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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月并不知道这几步路之间李清就已经准备变相履行约定把她留在身边,她只是沉浸在“哇,我现在再看几百年前的古代人聊天哎!大家看着都好憨厚朴素啊!可是并没有感觉和我有什么不同啊”这种鬼畜的想法中,但是眼里兴奋的目光是谁都看得明白的。只要有谁看过来她都会回一个甜甜的微笑。大家伙看见她这个反映都是先是一愣,大概都没想到这以前这么害羞的小姑娘现在竟突然开朗成这样,这变化可谓是天翻地覆,不能不叫人诧异。可是这变化也的确是喜人,所以大家也都看着她笑,却发现你一回笑脸,这小丫头对你笑的更甜了,所以今天去田里的路上出现了一个诡异的场景:一群中青年农家大叔对着一个被自家男人拉在手里的小媳妇竞相展开笑颜,还笑的一个比一个花枝乱颤。
终于,李清看不下去了。他拉起李月的手,看李月终于看向他了,于是对她温柔一笑,“翠儿,你醒来把大家都忘了,现在我介绍各位叔伯给你认识认识”,语气是一贯的阳光温柔,谁都没有察觉在他说“各位叔伯”的时候语气中隐隐有些磨牙的味道。
第6章()
“这是李叔,就是昨天你见过的李婶家的当家的,这是他家大勇哥,你的帽子就是找大勇嫂子借的。”李清指着一对父子跟李月介绍,“李叔是咱们村的村长,我和母亲刚来这的时候没少接受他们照顾。”
“李叔好,还要谢谢您和李婶对我们的照顾,这两天我病着也麻烦李婶照顾了”,李月对这个面容和蔼,眼中隐着精光的中年汉子说道,接着又把头转向长相肖像父亲,但是更显得憨厚爽利的年轻男人,“大勇哥好,谢谢您家嫂子借给我帽子”。
“哎,不谢不谢,这有啥,当初买了之后没新鲜两天就没带了,你踏实带着”。
“这是刘爷爷,就是昨天你见过的刘奶奶家的当家的。”李清看李月和李家父子打过招呼,又转头给李月介绍另一位,“刘爷爷他们年纪和叔伯们差不多,但是辈分高,以后你别叫错了辈分。”
打趣完还带着狭隘的笑意看着李月,分明是在嘲笑她刚才在家里招认不会洗碗烧火。李月看着他这个眼神登时就语气冲了冲,“不会记错的!我还能记不住人!”,说完还冲他撇了下嘴瞪了下眼,然后才意识到,自己现在可不就是啥都忘了,人都不认识。
“呵呵呵呵”耳边是李清一贯明朗的笑声,可是李月生生从这笑声里听出一丝嘲弄,于是在这奇怪的氛围里,李月笑的甜美可人,“刘爷爷,您别听他胡说,我很聪明的,以后定不会给您降了辈分的。”说完还觉得不够有说服力,便又瞪了李清一眼强调道,“李大哥就是觉得我啥都想不起来才好,才显得这家里他最聪明。”
她说这句话完全是被李清的话给刺激了,却没意识到这话落在众人耳朵里完全变成了小媳妇的撒娇。众人都是长辈,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对这场景觉得欢喜,就大多数对李清送了一个欣慰加暧昧的笑容。
李大勇却没有这个顾忌,他是小辈,平时又和李清玩得好,听到李月撒娇似的告状便直接问了出来:“清子,你这媳妇撞了回头咋变化这么大,这叫什么解风情知风月?是这么说吧?你俩昨晚上。。好了?”
听到他这话李月不明所以的看着他,待明白了话中的意思,忙低下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李清也拽着她的手把她往身后拉了拉,开口解释到:“大勇哥想哪去了,翠儿忘了前事性子开朗了是好事,以后我都会对她好让她开朗下去的。”李叔听到这话明白了以后这小两口感情不会差,也就放心了,然后赶忙教训自己的儿子不会说话,表示到了自己田地了,等李月身子好了让李清带她去他家做客,李清也答应了,然后大家也都纷纷表示该下地了,等没事的时候让自家婆娘去看李月。
李月看大家都下地了,自家的田还没到心里诧异,也想起个话头好转换刚才因为李大勇而变得暧昧奇怪的气氛也就问出了口。李清对她解释到,自家的田地在村西头,挨着进镇子的路。
“家在村东头,地却在西头,怎么这么安排?你总要比别人多走好多路。”
“我和母亲是我七岁那年后搬来这福田村的,那时能在这落了户安了家还能有田地就已经是万幸了,哪里还能挑肥拣瘦。”李清看她居然为这两步路打抱不平,心里一柔,又紧了紧握着她的手。
李月这才意识到她从出家门就被他拉着,赶忙挣脱,又装作不在意的样子向他问道,“你原来是哪里人,怎么和你母亲在这千辛万苦的安家?”
