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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野法医禁忌-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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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冷下定决心,“帮我也冲一杯。”

    几分钟后。

    我们坐到了电脑前,通过公安内网登陆了犯罪信息库,再数以万计的通缉名单中寻找着蛛丝马迹。为了增大搜索圈,我使用另一台电脑查阅着七年前未破获的大案,一瞪眼就到了凌晨三四点。小冷终于支撑不住,趴在电脑桌前睡着了,于是,我只能孤军奋战,和庞大的数据信息抗衡着。

    上午五点,日头初露锋芒。

    小冷睁开疲惫的双眼,问我,“一宿没睡?”

    我狠揪着头发,就差点气得砸了键盘,“太让人焦躁了,一点线索都没有,这一宿不就白熬了吗?”

    她想着办法,“回头多叫几个人吧!”

    “一万个页面,五分钟看一个,一小时十二个,这得什么时候能看完?关键是好多犯罪信息连个画面都没有!”

    小冷也倍感无奈,“只能一步一步来了!身体重要!”

    她说的没错,做案子,越急就越得不偿失。

    上午我们都给自己放了一个假,当然也是经过领导许可的。

    在家睡了一个上午,下午就急忙赶回局里,就像是一台没有充满电的机器,坐在法医室里浑浑噩噩的。

    砰!

    小冷倒是精力充沛,用力推开门走进来,说了一句,“陈思那边查到点线索。”

    我拄着腮帮子,有气无力地说,“我现在懒得说的,你就一次说完不行吗?”

    小冷给我递了一杯高糖豆浆,“先喝了,免得又低血糖。”

    “谢了。”

    我拧开盖子喝了一口,静候下文。

    “陈思在徐文房间里找到了这个。”小冷把那张名片递给我,继续说,“后来按照上面的地址查到了一个女人,是徐文的姘头,对徐文多少有些了解。”

    我扫了一眼——金海湾歌舞厅。

    “人呢?”

    “听说人死了,就拒绝了。”小冷又说,“她愿意来,那我们就过去一趟。”

    我摆了摆手,“你们去吧,我再眯一会儿!”

    “我建议你还是跟着去一趟。”

    “干嘛啊?之前不还担心我低血糖吗?”

    小冷一句话就让我乖乖就范,“你有脑回路啊,这点我们谁不服都不行!”

    “没我不成席啊?”

    “跟着你有肉吃啊!”小冷一边阿谀奉承我,一边抓起那杯高糖豆浆,“我给你带着,车上你喝!”

    跟着小冷走出公安局大楼,不久我们就上了陈思的车,一路畅通,转眼就到了秀水县最大的一家歌舞厅,其面积还不如市里的旱冰场大,但人很多,灯红酒绿的,我很不适应这种吵闹且缭乱的环境,一进去就开始犯恶心。

    我手搭在陈思肩膀上,“这地方太吵了,心跳都快出来了。”

    沉思不以为然,指了指,喊着说,“你看看人家,都这把岁数了还跳呢,你怎么连点精气神都没有!”

    我也很大声,“昨晚我熬了一宿啊,换你试试?”

    “要不咱们办完事也跳会?”

    “是不是真以为阮红娘家没人了?你要跳也行,找两个小姑娘,这都是些大老娘们有意思吗?”

    只要一把阮红搬出来,陈思立马告饶,“我错了,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小冷横在我俩中间,批评,“平时一个个都挺安静,怎么一碰了面就没完没了,一会别说你们是警察,都嫌臊得慌!”

    “话题是他引起来的,怎么还扯上我了?”

    陈思说其风凉话,“没听见吗,少说点闲话吧!”

    “”

    成!算哥们犯贱!

6,金海湾歌舞厅() 
比起刘福贵,徐文的私生活倒是丰富多彩。只要入夜,他就一定会到歌舞厅寻花问柳。

    这是陈思好不容易才踩到的线索,就连常和徐文交道的派出所民警都不知道,这小子其实是一个馋嘴的猫。

    徐文每次来都会找一个叫月月的老姑娘,夜里就会在三楼的包间里住下,风流快活。

    在我们眼种这个月月就是个老姑娘,但在歌舞厅里她却算得上是花魁。

    半老徐娘,风韵犹存。

    比起那些人老珠黄,只能靠浓妆艳抹招揽客人的“大妈”确实是强上许多。

    望着身边一些勾肩搭背的男女,我忍不住好奇就问了陈思,县里对这种场所都不闻不问的吗?这么明目张胆,是不是有点太猖獗了?

