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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案关联深大,希望厅长谅解。”
崔行长看着满墙屏幕,屏幕内皆是案发第一现场心里愈加焦急。
付清和唉了一声,提醒了几次,他也懒得再说,准备继续安排工作,这时,在一旁就等韩雍和凑了上来,将他拉到了一边。
“厅长,我拿到了案发现场的视频,有罪犯的作案过程。”
“哪里,在哪里!”付清和一听,急迫的问道,崔远舰闻声靠了过来。
韩雍和接过吴定涛递来的电脑,叫走一名办公警员,换上主机,点开视频,开始讲解。
“为首的人,三十七岁,名叫王鑫,源市人,未婚,无父无母,由姨母抚养长大,二十岁之前一直处于无业游民,二十岁后开始从事货运行业,开了家货运公司,目前是全国最大的货运公司董事长,曾在医院检查出不孕不育。”
这些信息都是U盘里的名单上的,韩雍和靠记忆说道。
付清和和崔远舰目不转晴的盯着屏幕,见到草芥人命的行为,两双眼似要喷出火焰,恨不得焚烧死罪犯。
吴定涛见事如此,悄然离去,回到办公室,拿起自己手机开机。
手机有些老旧,虽然堪用,但漫长的开机时间不胜其烦。
一开机,他就连收到几条短信,是梁凡安发来的,他点开查看。
面色迅速凝重,额头青筋鼓起,好若条青龙攀附其上,眼睛瞪大,暗骂一声,迅速跑出房间。
气怪自己没有早点查看手机,自昨晚八点后,梁凡安就再也没有回过短信,十有八九已然出事。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梁凡安不能死,他不想再有人因他的失误而死,悔恨终生的事一次就够了。
韩雍和在监控室内,现在事态紧急,不会派人帮他,就算因为有重大线索帮忙,也要解释半天,他没时间耗。
这样的话就只有私自调动人手,只要有一个队的编制出动就够了,而最合适的人选便是何耀。
他迅速拨打电话给何耀,那边似早就等待,一声未响完,便接通。
“何耀,把你的人手调集起来,跟我去源市的山岭救人。”
(好,我现在就去安排)何耀不假思索的答应道。
“快点,时间紧迫。”
吴定涛咬着牙挂掉电话,来到派出所柜台,拿走个警车钥匙就跑出门口,身后的人拦都拦不住。
坐上警车,他便直接启动,全速前进,看着手机了梁凡安电话号码,肌肉紧绷,颤颤巍巍的拨打过去,放在耳边,这辈子他慌乱惶恐的样子没几次。
滴滴声回响在脑海,蓦地消失,吴定涛还以为那边挂掉了电话,移开手机一看,竟然接通了。
“喂,梁凡安,喂。”吴定涛对着手机叫道。
(你们是谁?)电话里传来怪异的声音,明显故意压着嗓子说话。
听到不是梁凡安的声音,吴定涛感觉心乱如麻,这情况,肯定是被抓住了。
“他人呢!”
他不敢威胁对方放人,那伙人在他认知中是群不要命的疯子,什么事都可能做的出来。
(他没事,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跑到迷宫里。)
迷宫?什么迷宫?梁凡安跑迷宫里去啦?吴定涛脑子急的如团浆糊,咬牙切齿的磨擦的牙齿咯咯作响,油门踩到底不松。
如果说是警察,罪犯肯定会毫不犹豫的杀人。
一时之间,他不知该如何回答对方,于是反问一句。
“你们要什么才肯放人?”
