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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让自己纹丝不动的站在那里。
因为距离很近,慕浅歌清楚的看到刺客痛苦的模样,顿时心中不忍,她关切的询问道:“你的伤要紧吗?要不要我找人来帮你包扎一下。”
慕浅歌的声音中,充满了真诚。自从她确定对面的人是西门长风之后,早就对他没有了敌意。她甚至还十分天真的想要帮西门长风找个大夫,来包扎一下伤口。
不过面对慕浅歌的热情,那名被她认为是西门长风的刺客,似乎并不领情。他对慕浅歌依旧保持着敌对的状态,甚至就连慕浅歌对他的关心,在他的眼中也成了惺惺作态。
他极为厌恶的盯了慕浅歌一眼,狠狠的啜了一口,“慕浅歌你就不要假惺惺了!如今胭脂已经死了,你又做戏给谁看?我既然落在了你的手里,那要杀要剐便随了你的心意。你最好给我来个干脆利落的,一刀杀了我算了!”
她慕浅歌的心里突然油然而生一抹强烈的错觉,仿佛自己真的是个杀人不眨眼,十恶不赦的恶人一般。
“西门长风请你不要误会我,我真的没有杀死胭脂。我不知你从何而知这个消息,你能不能详细的告诉与我,我想这里面肯定有误会!”慕浅歌听到西门长风撂下狠话,心中一急,急忙询问道。
不过西门长风已经摆出了一副任凭杀伐的姿态来,不管慕浅歌询问什么,他都固执的闭口不言。只是偶尔的用充满仇恨的眼神,匆匆的瞥慕浅歌一眼。
虽然他不曾言语,但是那样充满寒意的眼神却足以让慕浅歌觉得心痛万分。正是明白了西门长风对自己的误会这样深,她才愈加的着急起来。
“西门长风不管你肯不肯相信我,我都要告诉你,我并没有杀死胭脂。还有关于胭脂的事情,我一定会亲自去查个清楚。我相信清者自清,等到水落石出的那一天,你一定能够相信我的清白。”慕浅歌盯着刺客的眼睛,极为认真的说道。
她的言语不卑不亢,态度更是光明磊落。面对这样的慕浅歌,任凭是谁都能够看出她心底的底气。慕浅歌清楚的看到对面的刺客,眼底闪过一抹异样的东西。由此可见,慕浅歌说出的这些话,让他对她的仇恨发生了一些撼动。
六扇门的那些捕头们全都听闻了消息,赶了过来。不过慕浅歌早就示下,并不让他们靠近。所以他们只知道今夜里闯入了刺客,并没有能够听到慕浅歌与刺客的真实对话。
慕浅歌之所以让他们远远的站着,就是为了避免人多口杂,会招惹出什么不必要的争端。
“你走吧!这次你是因为误会我,所以才想要杀我,如今我人没事,便不会再与你计较。你们不要为难他,让他离开!”慕浅歌的前半句话是说给刺客听,后半句话是对御林军说的。
那名被慕浅歌认为是西门长风的刺客,在听完了她的话之后,禁不住愣了一下。慕浅歌能够主动放他离开,着实出乎了他的预料。
“慕捕头,你真的要放他走吗?他可是要刺杀你的人啊!若是放他离开,恐怕会放虎归山留下后患吧?若是以后他再起了歹心,伺机要报复你,那可怎么好呢?”御林军的头领,对慕浅歌的决定很是担心,忍不住出言劝说道。
慕浅歌当然清楚他是好意,只是仍旧固执的坚持己见,“你只管照我说的话去做,放他走便是!日后我调查清楚是个误会,他又怎么会再刺杀于我?”
