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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翎有些兴奋,他轻声说:“你注定要是萧家的人,否则玉鱼不会选择你。”
思菡在心里冷笑了一声,她才不会告诉萧翎,玉鱼每隔五十年便会换一次姓氏宿主。就让他高兴去吧,就让他认为自己是萧家的人吧,这样自己才有机会让他放松警惕,然后,杀了他。
“那个与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是谁?”思菡故作吃味地问。
“是皇上赐给我的,明说是怕我太思念夫人,实际上却是监视我的。你也累了吧,你休息吧,我出去了。”萧翎说着就要起身了。
思菡有些不解,自己送上门来了,他都不与自己亲近么?思菡大声道:“你去哪里?你我是夫妻,你不在这房里睡,你去哪里睡?”
萧翎回头看看思菡,尽管她表现的很小女姿态,但她却掩饰不了她从心里发出来的冷漠。萧翎抿直了嘴角道:“我知道你有多恨我。我也知道你装作这样是多么不容易。明明恨我恨的要死,却还要作出这幅样子来接近我,你会很难受。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接受,只要你能好过一些。”
萧翎说完便离开了。就在萧翎离开的那一瞬间,思菡的泪便流了下来。
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自己那样恨他,在他说出那番话后自己却突然感觉到轻松了?是她终究不会演戏么?还是她还对萧翎抱着一丝幻想?
思菡抱着被子躺在了床上。一小会儿后,她房间的门开了,她故意装作睡着了,没有转身去看谁来了。她听到两个女子的对话,一个说:“庄主说了,夫人怕冷,要把炭盆放得近一些。”
一个说:“虽然这是好炭,但还是有烟的,还是不要太近了。”
那个又说:“好吧,床头这边放一盆,床尾这边放一盆。”
思菡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动作声,然后门又“吱”一声被关上了。屋里的温度很快就上来了,思菡也不感觉那样冷了。她的眼泪又流了现来。
别以为你对我好,我就会放过你,现在的我,随时都有可能要了你的命。
带着未干的泪痕,思菡沉沉地睡去了。
等思菡一觉醒来,她发现那炭盆里的炭是新的。想来是半夜有人换过炭了。门又“吱”了一声开了,一个丫鬟样子的女子送来了饭菜,她摆了盘子和碗,又退了下去。
是她喜欢的菜样。她记得以前萧翎不怎么关心她的,怎么他却这样了解自己?还是说他根本也是关心自己,只是自己以前太在意他了?
思菡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大跳,她怎么可以为萧翎推脱呢?从来都是他对不起自己的!
外面子思在张罗马车了,他们今天就要起程回王城了。李长乐带着两个孩子早早就等在马车旁边了。
第197章 情愫()
萧翎与李长乐坐一辆马车,雪雨、锦肃和思菡坐一辆马车。
思菡虽然说是恨极了萧翎,但她对两个孩子还是温柔的,毕竟她原来还抱过雪雨和锦肃。雪雨是知道自己有任务的。早在上马车之前李长乐就对她说了,萧夫人与她爹爹的关系不是很好,让她逗思菡开心。
马车起程了,雪雨和锦肃一直打量着思菡。思菡冲他们浅浅一笑,没有作声。
雪雨坐的离思菡近了一些,她问:“你是萧夫人,却不是我娘,对吗?”雪雨一直对这个感兴趣,她问过府里的所有人,她亲娘的事情,但是却没有一个人告诉她。对她一向好的李长乐李姨娘也不曾告诉她。
思菡想了想才说:“我是萧夫人,但不是你的娘。”
雪雨又问:“那我娘是谁?”
思菡动了动眼珠,想好了说词,这才说:“你娘姓柳,是一位美人。我这个萧夫人因为天生有心疾不生生育,所以你爹娶了平妻。她生下你之后便难产死了。”
雪雨的脸上露出了了然的表情,她又问:“那为什么那些人都不告诉我我娘的事情呢?”
思菡摸了摸雪雨的头说:“因为会想起伤心事,所以不提。”
雪雨笑了起来,她笑起来十分好看,和萧翎一样有一个浅浅的酒窝:“雪雨明白了,因为我爹爹爱着我娘亲,他怕伤心,对不对?”
