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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留学生?这有点意思。既然是你们老板挑的肯定错不了,带进来瞧瞧。”
“好的。”领班退出房门,片刻,领着一个金发碧眼身材高挑的洋妞走了进来。
像马奶子葡萄似的,蕾丝和绸缎装饰地迷你文胸将一对豪乳箍得紧紧的,微透的黑色薄纱小裙荷叶边。下身丁字小裤,长筒丝袜高跟鞋,将全身曲线暴露无遗。
不说别的,光这脸盘。这身段,都是上上之选,比屏幕上地这些女孩还要漂亮几分。
领班和兔宝宝少女这才退了出去将门关好。
生不熟的汉语问道:“先生姓——贵?”
姓?‘“
“不好意思。贵……姓……?”
“这次对了。”
“中国话很有意思,但是太——太困难——了”
中国式英语来,二来泡洋妞听洋妞说中国话更有一种征服感,所以他决定用汉语与她对话。
“你叫苏菲亚?”聂枫微笑着问道。
“是地。”
“美国留学生?”
“是的。”
“好多中国人都想到美国去留学,你这美国人怎么反而到中国来呢?”
“中国很多东西很——魅力,而且中国男人有钱,又喜欢扔钱,所以,我来看看中国到处,一边留学读书,一边顺便……嗯,这个——淘金啊!”苏菲亚嘻嘻一笑,雪白的小贝齿很整齐。
英语的语法顺序与汉语不同,苏菲亚经常使用一些英语式地汉语,主谓宾定状补偶尔会按照英语组合,颠三倒四的听得有些别扭,不过她说得慢,倒也能听懂。
短了,肯定淘了不少金了吧?“
“谢谢夸奖!中国男人很多都象狄先生您这么——富贵——有钱——俊俏。”
这洋妞还真会说话,聂枫心里赞叹,可惜用词不准:“你形容词会得还不少呵呵,不过中国话称男人不叫俊俏,一般说英俊。”聂枫耐心帮他纠正。
“哦,谢谢,英俊的狄先生!”
“呵呵,一教就会,孺子可教!”聂枫笑着夸道。
“孺子——是什么东西?”
枫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个词,胡乱应付道:“就是你地意思。”
苏菲亚恍然大悟点点头,问道:“英俊地狄先生,距离开场还有一些时间,孺子——要不要喝酒——跳……跳……蹦跶蹦跶?”
老外学俏皮话倒挺快地。 枫还没和洋妞跳过舞呢,很有兴致地忍住笑回答:“好啊!那咱们就蹦跶蹦跶!哈哈哈……”
“狄先生喝什么酒?”
这时候喝老白干肯定不行的了,既然泡洋妞,那当然要喝洋酒,随口说道:“不知道这有没有调酒师,要不来两杯鸡尾酒怎么样?”
“我会调,我帮你,好吗?”
“是吗?那就有劳了!”聂枫很惊诧地望着苏菲亚点点头。
苏菲亚扭着腰肢走到酒柜前,很快调了两杯鸡尾酒,转过身,将其中一杯递向聂枫,酒色鲜红如鲜血一般,聂枫喝了一口,味道还不错,又喝了一口。
苏菲亚见聂枫连喝两口,看样子对自己调地鸡尾酒很满意,不由很是高兴,解说道:“这叫做‘血腥玛丽’,最适合你这样的——阴沉——浪漫地帅哥喝了!”
深沉!
一个到中国来淘金的洋妞,中国话能说到这个地步已了,应该多体谅,便夸奖道:“你这个‘帅哥’用的不错,很多男人不管帅不帅,都很喜欢听你这么说的。”
苏菲亚大喜:“是吗?帅哥,我调的酒怎么样?”
瞧,只见杯中鲜红的酒跟鲜血一般,一块剔透的冰块在血液似的酒里沉浮。如同挣扎着不愿死去的灵魂。玻璃杯口上还斜夹着地一片金黄色的,仿佛一位优雅的贵妇,正冷漠地向下俯视。又说道:尤其是这颜色,很有些诱惑力的。只不过这名字叫‘血腥玛丽’。恐怖了一点,有什么来历吗?“
苏菲亚端起自己地鸡尾酒喝了一口:“这里面有一个浪漫——优——优雅的传说,咱们边蹦跶边说,好吗?”
“不是优雅。而应该说‘优美’,那咱们边跳舞边说吧。”
苏菲亚点点头,微笑着将音响打开。舞曲悠悠响起。她作了个请的动作。将娇软的身躯贴在 枫地身上。两人相依相偎,翩翩起舞。
既然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聂枫当然不会客气。搂住了洋妞的腰肢,身子贴着身子,大腿贴着大腿,充分贯彻了武当派“敌不动,我不动,敌欲动,我先动”后发先至的精髓,如影随形贴着她慢慢地随着音乐节奏摇晃着。
苏菲亚吃吃笑,用半生不熟的汉语在聂枫耳边慢慢述说着:“欧洲有一座鬼堡——闹鬼地木屋——,在布达佩斯的郊外,它的主人是李8226克斯特伯爵夫人。她——美丽无边,一生中,为她决斗而死地贵族多一百人!”
