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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浅歌冷笑一声,道:“你是谁派来的,为何要掳公主?如果你不说,我这里有百八十钟刑具等着你!”
西门长风看着她,脑袋里画了一个问号。
为何慕浅歌首先不拿对方的面具,反而要撕开对方背后的衣服呢?
“说!”见对方迟迟不肯开口说话,慕浅歌在他背上踩了一脚,将对方的脸淹没在池塘的水中。
她知道这样人就基本无法呼吸。
来回几次,对方受不了了,大叫道:“我说我说!但是不要在这里说!“
第20章 闹够了没有()
慕浅歌像拎着一个小鸡一样,拎着采花贼。
看她走的方向并不是要将人带回六扇门审问,靖王疑虑的皱着眉头,道:“你要把他带到哪里去?”
“公主的鸾仪殿。”慕浅歌似乎心情不太好,摆出了一副臭脸。
“这是……”靖王本来是打算让慕浅歌将抓到的这个贼直接送往天牢,他搞不懂慕浅歌此刻把这个人送往鸾仪殿是干什么?
他十分不解,跟在她身后。
慕浅歌回头厉声道:“靖王殿下,让这些宫廷的侍卫,统统都待在宫门外,不要跟进鸾仪殿!”
欧阳宇轩没有料到慕浅歌居然敢命令自己,一时间愣住了,他居然答应道:“好。”
慕浅歌将没有再反抗的采花贼一把扔进鸾仪殿。
刚才已经被迷晕的众人都已经醒过来了,包括刚才打扮成内侍的永嘉公主。
永嘉公主正坐在床榻上,摸着脖子,见慕浅歌来到,脸上露出尴尬的神情,道:“慕捕头,你回来了?”
打扮得十分可笑的李京龙和西门长风在慕浅歌身后关闭了鸾仪殿的门。
“我觉得,你有必要跟我解释一下,这个人。”慕浅歌十分生气的指着跪在地上戴着面具的采花贼,对永嘉公主道。
“他……他啊,他是采花贼啊!”永嘉公主结巴起来。
“都到了这个时候,公主你还要说他是采花贼!”
慕浅歌一把拽下那人脸上的面具,握在手里,道:“永嘉公主,你也太胡闹了,你知道你这是拿自己的性命和名声开玩笑吗?”
“我……”
靖王本来跟在慕浅歌身后,见她这么问,也明白了几分,他脸上阴沉下来,好像是抹上了一层锅底灰。
“永嘉!”他大喝道。
“三哥!”永嘉公主从床榻上跳下来,摇晃着他的胳膊,道:“我也不是故意的,要不是这样拖延时间,父皇一定把我嫁给陵相国的儿子的。”
“你笨啊!”慕浅歌举起巴掌,她此刻想拍永嘉的脑袋。
欧阳玉嫣把脑袋一缩,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
“如果向全国宣布,采花贼盯上你了。皇帝陛下反而会更加迅速的把你嫁出去!”
慕浅歌知道,一般父母息事宁人的方法,就是赶紧让女儿出嫁。“啊?我才不呢,不要不要不要!”永嘉公主挥舞着手臂,表示拒绝。
西门长风在一旁看了半天,嘴角浮起笑容,他此刻明白了:原来这一切不过是永嘉公主自导自演,可真是可怜了这个假扮采花贼的人,是冒了多大的危险。
假冒的采花贼,在地上哆嗦,道:“大人饶命,靖王饶命!慕捕头饶命!是公主让我这么干的,说不这么干,就对付我一家老小!”
听见“对付我一家老小”几个字,靖王恼怒的用手指点了点欧阳玉嫣。
“好了,今晚的事,谁都不许说出去,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慕浅歌叹口气,环顾众人道。
这个永嘉公主,总是会做一些需要别人给她收拾烂摊子的事。
众人都点头,慕浅歌一挥袖子,招呼她的几个小弟:“收工回府!”
“等等!”靖王在后面叫住了她,道:“慕捕头,这件事,确实需要我们从长计议一下。”
说着,他狡黠的冲慕浅歌眨眨眼。
慕浅歌心知肚明的点点头。
夜色渐渐散去,在地平线的边际出现了一抹鱼肚白。
慕浅歌懒洋洋的骑在马上,身边西门长风不解的问道:“慕捕头,请问您是如何知道,这个采花贼是冒充的?”