思菡点了点头。
锦肃见雪雨知道了她想知道的,便也问思菡:“那,义母,你知道我娘亲的事情么?”他叫萧翎叫做义父,叫思菡自然是叫义母了。
思菡被这一声“义母”叫的有些茫然,随后便反应过来了说:“你母亲与雪雨的娘是姐妹,因为是姐妹,所以身体一样不好。你娘也是难产死的。”
雪雨接了一句:“就像你娘也有心疾,所以你才有的心疾么?”
一提到尹家的人,思菡的眼里的红光便盛了,她不想掩饰这个。她点了点头。
雪雨似是被她眼里的红光吓到了,她指着思菡的眼睛问:“你……你的眼睛!”
思菡看雪雨的眼色有些冷了:“我娘是被人害死的,所以一提到我娘,我的心里便都是恨!”
雪雨握住了锦肃的手,锦肃拍了拍雪雨的手以示安慰。他了解思菡的心情,他曾也被人说过是杂种。
雪下的更大了,前面就是青州了,萧翎让人在前面定了客栈,他打算在这里住下来等到雪停了再走。
思菡刚要下马车,屏从主动掀了马车帘子递进来了一件毛皮披风:“夫人,您把这个穿上吧。外面可不比马车里面,外面冷得要紧。”
雪雨忙说:“是啊是啊,爹爹说你怕冷,特意让子思叔叔把马车加厚隔空了,这样这马车才这样暖和!我们马车里可是有两盆炭,爹爹的马车里一盆都没有呢!”
思菡的身子僵了一下,她接过了披风,披上了。思菡下车就看到了李长乐正在搓着手往客栈里面走,她的脸已经冻红了。再看看萧翎,他那胡子茬上已经落满了雪花。
李长乐的脸上满是落寞,她的落寞不是一天两天,而是一年两年。想来她从未走进萧翎的心里吧。
思菡在发呆,她发现自己又在为萧翎开脱后,她便迫使自己想到了长蛇村被烧的事情。萧翎不应该被同情,他是个刽子手!
就在思菡要抬腿进客栈里,她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是紫衣候的声音。
“萧大人,您也在呀。哦,您与萧夫人团聚了?”紫衣候看看萧翎,再看看思菡,眼里全是玩味。
萧翎的眼神一冷,他想起了刘知州说过的话。刘知州说自己见过紫衣候的人。也就是说,火烧长蛇村是紫衣候透露给刘知州的,要不然那样一个草包,怎么会想到对付长蛇村的人?
紫衣候这样做是何等用意?萧翎没有理会紫衣候,他裹紧了披风进了客栈,留下了颇为尴尬的紫衣候站在雪地里。
李长乐在经过紫衣候时向他福了福身子,也没有说话。雪雨则是冲紫衣候做了鬼脸,锦肃连看都没有看紫衣候一眼。
思菡看着萧家一家人,他们像是与紫衣候有仇一样。
见思菡没有进来,雪雨喊了一句:“太太,你还不进来?”
萧翎回头瞪了雪雨一眼,锦肃乖巧地道:“母亲,快进来吧,外面冷。”思菡明白萧翎瞪雪雨的原因了,因为她没有叫自己“母亲”,锦肃为了保护雪雨,干脆叫了自己“母亲”。他在马车上可是一直叫自己“义母”的。萧翎没有责怪锦肃,他扭头上了楼。
思菡看了紫衣候,紫衣候看着思菡一幅有话要说的样子。雪雨跑了过来拉了思菡说:“太太,他是个坏人,不要理会他!”雪雨硬拉着思菡离开了。
思菡上了楼,雪雨立刻松开了她。雪雨去找李长乐去了,锦肃紧走两步跟上了她与她说话。
锦肃小声问雪雨:“你为何不叫她母亲?她是萧夫人啊。”
雪雨冷声说:“你懂什么,你没有发现她很讨厌爹爹吗?因为爹爹是好人,所以讨厌爹爹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人。我才不要叫她母亲呢!”
锦肃又说:“可那样,义父会不高兴的。”
雪雨甩开了锦肃的手说:“我可管不了那么多,我是个善恶分明的人!”
