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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野法医禁忌-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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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什么时候回来?”

    “今天是赶不上飞机了,明天。”

    “先挂了。”

    挂断电话,陷入思考。

    陈思的话不是没有道理,过了七年,她也不过是个二十二岁的小姑娘,一连杀害三个臭名昭著的逃犯属实有点夸张。可如果不是陶心然的话,那就只能是我们判断上的失误,凶手并不是受害人家属。

    可除了那些眼睁睁看着亲属被残害的人,你很难想通还会有谁和七个大盗不共戴天。

    先求证!后分析!

    余下的时间里我在其他同事的协助下,通过客运等部门寻找着陶心然可能留下的行迹。不到夜里就有了消息,客运部门称前段时间的确有过类似的购票记录,陶心然,安徽籍,淮北濉溪县人。后与案卷对比,各样信息均对号入座。

    受害人陶心然与七个大盗背井离乡,同时出现在千里之外的小县城中,绝非偶然。

    因而,桃心然的作案嫌疑很大。

    我立即给陈思打去一个电话,陶心然人就在秀水县。得知这一消息后,陈思通过电话安排工作,全城范围内搜捕有重大作案动机的嫌疑人桃心然,包括旅馆,网吧,废弃建筑等一切能藏人的地方。

    他一声令下,夺去了这个夜的宁静。

    晚上,我孤零零地睡在法医室。

    冷气森森的储尸抽屉与一具具无名尸,台面上的金属器皿和一把把锋利可剔骨,光亮可照面的解剖刀,还有不远处浸泡着人体器官组织和婴孩的瓶瓶罐罐,以及近处墙壁上的解剖相片和文字报告。

    即便是在所有灯都开着的情况下也会让人觉得很惊悚,所以除了我们法医从业者基本上没有人愿意来这个地方。

14,一些线索() 
县里最终还是执行了围剿任务,削减了南线公路的警力部署,给劫匪制造一个逃亡的假象。

    然而。

    猎物过于狡猾,猎人又过于自信,结果只能是竹篮打水。

    一连几天,毫无结果。

    县里各级领导都坐不住了,只怕是已经打草惊蛇,再想抓人可就难上加难了。猎物始终是猎物,终有被捕之日。这个猎人扑了空,另一个猎人便开始伺机行动。但他的目的不是抓,而是杀!

    就像是一场狩猎竞赛,七个曾令人闻风丧胆的杀人机器,如今只能丧家之犬一般。

    陈思回来以后就着力摸排走访,但并没有很顺利地查出线索。后来一家廉价小旅馆的老板透露,确实有一个叫陶心然的年轻姑娘在他店里住过,外地口音,但人没住几天就走了,像是有什么着急的事儿,连押金都忘记要了。

    这倒是有些奇怪。

    陈思当即重视起来,在翻看入住记录时有了意外收获。

    椅子上的陈思一边喝着凉茶,一边回忆着,“陶心然住店的第二天,刘福贵也住了进去。”

    “只能证明陶心然跟踪过刘福贵,她人现在在哪还是一无所知。”

    小冷补刀,“基本上是海底捞针。”

    陈思又开始壮志豪言,“我跟你们讲,就是藏在地里面迟早都得被我抠出来。”

    “重点是陶心然知道这几个人藏在哪!换言之,找到陶心然这几个家伙也跑不了。”

    小冷猜测,“刘福贵是第一个死的,线索会不会是他透露给嫌疑人的?”

    “可能性很大。”

    “也就间接说明七个人之间还有联系?就像这次金福珠宝的劫案明显是经过周密计划的。”

    我叹气,半开玩笑,“可惜死人开不了口!不然真可以问问这三位。”

    陈思打了个冷战。

    小冷说,“人死是不会开口,但总会留下一些生活痕迹吧?”

    我懂她的意思,“尝试从死者遗物中寻找线索?”

    她又语重心长,“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换言之,有交易就有痕迹。

    可当我们付诸于行动时,却发现事情并没有想得那么简单。不管是刘福贵还是徐文,日常活动范围有限,很少出现在大众视野里,具有一定隐蔽性,毕竟这几个人是经过严格“训练”的,想从他们身上搜出点线索确实不易。

    小冷丝毫不气馁,离开花房后又去了养蜂场和花圈店,从太阳升起到日头落下,努力了一天也没什么结果,投入的精力就这么打了水漂。

    看着天际线上一轮红日,小冷多了几丝愁容。

    “我们忽略了一件事!”

