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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挑开落下的头发,露出她那张精致的容颜。
用他那粗糙的指腹摩挲着。
突然,俯身下去,“嗞啦”暴力撕开那人的衣襟,露出胸前白皙的皮肤、精致的锁骨。以及那一角粉红肚兜。
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眼神中明晃晃的欲火越烧越旺。
就在他准备好好享受一番的时候,身后的手下大喊:“什么人!”
木暖安头也没抬,径自地逗着怀里的小东西。
脚步不停。
“哟,还是个小妇人呐!”猥琐男流里流气地朝木暖安吹了个口哨。
一双色眯眯的眼睛,赤裸裸地打量着。
“嘿嘿,大哥!这妞真水灵,大哥就不要跟我们抢啦。”
本来被人打断兴致就很不爽,头也不回,挥挥手:“行了行了,归你们了。别再打扰大哥我的兴趣了!”
“得嘞!”
闻言,那群人暗搓搓地将木暖安包围,期间还用各种粗鄙的语言挑逗。
只见,木暖安抬起右手,凭空抓出一把种子,只是对着空中撒开。顷刻间,数根藤蔓从青石砖内破土而出,只是一瞬间,攀爬、缠绕。
渐渐藤蔓越缩越紧,勒得他们喘不过气来。
那群混混儿就在这一脸不可思议中,晕死过去。
藤蔓这才将他们松开,归于土地,只留下石缝中干瘪的种子。
而他们的头呢?正对着那女子上下其手,一双咸猪手到处乱摸。
摸着摸着竟开始解开裤腰带。
木暖安捂住果果黑溜溜的大眼,只是挥袖之间。掌风扇准后脑勺,噗通,晕倒在地。
木暖安嫌恶,将他从那女子身上踢开。从空间掏出一张符箓,顿时,她们二人的身影消失地无影无踪。
此刻的木暖安将果果放在空间中搭建地小木屋内。
替那女子换了身干净衣服后,闪身,将那女子带出空间。
再出现时,仍旧是那个巷角。
怕他们几个小人回来后寻不见她,木暖安扶着受伤的女子回到茶棚。
这一来一回,共用不到一刻钟。
木暖安也不急,她们几个人生地不熟的还没回来。将姑娘带到茶棚后,只是向老板打声招呼,打听了府城最有名的医馆。让待会来找她的人先去福临楼等她。
她便带着受伤的女子,前往医馆而去。
木暖安不懂医术也知道站在不宜移动她,但是没有办法。
只能一路小心,加快脚程。
“大夫在哪儿?”
“这是怎么了?”正在捡药的小药童瞧见木暖安这幅着急忙慌的样子。
“快,将大夫找来。这人恐怕是受伤了。”
“稍等,我这就去叫胡大夫出来。”
片刻后,一位头发花白,留着山羊胡子的老者从后院出来。
“伤者在哪儿?”
“这儿。”
胡大夫只是看了两眼,转身吩咐人将人扶进内室。木暖安自然是跟在身后。
第115章 赔罪()
柳泉镇,锦绣阁。
彭家老爷这是第六次带着他那不成器的女儿来请罪。怎么也没想到,从事发第二日到现在,一眼也见着锦绣阁背后的主子。
“彭老爷,您又来了?”顾恒本来柜前算账。
这不一抬头,又瞧见彭老爷来了,赶紧迎了上去。
不过要说这彭老爷可真有毅力,自从第一日没见着主子,放下赔礼走了。本以为他这就算了,没想到从那之后,他还天天带着自家闺女来赔罪。
这不?第六次了。
“顾掌柜好,你家主子今日可来锦绣阁了?”
嗯,没错。顾恒顺利地从账房先生,变成了掌柜。毕竟是从顺天府里出来的,眼界上就不一般。
顾恒连忙赔笑:“彭老爷来的可真不巧。”
“嗷!这么说今天你主子来过了?”一听这话,彭老爷立马激动起来了。
顾恒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只能实话实说,并抱有歉意。
“这不,正是这样,才说彭老爷来的不巧。”
彭大力急得满脸通红,察觉自己失了仪态,慢慢平静下来。
“咳咳,这话从何说起?”
