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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抖了将近半个时辰,终于山林间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响,想来定是有很多人自山林中奔来。梁羽乃是极为老道专业的杀手,又怎么会不清楚。既然不是自己这边的人,会突然出现的,也就只有白越这边的高手了。再继续缠斗下去已无意义。
白越脸色一喜,他同样看出了梁羽的心中所想,朗声笑道:“你我胜负未分,若是这么急着走了,岂不可惜?”
第65章 惨无人道()
梁羽倒是极为干脆,丝毫没有任何留恋,冷哼道:“说的好听,你当本座是谁傻子么?若是你的人未来,说不得,本座定与你分个高下。不过现在,就不奉陪了!”
话音方落,人影一闪,脚下轻动,黑色的身影一闪而逝。白越叹了一口气,自己便想出手将对方留下,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两人的武功平分秋色,只要一心想要逃跑的话,根本不是这么容易能留下的。
过了片刻,四十名高手恭恭敬敬的出现在了白越的身前,其中三十位乃是自长安城中一直尾随王昭姝二人的大司徒府高手,其余十名乃是军中白越的部下。
白越转过身,面色凝重的问其中一名身材魁梧的汉子道:“李将军,军中一切事务是否安排好了?”
那名李姓将军急忙拱手禀报道:“回禀将军,我方三万大军已经开拔,前锋五千。已经在苗疆的山域外驻扎,只待我们摸清了这些叛匪的势力布局,将军便可展开攻山。”
白越点头道:“这一次大家的任务极为危险艰苦,方才我与对方的一位高手打的不分上下,还不知道对方有多少人。而且对方已经发现了我们的行踪。若是对方已经在前面布下了埋伏的话,我们的处境将会极为危险。所以我们的行动需要尽快,而且小心!”
“遵命!”四十名高手全部低声应道,纷纷纵身而起,跟在白越身后。虽然已经暴露了踪迹,但是为了安全着想,众人还是小心翼翼。
当王昭姝一觉醒来的时候,孔子墨又消失了踪迹,听说是刚刚被玉手夫人派遣手下给带走了。众人面色凝重,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孔子墨此刻却早已经陷入了深深的恐惧之中,他被两个大汉架到了一座马棚面前。让他真正恐惧的反倒是那两个大汉的笑声,不仅猥琐而且【淫】荡。
“这一次夫人这样的安排,真是刺激呐!有多久没有这么刺激了?”其中一个蒙面大汉,包含同情的看着孔子墨。
孔子墨结舌道:“你……你们……想干嘛?不是带我去见玉手夫人的么?带我来这马棚作甚?莫不是要放我走了?”
另外一名黑衣蒙面人拍了拍孔子墨的肩膀,嘿嘿笑道:“小子,你就乖乖老实点配合吧,别想那么多了,待会你就知道,保证让你痛并快乐,这得有多么刺激。王老头,将这一袋子【春】药都拿去,将这些马的用水中都掺点进去。”
一位身穿粗布衣驼着背的老者,急忙从马棚里跑了出来。双手恭敬的接过那名大汉扔过来的一个布袋,转身便进了马棚。
“春……【春】药?”孔子墨嘴唇一哆嗦,实在想不明白给马棚里的马上【春】药干什么用,还把自己给拽到了这里。
“嘿嘿,小子,别傻愣着了,轮到你了。我们哥两个可是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这么让人兴奋的场面了。来,乖乖的把这一瓶【春】药吞下去。”那名拿药的黑衣人,可没有等孔子墨自己动手的耐心,右手捏着对方的下巴,拔开了瓷瓶的木塞,便猛地向着空子墨的嘴巴里面倒药。
“呃……【春】药……不!……”孔子墨大概也能猜到了什么,拼命的挣扎,奈何手无缚鸡之力的他,只能任由那大汉将药一点都不剩的倒进了嘴巴里了。