看到慕浅歌执意如此,那位御林军头领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只得命令围拢着刺客的御林军悉数退下,给刺客让出一条道路来。
“慕浅歌虽然你今日放我走,但是我不会念及你的恩情,相反他日有机会,我还是要为胭脂报仇!”那名刺客仍旧十分嘴硬,一点都不肯说句软话。
不过他望向慕浅歌的眼神,似乎没有起初那样强烈的恨意了。
“我不会再给你第二次刺杀我的机会,因为用不了多久,我就可以用事实证明,胭脂之事与我并没有丝毫的关系。”慕浅歌微微一笑,胸有成竹的说道。
她说完之后,再次用眼神示意御林军退后,放西门长风离开。那名被慕浅歌认为是西门长风的刺客,看到众人退后,很清楚的意识到现在正是撤退的最佳时机。于是他也顾不得再与慕浅歌理论,轻点脚尖,运用轻功飞出了六扇门的院墙。
直到刺客消失不见,慕浅歌依旧保持着同一个姿势长久的站立在那里。她的朝向,始终是面向刺客离去的方向。
“慕捕头,这件事是个意外状况,回宫之后我需要如实向皇上禀告!在出宫之前,皇上曾经特意叮嘱过,如是不能如实相告,便实属欺君!希望慕捕头能够原谅!”御林军统领对着慕浅歌行了一个大礼,刚正不阿的禀告到。
他之所以提前跟慕浅歌打招呼,是为了给她留下转圜的余地,同时也希望她能够体谅自己的处境。
慕浅歌早就知道这个御林军统领是个刚正不阿的人,也不想让他为难,几乎没有犹豫就接话道:“你放心吧,我绝对不会让你因为此事而感到为难。回宫之后,我必然会亲自向皇上禀明此事,就毋须你在此事上多费心了。”
有了慕浅歌的许诺,御林军统领那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
第271章 心中生疑()
既然慕浅歌答应会把此事亲自告诉于欧阳宇轩,如此一来,放走刺客一事,便与御林军没有关系。即使欧阳宇轩责怪下来,也不会怪到御林军的头上来。
刺客已经离开,但是今夜的六扇门却注定不会平静。李大人带领着六扇门的众人赶来的时候,所谓的刺客早已经消失到无影无踪。
慕浅歌看到在李大人身后不远处,她的两个师兄也朝着她偷来关切的眼神。慕浅歌心中募的一暖,油然而生一些欣慰感,终究在六扇门还有真心关心她的人。
“慕捕头,你没事吧?我听闻有刺客要刺杀你,可把我给吓坏了。对了,那刺客人呢?”李大人急匆匆的跑到慕浅歌的面前,一边大口的喘着粗气,一边认真的询问道。
他似乎是为了显示自己是在匆忙中赶过来的,所以连身上的朝服纽扣都错位了。头发更是乱糟糟的,一看就是从被窝里爬起来,没来得及梳理就往外冲的结果。
“我没事,多谢李大人关系。刺客他已经逃走了,接下来的事情我会亲自去安排,就不劳李大人费心了。现在天色已经晚了,李大人快点回去就寝吧!”慕浅歌半是内疚,半是关切的说道。
她说完之后,便用眼神示意周围的御林军送李大人回去。李大人原本还想说些什么的,但是他的后面的话全都被慕浅歌给堵回去了。只万分无奈的张了张嘴巴,愣是把已经涌到喉咙眼的话全都给咽了下去。
古忘尘和李京龙两个人也随着李大人一起离开了,以他们对慕浅歌的了解,十分确定她是不想让任何人来插手此事。他们料定了,她必定有什么难以言说的苦衷。
赶来看热闹的众人,都是慕浅歌的安排之下悉数退下,却只有她一个人愣愣的站立在原地。她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长久都没有回过神来。
恰好一阵风迎面而来,深夜的晚风有些凉爽,一下就吹卷了慕浅歌白色长袍的边角。御林军头领恰好抬头看到如水的月光照耀之下,那个纤细而孤寂的身影。
“唉!”也不知道为何,御林军头领忍不住低声轻叹了一口气。他看到慕浅歌的孤寂的站立在月光之下,突然心中相惜,忍不住想要关心她。
“慕捕头,你快回去休息吧!刺客已经逃走,想来今夜不会再回来。不管有什么事情,可待明天一早再查。”他的语气虽然依旧如同往日里那般公事公办,但是隐约中语调却婉转了很多。
“好,今夜辛苦,你也早些回去休息。”慕浅歌微微侧转身体,朝着他感激一笑。在月色的照耀下,那笑靥绝美。