“彭老爷,今日我家主子路过锦绣阁,只是让少爷下马车叫走管事,其实我也没见着主子。”
顾恒不由得苦笑,自己也只有锦绣阁开业的时候才见着主子,平时哪儿见到主子的影了呢?
“那你可知她们去哪儿了呢?几天才能回呢?”
“这个倒是听管事说起过。听说主子带着管事们去了府城。至于多少天回来,我这个小掌柜可说不清。”
“如此啊”彭老爷抚摸着他那一捧胡茬儿,仰天长叹:“是彭某无缘。”
“若是你家主子回来后,请她务必到彭府过府一叙。”
说罢,放下拜帖后离去。
一上马车,彭婉儿就对着老爹大吼:“爹,那木暖安到底是什么人啊!咱们干嘛非得上赶子求她?你知不知道女儿都要被玩伴们笑死了!你还非得天天带着女儿来人家店门口请罪,你不嫌丢人,女儿还嫌丢人呢!”
啪!
“住口!”彭老爷气地脸上横肉翻飞。
彭婉儿半天没回过神,捂着被打的那张脸,一脸不可理喻的表情。
“爹!您竟然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打我?”
“婉儿,爹”
彭老爷右手颤抖不止,再看看女儿那张脸都红肿起来,恨不得剁了自己的手
“停车!”
车夫听见里面的动静,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但是,主子发令,作为下人只能执行。
不待马车停稳,彭婉儿便跳下去。一个不慎,把脚给扭伤了。
彭老爷听见一声痛呼,心疼的不得了。也急忙跳下车,想要扶起女儿。
结果刚碰到她,她用力地打掉他的手。也不待他有什么反应,右脚一瘸一瘸,负气地离去。
彭老爷看着女儿离开的背影,嘴角噏动,终究还是没有开口。只是挥手,派人跟在小姐身后。
转身,上车,回府。
“权叔,你说我这么对婉儿是不是过了?”彭大力此时显得很无力。
“老爷,婉儿还小。正是叛逆的年龄。若是”
“若是什么?”彭大力突然抬起头,目光闪烁不灭的光亮。
“若是这个年纪,有个良师益友教导还好。只是她这性子躁急、莽撞,又有些目中无人,不知天高地厚。”
第116章 扳直()
“唉!权叔,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婉儿这性子都怪我,从小到大没多少时间管教她。都是我这个当父亲的不好”
“老爷,这不怪你。”权叔瞧见彭老爷懊恼不已,略有些心疼。
夫人走后,老爷整天忙着打理家业,没有时间管教小姐,这才造成小姐这性子越长越歪。
“老爷,老奴倒有一法。”
“什么?”
这一句话像点燃了彭大力所有的希望。
“老爷,若是说想让小姐好起来,咱们要做的就是将小姐这性子扳直。”
“哦,怎么说?”
明显,彭老爷对这个事情非常感兴趣。两只眼睛熠熠生辉。
“古话说的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权叔佝偻着老腰,捋起胡须:“小姐这性子不外乎是被外面的大染缸染成这般。”
“简单来讲,那就是一群恃娇而宠的千金们。”
“小姐生性纯良。只要咱们让她见识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替她找个好玩伴,那小姐肯定会学好,并越来越好。”
“再也不会胡乱攀比什么的,老爷,你看老奴说的可对?”
“嗯嗯嗯,就是这个道理。只是权叔,这样的人可不好找啊?”
彭老爷认真思索了会,觉得是这么个礼。就像自己,当年还不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进军营,顿时老实了。
“眼前倒有一人。”
“谁?”
