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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浅秋忍无可忍的在桌子底下狠踹了他一脚,听得他一声闷哼,这才冷哼一声,张嘴吃掉了送到嘴边的美味。
“这醉虾配上葡萄酒味道挺不错的,来,玉泽兄你也尝尝!”她津津有味地咀嚼着,还心血来潮地给南宫玉泽夹了一只。
而她这漫不经心地动作令在场的各位心间猛地一颤,面色各异地偷偷望了一眼轩辕煜宸,差点吓得魂飞魄散!
果然,轩辕煜宸的脸色已经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
南宫玉泽此刻正处于风暴中心,不得不承受来自一个吃醋的男人的眼神暴力。
他面色无常地剥着白浅秋夹过来的醉虾,心中正冰火两重天地纠结,到底要不要吃下去。
“看来玉泽兄不喜欢这醉虾的味道,秋儿就不要难为他了!”
轩辕煜宸忽然似笑非笑地出声,状似无奈地摸了摸白浅秋的脑袋。
然后一脸正色的从南宫玉泽的盘子里夹起已经剥好了的醉虾,在众目睽睽之下送入自己的口中。
第248章 亲戚来了()
小腹忽然传来一阵莫名的胀痛,令白浅秋变了脸色,扯着他头发的手不由得收紧了些。
轩辕煜宸止住了正要下手的动作,不明所以。
而白浅秋方才还红润诱、人的面色此时已转为煞白,甚至冒出了冷汗。
“怎么了?”轩辕煜宸见她不对劲,担心地皱紧了眉头,大掌贴上她的额间。
白浅秋并没有回答,因为小腹传来的痛意越来越强烈,让她倒吸一口气。
这是什么情况?
别说轩辕煜宸见她这副模样有多紧张,就连她自己都搞不明白这是怎么了?
“哪里不舒服?”轩辕煜宸听到她略显痛苦的呻、吟,连忙翻身,侧坐在床边,抓住她靠近床侧的手腕,查看起来。
身上的重量一轻,白浅秋就侧躺着抱着小腹蜷缩了起来,从未有过的疼痛之感自小腹处,一阵一阵的袭来,让她也承受不住。
“疼”她倒吸一口凉气,嘴里细碎的溢出几个字。
但以轩辕煜宸的耳力只听清了这一个字。
后者闻言继续给她号脉,可是面色却越来越难看。
他怎么号不出毛病来?
倒是有一处感觉不对
可是,那个不对劲的地方,他也不清楚是什么原因啊?
“腹部疼?”将她的小手握在掌心,用另一只手擦着她的脸上的汗。
有一阵胀痛袭来,白浅秋闷哼一声,双眸紧闭,薄唇微抿,额头上的汗珠滚落,脸色愈加苍白。
她这模样让轩辕煜宸大惊失色,伸手小心翼翼地将之捞起揽在怀里,紧张的开口:“是我方才伤着哪里了?”
这是唯一的可能了。
他一只手覆上她捂在腹部的手背,愈将其拿开,仔细检查。
“应该不是,我、自己的问题”白浅秋反手和他相握,微微睁开了眼眸,摇头否认。
虽然她也不明白自己此时的状况,但可以肯定的是,方才那番亲昵,并没有伤到她。
起码没外伤。
白浅秋浑身无力的窝在他怀里,缓了缓,虚弱的出声:“去找师娘。”
以轩辕煜宸的医术都查不出,估计让耿自清过来也未必能看出来。
倒不如直接去找师娘。
刚进随身空间,白翎迎面就要扑上来,发现白浅秋被轩辕煜宸抱在怀里,一副病弱的样子,立即停止了动作,担心的围在他脚边打转。
轩辕煜宸第一次来到随身空间,看着怀中近乎昏厥的白浅秋,顾不得心中的讶异,抬脚踢了踢白翎:“快带我去找秋儿的师娘!”