“我原来也是这附近的人,只是家里突遭变故,母亲就带着我逃出来了,在这里落了户,不然你以为找个村子就能落户安家啊,相邻的镇子办事才容易些”李清把话说得很是简洁,但想来这其中也有不少辛酸往事,毕竟孤儿寡母在陌生的地方重新开始总要遭受诸多排挤,李月在心里同情了李清一下才猛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户籍管理很严格么?我现在的户籍是什么?”听到她问出这个话李清诧异了一下,正好走到了田间,李清示意了一下李月便扶着她的手臂下了乡路进入田间,然后便挽袖子做农事准备便向她解释:
“户籍的确是很严格,你现在的户籍是我的娘子,因为你的身世也只是你说的,并没有能证明你身份的东西,所以这两年你很少出门我也乐意顺水推舟,就是怕有人查到你然后报到衙门。就在你出事前三天,李叔说你我都快成年,这两年没人查到你说明你的身份应该没问题,只是你一个孤女,年纪又小实在不好找回户籍,所以建议我们成婚,我又再次问了你是不是愿意嫁给我,你还是坚持许嫁,所以”说到这里,李清犹豫了一下才又接着说道:“所以你现在在户籍上就是我的娘子。”
李月听到这个话感觉自己好像被雷劈了一般,磕磕巴巴的问道:“所以说,你说的约定其实已经没什么作用了,我已经嫁给你了,对吧”
“不,以后你要是有喜欢的人,我会和离,并亲自跟那个人说明你我之间的事情,必不叫人误会你的清白。”
李月只是以为一辈子就得在这男人身边而感到惶恐,进而才有了这一问,倒并不是非要嫁给别人,这约定对她来说意味着这男人能给她自由甚至是一些资本,这是她找到回去的方法的必要条件,毕竟不明不白的穿越到这里她很奇怪不安,当然是能回去就回去,但是这个基础是她要有天文历法类的知识,这就需要他这个本土人的帮助了。所以,听到自己还是有自由的,也就摆摆手,让李清下地干活了,她就坐在地头等他,连盘算着自己的事情。
李清看她情绪还算稳定,就嘱咐她不要乱跑,等他一起回家做饭,便去干活了。毕竟他家的田地只有他一个劳动力,现在又是夏收季节,耽误了三天真的是耽误了一大堆工作量啊。
看着李清下地干活了,李月便坐在地头一边看着他干活一边在心里想事情。她穿越前的记忆停留在她去面试的路上,然后就是从李清家的炕上醒来了。感觉就像是走在路上突然消失一般,不过她是魂穿,也不知道她自己的身体怎么样了,也不知道她父母怎么样了想到这里,李月不由得心酸委屈,眼眶里还没来得及蓄满泪水,豆大的泪珠就争先恐后的掉落了下来。她赶紧抬头望天,然后安慰自己,没事的,一定有办法回去的,实在不行就去寺庙或是道观,哪怕被当成妖物烧死,也好过现在自己飘零在这个陌生的世界。
李月的情绪再爱我安慰中慢慢平和了,毕竟这骇人听闻的经历还是当成秘密的好,最好还是靠自己找出路,那自己就需要支持,而能提供支持最好的对象就是现在自己的丈夫——李清。
李月当下就决定了坚持讨好李清的方针,继续死皮赖脸的抱紧他的大腿,这样她才有经济支撑,才能发现更多回家的可能。想到这里,李月的目光瞬间带上谄媚,准备开启奉承金主的事业,奈何金主干活太过卖力认真,并没有看见她这一番举动。李月看着田里的少年,放在现代还是一个高中生的年纪,正是恣意快活、无忧无虑的青春时期,可他却孤苦伶仃,早早的支撑起了一个家。想想他总是笑着的模样,李月也从心底第一次轻松的无念无想的笑了出来。
正好这时李清从天地另一头收割回来,李月看着少年结实的臂膀,娴熟的干着农活,突然想看看这男人是不是连收割粮食时都是嘴角带笑的,于是她便看向他的脸,这一看不要紧,李月的脸瞬间就黑了。
谁能告诉我这脸颊通红,四脖子汗流的农汉不是我的准未婚夫!阳光少年哪去了?就算农活累人汗多脸红就算了,谁能说说这紧闭左眼,瞪大右眼,一脸的呲牙咧嘴相是什么意思?干农活干到面部抽搐?
