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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坑人”梁凡安腹诽道,转头对两人说道“不出意外,以后我就是你们的接应人了”
“不是,老梁,你先告诉我,你怎么会在这,不是说去刑警支队嘛”杨彪没有反应过来,稀里糊涂的就见到了梁凡安。
“我就是刑警支队队长啊,不过现在停职了”吴定涛笑着说道。
几段话下来,听的两人云里雾里的,没弄清是怎么回事。
“师兄打算安排他们去哪啊”梁凡安问道,摸了摸肚子,有点饿却没胃口。
“急什么,我都还没确认呢”
两人愣怔不动,看着对面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不知该说些什么。
“你们两个知道将要面对什么嘛”吴定涛摆正坐姿,侃然正色的说道。
“知道,事先都了解过了”两人同时答道。
“不害怕?”
“心里有了准备,不害怕”喻昕锐说道。
“害怕,但这不是不去的理由”杨彪说道。
吴定涛严肃着脸,气势不恶而严,让两人肃然起敬。
“我就不多说废话,今天二十四小时内,我们经历被枪指,被炸弹轰,你们所要面对的丝毫不比我们的安全,现在还有机会走,我不会怪罪谁”
两人盯着吴定涛炽热的目光,想都没想,异口同声道“我们不走”
却见吴定涛灭掉烟头,拿起两个空杯,倒上两杯啤酒,放置两人面前。
“喝了”语气不容拒绝。
两人不假思索的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既然如此,到时就由不得自己选择了”吴定涛感觉浑身舒畅,自己也喝上一大口酒,继续说道。
“你们到骑龙网吧找范路,他会告诉你们该做什么,记住不要暴露他的身份和你们身份,不要让人发现你们的目的”
两人望着吴定涛,过了会,面色凝重的起身离开房间。
房门关闭,梁凡安瞅了眼吴定涛,起身说道“我出去一下”
随后也离开了房间,留下一人独自笑饮酒。
“等等”梁凡安对屋外阳光下的两人喊道。
“老梁。。。。。你”杨彪回头看向好友,欲言又止。
“行了,我就知道你个老狗,肯定有事,自己注意安全照顾好自己,喻兄弟,你也是”
梁凡安叹气,不放心两人闯进龙潭虎穴。
“你也是,好了,搞得婆婆妈妈,以后肯定要见面的,有什么话下次再说吧,我们两个就先走了”
说完,杨彪毫不犹豫的转身与喻昕锐走向田野。
梁凡安忧愁的望着两人身影渐渐远去,在太阳下也掩盖不住他们的光芒。
直到两人消失在视野,梁凡安才吐出胸前的闷气,偏头看去,吴定涛不知何时走到了他身边。
他说了句话。
从此以后,每当回想,梁凡安便难以忘怀。
“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尽所能,改人命,自己求自己吧”
第71章 扮演()
“东婆下西山,西婆迈东关,谁能说谁错,万事留心间啊~”
乡间小路,农民扛着麻袋,在夜间唱着歌谣,脚踩淤泥,周围花丛望不尽,蟋蟀躲在叶子后鸣叫。
清风夹杂花香歌谣虫鸣,吹向看不见的角落。
农民低着头,步履踉跄,似倒不倒,缓慢的走着,麻袋随着左摇右晃。
他经过一座座房屋,每当走过房屋口,脚步都会不由自主的停顿一下,又猛的提速快步,再慢慢降下来,似足了个龙钟佝偻的农民。
不知在夜色中左摇右晃了多久,他怪异的脚步终于停下,抬头望了眼大门口的铁牌,站立不动。
他用力一甩,将麻袋摔在了地上,积水飞溅,沾满他的衣服。
脚步后滑,在淤泥里拉出条道,往前摇晃几步,又停下转过身,自言自语道“差点忘了”
从怀里摸索出个物体,放在月光下察看了一反,准确无误的丢在麻袋上。
拍了拍手套,又继续弯曲着身子前行,明明肩上没了麻袋,却依然脚步蹒跚。
只要有人竖耳倾听,便能听见他嘴里呢喃着民谣。
“东婆下西山,西婆迈东关,谁能说谁错,万事留心间啊~”