(告诉我,你们知道的东西。。。。。。不用了)
“嘟嘟嘟”那头忽的挂掉了电话,根本不给吴定涛机会回话。
吴定涛用力抓着手机,贴着耳朵,脸色阴森的能滴出水来,一把将手机甩到旁边,眼睛盯着前方的路,踩油门的脚始终不肯松开。
拿出背后的枪,这是梁凡安从濮航远哪里顺来的,他单手上膛,神情犹如吃饭嚼了一嘴石头,狰狞而难受。
脑子快速运转,迅速捕捉到一丝灵机,嘴角露出一股笑意,立马捡起电话,再次拨打。
“喂,小何,不。。。。。。”
第102章 名义()
缓缓睁开双眼,所见之处,老旧的房屋顶梁,蜘蛛网笼罩在头顶,奇怪的恐惧滋生。
他回想昨晚发生的事,自己是被人袭击晕倒,带来了这里。
后脖颈在隐隐发痛,让他有些恼火。
用力直起上身,才发现自己被手铐锁在了床头铁杆上,只能在床附近活动。
偏头望见门口木桌前坐着一人,那人挂掉了手机电话,看向自己,眼神凌厉似把长剑。
那人手里拿着自己手机,想来是吴定涛刚刚打来,但是对方为何会接通电话,让他想不明白。
是想拿自己做交易吗?看对方不善的模样,必定是没有谈拢。
砖瓦房里的俩人对视,互相观察着对方,氛围说不出好坏。
木桌前的人约莫四十多岁,身材偏胖,带着眼镜,瞳孔深邃,嘴角似笑非笑,第一眼便让觉得城府极深。
“你是谁?”梁凡安先一步问道。
“我是谁?你不觉得该先解释解释自己嘛。”
那人起身,提着凳子坐到床前,与梁凡安对视。
梁凡安低头看了看手铐,仔细观察辨认,眯眼问道:“你不是疯鬼的人?”
那人笑了笑,掏出根烟自顾自的点上,看了看手表,轻描淡写的说道:“我给你一分钟解释清楚。”
听到梁凡安耳朵里,却是别有一番意味。
这是承认了吗?
梁凡安望见自己的背包被打开,物品摆在木桌上,手枪不知所踪,心里一阵思量。
看过自己东西后,不难推测出自己是去迷宫调查,歹徒的话理应严刑拷打,可对方却心平气和的坐在面前询问。
加上手铐是警方专用的,并不是什么伪造品,对方应该是错把他当了案犯或者什么的。
“我是本市刑警支队警员,是来调查案件的。”
梁凡安算不上正式的警员,所以只能半真半假的解释。
那人轻声嗤笑,从衣服中掏出手枪,在他眼前晃了晃,问道:“你的警员证呢,为什么你用的不是警枪,而是战鬼走私的外国货。”
梁凡安不由一愣,原来对方是因为此事不信任他。
不过。。。。。还真不好解释。
总不能说是自己抓内鬼时顺来的吧,自己一名警察拿到罪犯武器不上交,反倒私藏,着实让人无法相信。
听到战鬼这个未听过的名称,梁凡安确信对方比他更了解这群犯罪分子。
疯鬼,战鬼,应该是同一个组织内的人,他想,战鬼是不是昨晚与疯鬼同行的人。
想到疯鬼,看着眼前的人身材微胖,与昨晚疯鬼身边同行的人身材有几分相似,但一举一动的气质又不相符。
难不成他就是那个老大?不应该,如果真如所想,对方没必要和自己耗时间。
“你可以拿我手机打电话给叫吴定涛的确认,他是刑警支队队。”
保留一丝可能,他没告诉对方吴定涛会带人救他。
那人眉梢轻挑,似在嘲笑的瞧着梁凡安,刚才电话打过来时,屏幕上就是吴定涛三个字。
从头到尾,他都故意表现出对梁凡安怀疑的态度,让人不明白意欲何为。
不过也的确是,背包里有专门搜查案件证据的一套简易工具,但走私的手枪和孤身闯入迷宫,怎么看也不是一个警察的作风。
如果不是这里没什么工具,梁凡安猜想自己的手机恐怕早被破解。
那人拿起电话,开启电源,问梁凡安屏保密码,寻找通话记录,拨回给吴定涛,故意打开扩音,怪异的冷漠的盯着梁凡安。
梁凡安静静的呆着不动,观察泥瓦房里的物品和人,试图解读出些信息。
“喂,你是刑警支队队长?”那人开口问道,不让电话那头先说话。
(你们的据点已经被我们包围,想死,你尽管动动他)隔着手机,都能听出对方的怒不可遏和急躁不安。
那人猛地站起身,对手机咆哮,吓得梁凡安一跳。
“你们赶紧撤回去,别打草惊蛇,马的,搞出事,担得起责吗!”
电话那边的吴定涛半天没有回话,不知在酝酿什么。
梁凡安听出对方话语里别有含义,对方也是警方的人,可为什么从未听过还有别的警力在山岭查案。
(你是谁?)
