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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宴就在五天后,而慕容杰托夕颜的福,以驸马的身份陪着夕颜去参加。
宫宴当天,慕容杰携着打扮好的夕颜来到了殿内。
“夕颜公主、驸马爷到。”殿外的太监高声道。
两人进殿后,就又不少臣子上前问好,夕颜点点应着,而慕容杰也十分温和的朝着前来行礼的臣子打招呼。
他温润的气质以及礼貌的行为赢得了不少臣子的好感。
慕容杰看见赵琛坐在位子上喝着酒,他将夕颜支开后就朝赵琛走去。
“大将军。”慕容杰脸上带着让人生不出厌恶的温柔微笑。
第215章 原来是他()
赵琛抬起头,“哦,是驸马爷啊。”
“大将军何故独自一人在这喝酒?”慕容杰非常自然的坐在赵琛身旁。
“宫宴不就是用来让人喝酒的?”赵琛淡淡的回答,说着他又倒了一杯酒一饮而下。
“大将军一人喝酒多无趣,若是大将军不介意的话,在下可以陪你一起喝。”慕容杰嘴角依旧擒着温润的笑意。
许是慕容杰态度比较谦虚,并没有因为娶了公主而自大,在加上他态度温和,这几点也给赵琛留下了还算可以的印象。
“哦?驸马爷肯陪我喝酒那我自然是非常乐意。”赵琛粗犷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意。
慕容杰见此从桌上端起酒壶就朝赵琛举起,“大将军,在下敬你!”
见慕容杰这么爽快直接拿酒壶喝,赵琛脸上的笑意就更浓了几分。
这驸马爷,颇对他的胃口!
两人就这样聊了起来。
“听闻驸马爷和那大皇子曾是兄弟?”赵琛突然开口问道。
慕容杰面不改色,“大将军说的是慕容酒吧?在下在西梦时和他接触不多,所以并不了解他的为人。”
“这样啊…”赵琛说着喝了一大口酒。
慕容杰开始有意无意的试探着赵琛。
赵琛也有了几分醉意,慕容杰从他的话中也得出了他对慕容酒也抱有质疑的态度。
慕容杰心里一喜,决定和赵琛打好关系,利用赵琛扳倒慕容酒。
宫宴结束后,慕容杰趁着和夕颜在回公主府的路上,开始有意无意的说着自己在西梦的事。
话间也是诋毁着慕容酒,说慕容酒在西梦就对他如何如何不好,而他却以德报怨。
对慕容杰芳心尽许的夕颜自然是没有质疑慕容杰的话,完全相信了。
“他怎么能这样对夫君你!”夕颜皱着眉,“他也不是储君的好人选。”
慕容杰却叹口气,沉默不语。
“我一定要给他点教训!夫君你可有什么好点子?”夕颜侧过头询问着慕容杰。
慕容杰起初还推脱了一番,说这样不好,好歹之前他也是慕容酒的皇兄等等…
可在夕颜的坚持下,他只能佯装苦思冥想了一番,才将自己早已想好的计划告诉给了夕颜。
“我们可以伪造出一封慕容酒和西梦互通的密信,然后交给大将军赵琛。”
夕颜也点头同意了,当即就派出自己的人去办这件事。
很快,夕颜就将自己手下伪造好的密信交到了慕容杰的手上。
“多谢夕颜。”慕容杰接过密信,朝夕颜道谢。
“我们都已经结为夫妇了,夫君何必多礼?”夕颜娇嗔着。
慕容杰笑着附和道,随后两人的房内一片旖旎。
欢爱过后,慕容杰就交代了夕颜一番后,自己独自一人前去赵琛的将军府。
将军府书房内,赵琛正捧着一本兵书看的津津有味。
“将军,驸马爷前来拜访。”管家走进书房内说道。
赵琛闻言放下手中的兵书挑眉,有些不解这慕容杰来他府上做什么,似乎他和他之间并没有什么交情可言。
“将驸马爷请到正厅去吧,本将军随后就到。”赵琛沉吟一番开口。
管家应下后便去将一直站在将军府门口的慕容杰请进了府内。
“大将军。”慕容杰一进正厅,就看见了坐在主位上的赵琛,他抱拳开口。
“敢问驸马爷来本将军的府上,可有何事?”赵琛请慕容杰落座后问。
慕容杰也知道赵琛身为将军不喜欢拐弯抹角的那一套,当即就起身掏出密信开门见山的说出自己此行的目的:“这是慕容酒和西梦互通的密信。”
赵琛狐疑的看了慕容杰一眼,并没有接过密信。
这慕容杰本和慕容酒同为兄弟,来到大梁不仅不互相扶持,甚至这慕容杰还来他这揭发慕容酒?