孔子墨苍白的脸庞涨的通红,无力的跪倒在地,手指拼命的抠自己的嘴巴,想要将吞下去的药给吐出来,奈何无论如何努力,都没有半分作用。只是数息的工夫,他便觉得整个人处在火炉之中一样。
其中一名黑衣大汉,右手探出,抓着孔子墨的后颈,直接一口气提了起来,向着马棚走去。
“不!你们不能这样对我!不……我不要……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放了我吧……”孔子墨歇斯底里的吼叫,拼命的挣扎,但始终都无济于事,马棚内的一股异味顿时扑鼻而来。
吞进肚子的药物,很快挥发了药性。“嗤啦……”一把将自己胸口的衣服扯开。额头上青筋暴起,神志渐渐模糊起来。
“噗通……”孔子墨被重重的扔在了马棚的草料上,而正在此刻马棚中的十几匹骏马面前的饮水槽内,已经被放了【烈】性的【春】药,甚至已经有马匹饮用了。
马棚内没过多久便不断的响起马的嘶鸣声,而孔子墨也全身通红的爬了起来。他的嘴唇早已经干裂,就像被火烧了一样,双眼赤红,一转身正好看到了王老头。
王老头一怔,对上了孔子墨那如野兽一般的眼睛,顿时心中发毛。转身便想跑。却“啊”的一声惨叫,右边胳膊一紧,被孔子墨紧紧的抓住,直接被孔子墨给扔在了马棚中的草料上。
“嗤啦”一声,王老头的的裤子直接被扒了下来。站在门口看好戏的两名黑衣蒙面人顿时愕然了,一看到孔子墨急不可耐的把自己的下面往王老头后面一捅。两人互相对视一眼,面面相觑,听到了王老头的一声惨叫后,顿时一阵恶寒。
本来两人的意思是想让马棚里的马和孔子墨办事,谁想到刚喂好药的王老头正好碰上了。被药性迷失了神志的孔子墨,自然就近的抓住了王老头,按倒在了草料上。
只不过这药性却是过于猛烈,而食用了【春】药的马匹不断的嘶鸣,甚至有马匹已经挣断了缰绳,开始寻找异性【交】配起来。马棚内顿时一片混乱,本来想看好戏的两名黑衣人顿时傻眼了。
先前玉手夫人用来会见王昭姝二人的大厅内,正好坐着两人。一身黑衣,除去了蒙面巾的梁羽,嘴角轻轻地扬着邪异的笑意,满不在乎的看着对面的玉手夫人。
玉手夫人此刻脸色阴沉,原本的妩媚早已经消失。她的素手轻抚着额头,凝重的说道:“梁护法,你的意思是,这一次荆州城来了三四十名高手么?若不是你在前面除去了王莽留下的标记,这群人或许也已经尾随而至。”
梁羽不紧不慢的说道:“顾小姐的车队正在后面,梁某若不是先行一步的话,又怎么会遇到白越。这白越的身手与我不相上下,这一次带来这么多的高手,本来以我们的实力根本无惧。可是此处若真的被对方的人发现的话,只会徒惹更多的麻烦。因此,为了主公的大计,我们还是尽快撤离的好。”
第66章 布置埋伏()
玉手夫人神色一滞,不悦的说道:“看来本座倒是小瞧了王莽和王昭姝,若不是梁护法你来的及时的话,恐怕已经被这些人给趁机偷袭了山庄。但若是这么轻易的扔下这里,未免有些可惜。”
梁羽轻轻一笑道:“夫人,莫不是舍不得此处?我们只是暂时离开而已,避其锋锐。若真的与这群人对上的话,就算能赢了,也只是惨胜而已。现在我们还没有到真正举事的时候,轻举妄动的话,只怕得不偿失。误了主公的大事的话,你我难辞其咎。”
玉手夫人面色凝重的说道:“这一次的事情虽然是倾城这个丫头挑起的,但是既然能对主公的事情有所影响,你我就不能不管。那就依梁护法所言,我传令下去,尽快撤离。至于那些本座抓来的犯人,就不用管了。带上王莽、王昭姝、孔子墨三人上路便可。”
“犯人……”梁羽闻言眼中的笑意变得更浓了,虽然话没有说出来,心中却早已不屑的冷哼道:“什么狗屁犯人,还不都是你的男宠,这些男人被你玩死了,只能说是悲哀。”
二人正想再说什么的时候,突然一名侍女上前说道:“启禀夫人,方才后院的两名负责孔子墨的护卫传来话来,说出现意外了。”
“什么?孔子墨出现意外了?难不成死了?这两个混账东西,本座不是叮嘱他二人好好看守的么,若是死了,本座定然饶不了他们。”玉手夫人惊得花容失色,急忙看下梁羽道:“梁护法不知可愿与妾身一道去看看?”