当白翎带着轩辕煜宸来到叶知秋和情柔住处的时候,夫妻二人正在门前的树荫下逗弄着叶轻轻。
眼见白翎领着一位衣衫不整的俊美公子匆匆而来,难免有些惊骇。
那人行至跟前,这才发现他怀里正抱着同样衣衫不整的女子。
“秋儿!”情柔看清他怀里那女子露出来的半张小脸,蓦地起身惊呼。
叶知秋更是跨步上前,正欲动手。
“两位前辈,先给秋儿看看!”轩辕煜宸无暇顾及其他,也不想浪费时间,当务之急是怀中身患恶疾的秋儿。
“这是怎么回事?”情柔将叶轻轻放到叶知秋的怀中,急忙上前查看。
她自然是问的秋儿如何。
两人这般模样,作为过来人怎么也瞧出点端倪来了。
只是眼下这不是重点。
“快把她放到床上去!”情柔略微看了一下白浅秋的情况,眉头微皱,示意轩辕煜宸随她进屋。
将白浅秋放在里屋的床上,盖上被子,轩辕煜宸就识趣的给情柔让出了位子,但依然站在床前。
情柔也不管他,面色沉静的坐在床前给她把脉,片刻后,她先是瞥了一眼还躺在床上痛不欲生的白浅秋,又瞪了一眼立在她身后忧心不已的轩辕煜宸,面色变得古怪起来。
“前辈,怎么样?”轩辕煜宸见她神色不明的看着自己,有些猜不透。
此时,白浅秋似乎有些好转,闻言睁开了眼眸,有气无力的出声:“师娘我这是怎么了?”
“咳”情柔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转过头来盯着白浅秋,“是不是小腹处胀痛难忍?”
“嗯”白浅秋虚弱的应了声。
“秋儿也快及笄了吧?”情柔抬手掩了掩唇,又问。
“嗯?”白浅秋疑惑,小腹胀痛与及笄有何干系?
而一旁被忽略的叶知秋此时闻言,略显尴尬,晃了晃怀里的女儿,面色不善的冲着还伫在那里的轩辕煜宸出声:“你这小子!跟我出来!”
那小子看他一眼,又转向朝着看来的白浅秋,安慰道:“想必前辈诊出脉象来了,请她帮你诊治,我先出去。”
“嗯。”白浅秋向他扯出一抹羸弱的笑意,让他安心。
后者嘴角也露出笑意,便转身随叶知秋出去了。
不过,他想起白浅秋的症状以及两位前辈的态度,原本担忧的神色也变得古怪起来。
他所习的医术,好像恰恰没有那一类
此时,情柔已经起身给白浅秋拿了一粒红色的药丸来,让她服下。
“秋儿啊你娘和姐姐就没有告诉过你什么?”等着房门紧闭,她才委婉的向白浅秋询问。
“告诉我什么?”一粒药丸下肚,立竿见影,腹部难忍的痛意消散大半,让白浅秋松了口气的同时,对情柔的话倍感疑惑。
情柔深深地叹息一口气:“你这是初次来潮,已经变成大人了!”
“初次、来潮?”白浅秋并没有反应过来这词的意思。
“咱们女子月月都会来的”情柔无奈,只得讲的直接些。
“月您说我这是来葵水了?!”白浅秋惊呼一声,她怎么就忘了呢!
“可是不对啊!我除了小腹胀痛,并没有”白浅秋直觉不对,刚想说她此时并没有来葵水,就忽然感觉到原本还有些胀痛的腹部,变得闷闷的,下身猝不及防地涌出一股暖流
呵呵来了
怪不得轩辕煜宸医不出她的症状,他又没学妇科!
而自己自从缩在四岁的小身板里,就摆脱了每月都来烦人的亲戚,这么多年,谁还能想的起来那个大姨妈?
第249章 秋儿救母()
在情柔的帮助下,白浅秋总算把自己收拾利落,小腹还是一阵一阵的抽痛,腰酸难忍。
“那位公子是当年帮咱盖房子的哑哥儿?”情柔塞给躺在床上的白浅秋一个暖水袋,开始盘问。
“嗯”将暖水袋压在小腹上,总算缓解许多,听她这么说,就懒懒地回了一句,“不过他可以说话了。”
“哟开始护短了?”情柔顿时笑了,差点没翻白眼,“你师娘我还没到耳聋的年纪!”
屋外,两道身影一坐一站,也是正在进行一场审问。
“秋儿的未婚夫?”叶知秋坐在石凳上,把叶轻轻放到面前的石桌上,抬眼看了立在一旁的轩辕煜宸。
“正是,晚辈轩辕煜宸。”规规矩矩地朝叶知秋抱拳行了个晚辈礼,并给了个肯定的答案。
叶知秋闻言若有所思的扭头盯着他,眉头紧锁:“轩辕煜宸?哎?我怎么觉得好像在哪听过?”
轩辕煜宸眉头一挑,笑而不语。
“那个啥魔教的头头,似乎也和你的名字差不多?”叶知秋若有所思,“我怎么记得,前朝的太子也跟你重名呢?”
“正是晚辈。”
“咚哇!”