“呵呵!”聂枫懒得纠正她地汉语错误,反正能大致听懂就行。他把脸贴着她地香腮,笑道:“幸好我没出生在那年代,要不然,恐怕也会死在她的石榴裙下地。”
“是啊,没有人能抵抗她美丽的——勾引,在她十八岁的时候,一个年轻的帅哥路过古堡,找她喝水,李8226克斯特伯爵夫人便立刻——爱情这位帅哥男人,说服他在古堡小住,几天后,这男人走了,临走前和李8226克斯特伯爵夫人——打了一个啵(洋妞俏皮话不错哦),告诉她,也许有天他会回来找她,希望那时的李8226克斯特伯爵夫人还是美丽象现在一样。”
么忍得下心来呢?“
“是啊,没人知道那个——神经的男人是谁,有人说是上帝最小的儿子撒旦,也有人说是巫师,但这帅哥再没来过了。李8226克斯特伯爵夫人就生病了,她的女管家听到——年纪小的女人的血可以让人重新漂亮起来,于是,杀死了家里的——小女人的仆人们,把鲜血给李8226克斯特伯爵夫人喝了,并且用鲜血给她洗澡。她真的好了,但是,从此后,她就喜欢上了血……”
苏菲亚拿起吧台上的鸡尾酒递给聂枫,两人都喝了一口之后,继续相拥着曼舞,说道:“她每天都要用血来——冲凉,而且,只用——没上过床的小女人的血。每次冲凉的时候,她还喝一大杯血,每次至少要杀两个女的,然后把尸体埋在她浴室底下,她相信,这些死了女人们的——鬼——能帮她不老,动作快(保持活力)。她太漂亮了,魅力和血这个——在一起,就成了一种力,把男人都吸引过来的力,整个欧洲都知道她了,连法皇路易十四也大老远跑来,在她苹果裙(石榴裙)下磕头……”
听着苏菲亚用生硬的错误百出的汉语讲的故事,聂枫一边拼命忍住笑,手也没闲着,四处游走,此刻,已经从后面插进了她的文胸,绕到前面,摸上了她高耸的丰乳。捏了捏,洋妞的乳房除了皮肤稍微有些粗糙之外,和中国女人没什么太大的区别嘛,当然,型号要大一些。他一边抚摸一边摇头叹息:“这个什么夫人这么恶毒,尽管美丽,但估计没什么好下场。”
“是啊,”苏菲亚说道,“她七十岁的时候,爆发了大革命,她就死了,——被火烧了得死翘翘了,在用血冲凉的浴室中。但是,在此后的几百年里,月亮圆的时候,古堡就会哭——就像海浪一样的哭(海浪是怎么哭的?),连十里之外布达佩斯的人都能听见……”
“真是太恐怖了!”聂枫嘴里敷衍了事应付着,鬼故事对他这个法医来说,已经没什么稀奇的了,相比而言,苏菲亚的丰乳更吸引他。他的手已经将苏菲亚全身游了个遍。
苏菲亚格格笑着:“你把我衣服要弄坏了,还是脱光光我给你摸,好不好?”
“好啊好啊!”
苏菲亚稍稍离开,借着音乐节奏,不停扭动腰肢,仅仅够兜着丰乳的文胸解开了,在空中舞动,然后落在了聂枫脚下,一双豪乳随着舞步上下左右颤动,她的腰肢扭着转着圈,窄得也就跟拇指大小的丁字裤徐徐脱下,露出了金黄色的森林,郁郁葱葱。
除了黑色网格长筒丝袜和高跟鞋,苏菲亚已经全身赤裸,她扭动腰肢,将聂枫当作钢管舞的钢管,缠绕着扭动着,一颗颗很有韵律地解开了他的衬衣扣子,吐出香舌,舔弄着他,手指如章鱼的长爪,伸进了聂枫的裤子里,抓住了他的坚挺换着花样揉搓抚弄。红唇含住了他的耳垂,不停地绕着弯舔他,吃吃笑着,用生硬的汉语低声说:“床头柜有安全套,帅哥狄先生,你不想用吗?……”
第124章 残酷的赌彩果这还能忍,聂枫就不是男人了,他猛地将苏菲亚拦步走进卧室,扔到了床上。
赤裸的苏菲亚在玫瑰色的水床上翻滚,做出了最富有诱惑力的姿势。
套,套子上全是洋文。
苏菲亚接过来,撕开,取出里面一个粉红色套子,展开一小部分,含在嘴里帮他套上,用素手展开之后,苏菲亚在床边仰面倒下,摆出一个撩人的姿势,眼神迷乱地望着他:“来吧,亲爱的!”