“因为我曾经打伤过当日在莫小姐府中出没的那个人,而今晚的这个贼,既然背上没有伤口,自然不是同一个人。”
慕浅歌的回答简单明了。
“那您又是如何知道永嘉公主自导自演的呢?”西门长风继续追问。
“因为那封挑战信上有破绽。”慕浅歌回答道:“虽然笔迹可以模仿,但是信上面的味道是难以模仿的。”
“什么味道?”西门长风打算打破沙锅问到底,被一旁的李京龙打断了:“我就说嘛,哪里会有如此嚣张的采花贼,连公主都能觊觎。我第一个就不信,此事必然为假!”
慕浅歌看了看一旁的李京龙,脸上露出忍俊不禁的笑容。
这副笑容让李京龙觉得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
慕浅歌拍马往前走了。
李京龙有些莫名其妙。
还是西门长风比较厚道,他也扫了李京龙一眼,道:“你笨呢!还穿着公主的衣服!”
李京龙往自己身上看了一眼,顿时恍然大悟。
他也被公主害了,这副行头还不搞笑吗?
早朝之后,皇帝的御书房里。
欧阳立咳嗽着在书桌旁,严肃的道:“听说昨晚嫣儿那里闹出了一件大事啊。”
“父皇,昨天的事,儿臣已经处理了。”欧阳宇轩想糊弄过去。
欧阳立放下了手中的毛笔,道:“我只是听人说,你召集了六扇门的捕快入宫,说是宫里有飞天毛贼出现?昨晚你们搞得那么大声势,就是为了这个?”
“呃……”欧阳宇轩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说是飞天毛贼吧,还貌似有些抬举那个西贝货了。
“那么,靖王,你就好好的调查处理这件事吧。”欧阳立看似淡漠的翻了翻一旁的奏折,轻描淡写的说:“有些人,不能让他们太过嚣张,否则就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
靖王猛地抬头,他不知道欧阳立这句话指的是谁,第一个反应是,难道父皇知道了六扇门正在追捕的采花大盗的事?
说是“大盗”,但对于皇帝来说,他的分量实在太小,显然是够不上资格让皇帝关注的。
“虽然说嫣儿是朕的女儿,可是全天下的女儿又何尝不都是朕的女儿呢?你说对吧?靖王?”欧阳立抬了下眼皮,瞥了靖王一眼,不咸不淡的道。
欧阳宇轩马上明白了自己父皇的意思,作礼道:“遵旨,谢父皇!”
作为一个帝王,如果没有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本事,大概是不会在自己的宝座上坐稳的。
这么看来,自己的父皇是什么都知道了。而且还给了暗示,说起来对这个案子是上心了。
他不知道此时是喜是忧,小心翼翼的试探道:“父皇,永嘉的婚事,该怎么办?”
“等此事解决之后。朕才安心。”
欧阳宇轩刚刚想松一口气,又听见欧阳立继续说:“就让陵公子也跟你们一起,参与调查此案如何?他自幼习武,也自可以助六扇门一臂之力。”
这?
欧阳宇轩想不出理由来反驳,只能道:“是,父皇。”
第21章 揍他一顿()
“不嫁,不嫁,我不想嫁,哇!”得知自己又要被父皇坚决坚定指婚的永嘉公主又哭闹了起来。
在鸾仪殿里,当然没有人对她的哭闹做出相应的回应,于是,她又到六扇门找慕浅歌哭闹来了。
“公主殿下,请您安静一点!”慕浅歌听她来回倒腾这几句话,吵闹得不行,不得不让她闭嘴。
“慕捕头,要不,你去看看陵相国的公子吧。”永嘉公主照旧穿着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青衣捕快的制服,眼巴巴的摇晃着慕浅歌的手臂。
“你是不是要让我像上一次看阿什利那样,看他长得英俊不英俊?”慕浅歌笑道。
“不是,我是让你去看看他,是不是跟阿什利一样,有什么不臣之心,这样,我就不用嫁给他了。”
慕浅歌表示对于永嘉公主的脑回路彻底无语了。
此时,有人敲门,进来的是西门长风,他看到慕浅歌和公主待在一起,嘘了一声,道:“陵相国的公子陵峰来了。”
慕浅歌站起来,道:“他在哪里?“
“在门口,吵着嚷着要见你。“
“啊!”永嘉公主一听陵相国的公子来了,扶着帽子惊慌失措,道:“不行不行,我要赶紧找个地方藏起来,快点,让我藏起来!”