    陈思露出老练与从容的笑,那眼神就好像我是个菜鸟,问了一个不该问的问题似的。

    不久,他低声回了四个字,剥极则复。

    啥意思?怎么你也绕其弯子来啦?

    陈思说他没出国之前,县里就组织过一次行动,一次性打掉了二十几家非法场所,当时还为此摆了庆功宴,大放厥词。可后来怎么样?这些风流成性的男人找不到解决问题的地方,一时思想极端就做了违法的事,短短数月县里强奸杀人案发率倍增,好好的一次严打,竟成了一个给犯罪人可乘的祸根,当时就有人提出“剥极则复”的观点,县里权衡利弊后决定暂停严打,将取缔更改为整顿,说白了就是睁只眼,闭只眼。

    “后来呢?”

    陈思一边走,一边低声说,“后来,警民一家喽!”

    “你这话很讽刺啊!”

    陈思拍了拍我的肩膀,“这种事跟咱们没关系,咱别研究也别掺和,做好自己的分内事!”

    此时,歌舞厅内已经安静下来。

    一首舞曲播完后会给客人片刻的休息时间,所以视野里的男男女女分分落座,耳语,捧杯,嬉笑着。陈思就像是这里的老客户,轻车熟路地越过舞池,把我们引到南面一处高档沙发坐椅旁,“你们先坐这儿,我去沟通一下。”

    几分钟后陈思就把歌舞厅的负责人带到我们跟前,是个女的,四十来岁,着装倒是朴素,但浓妆艳抹的样子很不讨喜。

    “警察同志,您好,喝点什么?”

    小冷的脸就像她的名字一样,声音亦是如此,“我们不是来喝东西的!”

    陈思也十分郑重,“我来过一次,你应该清楚!”

    她哦了一声,陪着笑脸,“找月月是吧?太不凑巧了,月月请病假了!”

    陈思一乐,“上午人还生龙活虎的呢,这么一会儿就生病了?”

    她面色为难,“我不知道。”

    “不说实话?”陈思一笑就让对方心里没了底。

    “我说的都是实话!”

    “你们这一天流水有多少,几万,几十万,还是?”

    “哎呀!”她把责任撇的一清二白,“警察同志啊,我就是为了招揽客人才让她们在这工作的,私下里有什么交际我也管不了啊,反正我是不做违法的事儿!”

    “我不为难你,把人给我叫过来什么事都没有!”

    她有点不高兴,“您这是在威胁啊我?”

    陈思冷笑,“你这种人值得我威胁吗,有没有自己心里还不清楚!”

    对方叹了口气,认怂,“跟你说实话吧,徐文是我们这的常客,和小月接触比较频繁,她怕给自己惹麻烦,我们也怕有影响不是,你们一来这客人都吓跑了好多,这样吧,我给你她的地址,你们私下里怎么谈就是你们的事儿了!”

    陈思望着我和小冷,征求意见。

    这里这么吵确实不适合问话,我们多跑一圈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想到这我冲着陈思点了点头。

    约有二十几分钟时间,车又在一栋四层家属楼前停下。

    我们按照舞厅老板给的地址爬到四层,站在一户人家门口使劲底敲了两下。不久后里面传出一个女人的声音,问我们是谁。陈思谎称是送快递了,骗取了对方的信任,见其门开后又迅速转变语气,“警察!需要你协助调查!”

    里面这个容貌辨识度很高的女人吓得面色一白,紧忙关门。

    陈思动作很快,一个闪身就冲了进去,站在狭窄的客厅里大声责问,“心虚啊?躲什么?”

    她胡乱地找着借口,“我哪知道你们是不是警察?”

    “警察还有假?就算有也不会让你遇见!”陈思推开卧室的门,看到床头处放着一个装满衣物的黑色行李箱,眉头一皱,“想跑啊?”