虽然赵琛是武将,但不代表他脑子不好使,所以赵琛并没有立马相信慕容杰的话。
“不知道驸马爷将这密信将给本将军是何意?”赵琛淡淡的问着。
“在下只是想提醒大将军,小心边境…”慕容杰含含糊糊的回答着。
“若驸马爷没有别的事,本将军就去继续看兵书了。”赵琛下着逐客令,慕容杰点头应下,而后他派人将慕容杰送出府内。
管家将慕容杰送出将军府后回到大厅中。
“将军,您为何不接下密信然后交给皇上?”管家有些不解,手下密信再去皇上那揭发的话,不就又立下大功一件了吗?
赵琛倒了一杯水大口喝下:“管家,你看事还是太狭隘了。”
管家虚心请教着。
赵琛将自己心里的话说了出来,管家这才恍然大悟。
慕容杰在赵琛那碰壁后,只能带着密信重新回到公主府内。
“夫君,事情办怎么样?”一直等着慕容杰回来的夕颜当即就迎上去问道。
慕容杰摇摇头。
“那可怎么办?”夕颜皱眉问着他。
“夕颜…”慕容杰看向夕颜,两人又交谈了一会。
话语中,慕容杰怂恿着夕颜将密信亲自交给大梁皇上。
如果他将密信交给大梁皇上的话,那大梁皇上定会认为自己另有目的,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不能亲自将密信交给大梁皇上,只能怂恿夕颜去了。
而夕颜也没有让他失望,接过密信就答应了他会将密信交给父皇。
夕颜梳洗打扮了一番后,告别慕容杰就带着自己的贴身丫鬟进宫去。
皇宫中,夕颜正站在大梁皇上的寝宫外侯着。
“公主殿下,皇上有请。”太监通报完得到皇上的允许后,这才将夕颜请到了皇上的寝宫内。
“儿臣见过父皇。”夕颜走到皇上的床前,福身行礼。
“咳,是夕颜啊,平身。”皇上咳了几声后让夕颜起来坐到自己身旁。
夕颜坐到皇上的床边,一脸乖巧。
“夕颜今日来朕这,是不是有事要告诉朕?”
夕颜闻言俏皮的笑了笑,“知夕颜者莫过于父皇拉。”
皇上无奈的笑了笑。
夕颜从怀中将那密信拿出来交到了皇上手中:“这是夕颜的人拦截下来的,和大皇兄有关,所以夕颜特地前来交给父皇看。”
第216章 接过密信()
皇上接过密信,从蜜蜡中取出信后,打开看了起来。
里面的内容让他脸色大变,本因重病而苍白的脸在看着信中的内容后沉了下来。
虽说皇上将慕容酒接回来就作为太子来看的,但因为之前他对慕容酒掏心掏肺的那些话并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在加上慕容酒从小就是在西梦长大的,皇上虽表面看上去十分喜欢慕容酒,但他其实是非常不信任慕容酒的。
而皇上病重的程度他自己心里也有数,但他不想就这么把江山拱手让人。
“夕颜,你这信…是从哪来的?”皇上将信放在一旁,沉声问着夕颜。
“这密信是夕颜的亲信从大梁到西梦的半路中截来的。”
慕容杰也料到了皇上会问夕颜这问题,而这话也是慕容杰教夕颜说的。
皇上沉默了下来,夕颜也聪明的没有在继续这个话题,她将话题扯了开来。
“父皇您的身体怎么样了?”夕颜问。
“还是那样。”皇上无奈开口,如果不是身体不好,他也不会那么着急着将慕容酒接来大梁。
夕颜拉着皇上又随意唠嗑了一会,在她欲离开寝宫前叮嘱了皇上一番注意身体后才出皇宫。
第二天上早朝,皇上穿着一身明黄色龙袍坐在龙椅上,明黄色的龙袍将他本就苍白的脸衬的更加苍白透明。
“赵将军。”皇上咳了几声。
“末将在!”被点名的赵琛当即就找到殿中抱拳。
“酒儿,你也出来。”皇上又将目光落在了站在自己下方最前排的慕容酒身上。
慕容酒一愣,但还是顺从的走到殿中:“父皇。”
“赵将军,朕命你贴身保护酒儿,辅助酒儿,不能让他受到一丝伤害,你意下如何?”皇上看着赵琛。
赵琛一愣,他侧过头眼神复杂的看了面无表情的慕容酒一眼,随后他将目光重新放回皇上身上:“末将遵命。”
慕容酒脸上虽看不出任何情绪,但他心里却在冷笑。
果然自古帝王的心是不可揣测的。
他初到时大梁皇上对他说了那番掏心窝的话,而转眼间又派人贴身保护他?
