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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躲了一下,故意疏远我,“你们多久了?”
我问,什么多久?
玲珑说,“你和我师父什么时候开始的?”
“说那叫什么话,的好像我真吃里扒外似的,别闹了,赶紧睡吧。”
她居然哭了,说,“咱们还没结婚呢,就跟老夫老妻了似的,每天我们连十句话都说不上,这正常吗,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你不是这样的。”
我微笑,在玲珑额让亲了一下,“我真累了。”
“那你睡觉去吧,不用管我。”
“嗯,你也早点休息。”
我从沙发上起来后,走进卧室。玲珑口是心非,她其实很想我陪她聊聊天。可能因为接触了唐蕊之后,我的心情也十分沉重,就不想再被别的烦心事干扰,也缺少了面玲珑时的耐心,故而让她有了被冷落的感觉。
“分手吧。”
她追进卧室,跟我说了这么一句,心像刀刺了一样。
我有点生气,“你到底想干嘛?”
她很委屈,“你不爱我了,就别勉强在一起了。”
从床上坐起,保持笑容,“这种话别乱说。”
她一本正经,“我没有乱说,我是认真的。我承认小冷姐比我漂亮,有女人味,身材好,独立性强,还很会打扮自己,工作能力也突出,你们在一起才般配。”
我懂了。
包括玲珑减肥等等行为来看,她是自卑了,担心我会移情别恋。而这段时间我和小冷的确有过频繁的肢体接触,倘若一个女人还在乎你就没办法接受。
是我忽略了玲珑的感受。
我试图把玲珑抱住,安慰她,可被固执的她拒绝了。
“你跟我说句实话行吗?”
“你不相信你师父,你还不相信我吗?”
她问,“你抱过她吗?”
我一愣,无言以对,便有些心虚地低下了头。
玲珑不问出结果就誓不罢休,“说话呀?”
我点了点头。
“你亲过她,也抱过她,你们还手拉着手,是我多想了吗?”
我急忙跟玲珑解释,我们真的没什么。
她冲我大喊,那你们还想有什么,再发展下去是不是就躺在一张床上了?
这样的一句话听得我心里很难受,很生气。我和小冷接触频繁是因为工作关系,虽然偶尔有过一些肢体接触,那都是无奈之举。
我亲小冷那次,是中了毒,出现了幻觉。还有上次我抱小冷,完全是把她当朋友,就只是给她一点安慰。
“无奈之举?一点安慰?”玲珑委屈的眼泪噼里啪啦往下坠,“那你有管过我吗,在外面安慰别的女人,回到家却冷落我,是我不够通情达理乱吃醋吗,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是唯一,我就是自私,自私到我想将你占为己有。”
“她是我们的朋友。”
“可我是你的女人。”
很扎心,我无力反驳。
我只能向玲珑道歉,是我忽视了她的感受。
玲珑不依不饶,笑着说,“我差点忘了,我们还没结婚呢,所以你还有选择的机会,你千万不要介意小冷姐离过婚,你们在一起真的挺般配的。”
我实在忍受不了了,腾地一下从床上弹了起来。
“不可理喻。”
见我真的生气了,玲珑有点慌,“你去哪?”
“找小冷啊,告诉她,我爱她,我要跟你分手!”
这个口是心非的女人开始抓我衣角,咬破嘴唇,哭得很伤心。我当时是真的被气昏了头,还是把她一个人丢在家里,气冲冲地去了局里。
出了门就走点后悔,可人还是被情绪控制,选择了义无反顾地离开。
局里。
小冷已经下班去了,狭小的办公室里冷清不少。
我打开电暖炉,仰坐在沙发椅上,望着被映得暗红的屋顶发呆。
心就像是一刀剜了就去,最后狠狠丢在了蒺藜里。那种不能言喻的焦虑与担忧折磨着我,我开始懊恼,甚至是懊悔,自己这样冲动到底是错是对?
此时此刻玲珑在干嘛,是不是在家里泣不成声?
心疼感让我充满内疚,于是我几次抓起电话,可终于还是固执地放了下来。
不多时,门开了。
我喜出望外地坐起,但进来的并不是我想念的这个人,而是陈思。
他惊讶地看着我,问我,怎么还没走?