……………………………………………………………
黑色轿车停在丰厚餐馆后的巷子口,乘着夜色,扛起后座被捆住的女孩,耳朵上方还在隐隐作痛。
快步走进巷子,进入餐馆后门,里面已有不少人,见到他的走入,纷纷让开条道。
他扛着女孩,面色阴冷的走到大堂,望着人群,随手找个人,把女孩丢给他。
“放到库里去”
“是”
解决好,他便找到个位置坐下,刚想说话,便听到异常熟悉的声音响起。
“你总算来啦”
他猛的调头看去,顿时蹭的一下站起身,不敢置信的指着对方,惊异道“你怎么会在这”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对方问道。
“你不是在局里嘛”
“竹竿,你很希望我呆在局里吗?”于培文神态自若的说道。
“我带人救他出来的”王齐文举手说道,迫不及待的炫耀自己“话说这两天你干嘛去了,猴哥和大虬呢,你知不知道”
竹竿周开景没有说话,瞪着于培文,脸色阴沉不定。
“抓你猴哥,献殷勤去啦,哈哈”于培文回道,他非常鄙夷周开景。
瞬时间,堂内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在竹竿周开景身上。
长时间的沉默,氛围中的杀气渐渐聚集,皆恶狠狠的盯着竹竿。
“竹竿,你还敢回来”
看他样子,事实不会有差了,横头王齐文站起身来,怒目圆睁的冲到竹竿面前,犹如一条见红的蛮牛。
竹竿周开景一拍桌子,桌面上的碗筷顿时晃动不停,扫视一圈后,瞪着王齐文,大吼道。
“疯老大下的令,我看谁敢拦”
一时间所有人都顿在当场,却没人露出惧色,反倒个个都是眼里含着讥讽。
“哈哈,你以为大虬是去干什么”
周开景眉梢上挑,沉声道“你怎么知道的”
“这场面,你还不明白嘛,是你傻,还是我表现的不够明白”
于培文一招手,在场所有人都掏出了枪指向竹竿周开景。
王齐文正怒火冲天,突然见所有人掏枪指向他这,横眉倒竖的吼道“都干啥呢”
“哈哈”于培文见王齐文的蛮横样,不由笑道“横头,过来坐下吧,你别掺和了”
王齐文偏头看着于培文满脸笑意,敛去嘴脸,走到于培文旁边坐下。
不知为什么,从带人救出他后,就发现于培文像换了个人般。
每当于培文说要求,他就莫名不敢拒绝,虽觉奇怪,但脑子也懒得深思,他本就不适合用脑。
竹竿周开景看着熟悉的小弟,个个杀气腾腾拿枪对准他,心头狂颤,隐约猜到些什么。
“你早有预谋,你究竟想干什么”
于培文眼微眯,似笑似不笑的说道“天要变咯”
周开景听完,脑海瞬间明白了对方话里的含义,脚发软,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
“哈哈哈哈哈”于培文张狂的笑着,拍着不明其意的王齐文。
“竹竿,给个话吧,你也是个明白人”
周开景眼珠左右晃动,心慌不已,思虑良久才说到“我是重义之人”
“你重义,哈哈,你重义,哈哈哈”
犹如听到最好笑的笑话,于培文捧腹大笑,笑声在安静的大堂额外磕碜,却没人陪笑。
“你重义,为何要将视你为亲生兄弟,待你如平辈的歪嘴猴,抓去送死啊”他质问道,丝毫不留情面。
“我欠疯老大条命,身不由己”周开景绞心的说道。
于培文摆摆手,戏谑的笑道“这个理由真够恰当,你说我该把你怎么办”
“你想叫我做什么”周开景试探性的问道。
“安安静静待在着,等需要你登场的时候,跳出来”于培文面不改色的说道。
周开景瞳孔一缩,颓废的面孔神情恍惚。
大堂的灯炽亮,却照不清他的神情,所有人盯着他,只要有任何异动,枪口便会冒出火焰,将他打成马蜂窝。
“事后会怎么样”
于培文食指横放下唇,慢慢上下拨动,双眼装满天星,说话声音轻飘飘的,传到他的耳朵里。
“该死的,得死,不该死的,躲好”
“我猴哥呢”周开景沉声问道。
“你猴哥,你应该比我更清楚,他这种人的结果”
“没有一点余地”周开景黯然伤神,有些不甘心。
