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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而她精心养育的儿子不论是学识还是心性上都比五皇子的四位兄长出色多了。
大皇子被柳贵妃溺爱,纵容成暴虐性子。二皇子呢?嘉元帝现在都有点不想接触二皇子,以前二皇子只是优柔,缺乏果敢,但是杨家的事情发生之后,他就变得让人捉摸不定了,心里阴暗不少。三皇子和四皇子这两人纯粹是被他们的母妃耽误了,从婢女升为妃嫔,一贯的小心翼翼,导致两位皇子耳濡目染,心性上有所缺失。
“这裴谦救了你,朕一直还没有赏赐他,老五,你说赏他什么好?”嘉元帝觉得他出马,定然能让离邪出来做事。
大皇子、三皇子、四皇子的动作,嘉元帝如何不知道?不过他们都没有见到正主,那文氏拒绝了他们,还说若是他们有能力请动裴谦,是他们的本事呢!
五皇子抿了抿唇,眉头并未开怀:“父皇,你确定真是太叔祖告诉你的吗?太叔祖怎么无缘无故说起裴谦来?”
五皇子很怀疑太叔祖是不是被人收买了呢?毕竟裴谦才救了他,转瞬他就被弄成救世主一样的人物。
“父皇,你别抱希望了,裴谦他不会答应的。”五皇子叹了口气,最近他在追查天牢被劫一事,这事让他千头万绪,还没有个结果呢。
嘉元帝神色一下子萎了,五皇子又道:“我在度假山庄,与他接触了几日,发现他并不是传言中的那么温和,他是冷漠的,对别的事情不在乎,唯一在乎的人就是他妻子文氏,文氏吩咐他的事情,他才会认真办,别的事情他都不在乎。”
“也就是他只在乎文氏?”嘉元帝摸了摸下巴,若是能从文氏达成让裴谦做事的目的,倒也不是不行,只是文氏是个女人,朝廷没有女人的官位,所以这条路走不通。
这对父子讨论着能从哪个方面打动离邪,然而不能硬来,他们能使出什么手段?
离邪满脑子浆糊跟着太监进了宫,看到嘉元帝和五皇子,他也不发憷,该行礼行礼,然后便是默不作声地盯着嘉元帝,盯得嘉元帝后背发毛。
“咳咳,裴谦啊,朕找你来呢,是想问你,你可有意愿为朝廷效力?四品以下官职随便挑。”
这话从一个皇帝嘴里说出来,离邪觉得倍感可笑,还以为是菜市场买大白菜啊!
“没兴趣,圣上就是为了这事找草民来?”离邪扬了扬眉:“圣上不用多问,草民没那个意愿。”他都巴不得整日黏在云瑶身上,要不是云瑶整日忙碌,他才不会给自己找点小事打发时间。
作为皇帝一向说一不二,嘉元帝神色顿时拉了下来,五皇子咳嗽了一声,也旨在提醒嘉元帝,别搞皇帝那一套,虽然他不知道太叔祖是不是被人收买了,但是太叔祖说了别用强硬的手段,否则偷鸡不成蚀把米,赔了夫人又折兵。
接下来就是五皇子与离邪交谈,离邪至今不知道这对父子搞什么,五皇子引着他转悠了一圈御花园之后,就让大总管送他出宫了。
直到回到文家,他才知道是怎么回事,顿时一脸不愉,这是哪个混蛋给他没事找事?他决定去相国寺拜访一下那位太叔祖/住持大师。
第190章 下堂商户女—23()
相国寺作为大魏国寺;皇帝要做什么祭天、祈雨一类的事情,都是找相国寺的和尚,相国寺的和尚若是搞不定;才会请外援。乐》文
离邪一身黑衣长衣站在相国寺寺门前,微微侧头看着相国寺的大门;果然不愧是国寺;整个金光闪闪;而且寺庙上空溢满了佛光,他这样身份的人最不喜欢这样的场地,阴暗和光明天生就是站在对立面的。
相国寺住持正在自己的厢房诵经,近些年来朝廷发生的事情一桩又一桩,他原本修为并不够,看不到大魏的国祚;然而上次侄孙的儿子跑来看他;他突然就像是开了天眼一样,一下子就悟了;闭关出来之后;他的修为更上一层楼了。
此刻,住持眼皮子直跳;他闭着眼,双手合十;念了好几遍‘阿弥陀佛’,然而心还是静不下来。
离邪进了寺庙,没惊动寺庙的小沙弥;直接往佛光最强盛的院子走去,就见一个全身皆白的老和尚闭着眼,嘴里念念有词。
他走到老和尚面前,步履不轻不重,他盯着老和尚看了许久,老和尚都没有发现他。
“诶,老和尚,你念经念得没有警觉性了吗?”离邪咧嘴大声地道:“看你一大把年纪了修为才将将过得去,老和尚资质不行额。”
住持大师在听到第一句话时,眉头强烈震动了,不过他没有睁眼,他脑子里思绪转得快,都到他面前了,他却没有发现,可见这人的本事比他大啊,大魏什么时候有这样的人了啊?