御林军头领微微愣了一下,欲转身离去。离开之前,仍旧关心的叮嘱道:“慕捕头,且早点回房休息吧!夜里风大,且保重身体。”
他说完之后,抱拳告辞,便转身离去。
月光如水,倾照万物。慕浅歌一个人又在寒凉的夜风里站立了许久,才回到房间去休息。
经过刺客事件,她满心都是西门长风离去之时愤恨而绝望的眼神。慕浅歌总是在不断的回想,夜里发生的整个事件,想的越多她越笃定的认为西门长风肯定是收到了一些假消息,而这背后必定有人在挑唆。
慕浅歌暗自下定决心,无论如何都要查出个结果来。而且这件事情,她并不想假以他人之手,想亲自去查个明白。她一定要挖掘出整个事件背后的真相,绝对不能无缘无故的成熟不白之冤。
经过这一闹腾,慕浅歌也觉得有些疲乏,一阵困意涌上心头,连眼皮都愈加沉重。她翻转身体,寻到一个最舒适的睡姿,只一会的功夫就睡了过去。
这次睡着之后,她的睡梦中不断的闪现出西门长风那双充满愤恨的眼睛。一整夜她不停的梦到西门长风拿剑指着她,恶狠狠的瞪着她,不停的责骂她是凶手。
在梦中慕浅歌拼命的给他解释,但是依旧如同现实中一样,西门长风怎么都不肯听。甚至还固执的以为,慕浅歌是在演戏。
虽然睡着了,但是慕浅歌仍旧睡得很不安稳,天刚一亮,就从睡梦中醒来。
她心中感到越来越迷惑,西门长风并不是一个不理智的人,他会做出如此疯狂的事情来,此事必定有蹊跷。想的越多,慕浅歌就觉得越加疑惑,她决定即日便着手去调查。
“西门长风,你真是个笨蛋!难道我慕浅歌在你的眼里,就是那么一个卑鄙无情的人吗?我们相处了那样久,原本以为你了解我的为人,却未曾想到你竟然一点都不懂我!”慕浅歌在心中又气又恼的暗自嘀咕道。
想想西门长风曾经对自己的照顾,再想想他拿着匕首狠狠的刺向自己时候的狠厉,慕浅歌就觉得心寒极了。说到底,她的心里正是因为此事,感到既委屈又别扭。
事情到了现在,慕浅歌暂时还没有心思把这件事告诉欧阳宇轩。她决定先亲自去胭脂的住处看一看,希望能够在那里查到一些蛛丝马迹。
虽然慕浅歌一再下令不让御林军跟随自己,但是她的话,他们哪里肯听?他们见慕浅歌执意如此,只好在暗中保护。
慕浅歌起身之后,连早饭都来不及吃,就跨马离开了六扇门。她出门之后,直奔柳英良和胭脂的住处。待她感到那里,愈加震惊。
只见昔日的整洁的住所,早就肮脏不堪,许是很久都没有人住过了,地上竟然铺满了一层厚厚的灰尘。慕浅歌注意到,房屋的角落里,早被蜘蛛结了好几张网。
根据种种迹象判断,不管是胭脂还是柳英良都已经离开这里很久了。
他们什么时候走的?去的哪里?
“怎么会这样?竟然连丁点的蛛丝马迹都没有留下来!”慕浅歌巡视了四周一圈,极为懊恼的自言自语道。
费尽心思来了这里一趟,竟然丁点的线索都不曾找到,慕浅歌心中极为懊恼。
第272章 寻根问源(一)()
就在慕浅歌独自一个人站在脏乱的房子里出神的时候,突然门口探出一个鬼鬼祟祟的脑袋来。
“什么人?”慕浅歌大喝一声,一下就冲了过去,随手提出那个人的脑袋,猛一用力如同甩麻袋一般把那个偷窥者甩到了铺满灰尘的地板上。
“咳咳……”地板实在是太脏了,灰尘被溅起,呛的人直咳嗽。
直到此时慕浅歌才有时间仔细的打量那个偷窥者,只见那个男子年约四十,身材瘦弱,五官平常。但是衣着贵重,束发的玉也是上等货色,由此可见这个偷窥者还是个富裕户。
慕浅歌打量他的同时,偷窥者也在打量慕浅歌。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在外面偷窥?”慕浅歌大喝一声,气势汹汹的询问道。
在她的眼中,凡是偷窥者必定是鬼祟心怀不轨之徒。被慕浅歌猛不定一呵斥,那个偷窥者周身吓的一哆嗦,随之打了一个激灵。不过惊吓过后,他很快便回过神来恢复了正常。
只见那个偷窥者不卑不亢的回答道:“你还责问我?我还没有责问于你呢?你为什么会在我家?你擅自闯入我的地盘,竟然还出手伤心?公理何在?你若是不肯给我一个解释,我必然要抓了你去见官。”
偷窥者摇身一变,变成了理直气壮的一方。
“这里怎么会是你家?这里原本住着的不是对年轻男女吗?他们去了哪里?”慕浅歌越听越觉得不对劲,十分懊恼的反问道。
她一直都在仔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