“有,要看他配不配合,我们方不方便了”于培文平淡的语气,刺激着周开景的心脏,让他憋屈的说不出话。
人性让他犹豫不决,内心风吹两边倒。
他欠疯鬼的还不起,对歪嘴猴只有愧疚。
忠义两难间,不断的讽刺着他,他想了许久,说道。
“行”
“哈哈哈哈哈”于培文狂笑不止,在场的枪都回到了原位。
果断的人往往最容易举棋不定,重义的人往往最容易背信弃义,自信的人往往最容易一败涂地,柔软的人往往最容易死不旋踵。
命运多舛,讽刺着人和事,却从不提醒,总在不该出现的时间,跳出来一剑刺穿心脏。
谁也不能说谁不对,因为都是如此这般,谁又能真正做到问心无愧。
等下一场命运的帷幕拉开,无人能逃避,只能局限于中,扮演着自己的角色。
第72章 疯狗()
黑暗中,人儿从潮湿的地面爬起,身上的绳子已解开,她缓缓抬起头,一片黑暗,丁点光线都没有。
麻木的呼吸,微小的抽泣,惧怕的心跳,寒冷的颤抖,一切环绕在耳畔。
仿佛有很多双眼睛,在看不见的角落里注视着她,期待又畏缩光亮的出现。
她摸索着起身,僵硬的身体如生锈的机器,她一点点挪动步子,双手在前方探寻。
“过来坐着”细不可闻的声音在脚边响起。
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她没有拒绝,慢慢坐下,被那人抱在怀里。
她清楚自己的结果,如果无人依靠,她会坚强不屈,可一躲进温热的怀抱,泪水便如断了线的珍珠首饰,散落一地,无处可寻。
“我叫秦思思,你叫什么名字”坚毅的声音在脑后响起,让她的哭声戛然而止。
她将头埋在膝盖里,略微哽咽的说道“俞婉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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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镇的早晨。
百花苏醒,齐齐争艳,花瓣挂着露珠,花芯散着幽香,弥漫在空中,陪伴在疾走的人们。
韩雍和走进派出所,额头几处擦伤让他的面貌显得坚毅,他站在门口喊道。
“刑侦处现在谁负责”
“报告,我”一人从拥挤的人群挤了出来,站在韩雍和面前敬礼。
“你叫什么”
“白丘”
“你手底下的人怎么做事的,叫你们派人去镇政府门口搜集证据,人我都带回来了,你们一点消息都没有,干什么吃的啊”
“韩队长,不是我们偷懒,而是那些脚印都只有一小半,那个人肯定是走起来漂浮,不踩实,我们也没办法啊”
“那就没有其他的了嘛!麻袋上的痕迹呢!”
韩雍和对白丘劈头盖脸的怒骂,丝毫不留情面,惹得其他工作人员,分分侧目望来,大部分眼中都是不满。
在场的人并不是不满韩雍和骂人,而是昨天召集全员开会,下令逮捕吴定涛,弄得刑警支队里的人心藏恼火。
叫自己抓自己的顶头上司,算什么事,就算停职了,那也是自己的领导啊。
这不,现在只要是刑警支队出来的人,干活多少掺杂私人感情,不卖力或偷懒。
众人敢怒不敢言,只能搞点小动作,让对方难受了。
韩雍和也不傻,看出了这些人的意思,骂了一顿,觉得无趣,摆摆手,带着身后几人——几人抬着个人——走进拘留室。
将人用手铐锁在铁栏杆上,瘫坐在地。
韩雍和留下两名心腹,派其他人去查看U盘里的资料,拍醒了丑陋至极的人。
丑陋的人刚被拍一下,就猛的睁开眼,看着几名警察坐在床上,猛的一惊,他随即狂笑不止,夹杂着咳嗽。
左边臃肿的脸满是伤疤,右嘴角裂开,使本就填满未好的伤疤的脸上,愈加诡异,笑声的背后藏着无限凄惨。
似猴尖叫的笑声高尖刺耳,吓得外面听到的人浑身一震,厌恶的四处张望,寻找声音来源。
“你就是歪嘴猴吧”韩雍和皱眉问道,笑声离他最近,再加上他癫狂的神情,让韩雍和想拿胶带封住他的嘴。
歪嘴猴没有理会旁边几人,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