住持睁开眼,他一瞬不瞬地盯着离邪,他是知道离邪的,且见过他一面,他不是听风就是雨的人,在听到侄曾孙特意提起他,这个人是一个有本事的人,若是能为朝廷效劳,是大魏是百姓的福气,是以在他算过侄曾孙的命数之后,特地找时间去见过他,这人的命数确实看不透,这会面对面,给他的感觉更明显,这个人命数穷凶极恶,但是不是简单的恶人,与命数里所列举的十大恶人根本不是同一个路子,老和尚他更迷糊了。
“我可没有特殊的爱好,就算我有特殊爱好,也不会是你这个老和尚。”离邪打量了住持一眼,嫌弃地瘪瘪嘴。
住持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他朝离邪单手一个‘阿弥陀佛’,然后才说道:“施主可是有事找老衲?”这人本事厉害,若是他不出声,他都不知道屋子里多了一个人,看来这人也不是普通人,修为在他至上啊。
离邪与住持交谈几句话,就趁其不备迷惑了住持,从他那里得知住持确实是从二皇子那里知道他的存在,二皇子又在住持面前大肆褒奖了一番,离邪忍不住抽了抽嘴角,二皇子脑子有病吧?
得到答案,离邪便对老和尚不感兴趣,立时就离开了,他离开之后,住持清醒过来,眉头微微皱着,那人走了,且他方才说了什么吗?
住持倒是不害怕他说了什么机密,因为他根本没什么机密,也就是专研佛法上有点心得而已,全天下宣扬也没有大碍,佛法都是靠自己参悟的,不像是学习剑法呀、枪法之类的,练习的次数多了,量变引起质变,会有大的进步,佛法真的纯粹靠悟性。
思考片刻之后,住持开始闭眼念经,大概一个时辰之后,让人给皇宫传信,他要见皇帝。
回到文家,离邪一脸冷然,看到云瑶,表情一下子就变了,就像是凶恶的恶狼一下子变成娇软的哈巴狗。
“瑶瑶,你说二皇子脑子是不是有病?我想做什么,需要他操心吗?”皇帝不急太监急!
云瑶抽了抽嘴角,她对二皇子的作为也想不通,思索片刻,她犹豫地道:“或许他前世真与裴谦是肝胆相照的好哥们,重生后,二皇子发觉自己好哥们现在成为吃软饭的小白脸,心痛之余,就想着帮你回归朝廷,成为一个普罗大众眼里的有用之人。”
离邪把头埋在云瑶脖子里,脑袋还蹭来蹭去,哼了一声道:“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脖子发痒,云瑶笑着把他的头推开,两人嬉闹了一会,直到管家找云瑶,这才作罢。
待云瑶忙完事情已经是夜里戌时正了,这会天黑得早,好些人家已经就寝了,云瑶询问了丫鬟文明轩和王氏,知道这母子俩都还在书房学习,她也没有去打搅他们。
丫鬟下去,云瑶难得坐在窗户下欣赏夜色,今晚星光很好,夜色清亮,微风吹来,让人心旷神怡。
她之所以没问离邪,就是知道他定然跑去二皇子府上探消息去了,他想知道二皇子到底要做什么,若是二皇子所作所为不牵扯他,他还懒得理睬皇室的自相残杀,但是二皇子偏偏要把他拉扯进来,他肯定不能忍。
大概两刻钟,离邪从窗户跳了进来,带进了一股凉风。
云瑶笑盈盈地望着他,眉头微微上扬:“大侦探可是探听到什么好消息了吗?”