我打着马虎眼,“唐蕊都交代了。”
“冷姐跟我说了,都这个点了,你还不走吗?”
怕被陈思看出端倪,我便撒谎说待一会就走,实际上我是准备在这儿睡的。
“哦。”他说,“我今天住局里。”
“在这儿?”
他点点头,“嗯。”
看来是老天都不愿意留我。
我拍了拍陈思肩膀,“那你休息吧,我回去了。”
离开县局,我就像是孤魂野鬼一样在街上乱晃,不知不觉就回到了公寓前。穿过黑暗的楼梯,我在门口的红地毯上坐下。
几个钟头的辗转反侧后,我终于鼓起勇气打开门。那时已经是午夜,屋子里面关着灯,静悄悄的。玲珑已经睡着了,蜷曲着身子煞是可怜。
来到床边,小心翼翼的,就怕吵醒她。
握在玲珑手机的手机屏幕还亮着,我看到她编辑的,却一直没有发出去的短信,内容中反复出现对不起和别离开我等字眼,看着让人心里难受。
“是我该说对不起。”
玲珑睡觉有骑被子的习惯,我担心她着凉就给她重新盖了盖,却一不小心把她给弄醒了。睁开眼睛后,她眼泪哗地一下就掉了出来,“你不会是来跟我说分手的吧?”
“我从来都没想过跟你分开。”
听到我的话,她哭得更加委屈,更加伤心,不受控制地抱住我的脖子,说,“你以后能不能别把我一个人丢在家里,我很怕,害怕你就真的这样走了,以后再也不会回来了。”
“对不起。”
“我没有亲人,我就只有你,不管我做错什么你都不能不要我。”她在我肩上用力咬了一口,“你永远都只能是我的。”
女孩子容易情绪化,男人若还跟着一般见识,那就真的不是一个称职的男人,也不值得这个女人托付一生,尤其是像玲珑这样的女孩。她把一生都托付给了我,并不给自己留任何退路,我就要无条件地对她好,对她的行为负责。
如今,能安慰她的或许只有
“我们结婚吧。”
玲珑终于停止哭泣,认真地看着我,问,“真的吗?”
“嗯。”
她嘴角露出一丝笑容,“我怎么感觉像是在做梦一样。”
我也很认真,“我一直都想跟你结婚,我只是怕自己没有能力照顾好你”
玲珑冰凉的小手堵住了我的嘴巴,就这样义无反顾地选择了接受,“我不怕吃苦,我就怕不能跟你在一起。”
“明天我们就去民政局。”
心中的阴霾一下挥散,取而代之的晴空万里。
翌日。
我和玲珑一起去了单位,本来是想请假到民政局办手续,可结果
20,吸血僵尸()
走进法医室时小冷刚撂下电话,看到我第一句话就说出案子了。兴致勃勃的玲珑一下就蔫了,小脸上多了一些若隐若现的失落。
“我是来请假的”
玲珑掩饰着自己的不开心,强颜欢笑着,低声跟我说了句没有关系,我们可以来日方长,但工作上的事不能耽搁了。
难得她这么通情达理,让我更加愧疚。
转正目光,我问小冷,哪的案子?
她只用了两个字就让我心头一冷——千棺。
应工作需要我们一行四人,去了千棺,准确说是距离千棺四公里处的清墓遗址。这边上有一座孤零零的小房子,住在里面的是一位猎户,也是这起案件中的受害者。
凄冷从远处呼啸而来,天灰蒙蒙的不见日光,给人造成一种极强的压抑感。小冷,陈思和随行的警察进入破树枝围成的篱笆院里,我却停在了门前的土丘上,向不远处的矿坑看去。
关于这个清代墓的诡异传闻立刻浮现眼前。
此刻。
周围零零散散站着一些围观的村民,交头接耳,指指点点。他们议论着说,这墓里有一只很凶的僵尸,撕咬家禽,吸血为生,老胡一定也是它咬死的。
老胡就是这个猎户,家徒四壁,平时也不跟人联络,每周定期上集市里买皮子。因为国家禁止私自打猎,所以更多的时候是靠卖柴为生,日子过得十分清贫。
现场地面有大量血迹,以喷溅和抛洒状为主,就像是有人极度口渴,便在水管上撕裂的一条口子,但真正被撕裂的不是水管,而是受害人的血管。
他的确是被咬死的。
用“咬”这个词很不专业,却十分的影响。因为凶手作案的凶器是獠牙,就像那几个围观村民说的那样,是墓里的僵尸出来祸害人了。
守在尸体旁,戴着白手套的小冷翻动着硬邦邦的尸身。死者周身无明显尸斑,零星几处还是汇聚在无外里挤压的几个部位,耳廓眼睑发白,面无血色,典型的失血性休克。
“看这情况是一个案子,只是让人没有料到,案件现场会在这。”小冷话里有话,应该是想说,千棺才是这个案子的重点。
陈思详观这尸体,思考状,“那怎么和前两个不一样?”
