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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年都快要气炸了。
“你不是之前还说不去参加那个学习社的嘛!”何年忍不住了,决定曲线救国,袁旦应该看不出她在发酸吧,应该看不出来的,应……该……
可结果是,袁旦在听到何年的话后就忍不住笑了起来。那笑容,一早就看穿何年心思似的。
哎呀!
何年心里直跳脚——早知道就说了!
这一开口,显得她的气势一下子就弱了好几分,说好了学袁旦平时那样,一言不发装大佬呢?
就是因为自己心太急,就这么破功了!
何年想扇自己大嘴巴子,可是话都已经说了,何年还能怎么办?除了把嘴撅德更高之外,好像也没有什么可以做的了。
看到何年又把嘴巴撅得高高的,袁旦有些哭笑不得地踮着脚尖凑了上去。
看到袁旦的脸忽然放大了无数遍,本来还在闹脾气的何年顿时有些无措地后退了一步。
何年:“你……你干嘛?”
“我干嘛?应该是我问你干嘛吧……”袁旦笑眯眯的,可浑身上下却充斥着一种危险的气息,“你该不会是在吃醋吧?”
“才没有!”何年捏紧拳头,很是坚定。
可是为什么何年觉得自己一点儿气势都没有呢?特别是在对上袁旦的眼睛后,何年就觉得自己心里特别的虚……
不行!
她可是袁旦的家长啊!家长!怎么能够总是在气势上被人压呢?
想到这里,何年咬了咬嘴唇,叉腰挺胸,气势逼人道,“袁旦!我可警告你!你现在才十六——”
袁旦:“十七了,前几天刚过生日。”
???
过生日了?
何年怎么不知道?
本来还挺理直气壮的何年,顿时又虚了——她竟然把袁旦的生日给忘了!
“你……”何年眨了眨眼,有些惭愧地看向了袁旦,“你生日,怎么……怎么不说一声呢?”
“生日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袁旦一脸无所谓地笑了笑,然后伸出了手。
何年条件反射地缩了缩脖子,结果袁旦却只是伸手帮她挽了挽脸颊两侧的碎发。
“一开始我也不知道王瑾到底是要和我们谈什么事情,所以为了以防万一,我就想让王今一帮我们打掩护,这才答应她加入那个学习社的。对了,你刚刚说我才十六,才十六怎么了?”
“才十六……唔……”何年舔了舔嘴唇,“才十六是不允许早恋的。”
“哦……这样啊。”袁旦眯着眼睛,笑得贼怀贼怀的,“你放心,算命先生说我这人婚恋都很晚,不会是现在的。”
“嗯?”何年皱起了眉头,总觉得袁旦这话听着开心也不是,不开心也不是,“你什么时候去算命的。”
袁旦转身拉起何年朝家的方向走去,“小时候了,爸妈算的。”
“你真的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人?”对于算命这种神叨叨的东西,何年一下子来了兴趣。
“喜欢过啊……”袁旦回头,看到何年脸上划过失望后,她又笑道,“可那都是小时候的事情了,现在早就不喜欢了。”
“那……”何年跟着袁旦进了电梯,她看着袁旦摁电梯楼层的手,默默吞了一口口水,然后小声问道,“那你……那你现在有喜欢的人吗?”
“现在?”袁旦看了一眼袁旦,顿时笑得连眼睛都眯了起来。可就在袁旦准备回答何年的时候,本来已经快要合上的电梯门忽然又打了开来。
“哎!等等!”熟悉的声音出现了。
何年抬起头,见来人是柳竹,她顿时脸憋得通红,一句话都不说,就缩进了电梯的角落里。
“是你们呐……”柳竹提着画板走进了电梯,“听姣姣说,你俩今天去参加派对了,怎么样?还开心么?”
“嗯……嗯……”何年埋着头,小声回答。
而她这样异常的举动,很快就引起了柳竹的注意。柳竹以为何年是在外面受欺负了,所以朝着袁旦张了张嘴,用口型道:她怎么了?