    她转来被霞映成樱红色的脸,唇齿轻开轻合,“什么?”

    “月月。”

    我猜测着。

    她应该是没有犯过罪的,因为和徐文有了感情,才跟着他一起逃亡到这里。所以她的言行举止和社会交际上就没有那么多限制,也就不会刻意隐藏一些痕迹。所以我想,她的家里会不会藏着什么线索呢!

    “对,现在就去看看。”

    就像是怕我拖她后腿似的,小冷不容回绝地拽着我的胳膊大步向前走去。

    到死者月月的出租屋时天已经黑了,应警方要求房东一直没有来收房子,所以里面还保持着原来的样子。小冷负责两间卧室,我主要搜索客厅和洗手间,留意着所有生活痕迹上的逻辑次序,就是一个茶杯,一张相片都不放过。

    很长一段时间后。

    我搜集到一些可疑的快递单,寺庙门票以及上门维修水电的票据等。

    “这些收据和门票数量上有问题,你那边呢?”

    小冷展示自己的收获,“估计她自己都忘了还有这个东西。”

    我把那东西接到手里,“花店?刘福贵?”

    “这附近就有花店,偏偏跑到乡里去买花,太奇怪了。”

    这时。

    电话铃声响起,小冷接起电话嗯了两声。放下后便跟我说,陈思那边有了线索,想和我们碰个面。

    现在?

    小冷看了看时间,“工作固然重要,前提是得有个好身板。刚好饭点,他已经订好桌了,走吧!”

    我们去的是县里一家有名的川菜馆,我本身就特爱吃辣的,所以点的菜很符合我的胃口。让我意外的是玲珑也在场,而且这俩人不等我们来就先吃了个半饱,满嘴流油,都是一副馋猫的吃相。

    “你这请客请的好啊,自己先造上了。”

    “姐,我是饿急眼了,这里的菜又太好吃,一时嘴馋就没忍住。”

    小冷敲了敲桌子,问玲珑,“那你呢?师父还没动筷呢!懂不懂规矩?”

    “我跟他一样啊姐,你不说他也不能说我。”

    小冷微微一笑。

    “我给你点了一道你最爱吃的川椒溜肥肠。”说着陈思吆喝了一声,没多久一盘香喷喷的溜肥肠放到眼前。像小冷这样的女人也禁不住美食的诱惑,俩眼直冒光,看那架势恨不得将其占为己有。

    我鄙视一笑,“三个吃货。”

    这三人同仇敌忾,“闭嘴!”

    吃了一会儿后小冷就说,吃得也差不多了,是不是该聊点正事了?

    陈思放下筷子,直奔主题,“今天调监控的时候有了一个意外发现,你们猜我看到谁了?”

    我和小冷异口同声,“谁?”

    “就是徐文那个姘头。”

    “月月?继续。”

    他接着往下讲,“后来我就顺藤摸瓜,发现她不光去过徐文的养蜂场,还去过花房,花圈店,凉山寺”

    “等等。”我叫停陈思,“你说,凉山寺?”

    小冷反应过来,“今天在她家里的确发现了大量的门票,就是虔诚的佛教徒也不至于隔三差五就去一趟吧!”

    我猜测,“这七个人会不会是通过月月进行联络的?”

    小冷淡漠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表情,“除了凉山寺她还去过哪?”

    陈思回答,“暂时就知道这些。”

    我稍微拉了一下节奏,“除了寺院的门票外,不是还有快递单和收据吗!”

    醍醐灌顶,小冷命中要害,“快递员和水电修理工?”

    “陶心然这条线可以暂时放一放了,我建议现在就去凉山寺一趟。”

    玲珑第一个举手赞同,“我也想跟你们一起去。”

    陈思起身,“我先回局里,你们就在这等着。”

    半钟头后六两警车,俩俩并排,披着漫天星斗穿越绿油油的稻田,转眼间就到了秀水县最著名的凉山寺。

    “佛门重地,禁止喧哗”八字标语赫然醒目。

    陈思丝毫不介意,重重地叩响了寺院的大红门。不久后一个僧人露出脸,问道,“施主,深夜至此,有何贵干?”