“哪不一样?”
陈思指了指,说,他们都是被人咬破了颈动脉,血尽而亡,所以尸变现象应该是一样的才对,为什么曹堃和庞岳的尸体上有明显尸斑,这个人的身上却一点都没有。
我纠正他,不能说一点都没有,只是因为血液大量流失,残留在体内的血液不足以形成明显的尸斑罢了。
还有。
我充当起解说员,血管破裂就一定是失血性休克死吗?以曹堃为例,他生前患有严重的心脏病,在案发时因惊吓而病发,不等血液流干人就咽气了,所以真正的死因是心肌梗塞,尸体征象和失血性休克是完全不同的。
小冷补充了两句,“你把一个死人的血放光,对尸变是不会有任何影响的,我们法医只看致命因,因为多数的尸体征象都受生前因素和死亡主因控制,死后毁尸的除外。”
陈思毕竟不是法医专业,所以听得一知半解。
看他一脸糊涂,小冷无奈摇头,“你呀,就别问那么多了,等着听结果就行。”
“姐”
不远处传来玲珑的声音,是在叫小冷而不是叫我。
陈思动作很敏捷,第一个走了过去,弯下腰看了变半天后,又将目光转向正前方的一扇虚掩的窗。冷风吹得破旧的窗帘不停摇晃着,也凌乱眼前一缕头发。我走到跟前,先是望了一眼伸手可触的窗,随后视线下拉落到一个长方形木柜上。
“是血脚印。”
小冷蹲在我们后方,凝视着,“这里还有,血应该是受害人的,从方向上看”
说着,她也仰起来,看着窗。
我帮着小冷把话讲完,从足印看应该是个成年男性,又一定可能是凶手留下来的,杀了人以后顺着窗离开了现场。
陈思似乎总有问不完的问题,“为什么不走正门?”
小冷说,“行为逻辑,作案时就是从窗口进来的,顺利作案后便选择同样的方式原路返回,他认为这样就不会被人发现。”
站在窗口,眺望远处的玲珑缓慢抬起手指,“那是哪儿?”
我站在她旁边,说,“是矿。”
我话音刚落,陈思就是一个翻身,从窗户上跃了出去,孤身往矿上奔去,就好像那个杀人凶手就藏在矿里一样。
小冷转回身,拍照取证后将尸体打包,“老规矩。”
“嗯。”
小冷在其他两名同事的帮助下,将受害人遗体送上了警车,五六分钟后就离开了现场,这间血腥的破旧房租里,顿时变得更加清冷,沉重。
随后。
我在玲珑的帮助下采集了现场血液以及脚印样本,做完一个法医应该做呢工作,之后,两个人一前一后走到外面,迎风透气。
玲珑一直跟在身边,有一段时间没参与案件工作,所以她就像是一个初入茅庐的新人,被风吹得冰凉的小脸上全是茫然,失措的表情,“突然不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了。”
“跟着我就行。”
我跟留守现场的几个同事交代了一下后,带着玲珑穿过绿油油的苞米地,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到了四公里外的千棺村。
传闻一点都不假,家家户户都是做棺材的,房租里,院子里,到处都是棺材,花圈等物,白天都让人觉得心里发慌,晚上一定更加恕�
“警察?”
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