袁旦脸上是化不开的笑容,她扭过头看了看何年,然后伸出手搂住何年的肩膀的同时,她歪着头靠了过去,“可能是因为刚刚派对上喝醉了吧,说实话,我现在头也昏昏的。”
“你们喝酒了啊……”柳竹有些担心道,“那我等会儿回去煮点醒酒汤给你们。”
本来袁旦不说什么还好,结果她可以帮何年找了借口搪塞柳竹,那样子反倒显得她好像早就看穿一切似的。何年感觉自己的脸更烫了,她只想赶紧找个话题来转移注意力。正好,她的目光看到了柳竹身上的画板。
画板里夹着一副画,画上有辆摩托车,看起来好像在哪里见过。
“你刚刚出门写生了?”何年轻咳了一声,然后伸手指了指柳竹的画板。
“哦,去湿地公园画画了。”柳竹边说边把露出来的画往里塞了塞。
那样子,看起来……怪怪的。
何年正准备继续问下去,结果电梯到了,柳竹匆匆离开,临走的时候还嘱咐袁旦说,“放心,我马上就把醒酒汤给你们送上去。”
等电梯合上,何年歪着头努力回忆刚才柳竹的小动作,可还没等她想出什么,电梯就又到了。
思绪一下子被打断,顿时便没了想法。
算了……
何年怂了怂肩,跟着袁旦径直回家。
回到家后,何年便一头栽进了沙发,而袁旦则是走到冯姣姣那,和冯姣姣说了好半天的话。
“你和她说了什么?”等袁旦说完转身去厨房了,何年在趴在沙发里,一脸呆滞地看向袁旦。
“王瑾嘱咐我们的事情,总得处理一下的。”袁旦手里握着一杯温开水,递到了何年的面前。
何年接过,微微拧眉。
别看袁旦年纪小,可生活过的就好像一个老干部似的,每天定点起床睡觉,即便节假日也是如此。而且平时生冷辛辣一概不吃,就连喝水都是喝温水。而且还要求何年每天一定要喝满至少五杯水,感觉比老妈还要老妈。
何年有点儿怀念冰可乐了……
“咕咚咕咚”喝着水,何年慢慢消化刚刚袁旦说的话。
“你是说,我们真的要帮王瑾找出拍视频的人?”何年放下已经空了的水杯,“可是拍视频的人,不是我们么?”
“王瑾又不知道是我们。”袁旦坐下后,回过头看了一眼冯姣姣的方向。
冯姣姣端坐在电脑前,一脸肃穆,双手更是不停,啪啪啪地一顿操作。
看来,她是已经开始工作了。
可何年不懂,“所以呢,你准备怎么做?”
袁旦:“王瑾想要人,我们交给她一个人不就好了。”
何年:“谁?”
袁旦目光微沉,似笑非笑,“今天送上门的那个人!”
何年有些惊讶,“月月?”
“嗯!”袁旦点了点头,然后道,“你还记得方媛出事之后,方媛曾经带了一叠照片去找王瑾么?我估计,那叠照片很有可能是月月拍的。因为两次照片的纸张很相似,油墨的味道也很像,应该是出于一个地方。”
何年:“月月跟踪我们!”
“她应该是不甘心上次我们检举了她,所以就一直跟踪我们,试图让我们不好过。上一次方媛那,她肯定以为方媛会来为难我们,结果方媛脑子一热直接就去找了王瑾。眼下方媛被王瑾搞得净身出户,名声也臭了,也没空来管我们。所以她就把目标摆到了王瑾身上——”
何年:“那怎么办?”
“事情说简单也简单,让王瑾对月月完全失去信任就可以了。”袁旦气定神闲,似乎早就已经有了计划,“一个惯偷,本来就有什么信用可言。”
反正王瑾那件事情,迟早是要有替罪羊出来的。月月倒是挺好,自己送上门了。
看着袁旦信心满满的样子,何年却依旧有些担心,“你已经有计划了?”
“计划说不上,就等姣姣那查点东西,以此来证实我的一些想法。”袁旦很是自信地靠在沙发里,眸光幽深地看向了远方。
何年本来以为袁旦的计划至少要好几天,谁知道星期二的时候,她就让何年给王瑾打电话,说是事情已经办妥,希望单独见一面。
王瑾说最近有些忙,时间上有些不好安排,便让袁旦和何年一起去家里吃晚饭,然后吃饭的时候谈。
袁旦答应了。
何年本以为那是一场只有她们三个人的晚餐,结果等到那的时候,何年惊讶地发现郑鑫竟然也在。
“哟,两个小姑娘今天也来吃饭?”郑鑫笑盈盈地看向了王瑾,“你怎么也没提前说呢?”
