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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苏夜黎皱了皱眉,只能这样安抚着。
外界的新闻传得沸沸扬扬,舆论根本无法控制,现在他只有看好慕梦心这边,否则沫沫的安全更加危险。
见她不想吃东西,苏夜黎站起来,忧郁地道:“梦心,你先休息,我去找医生聊一聊,我叫护士进来陪你。”
按了内铃,立即有一个身穿白衣的女护士进来,恭敬地朝着苏夜黎鞠了个躬。
苏夜黎听见动静,知道是护士:“还麻烦你照顾好她,我马上回来。”
走出去以后,慕梦心还缩在病床上微微颤抖,抱着自己的双膝,怀里拿着枕头:“哦宝宝不哭,我的宝宝……我的孩子……”
眼泪砸在枕头上,酸涩楚楚。
‘护士’终于抬起头,端着托盘里的热水走到病床边,勾起斜唇:“慕千金,不记得我了吗?啧啧啧,你看看你现在这幅样子,真是可、怜!”
“……”
慕梦心的动作戛然停止,抱着枕头的指尖有些僵硬,“你……你是谁?!”
季琪琪摘下护士帽,放下托盘,将热水递给她,讽笑道:“喝点水吧,你看看你现在被金倾沫整的多惨,居然都疯了,哈,比我那个时候的毁容要惨一百倍对不对?”
那个时候,慕梦心还瞧不上她这个蚂蚱。
现在呢,看看她的样子!
在慕梦心还没有回过神的状态下,季琪琪将滚烫的热水故意浇淋在慕梦心的手上……
第434章 凯瑟琳汀娜与金倾沫面对面相处(4)()
“啊啊!”慕梦心一下子歇斯底里的尖叫,惊慌把杯子直接推开,粉碎的摔在地上。
“啪!”
烫的慕梦心缩回手,此刻那双白皙的嫩手被烫得发肿起泡,红了一大片,她不断地附在唇边抽搐,双肩颤抖。
季琪琪冷笑,盯着地上粉碎的玻璃,又扭过头:“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啊,疯了吧,是不是很不甘心呢?为什么金倾沫要什么有什么,为什么她有了封言厉还要跟你抢苏少爷……”
“……”慕梦心不断地摇着头,脑海里似乎不断的盘旋着这个疑问。
快要濒临崩溃。
“她还杀了你的孩子是不是,哈哈哈……”
“够了住口!”慕梦心阴靡的血眼瞪着季琪琪,捂着脑袋,“她是贱人,你也是贱人,你们都是贱人!”
为什么她的孩子要死……
“你的孩子只是一个牺牲品,你看看你现在发疯的样子!”季琪琪拿起旁边的半摇镜直接对准她,加以刺激——
里面映出的女人脸色蜡黄,眼睛充斥着惊恐与沧桑,就连嘴唇都带着磨破的白皮。
头发凌乱的不成样子,简直像个鸡窝头。
“你觉得苏少爷还会喜欢你吗?到时候金倾沫可以占据你的位子,她可是一个很会玩弄男人的人……”嘲讽道。
“不!不……”
慕梦心不断地摇头,然后抓着镜子的两端,精神异常地瞪大了眼睛。
看着镜中的自己,嘴唇颤抖,苍白。
“如果你想为你的孩子报仇,就录一次音。”季琪琪轻轻勾起笑意,眼底的嫉恨十足,从护士中拿出一个录音笔:“你亲口承认是金倾沫推你下去的,而且她还有意图杀你,只不过谋杀未遂。”
“……”
“她现在有封言厉保护,如果你想把她毁于一旦……这才是第一步!”