    她不卑不亢地回应着,“我又没犯法我跑什么?我就是想回家看看!你们现在闲的连人家的私事都要问吗?”

    小冷走到女人跟前,出示证件,官腔官调,“我们县公安局的,你的私事我们不问,也不想知道,你想走可以,回答了我们的问题想去哪都没人拦你。”

    她忙着拒绝,“问我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那不好意思,今天你哪都别想去了!”

    女人不再作声,一直绷着脸。

    良久后。

    她搬来一把椅子,坐下的同时点燃了一根香烟,却被呛得咳嗽了好几声。

    “这烟是不能再抽了!”

    望着刚点燃就被她掐灭的香烟,小冷问,“你和徐文认识多久了!”

    她潦草回答,“没几天!”

    小冷厉声厉色,“没几天是几天,好好回答我们的问题!”

    “就几个月而已!”

    陈思掐中要害,“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她脾气似乎不太好,理直气壮,“我就一个舞女,他就来玩的,非亲非故的,他能和我说什么?”

    小冷唱着红脸,“注意你的态度!”

    “警察同志,你们问也白问,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嘴真硬!

    为了让女人松口,陈思用尽浑身解数,甚至还打电话给治安科,让他们过来抓黄。这女人也不是什么善茬,想必是经过大风大量,看出陈思在吓唬她,就是一声冷笑,把抓贼要抓脏,捉奸要捉双这套词都搬出来了。

    “天朝的警察就是厉害,无凭无据就要抓人!”

    陈思大喝,“少在这儿拽词!”

    “要不要我给你们想个办法?说我猥亵你们,这样你们就可以把我抓进去了!”

    说着她就当我们面脱下一件衣服,把自己的肩膀裸露出来,气氛一下就被弄得很尴尬。

    “注意你的行为。”

    她又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点燃,深洗了两口,“我就是一个轻贱的女人,随便你们怎么看。”

    小冷无法忍受这种不自重的女人,起得腾地一下站起来,“不可理喻。”

    她走了。

    留下我们两个大男人跟着这个几乎块把衣服脱光的女人对视,更加尴尬。

    “好看吗?要不要我把里面这件也脱下来给你们看?”

    简直粗俗不堪!

    “你自己好好想想!”

    丢下这句话,我跟陈思也走了出去。

    车里,大家闷不吭声。

    坐在后面的小冷率先开口,说这个女人不简单。

    我也有同感。

    从进门的时候就察觉到了异样,包括她的行为举止和面部表情都十分可疑。按理说我们只是例行询问,这案子和她本身就没有多大关系,就算不愿意接受我们的讯问也不至于表现得这么强烈。

    把她的种种行径归总成一个词,就是心虚。

    那么这女人一定知道什么,而且,这个秘密一旦公开的话,对她本身也具有一定威胁,所以她才一直带着我们绕圈子。

    “先缓一缓吧,我让人在这盯两天,实在不行就直接抓回去!”

    我长长叹了口气,恐怕也只能这样了。

7,梦魇() 
当天夜里,我们就又和这个叫月月的舞女见了面。但这一次客场变成了主场,坐在审讯室里的她不再为自己的行为进行辩解,手机里一条条还来不及删除的煽情短信,一次性推翻了她所有的说辞。

    陈思稳坐再审讯室的主审席上,“都要私奔了,还说你们没关系?”

    “我又不是犯人,干嘛审我啊?”

    坐在陈思旁边,我强调,同时提醒她,“是例行询问,但如果你还执迷不悟的话,你离所审讯也不远了!”

    陈思和我一唱一和,“知情不报虽然不是什么大罪,但关个十天半个月也够你呛。”

    “警察大哥,我也不容易,这件事我必须得和你们讲清楚,我们俩不是私奔,他就说风波过去的,想带我回老家过安稳日子。”

    “风波?什么风波!”

    她说,“就是欠了别人钱,很多,不过事情都过去了,他这些年又赚了不少钱,所以我才相信他的。”

    我看穿她的心思,“不是,你一定还知道别的事!”

    陈思唱起红脸,“你现在不说我们也有办法查出来,到时候别说我们没给你机会!”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长长地叹出,说像自己前半辈子都是在浪尖上过日子,飘摇无依,做梦都想找过男人过日子。可她们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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