“正是锦绣阁的木姑娘。”
“这?恐怕不好吧?婉儿就是因为她觉得落下面子,这要是”
“老爷,其实不然。你看那锦绣阁,从头至尾都是由她一个操办。年前她还是只个秀才之女,可现在呢?这就说明是她的本事。”
“其次,据下面人情报。这锦绣阁的每一件衣服都是木姑娘亲手设计。单凭这份气魄,平常女子是没有的。再说那二三楼每一间店面里的题词,这份清新淡雅,多少文人墨客都为之钦佩。”
“最后,且不说她与洛公子的交情,能做到开业当日派洛府管家送上贺礼,这份交情恐怕不简单。”
“就上次小姐身边的婢女描绘的场面,老爷当时所闻,多是愤怒。可一回想,那份从容不迫、举手投足之间的贵气,处事不惊、心怀韬略,怕是这小小柳泉镇也难以找出一人与其匹配。”
“容我想想。”
权叔也不逼彭老爷,安安静静地站在一旁,只是嘴角的笑意表明,他很有信心。
远在庆天府府城的木暖安可没想到,居然还有人打起她的主意来了。
而且把她夸得那叫个天上无双,地上仅有。
若是她在一旁听着,饶是她这般厚脸皮的人,肯定都会羞红脸。
“这事,倒是可以这么办。只是”
权叔自然看出彭老爷的难处。
微微颔首微笑:“老爷放心,小姐那边好说,小姐性子急躁,咱们只要微微一激,小姐就会同意。只是木姑娘那边恐怕不好办了”
“是啊,我这带婉儿去锦绣阁赔礼,连续去了六天了,连个人影都没见着。这木姑娘倒是神秘的厉害”
“老爷不是下了帖了?咱们等等便是”
“唉,只能如此了。也不知道那丫头现在气消了没”
第117章 丹田()
把过脉后,胡大夫一脸凝重。揪得胡子都掉了好几根。
“这位姑娘,恕老夫学艺不精。这伤势,恐怕不大好治。”
木姑娘看了眼床上躺着的女子:“不知胡大夫此话怎讲?”
“老夫我行医数十年,从未见过这样的伤情。更未见过伤成这样还能存活的人。”
“这姑娘,筋脉跳动杂乱无章,筋脉受损严重,五脏六腑几乎移位。最严重的还是这儿”
木暖安朝胡大夫所指的方向看去。这是?丹田?!
太阳穴突突直跳,若是丹田?那可能是修炼之人?
一股不安的情绪在心中蔓延开来。她的伤势肯定与今日所见的刀疤男有关。但是自己却丝毫没见着对方身上的灵力波动,只有两种可能:
一,那人修为太高,且内敛了气息,自己根本看不透。
二,那人不是修炼之人,只是有些许拳脚的武林人士。
不论哪种,对自己这个村姑来说,都不太妙啊!
“姑娘?姑娘?”
“嗯?”木暖安疑惑的抬头对上胡大夫的眼睛。“那现在能救么?”
“能是能,只是她这身内伤老夫是救不了的。只能替她排出体内淤血,也算这可怜的丫头命大,这样的伤下来,都没能要走她的性命。”
“她可是阎王爷都不收的人,谁敢收她性命?”
此时,气氛有些沉闷。
“那就劳烦大夫尽力一救了。”
“罢了,小杨,跟我去捡几副药来。”
待他二人走后,木暖安望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女子,不知在想什么。
半晌过后,木暖安坐在床前,重新替她把脉。
只是这次与上次不同,木暖安在问过空间里的小月月后,才从体内抽出一缕灵气,由女子手腕处向体内输送。
而木暖安双眼紧闭,调动灵识附在那缕灵气之上,小心翼翼的探索着。
呵!瞧清女子伤势以后,木暖安迅速抽出那丝灵识。
不过已然满头大汗。
若是说是累的,不如说是吓的。
身体损伤程度比胡大夫说的还要恐怖几分。
筋脉尽断,若不是木暖安强行用灵识引导灵气在筋脉中游离,恐怕灵气一进入体内就四处乱窜。
对普通人而言,这缕灵气可能没什么,但是对这女子而言,这缕灵气无疑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啧,该是多狠毒的心思,才将人丹田都捏碎?
木暖安想的没错,这女子本身是一个修为非常高的人。
但是这一刻,却被人捏碎丹田,气若游丝。
眸光一点一点黑沉,木暖安看向那女子的神情纠结不已。
半个时辰左右,小杨端碗药汤进来。
只是一眼,木暖安快速地扭开头。噫!黑乎乎的,看着就苦。
“木姑娘可否将这位姑娘扶起?”
小杨小心翼翼,生怕撒出半点汤水。
“嗯。”
听到小杨的话,木暖安立刻走到床前,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