叶知秋一个不留神,女儿掉地上了。
“轻轻怎么哭了?”情柔闻声跑来,心疼的将女儿抱在怀里,柔声细语的哄着,瞪了叶知秋一眼,回屋了。
“早些年在河口湾给前辈盖房子,事后欲前去探望,却不见踪迹,以为是两位前辈布了阵法。”
轩辕煜宸见孩子掉地上大哭,还是有些尴尬的,“今日才发现,原来秋儿这别有洞天。”
“别扯这些!”叶知秋回味过来,也不客气,“照这几年魔教的走向,这是要反?”
轩辕煜宸眸光深邃坚定,薄唇轻起:“复!”
周身气场瞬间一转,帝王气概尽显。
“啪!”叶知秋猛地拍了一下大腿,站了起来,两眼放光、满脸张红地指着轩辕煜宸连连点头,“好!好!好!这才是轩辕皇室!”
御剑山庄是比前朝更悠久的存在,历经多少改朝换代,看尽多少朝堂内乱,叶知秋这一辈人生在前朝,长在前朝,对于慕容皇室和轩辕皇室两者之间的掌权,自然深有体会。
“你老子当年瞧着也是圣明君主,怎奈后来竟信国师妖言惑众,才有此下场!”
叶知秋和轩辕煜宸并肩,站在灵潭边的树荫下,眺望着,叹息着。
“这天下谁主我们这些小老百姓没想法,只要能为百姓做主就成。可是你看,国师登基,帝都越来越繁华,南北边境战乱,数年才平稳。天辰王朝如此庞大,却有越来越多的百姓饿死、病死、累死”
“幸而有秋儿惦念天下苍生。”轩辕煜宸听着他的感叹,望着眼前一望无垠的良田,心生涟漪,“如此,我便无后顾之忧,家仇国恨,一起还了他慕容氏,以谓天下黎民!”
叶知秋听罢欣慰地拍拍他肩膀:“嗯只是苦了我们秋儿了,摊上我这家仇还没报完,又揽上你那国恨”
“前辈放心,御剑山庄的事情我已和秋儿商议妥当,不难。”轩辕煜宸自然听出他话中有话,也就从善如流。
大概外面快天明时,轩辕煜宸才将熟睡中的白浅秋叫醒,该回去了,免得多事。
回到白浅秋房里,他拧了一把湿毛巾,给她擦脸,吃了情柔给的药丸,又睡了一宿,总算是活过来了。
不提大早上他从白浅秋屋里走出去,恰好碰到白博文他们是怎样见鬼的兵荒马乱,这天晚上,由于白浅秋身体的缘故,对南宫玉泽的邀请,只能失约,白于飞还亲自登门送上了一份礼物赔罪。
接下来的几天,白博文和白于飞在封丘联络人马,商量计划;叶知秋带着耿自清夜夜探访御剑山庄;情柔带着叶轻轻和清荷陪着白浅秋;至于轩辕煜宸,则尽心尽责地黏在白浅秋身边伺候着。
赶都赶不走。
武林大会前夜,一张来自白云镇的血手绢打破了这几日的宁静。
来人是云紫凝。
而这张血手绢的主人是楚乔。
手绢上写有血书:
白家危矣!
初夏为之!
秋儿救母!
急!急!急!
内容简短潦草,却明了,华裳出事了,白初夏干的。
但是
“到底怎么回事?!”白浅秋拿着血书的手剧烈颤抖,语气急切,不知是气的还是怕的。
“我和大哥那几日一直在云家处理事务,收到你的暗示,让如花似玉加派了人手守在白家,可谁知,我们这几方势力严防死守,家里还是出事了”云紫凝身心疲惫,有气无力地向白浅秋诉说她走后发生的事情。
“先坐下喝口水缓一缓!”情柔见她状态实在糟糕,连忙把她扶到一旁坐下。
“咕咚咕咚”云紫凝一口气将水喝下,就再次开口,“初夏和水芙,带着我娘和华姨,不见了。”
“这信是三婶临危而写?”白浅秋看着手中潦草凌乱充满血腥的手绢,面色阴郁。
“十有八九,据冰肌玉骨说,那天她们向华姨禀报府上的谣言后,没多久就见她去了初夏那,直到晚上都没出来,后来我娘也去了,很晚之后,冰肌玉骨察觉不对劲,赶紧过去,却只见室内凌乱,人影全无”
云紫凝说着指了指白浅秋手里的血手绢:“那是她们在初夏房里找到的。”
“看样子是三婶见到我娘的状况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