西门长风此刻刚打开门,想让永嘉公主出门去,就听到古忘尘的大嗓门。
“哎哟,陵公子啊,我家头儿不在啊。去哪里了?去查案子了,我们头儿很忙的!”
“哎,西门长风,快点啊,迎着陵公子!要不然说我们礼数不周了!”
古忘尘表面上是在招呼陵峰的到来,实际上,根本是在提醒慕浅歌和公主,陵峰已经要进来了。
公主一见陵相国的公子就在门外,从门口出去已经不可能了。慕浅歌的房间也没有什么后门和暗室密道。
西门长风推了公主一把,道:“去,躲在床边去!”
慕浅歌的床,是那种常见的架子床。在床边有很长的帷幔,那里可以躲下一个人。
永嘉公主哦了一声,扶着帽子躲进了帷幔里。
陵峰大摇大摆的走了过来,穿着一身宝蓝色的衣服,慕浅歌扫了他一眼,大体轮廓神情,有点像陵相国,只是头顶平了些,如果是到了现代一理平头,上面肯定是跟推土机推过一样。
陵公子附庸风雅一般摇着一把扇子,用居高临下的神情打量着坐着的慕浅歌,接着一收扇子,道:“见到了本公子,还不对我作礼?”
慕浅歌一翻白眼。
这人也分不清,他是到了谁的地盘上,就敢对她这么吆五喝六的?
看来这个陵公子比陵相国好对付多了,没脑子。
“我是慕浅歌。”她懒洋洋的起身,走到陵公子面前,只是行了一个拱手礼。
陵峰的脸上就有点不好看了,道:“你不过是六扇门的一个小小的捕快,我爹是当朝相国!你居然蔑视我,你!”
“陵公子息怒!”古忘尘过来点头哈腰道:“公子你过来不是要问我家头儿事情的吗?”
“对,啊对。”经过提醒,陵峰终于想起自己是要来问慕浅歌事情的。
“你出去,还有你!”陵峰指着在一旁站立着的西门长风和古忘尘。
“陵公子,他们都是我的心腹,有什么话不能在这里说呢?”
陵峰见慕浅歌并没有将两人打发下去的意思,似乎也知道自己指挥不动慕浅歌,咳嗽了两声,道:“我就想知道公主的情况,听说昨天晚上,有采花贼进了公主的寝宫……我……”
“你想知道什么?”慕浅歌夺了他的话头,干脆利落的问道。
“我就想知道,那贼逮到了没有?”陵峰也不绕弯子了。
“没有。”
慕浅歌这么一说,陵峰似乎就抓到了她的把柄,蹭一下站起来,道:“我就知道你们六扇门的人,都是尸位素餐!连一个小毛贼都抓不到!慕捕头,你就得和我好好解释一下,这是不是你的失职了!”
看来真是做大爷做习惯了,不管什么地方,都要来摆谱。
慕浅歌也不屑和他争辩,站起来说:“昨夜的确是一个小毛贼,闯入公主寝殿行窃,是被抓住了。你要是问采花大盗,那我可没有在公主寝殿看见,当然也不曾捉到了。”
她随即对上了陵峰的眼神,那个意思是:这个回答,你满意吗?
“我……我……那你们也是,祸害民众的采花大盗你们也没有捉住……”
“陵公子,你要是有本事,不要在我这里嚷嚷,自己去捉。我想,像公子这么英明神武,一定可以捉得到的。”
没有想到慕浅歌会这么带刺儿的讽刺自己,陵峰的脸上红一道,黑一道的,道:“慕捕头,我不过是有感而发,也算是为民请命,以后有什么事,慕捕头你尽管开口,我……我先走了……”
“砰!”
这个时候从床边的帷幔里,传来了不知道什么东西被弄到地上的声音。
慕浅歌一愣。
“什么声音,慕捕头,你的房间里还有别人?”
陵峰抬脚就要往内室去。
“陵公子,你也懂的嘛,我们男人嘛,有时候啊,是吧?”古忘尘继续在陵峰前面充当话痨绊脚石。
“陵公子留步,我的房间里没有别人了,也许是庭院的野猫,又爬进来了吧。”慕浅歌拦住了陵峰。
陵峰的眼神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