“赶紧撤人,不然后果不堪设想。”那人心急火燎的说道:“叫你付厅长赶紧接电话”
(厅长不在身边,恕难从命,你先放了梁凡安再说。)吴定涛语气横冲,一点面子都不给,根本不买账的意味。
那人一拳打在木桌上,疾首蹙额的吼道“我以公安部部长名义命令你,迅速撤走人手!”
听到公安部部长的名称,梁凡安差点没当场吓傻。
这种话可不能随便乱说。
(您是公安部部长?)虽是在问,却隐有股笑意,仔细辨别就能听出对方在偷笑。
“赶紧打电话撤人!”那人嘴里骂骂咧咧的“尽是些不省心的玩意。”
(谁下命令都没用,将在外,不受军令)
孤胆英雄般的话语,差点没让梁凡安吐出血,就不怕对方撕票吗?他为自己的小命感到担忧。
“行,老子服啦,我认输好吧,赶紧撤人。”那人说话急转直下,让梁凡安摸不着头脑。
这是几个意思啊,刚刚不还挺硬的嘛,怎么突然就求饶啦。
梁凡安膛目结舌的望着他,刚想开口说话,却见电话被直接挂断,那人对着电话一顿咆哮乱骂,完全听不清在说什么。
场面变得古里古怪,画风突变,似闹剧般奇异的好笑。
那人骂声戛然而止——声音还在屋内余音绕梁——慌里慌张的掏出自己手机拨打。
电话一打便通。
“327”那人对手机报出数字,显然是经过处理的谜语。
梁凡安听不清手机里的声音,听清了也听不懂。
瞧见那人神色由阴转晴,再由晴转阴,让人看的心痒痒,急切的想知道对方到底说了什么。
却见那人挂掉了电话,张嘴就骂道:“个坑货,什么玩意啊,还唬我。”
一旁的梁凡安那还不明白他所说的意思,肯定是吴定涛叫的人根本不在迷宫外,故意说那些话,逼对方放自己走。
连他都替吴定涛觉得尴尬,这不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嘛。
梁凡安尴尬的笑了笑,也不敢叫对方给自己解开手铐,静候对方差遣。
“你和吴定涛的究竟是怎么回事,现在全国发生大案,谁命令你们来调查这里的啊”
听出对方是要兴师问罪,梁凡安也不敢含糊“报告没有命令,是我们擅作主张私下搜查。”
梁凡安欲下床站起身,奈何手被铐住,弄得肩膀一高一低
“什么玩意!谁给你们这么大的胆,万一出了事谁负责。”
那人一拍木桌,一副要打人的样子。
“报告,我们甘愿受罚。”
梁凡安知道惩罚是少不了的了,只好安心承认错误。
那人掏出钥匙连同手机甩给梁凡安,火冒三丈的说道:“给我打电话把吴定涛叫到岭南镇来。”
梁凡安愣了一下,回道“是。”
他麻利的解开手铐,拨打电话。
就目前状况看来,如果面前这人上报,两人的私自办案行是要终结了,指不定会因妨碍公务罪,私藏枪支罪等罪名进牢蹲着了。
第103章 参与()
岭南乡位于聚生岭南边山脚下,鸟不拉屎,人不愿留的地方。
源市在聚生岭西北边,而俗市在聚生岭东北边,所以根本没人愿意爬山涉水来岭南乡。
再加上不靠海,风景美色也一般,给人寻找来这旅游的借口都没有。
唯一值得称赞的地方就是它的土地肥沃,适合耕耘,可现在的年轻人阿,愿意留在乡里种田的又有几个呢。
而今天,岭南乡有三位算得上年轻的年轻人,分两批前后到达,给镇子带来些许活气。
他们相聚在乡尾的山神庙里,尽管山神庙破烂不堪,随时要倒塌。
身材偏胖的人坐在庙口厚重的断裂的石狮子头,眼神不善的盯着坐在石阶上的男人笑嘻嘻,还有一人在庙内四处察看,抛身事外。
“怎么,肖部长升的挺快啊,去年刚升组长,今年就成部长啦。”坐在石阶上的人揶揄的说道。
“哼,明知故问,你个傻叉果然一停职,就私自办案。”肖波语气不善的问道,一副对方欠了他几千万不还的样子。
他当然不可能是部长,但他有权利使用部长的名义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