    陈思不耐烦,“搜查令!”

    僧人瞄了一眼,神色凝重。

    “稍等!”

    陈思耐着性子在原地等了一会儿,迟迟不见有人出来,索性推开门直接走进去。我们紧随其后,走进寺庙的大院里。一个香鼎立在中央,两旁房屋内栩栩如生的神灵虎视眈眈地盯着这群不速之客,正对面的大殿里,一个老和尚在其他小和尚的搀扶下缓缓走出。

    “你们所为何事啊?”

    陈思直性子,“怀疑你们这藏了个通缉犯,这是搜查令!”

    老和尚眉眼一蹙,“严重了,真是严重了,我们都是佛门弟子,修行之人,怎么可能会窝藏逃犯,个中定有误会!”

    陈思一口咬定,“错不了,把你们这的和尚都叫出来!”

    “深更半夜,我们倒是不打紧,可不能扰了佛祖清幽。”

    陈思说,“就是尊重你们的佛才没有让人去搜,咱们相互理解一下,你也不想佛祖鸡犬不宁吧?”

    老和尚凝眸思量,片刻后叹气点头。

15,圆寂() 
住持方丈点头,寺里的和尚全部到场,年龄区别在三四十岁之间。仔细这么一数,就觉得数量上有点问题。和陈思耳语一番后,他就问方丈,寺里不应该只有这么几个和尚吧?老方丈解释说,剩下的都是一些俗家弟子,相当于企事业单位无编制的合同工,这些人都不能称得上是僧人。

    陈思低声问,人都不全怎么查?

    可来都来了,总不能空手回去吧?我低声跟陈思讲,先就着眼前吧,实在不行再想办法。

    陈思点头,随后提问。

    “家都是哪的?”

    所有的和尚都回答了陈思的问题,只有老主持不动声色。故此,陈思走到他跟前,重复了刚才的问题。老主持面不改色,稳如泰山,轻蠕着这个岁数少见的红润嘴唇,“这里就是我的家。”

    “请您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老主持微怒,“何必咄咄逼人,从记事起我就在寺里,师父死后我接管了寺院,连我你都要怀疑?”

    下冷拉了一下陈思,致歉,“老方丈,您别生气,是我们冒犯。”

    老主持拂袖,“也罢,贫僧问心无愧。”

    随后。

    陈思又补充了一些问题,比如几几年来的寺庙,老家在哪等等问题。但这些和尚中最远的也不过百十里地,都是当地口音,相互可以作证,并且都有合法身份,而且多数和尚的户口落在了寺院里。

    陈思犯了难,目视我和小冷,低声,“人可能不在这里!”

    小冷也压低声音,“那也绝对不会是那些俗家弟子。”

    没错。

    理由很简单,人是逃亡来的,俗家弟子的身份几乎没什么隐蔽性,也不够安全,所以这个人一定不会选择这样一种身份。那么,是在判断上有了疏漏?可陈思提供的视频线索没有任何逻辑上的问题,花房,蜂场,花圈店和现在的凉山寺,月月去过的着四个地方中有三个是逃犯隐居之地,按逻辑来讲凉山寺也不可能是个例外。

    这时。

    老方丈说了一句话,“怎么没见监院过来?”

    “监院?”

    这一句话引起我们的注意,三双眼睛不约而同地汇聚一处。

    旁边一个和尚回答,“方才去过了,房内没有人应,我猜了尘是在禅修,恐打扰他的修行,就自作主张没再叫他。”

    老方丈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不知三位可否信我一次?了尘来我院数年之久,心地善良,舍己为人,宁愿自己不吃不喝,也要喂饱院里收养的野猫野狗,我以我凉山寺住持的身份向你们担保,了尘不会做违法的事!”

    我微笑着,“您的话我们肯定信,就是有几个问题,希望您能帮着回答。”

    “无愧于心,问便是。”

    小冷就像我肚子里的蛔虫,总能在第一时间洞悉我的想法,“他是几几年来的?”

    老方丈五根手指捏在一起,“七年前。”

    我补充问题,“哪人?”

    “安徽芜湖。”

    陈思喜上眉梢,公布答案,“就是他!”

    老方丈脸色大变,“什么就是他?”

    小冷代替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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