离邪瘪了瘪嘴,三两下把身上黑色的外套脱下来,随意丢在了椅子上,云瑶只是瞥了一眼,大概明日荷花会一脸视死如归地把他的脏衣服收走。
他把自己往云瑶身上一靠,继续蹭,声音带着浓浓的笑意说道:“二皇子野心未改,我决定看他蹦跶,然后最后一刻,再让他跌落深渊。”
敢利用他来转移嘉元帝和其他皇子的视线,他就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当然他也不会什么都不做,若是他就袖手旁观,嘉元帝和五皇子没有任何准备,只怕二皇子的谋划就会成功。
“那个杀手组织名叫鸩,是以前杨家操纵的,只是知情者只有杨洪陌,杨洪陌不轻易动用杀手组织,杨家被抄家灭族时,他并没有把鸩招出来,就是想为自己儿孙留一条后路,不过据我刚才从二皇子那里得知,当初杨家被救走的三人,只有三岁的小子被二皇子送走了,另外两个被带到杨家在海上的岛上,但是没有了杨洪陌和杨家成年男人控制着那群下属,那些人叛变了,那两个小子被叛变之人杀死了。”
云瑶挑了挑眉,万万没有想到竟然是这样的结果,离邪又继续说下去。
鸩这个杀手组织在大魏上层官员当中都是知道的,不少官员还是它的客人,二皇子还未重生的时候,就从放在三皇子身边的奸细那里得知,三皇子打算找杀手组织弄死五皇子,于是在三皇子花钱买五皇子的命,未重生的二皇子花钱让五皇子中毒,四皇子从三皇子身边的奸细那里知道时,稍微晚了一步,不过他另外做了安排,打算在杀手组织行动之后,若是五皇子侥幸逃脱了,他让人救五皇子一命,当然这不是完好无损地救五皇子,是要五皇子身上缺点什么的。作为一个皇子,若是缺胳膊少腿,他还能登上皇位吗?
二皇子重生之后,已经来不及撤掉这个指令,不过转瞬一想,若是就这样能除掉五皇子,未尝不是一件好事。上辈子,二皇子起初也不知道五皇子的死亡不是意外,他是真以为五皇子是出意外死的,没有想到五皇子是他舅父安排人除掉的,还是鸩这个杀手组织派人做的。
万万没有想到,这辈子杨家提前被灭族,鸩还完好存在,而三皇子竟然会花钱买五皇子的命,可惜五皇子命不该绝,他被人救了,还是他上辈子临死前托孤的大臣,二皇子觉得讽刺极了。
“上次夜里来度假山庄的那群黑衣人为首的就是鸩的老大,他见自己无法救出儿子,就主动向二皇子投诚,而二皇子要收下他的诚意便是帮他救出他儿子,于是这才有了劫天牢之事发生。朝廷好些官员都有把柄在鸩老大手上,二皇子是轻而易举就掌握了一部分朝臣的把柄,于是劫天牢这事就变得非常容易了。”
云瑶神色惊讶,万万没有想到还有这么一出,她眨了眨眼说道:“这么说来,二皇子若是搞死了嘉元帝和他的兄弟,就剩下他,他就能被朝臣拱上皇位?”
当然这是面上的,流传到后世,只怕史书会大肆褒奖一番二皇子的仁义,否则如何会得到这么多朝臣的拥戴呢?
离邪冷哼一声:“嗯,他就是打着这个好主意。”不知是想到了什么,离邪嘴角一歪,脸上就是大大的坏笑,“瑶瑶,你知道二皇子前生是怎么死的吗?”
云瑶听了一耳朵‘二皇子与裴谦的基情’,顿时感慨道:“如此,也不知该说他是好运还是坏运了。”
离邪却扁嘴道:“那是他自以为的与裴谦有过命的交情。从他所言,裴谦只是在他登基为帝的三年时间,做到了一个臣子该做的事情,不过裴谦年轻,长得俊朗,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还对妻子如终如一,难怪杨千柔疯了一样要嫁给他。”
嗯,裴谦真倒霉,就因为他太优秀了,这才找人惦记!
云瑶脑补了一下某个画面,扑哧笑了起来:“这样看来,当皇帝的都很自以为是。”不是谁都是离邪,谁都能与皇帝成为兄弟的,裴谦作为土生土长的古代人,君为臣纲这样的教育理念是深入骨髓的,他不可能在心底把皇帝当成知己的,因为两人地位不对等。无论是友情还是爱情,双方都要在一个平等的位置上,才有发展下去的可能。
“比起二皇子,我倒是比较喜欢五皇子,那小子挺有意思的。”离邪嘟囔了着:“明天我去会会他,当然我只是给他提个醒,该怎么做是他自己的事情。”若是这都做不到,那五皇子还是别当皇帝了。
次日,云瑶做自己的事情去了,离邪果真跑到五皇子府找五皇子去了,五皇子现在还未成亲,王府虽然修建好了,但是他一半时间是住在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