思菡听着那两个小孩子的对话,一时苦笑不得。原来,她竟成了坏人了。她一直以为她是受害者,是萧翎对不起她,是萧翎做了好多坏事。但在这两个单纯的孩子心里,自己却是坏人。
思菡进了房间,她刚要关门,紫衣候用手卡住了门。思菡扭头看向了紫衣候,紫衣候说:“我有话对你说。”
思菡侧身让紫衣候进了屋,她关上了房门。
“为什么,你要跟他回去?”紫衣候问,他口里的他,自然指的是萧翎。
“我是萧夫人。”思菡还是那句话。
“你明明是恨他的。”紫衣候又说。
思菡眯了眼睛看紫衣候,她问他:“你究竟想要说什么?只是来问我为什么要跟他回去吗?我现在不跟他回去我还能去哪里?”
紫衣候立刻说:“自然是跟我回紫衣候府。”
思菡冷笑着问:“回紫衣候?像慕惜那样被你囚禁起来么?还是软禁着我,要我为你的皇兄办事?你的心里只有你的皇兄,只有你皇兄的江山,怎么,感觉我还有利用价值,想在我死之前好好再利用一把?”
紫衣候眼里有深深的悲伤,他沉默了好久才轻声说:“原来你从未知道,我是喜欢你的。”
思菡瞳孔一缩,随后又在心底泛起了冷笑:“我以为你是喜欢慕惜的,结果你逼她的皇叔自杀了,还要软禁她。要知道如果不能复国,她宁愿去死。你如果还念在她的锦绣府帮了你皇兄一把,就应该给她一个痛快。”
紫衣候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又吐了出来,他问思菡:“在你心里,我就是这个样子的么?”
思菡点了点头说:“不然呢?你们天家的人不是最无情么?太宗的江山是长部落换来的,但长蛇部落的下场呢?我可不想被人卸磨杀驴,过河拆桥。”
紫衣候动了动喉结,最终他再也没有说什么。他又看了思菡一眼然后出了思菡的房间。紫衣候一走,雪雨从一个角落里探了头来说:“他们两个算是狼狈为奸么?难道他们要害爹爹?”
锦肃忙捂住了她的嘴说:“小声点,不要被人听到,要不然会被灭口的!”
第198章 追人()
思菡推门出来就看到了雪雨与锦肃正在那里躲躲闪闪不知道在做什么。她多看了雪雨两眼,还好,她长得更像萧翎,而不如万花宫的那个女人,要不然,她恐怕连这个孩子都恨上。
她都不知道她当初是怎么想的,尹家还在的时候,尽管萧翎与万花宫的那个女人百般欺负她,但她就是不在意,她想反正自己不想与他们有过多的交集,自己一定都不恨他们。但是自从尹家被灭后,她就开始在意起这个东西来了。现在长蛇村又经历了那样的事情,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心里已经被恨填满了。
谷玉一直在找那种叫隼人的盅,为了达到目的,他动用了他的皇家势力,最后他查到了钟义与丛大的身上。当他火急火燎地去那个林子找他们时,有人告诉他钟义与丛大已经北上,说是要回老家了。谷玉打听了他们回去的路线,忙骑了快马去追了。
这个时候钟义与丛大正在一处破旧的庙里吃自己带来的东西。他们不像正常人一样可以借宿客栈,哪怕没有客栈他们也可以借宿民家。但是因为他们的容貌的问题,他们没有去打扰这里的村民,他们选择了在破庙里过夜。
夜了的时候,这破庙里的乞丐讨饭回来了。他们看到本来应该属于自己的庙里有了火光,一时互相看了看。
那个带头的乞丐问:“不会有别的乞丐来投宿了吧?”
另一个说:“也许是过路的人。”
那个带头的道:“这条路这样萧条,若不是咱们是丐帮的人,需要这处处打探消息,咱们也不会住在这个破庙里。一般人是不会走这条路的。”
那个乞丐猛得拍了拍头说:“呀,应该不会是被追杀的什么通辑犯吧?”
带头的人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才说:“如果是这样,咱们两个先进去看看,如果是的话,不能让别的兄弟再受了连累。”
一时,凶险笼罩在了每个人的头上。这六个乞丐一时都变了脸色。四个乞丐躲了,那个带头的与一个老人一起往破庙里面去了。
两个人轻手轻脚地往里面去,尽管他们放轻了脚步,但是钟义还是听到了脚步声,他喊了一声:“是谁?”
带头的乞丐一眼便看到了钟义,他立刻尖叫一声吓得扔了手里的棍子就往外跑。那个年老的则是摔在了地上,哆哆嗦嗦地指着钟义不敢说半句话。
钟义看是个乞丐,心里便明白了。这种破庙什么地方的一般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