就在这时,门框上方一个灯亮了,而且不停地变换着颜色,接着,下面一个小喇叭想起清脆的叮咚声,一个柔柔的女声说道:“尊敬的来宾,快乐园赌彩就要开始了,请您在十分钟内进场。谢谢!”
苏菲亚坐了起来,抚摸了一下聂枫高挺的蚕式导弹:“赌彩开始了,咱们进场要在十分钟,要不然,就只有等下一次了。狄先生,我先陪你玩赌彩,等完了,我脱光光给你上(汗!洋妞用这个词到很直接),好吗?”
那当然,自己来这里可不是玩洋妞来了,查案子才是关键。聂枫点头道:“好!快穿衣服吧!”说吧,拿起内裤穿上,又穿了衬衣,然后准备穿长裤,忽觉得跨间不太舒服,隔着内裤摸了摸,这才想起刚才忘了将安全套脱下来了。忙脱下裤子。取出安全套扔进垃圾桶里。
苏菲亚将卧室的主灯开了,房间顿时亮了起来,见聂枫这样,笑嘻嘻拿了一张抽纸走过来递给聂枫擦手。
一跳,还以为自己小弟弟出血了,急忙低头查看。却没什么事情。
苏菲亚笑着说:“没关系地,是安全套上的油,滑滑用的,没问题的。”
出了包间。坐电梯来到了楼下。
只见那幅巨大的山水画已经移开,露出了里面的通道。三三两两的人正往里面走。
姚思莹正站在门边,微笑着跟每一个人打着招呼。她身后站着五六个膀大腰圆的保安。看样子,姚思莹在这里既是迎接贵宾,又是在一个个检查是否有非邀请人员进入地下室。
她见到聂枫,顿时满脸生辉。迎上来低声道:“怎么样?开心吗?”
“嗯,开心,但如果能和你在一起更开心!”聂枫顺势瞧了瞧她身后。发现大门外布满了保安。都是手持电棍。带着耳麦拿着对讲机。现在的保安措施比中午聂枫杀进来地时候,不知要强了多少倍。不由皱了皱眉。自己的硬气功对付橡皮棍还行。对付电棍恐怕就抓瞎了,而且,从姚思莹身后那几个保安腰间鼓鼓的情况来看,或许还带有其他武器,不知道是不是手枪。如果是,那就更麻烦了。
姚思莹听了聂枫的情话,兴奋得眼睛发亮,声音更低了,说道:“亲爱地,对不起,他在里面,而且我今晚要招待一个重要客人,不能陪你,对不起啊,让苏菲亚陪你吧,她很懂事的。”
“好吧!”聂枫一付无奈的样子点点头,“那我先进去了。”
说着,挽着苏菲亚进了盘旋下降的地道,地道里灯火辉煌,跟生日舞会一般。来到上次 枫停住地地方,那道厚厚的钢门已经打开了,两个戴着墨镜的保镖一左一右站着。
厅。虽然地处地下,但一点都不觉得气闷,看样子这里地通风设备非常好。
这是一间椭圆形大厅,成阶梯状,四面高中间低,中间向下下沉了大概一人高,是一个椭圆形的空旷场地,大概有篮球场那么大,场地四周被高达三米多的厚厚地圆形玻璃围着。
这是一种特制地单向玻璃——只能从外面看里面,里面地人看见的是镜子,而看不见外面参加赌彩地人。而且经过了钢化处理,不仅非常结实,而且透明度很好,不留神几乎不会意识到它的存在。只有在靠里的一角,留下了一个小门,但一直紧闭着。
大门对面阶梯上有一座台子,上面有直播间,可能是主持人位置。
门的左边是椭圆形酒吧,几个调酒师正在忙碌着,十来个穿着暴露的兔宝宝少女正在举着酒水托盘来回奔走。右边则是兑换柜台,苏菲亚的介绍,需要用金卡刷卡然后在这里兑换筹码。这里只有五种筹码,黑色的每个一万,蓝色的每个五万,白色的每个十万,黄色的每个二十万,红色的每个五十万。
万!“他懒得拿那么多筹码。
服务员帮他刷了卡,然后双手递给他十个白色筹码和一张兑换记录。 枫掂了掂手里的一叠筹码,我靠,一百万,就换了这十个铜板?
苏菲亚低声说:“狄先生,最好换几个黑色一万的,等一会可能你高兴的时候会想打赏这些年纪小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