慕梦心苍白的泪水滑过脸颊,尽是无措和隐忍就差爆发的嫉妒。
半响过后,病房外响起脚步声,苏夜黎跟慕天华的身影一同出现在门口,此时此刻,里面的护士正在收拾着医用托盘,转过身来低着头从他们身边路过。
“慕千金的情绪很稳定,只是刚刚又扔了一个杯子。”护士故作说道。
“嗯,出去吧。”苏夜黎应了一声,随后对着慕天华道:“梦心很想您,一直都想您来看看她。”
“夜黎,我相信你这个时候会对我的女儿负责任对吗?”慕天华目光冷冽幽幽眯起,嘴角带着一丝不屑跟狠戾。
突如其来的逼问,令苏夜黎微微一怔。
慕天华向前走了一步,叫佣人拿进来营养餐,又意味深长地说道:“我不管外界怎么说,到底是自无须有还是确切属实,你最好对我的女儿安分些。”
很明显,这已经是警告了。
护士看着这一幕,随后握了握手里的录音笔,嘴角勾着笑转身离去。
“爸,我知道了。”
苏夜黎脸色沉下,浅浅应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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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言厉出去了,金倾沫一个人待在别墅里,让她压抑的是一想到凯瑟琳汀娜也在,就莫名的浑身不舒服。
第435章 喜欢法国男人嘛?()
或者说,是不自在跟压抑……最后只好将自己关在房间。
坐在封言厉平时的办公椅上,阅读着那本法国读物。
微微的灯光照射,映着她浓卷的睫毛,随着书本打开的翻页声,精致的脸庞如此安静,清澈的不像话。
嘴唇轻启,她一字一字认真地读着上面的法语单词,然后又记录在笔记本上。
“jet’aime……”
她在练习用法语说:“我爱你。”
“砰。”一杯卡布奇诺浓咖啡放在她的手边,落在桌上发出轻响,金倾沫笑了笑,放下钢笔,“谢谢。”
刚一抬头,就撞上了那双女人魅惑的眸孔……
碰到咖啡杯杯把的指尖顿然一僵,盯着那张与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她笑容停滞。
刚刚还以为是女佣进来,无声无息的。
“是你?”金倾沫回过神,皱起眉心。
“沫儿,你怎么吓成这样,哈哈。”凯瑟琳汀娜找了个椅子坐在她的对面,重叠起修长地双腿,见她更加警惕的容颜,拢了拢头发……
动作十分妩媚。
这声沫儿叫的很自然,仿佛曾经也这么叫过。
“我刚刚亲手泡的咖啡,放心,很好喝的。”轻笑了一下。
“……”
金倾沫抿了抿嘴,只好礼貌性地接过喝了一口,然后又翻着书阅读自己的小说。
凯瑟琳汀娜水晶钻甲一边敲打在腿上,一边天真地盯着她,“你很喜欢法国吗?这是一本法国书,我已经将它读完了,剧情很不错,最后的转折也令人意外。”
金倾沫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个女人似乎一点都没有觉得她是情敌的感觉,还是说……在伪装?
可是她的脸上找不到一丝瑕疵,恍然间,觉得凯瑟琳汀娜跟她的性格也很相似。
“嗯,我还在看,法国是个很浪漫的国度。”金倾沫也不能回避了,只好淡淡的说了一句。
凯瑟琳汀娜好像就是法国混血,她的身上有法国人的血统,跟封言厉……还真的很般配。
“那你喜欢法国男人嘛?”凯瑟琳汀娜交换了一下双腿,从金倾沫的方向看过去,若有若无能看到她张开的双腿……
竟然没有穿内…裤!
金倾沫一下子被雷到了,同时面对这个话题又无言,只好说道:“如果我爱上了一个人,不论他是哪个国家的,我都会爱下去。”
视线再次落在对面椅子的腿间,凯瑟琳汀娜已经重叠起了双腿。
这种致命的诱惑,哪个男人都受不了……
而金倾沫看到另一个“自己”做出这种大胆的动作,心理顿然有种奇妙。
那种奇妙……完全说不出来是什么。
“哦……那你跟我的性格很像哎!”凯瑟琳汀娜忽地笑了,摇了摇随身携带的香烟,对着她道:“沫儿,你介意我抽烟么?”
金倾沫靠在座椅上,合上书,冷冷道:“如果我说我介意,你会不抽么?”
“哈哈哈,不会!”凯瑟琳汀娜挑眉,随后打开漂亮的金箔打火机,点燃自己的女士香烟。
吸了一口,朝空气中喷出烟圈……
第436章 对不起,我已经戒烟了()
一层层的弥漫烟雾,仿佛藏匿着无数的恶灵,源源不断的释放出来。
魔鬼的爪牙在狂叫,正觊觎着每个人的灵魂与纯净。
金倾沫揉了揉鼻梁,瞬间反感地盯着那些烟圈,嘴微撇了撇,随后起身走向窗户,拉开窗帘透气。
“沫儿,你不来一根么?”凯瑟琳汀娜用纤细的手指夹着那超薄fx烟盒,上面瑰画着绚丽的彩虹,同时也画着一个肮脏的肺部。
上面雕刻着金色的英文,看起来就价值不菲。
“不用,我不抽烟。”她淡漠应声。
“是戒了?”