“说什么?吃个便饭而已。”王瑾怼了郑鑫一句后,便招了招手让何年和袁旦两个人落座,“吃吧,吃完了再说。”说完,她扭过头看向了郑鑫,有些嫌弃又有些暧昧道,“还有你,吃完了赶紧滚蛋。最近公司忙大项目,我一个头两个大了,求你别来给我没事找事可以吗?”
“你这人真没劲。”郑鑫虽是这么说,可脸上却挂着笑容。
笑容有些油腻,让人看了不舒服。
不过还好,饭桌上王瑾和郑鑫也没再有交流,而郑鑫也的确是吃晚饭就走了。
吃好饭,王瑾一边喝着清肠茶,一边朝着袁旦和何年使了一个眼色,“坐吧。”
“坐就不坐了。”袁旦利落地从书包里掏出了一个文件夹甩到了茶几上,“我还得回去做作业呢,至于你要我们找的人,材料就在这里了。”
“哦?”王瑾看了一眼文件袋,显得并不是很有兴趣,“你要着急走,那也得把事情说清楚才行,长话短说吧。”
“偷拍你的人,你见过。”袁旦目光坚定,丝毫没有说谎时应该有的心虚或者犹豫,“就是月月。”
“月月?”王瑾端着茶杯的手顿了顿,然后她笑得就好像听见了什么笑话似的,“怎么可能是她呢?你们该不会是因为上次的误会,而记恨她,所以估计说是她的吧。”
“反正该有的详细资料已经都在袋子里了,如果你还有疑虑,大可以去查一下证据的来源。”袁旦一副不耐烦的样子,丝毫不惧王瑾,“总之之前你将月月私藏戒指这件事向学校高发之后,月月被学校记了大过,工作也丢了,男朋友也分手了。她应该是记恨,所以才会偷偷拍下了视频之后,又将事情栽赃到我的头上,这样她就成功把当初所有的人都报复了一遍,而且还能全身而退。”
“她这么聪明?”王瑾说的并不是疑问句,而是反问。王瑾并不是傻白甜,她在职场和商场上摸打滚爬,人算不上顶天的精明,但一双眼睛还是能够分得清楚什么人是厉害角色,什么人是色厉内荏的。
比如,面前这个袁旦——虽然看起来年纪小,可是每次都是由她出面说话,看来这年头的孩子,小小年纪可就不能小觑了。
至于那个月月,当初找上门指证何年和袁旦的时候,王瑾就没怎么把她放在眼里。一个平时手脚不干净的人,说话做事可信度本来就没那么高。
可当初那个视频的事情的确是太蹊跷了,而且月月还指出来当初袁旦和何年两个人根本没有消费能力去那么高级的餐厅,可偏巧就在她钻戒失窃那天在晚餐的时间点,去那家餐厅点了两杯喝的。怪异的行为,让人不自禁地怀疑这两个丫头似乎是刻意在接近自己……
虽说逻辑上有很多说不通的地方,但让这两丫头自证清白一下,总归没错,这样以后有事再找她们的时候也能更加放心。
只是让王瑾没想到的是,月月看着笨,事实上比看着还要笨。在袁旦面前,月月简直就是一只虾米,被随手就碾死的那种……
王瑾便给了何年和袁旦一个台阶,没想到让她们自证清白,可她们却把脏水泼到了月月身上。
她倒要看看,这场好戏,面前这俩丫头要怎么收场!
如此想着,王瑾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有趣起来……
而袁旦则好像什么都没有看到似的,依旧一副平静的样子,淡淡回答道,“所谓人不可貌相这一点,你应该很清楚才对。月月看着是不聪明,但是她做的事情可就厉害了,比如……她和李新之间——”
“什么!”王瑾忽然手一松,杯子就掉在了桌上,“你说什么!她和小新之间有什么!”
看到王瑾紧张的样子,袁旦抿了抿唇,一丝笑意被她按捺住,她轻声道,“上次的对峙中,月月一口一个新哥地喊,难道王姐你就没有察觉出一点儿不太对劲的地方么?”
“你!”王瑾的淡定荡然无存,怒火将她的双眸掩盖。
她已经失去陆子明了,现在难道连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