梁羽起身一整衣衫,笑道:“这三人本就是我们此次的主要,若是出了什么意外,自然不是你我能交差的。这三个人不到万不得已地步,不能就这么死了。”
当玉手夫人与梁羽一同来到了马棚前,见到了先前那两名黑衣蒙面的守卫,正目瞪口呆的看着马棚里面。
玉手夫人冷哼一声,那两人居然没有反应过来,等到玉手夫人不满的再次冷哼了一声,想要发作的时候,那两人顿时浑身一个激灵,急忙跪倒在地,惶恐的说道:“属下拜见夫人,梁护法!”
“你二人还不赶紧回话,孔子墨究竟怎么了?”玉手夫人听到了马棚中杂乱的声音,不过除了马匹在不断的嘶鸣外,孔子墨的身影却没有看到。当下眼中寒光一闪,看向面前的跪着的两名手下。
其中一名黑衣人颤抖的回答道:“回禀夫人,我二人原本按照夫人的命令,将这【春】药给马匹和孔子墨喂食了下去。谁曾想到,药性发作的时候,王老头正好在一旁,被孔子墨给按倒在草料上……”
梁羽神色古怪瞥了一眼马棚,玉手夫人面色阴沉,娇喝道:“吞吞吐吐的,还不快交代清楚!”
“是……属下遵命……老王头被孔子墨按在身下面,疯狂的自后面强【奸】了十几次。王老头身子骨太弱,直接被……被搞死了。而且搞死了之后,那孔子墨还强了他的尸体三次……”那黑衣人浑身颤抖,垂着头仿若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样。
玉手夫人和梁羽闻言顿时愣住了,急忙走向马棚,只见孔子墨正光着屁股,在王老头的尸体后面,抓着对方的双手,披头散发的努力开垦中。对玉手夫人二人的到来,都没有任何发觉。
本来想要说话的玉手夫人,顿时目瞪口呆,急忙掩住了嘴。只见那王老头早就脸色发青,断了气。本来驮着的后背,诡异的直了起来。由此可知,孔子墨有多么疯狂多么用力了,硬生生的将这位养马的老头的骨头给掰直了。
这位见过各种风浪的玉手夫人,哪怕平时手段残忍,现在都不敢去看,心中暗自后悔,看来这一次的药性太强劲了。
梁羽嘴角轻轻一抽,一直以为玉手夫人是一个变态疯子,没有想到居然玩这么大。看这个意思,本来是想让吃了【春】药的孔子墨去和吃了【春】药的马儿胡搞,谁曾料到,这看马的王老头倒霉。
突然间,他倒是有些同情的看向孔子墨,心中有些发毛的想道:“幸好你搞的还是个人,要是和这个马的话……”他已经不敢想了,急忙上前一步,伸手点在了孔子墨身上的穴位,然后说道:“眼下还是先制止住他吧,既然已经十几次了,药性也应该差不多消退了。若还让他继续的话,恐怕他只有一个下场。”
玉手夫人对梁羽的出手,虽然有些不满,但是也不好说什么,只有冷哼道:“你们两个还不给我赶紧将人送到牢里,看看人会不会死了!若是此人有个三长两短,小心你二人的狗命!”
那两名黑衣蒙面的大汉急忙将面色狰狞,一动也不能动的孔子墨抬了下去。玉手夫人神色烦躁,看着马棚里还在【交】配的马匹,无奈的说道:“梁护法,你若是能早点来的话,本座就不会玩这个游戏了。眼下,马棚里的马儿都吃了****,发完情后哪里还有力气奔跑。”
梁羽不置可否的耸了耸肩,轻轻笑道:“夫人,眼下要摆脱他们的追寻,我们还不能骑马,若是本座没有料错的话,这苗疆的要道已经被封了。我们若想摆脱这些人,只有往我们更加隐秘的地方撤去。”
玉手夫人神色微微一凝,说道:“若是我们撤向我们其他的地方的,这样说不定会暴露了其他的据点。我们总不能因为这种事情就不断的转移吧?”
梁羽嘴角轻轻一扬,笑道:“夫人莫不是还没有放弃反击的念头?若是夫人真的决心与朝廷的高手对上的话,梁某倒是可以留下来一战。可若真的因此耽误了主公的大计,那又该如何说?”
玉手夫人笑道:“若只是来了些高手,本座自然有手段将他们都留下来。梁护法莫要忘了,本座最擅长的是什么。一番布置下,也能将来人在不损耗任何人员的情况下死伤大半。”
梁护法眼睛一亮,拱手笑道:“梁某倒是忘了,夫人擅长蛊毒和毒药,若是再配上我的弓箭暗杀,便是将对方全部都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