“……”金倾沫愣了愣,压根没想到她会说出这句话。
凯瑟琳汀娜食指将烟噙在嘴唇里,她的唇很薄,没有涂抹任何唇釉口红,却艳红地令人想咬一口,又直勾勾盯着她道:“没想到你也会戒烟。”
金倾沫被这种眼神盯得一僵,她总觉得这一幕似曾相识……
她的确会抽烟,但是也戒了很久了。
凯瑟琳汀娜是从哪里观察出来的?
“你怎么知道?”金倾沫一步步走近,瞳孔越发危险,毫不逊色。
当气氛一再紧张的时刻,凯瑟琳汀娜扑哧一声妖魅的笑了,朝她的面孔吐出一个烟圈,瘪唇轻松道:“你的手指握钢笔的时候,手势明显就是一个吸烟者才会有的动作。”
说罢,眼神不经意地扫了扫她桌子上的钢笔。
那是一只aurora的钢笔,意为“曙光女神”,05年的时候,aurora推出了两款名笔,分为黑白两色,每一款都镶有1919颗debeers钻石。
而刚刚金倾沫拿的是封言厉的钢笔,光从黑色的钻笔都能透出神秘深邃的气质,宛如蛟龙,王者风范。
这样的一只钢笔,超过一辆豪车的价格。
金倾沫也顺着视线看过去,随后蹙眉坐回原位,喝了一口咖啡,“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心情不高兴的时候会抽上几根,现在已经戒了。”
大量奶泡的香味和酥软涌入口腔,咖啡豆很浓郁。
仿佛一种轻佻的生活,而泡沫的破灭和那一点点的苦涩又像是梦想与现实的冲突。
以前她的确会抽烟,以前她也喜欢酗酒。
那些都是在苏夜黎离开之后发生的。
直到后来猫猫长大了为了他着想,她就戒掉了那些东西,从此以后再也没碰过。
有一次她酗酒酗到胃出血,大半夜的背着仇老一个人在医院里挂号。
可刚刚握钢笔的小细节,凯瑟琳汀娜观察了出来。
凯瑟琳汀娜将女士香烟扔在地上,又用黑色高跟鞋剁在烟星上踩了踩,小黑纱裙交叉缠绕在她的大腿内侧,动作性感危险。
金倾沫冷冷盯着那副动作,无动于衷,似乎她曾经也做过类似的动作……
大胆、开放。
这些名词脑海里一闪而过。
“凯瑟琳小姐还有什么事?”她倒吸了一口凉气,下了驱逐令。
封言厉说过不论凯瑟琳汀娜说什么她都不应该理的……
“有个人要见你。”凯瑟琳汀娜笑了笑,从椅子上起身,带着一丝慵懒跟惬意。
第437章 细致美瓷的肌肤,zr!()
金倾沫眯起眼,警惕性地道:“为什么我们两个人长得会一模一样?”
那双魅惑的孔紧紧盯着她,流转星芒,泛着浅浅笑意。
话音刚落,金倾沫身体便开始摇摇欲坠,头部仿佛一个大沉钟直接哐一下在嗡嗡作响。
她扶在桌子上,目光急速聚拢地盯着那杯咖啡,下一秒。
“砰……”
朝地面倒了下去。
凯瑟琳汀娜踩着黑色高跟鞋走近,挑起美丽的眸居高临下地盯着金倾沫,宛如邪恶圣灵。
天台。
b市,狂风呼啸,稀落的雨丝啪嗒啪嗒击打着地面,小水潭映射着黑色的庞影。
一架黑色直升机降落,在雨中,舱门打开,男人锃亮的黑色皮鞋踏下阶梯……
封言厉穿着一袭深黑色风衣,微卷的洋发下那双红蓝色瞳孔格外鲜明,透着帝王的阴鸷与尊贵。
棱角分明的轮廓,精致的令人不敢亵渎,盛气逼人。
身后跟着龙裴等人。
“真有趣,喜欢在天台见面。”他冷冷走到雨中,撑着一把黑色的伞。
黑亮的皮鞋溅起地面上的水潭。
细细点点。
天台的栏杆上坐着一个少年,他一头银发,湿哒哒地贴在耳朵边,背影背对着封言厉,淡雨如雾般神秘。
侧脸的嘴唇宛如樱花,能清晰地看到那细致美瓷的肌肤上贴着细碎的雨水,他挑起血色唇瓣。
仿佛希腊神话中死去的美少年……
银卫零转过身,跨跳下来,同样穿着一身长款风衣,邪魅的银瞳睁开:“你终于来了。”
“那个孩子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