说是保护,其实就是变相的监视罢了。
而西梦王朝这边远没有大梁国那么风起云涌的感觉,但却带着暴风雨来之前的宁静。
“哈哈,王妃你看呀,他在对我笑!”七王府内,一道略显得惊喜的声音传出。
王府内,温禾正抱着那孩子和七月等人坐在花园的亭子中逗弄着孩子。
“是呀,这孩子笑起来真可爱呢。”温禾看着自己怀里的孩子。
孩子长的非常可爱,白白的,肉嘟嘟的小脸因为在笑的缘故显得更加可爱。
而七月正站在温禾的面前,俯视着她怀里的孩子,她一脸兴奋。
“对了,王妃,这个孩子叫什么名字呀?”七月突然想起来她们还不知道这个孩子叫什么名字,总不能一直孩子孩子的叫他吧?
被七月这样一问,温禾也想起她们并不知道这孩子的名字。
“他出生没多久刘蕊就被…所以名字还没取吧。”温禾心里对孩子生出了几分怜爱之心。
明明长的这么可爱,却因为有那样一个母亲而成为了孤儿,这孩子又是何其的无辜。
“那我们给他取一个名字吧!”七月也怜爱的看着孩子,她突然开口。
“好啊好啊。”那些站在一旁也逗着孩子的侍女们纷纷笑着同意了。
见七月她们兴致冲冲的,温禾也就任她们去了,况且这孩子也确实需要一个名字。
“不然就叫他小元宝吧?”七月一拍大腿说道。
“为什么叫元宝呀?”
“用来当小名啊!而且元宝代表什么?代表人人都喜欢!”七月理直气壮的开口。
而她这话也说服了那些侍女们。
温禾有些失笑的看着,“那孩子的小名就叫小元宝吧。”
就在众人围着孩子小元宝前小元宝后的叫着逗弄孩子时。
管家突然急匆匆的拨开那些侍女们走到温禾身旁:“王妃,太子妃来访,您快去看看吧!”
温禾见管家神色有些不对,意识到了文子怜可能是出了什么事,她当即就站起身,将小元宝交给七月抱着。
然后才带着管家匆匆来到正厅内。
“怜儿?”温禾走到背对着自己站着的文子怜身后。
等文子怜转过身来后,温禾看见文子怜时顿时就愣怔在了原地。
文子怜的脸上青紫一片,满满的都是巴掌印,显然是不久前被打的。
温禾惊愕的拉起文子怜的一只手,也顾不上那么多,她撩起文子怜的衣袖一看。
震惊爬满了温禾的脸庞。
文子怜原本白皙纤细的手臂上布满了鞭痕,鞭痕一道道的交错在她手臂上,猛的看上去有些可怖。
“怜儿,这是怎么回事?!”温禾惊愕的问着文子怜。
“禾儿…”见到温禾这么关心自己,文子怜总算忍不住,扑进她怀里就大哭了起来。
“管家,你先将这的下人遣散吧。”温禾抱住文子怜一边拍着她的背一边转过头对管家说道。
管家点头而后离开了正厅,很快,正厅内的侍女和周围的侍女都离开了。
“怜儿,你这一身的伤痕是怎么回事?”等人都离开后,温禾才牵着文子怜走到椅子前坐下。
她不能看其他手都能猜到文子怜一身定都是伤痕,但她不解的是,文子怜贵为太子妃,谁敢对她动手?
文子怜擦着自己的眼泪就是不愿说出是谁将她打成这样。
“怜儿,你不说的话那打你的人肯定会变本加厉的。”温禾也急了,但她依旧耐着性子劝着:“你来找我肯定也委屈,想让我帮你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