渐浮现出一幅难以置信的画面——周遭仿佛不再是无声死境,而是千万年前,传说中魔祖被打下幽冥的那一天!

    血色流火如同流星般密密麻麻地坠落下来,所到之处尽是燎原大火;充斥着怨念的鲜血伴随着倾盆大雨流进河流湖泊中,本来清澈见底的河水一下子冒出黑烟,转眼河水所覆之地只剩白骨;墨色乌云层层覆盖住天上本应有的星河,云层之中紫电交织成树杈,雷声由远及近地响彻天地,而每一道天雷都打在了婆娑树的树身之上!一道接着一道,一声接着一声,那是来自天命的愤怒。

    而此时,冥河如同一头脱缰野兽,平地旋成了一道巨型龙卷水柱,一路向天而去!

    明明是站在千万年后的幽冥,可我见到这一幕,却还是忍不住浑身发抖,不敢置信地看着浸染了魔神鲜血的冥河缓缓地、缓缓地覆盖了整片天空!众神恐慌不已地望着脚下越来越近的冥河,凡是沾染到了冥水的神将天兵的尸骨随着雨水纷纷从云层坠落,而幽冥之中逃窜不及的生灵也跟着化成森森白骨。——他们,都成为了魔神陨落的祭品。

    西方缓缓出现了一片金光,被冥河弄得狼狈的众神都纷纷松了一口气。

    天地之中的佛经吟诵声形成了一张天罗地网的巨大法阵,将充满恨意怨念的冥河牢牢困在其中。而那只汹涌的‘困兽’妄图挣脱地四处奔腾、歇斯底里地咆哮,然而十万罗汉、八千揭谛、四方菩萨岿然不动,闭目念着自己的佛经,妄图用经文来超度魔神的怨念。无数个金色的字从佛门弟子的口中飘了出来,又缓缓地落在了冥河水中,犹如枷锁好似囚笼,最后从天外来了一个金色佛手掌印,生生将天上的冥河水拍散成一片云烟——

    转眼,聚在天上的冥河便化作暴雨泻于幽冥。

    那些高高在上的神佛平静而漠然地看着这一场源自天地大战的浩劫:他们看着幽冥之中无数的生灵死在了冥河化作的雨水下,而这片本来包容一切的天地变成了魔神的坟冢,也当跟着魔神的陨落一同毁灭。然而当幽冥之中那些来不及逃窜的小妖再次求助于婆娑母树的庇佑时,那棵已经受了天劫的婆娑树迸发出了最后的力量!

    在神佛惊异又警惕的目光下,迦楼母树的枝叶开始竭尽全力地疯狂向上生长,她的每一根树枝末梢都生出了茂密的林叶,然后如同一幕保护屏障般缓缓地覆盖住了整片雷雨大作的天幕。当冥河碰到母树的枝叶上时,发出了‘噗呲’‘噗呲’的剧烈声响,只见那些本来茂密森绿的阔叶被灼烧成一片绚烂的红霞。

    不过是一霎,‘红霞’便燃至整片天幕,而冥河也不再降下雨,穿梭流淌在母树的枝丫之间,一如从前幽冥的湖泊河流臣服于婆娑母树的样子。云幕之上,巨灵神掷地有声道:“此地乃是万妖源头,如今既然魔祖也除,婆娑母树作为幽冥之主也当斩草除根。”

    天帝沉思不语,半响,看向佛门之主:“依尊者看,幽冥当如何处置?”

    如来身旁的一位白衣僧者行礼道:“虽说斩草除根以绝后患,可如今魔祖元神已和幽冥连为一体,既然如今再难除掉他的元神,那不妨就留下幽冥由佛门代为镇守看押,师父看此法如何?”

    如来闭眼沉吟道:“佛法慈悲,当是如此。”

    伴随着话音落下,佛门子弟便已下去捉拿幽冥妖物。

    天帝神情一僵,担忧随即一笑拂开了眉眼中的三分不悦:“由佛门代为看守幽冥,当省天界众神之心。不过,魔祖煞气难除,天庭也当出力将其镇压,以保三界得以永享太平。”伴随着天帝最后一句话,眼前的画面渐渐转成一片空白,就像是我偶然做的一场梦境。

    我维持着仰头的姿势,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结界中的那棵死树,还有死树之上永远沉黑的天空——神佛要此地永不见天日,所以那当然不是什么天幕了,而是那条横贯了十八重地府的冥河。

    那些高高在上的仙神用十八重地府来镇压幽冥,又用永远无法离开幽冥的冥河去困住地狱里的无间恶鬼。

    寒风呼啸地吹过平原,四方空寂得能听见风的回声。

    被尘封在冰山中的上古妖魔维持着死前的动作,它们沉默无声,它们狰狞吓人,它们日复一日地重复着痛苦,它们年复一年地等待着有人能前来解开这副沉重无比的枷锁。

    关押着世上恶鬼的冥府还有那条被三界畏惧的冥河,它们所有的重量都被婆娑母树以一己之身撑了起来。母树她死了千万年,却还是在为那些冰封起来的妖魔苦苦支撑着,为这片早已荒芜的地方苦苦坚守着。眼泪蓦地涌上了眼眶,大抵是因为我明白了一个信仰——

    那便是婆娑母树撑起这片天地一日,幽冥便还在世间一日。

    …

    迦楼进入冥河的结界后,跟随老梧一路走到了婆娑母树的树身之前。

    一身黑袍的老者握着自己的拐杖,半响,嘶哑着声音反问道:“小鹏鸟,你这么聪明,难道还猜不出本座以母树的名义召你回幽冥,到底是要做什么吗?你当年离开了幽冥多久,婆娑母树便忍受了多久的折磨,而幽冥之地便沉寂了多久,你如今回来了,难道不想让幽冥重见天日,让母树能够解脱吗?”

    迦楼耷拉着眼皮看似漫不经心,然而袖角的手却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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