第7章()
李月赶快的走到田间,拦下正要往另一边开工的李清,语气不好的说道(毕竟打破了她欣赏美男的美好臆想),“脸抽筋啦?还是汗眯眼了?”
李清看她突然下田还有些不明所以,听她发问顿时觉得顶着大太阳干活也不累了,冲她柔柔一笑,“汗眯眼了,没事,忍过这劲酸就好了。”
“你手里拿着镰刀一不小心就要割到自己的知不知道,到时候受伤谁照顾你,这地要谁收啊?”李月虽然埋怨他这番危险的举动,但是还是抄着袖子给他擦了汗,又伸手给他揉了揉左眼。
李清被她训的顿时收了笑意,只觉得这番话从她嘴里说出让他觉得震惊,但随之而来的却是更大的惊喜和一丝理所当然。在这番情绪中,李清清楚的意识到,既然自己已经认定这丫头,现在她对自己如此关心,这不失为一个正式开始他们感情之路的良好开端。于是又痞痞的说道:“我若伤了,不是还有你照顾我?”
“谁谁要照顾你了你别忘了,我连洗碗都要现学的。”李月被他这突变的痞子样怔住,随后才想起来自己欣赏同情他的同时又想讨好他,身体做出的这个反应实在是暧昧了些,可是她又不能解释,也就收了动作赶紧做回到田边了。
李清看她这个反应只当她也开始钟情自己,但还是害羞,便美滋滋的继续低头干活了,但是挥舞镰刀的动作瞧起来可不像是在大太阳底下干活多时的人,看起来有力极了。
李清是从西往东收割的,李月便也跟着往东挪,随手揪几根路边的葱兰叶子编着什么。李清好像从她刚才关心的举动中尝到了甜头,只要一收割到李月身边便开始伸着脸,一脸求抚摸的表情对着她笑。李月开始是拒绝的,但是
“一会儿我要是汗眯了眼,不小心割伤自己,到时候你又照顾不了我,咱们两个病号怎么办啊?”
李月想想,自己现在连口吃的都不会做,得靠着他,便抿着嘴,一脸不甘的给他擦了擦汗。
一会儿他又收割了几个来回,便又伸着脸看着李月,李月不愿意,说是可以找张婶教她生火,她会做饭。
“那咱家的地没人收,到时候怎么交赋税,家里怎么有存粮,拿什么换银子生活?”
李月顿觉:他果然是家里的顶梁柱啊,一定不能受伤!!顿时李月一脸狗腿的上前擦汗,最后还双手拍了拍他的脸颊,笑着勉励道:“李大哥加油啊!不要嫌累!努力干活!我看好你哦!”
李清虽然觉得她就跟逗孩子似的语气和举动有点气恼,但最后一句看好他又叫他心花怒放,当即高兴地“嗯”了一声便欢快的继续干活去了。
随后李月继续坐在田边揪着葱兰编着什么,李清一过来就给他擦擦汗,等到她摸出规律,便编几根葱兰放下,然后走向正迎着她的李清主动给他擦汗,之后他们一个继续干活一个继续编着一个看不出什么东西的物什。却没发现,他们真正意义上刚刚认识一天,就已经培养出默契。
待到太阳正空,热得不行,李清已经收割了五分之一的庄稼。看着自己工作率极高的一个上午的成果,只觉得浑身还是充满了力气,还能再割个五分之一。可是李月身体还没好全,需要少食多餐,于是便收拾收拾拉起李月往家走。看着她手里拿的编草,以为她只是无聊编着玩,谁想到回家还带着,便问道:“编的什么?怎的还要带回家?”
“哦,这个呀,我编的草帽,以后就不用跟别人借了。”
“编它做什么,左右你就这两日跟我下地,平时也用不上。”
“谁说用不上了,出门就要戴的,不然这么大的太阳会把皮肤晒坏的。”李月心想,开玩笑,自己现在应该处在南方,虽说夏天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