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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黄豆豆咬咬牙,拳头捏的咔咔作响,这么黑,她要去哪里找人?
这个时候他千万不能乱,尽管很想下去找余好,可是他如果走了也许下面的两个人就真的没有机会获救了。
这个地方是山上,配备了警卫人员,不过那都是做个摆设,真的要救人还是要从市区调派警力,这样的话还不如叫自己人。
黄豆豆沉着声音,“我去找人救人,你们帮我在这里守着,不要再让任何人下去,如果余好回来,请你们照顾好她。”
“好,交给我们吧。”,黄悦的老公点点头,也是皱紧了眉头,好好的一次游玩,怎么会出这样的事?
黄豆豆去另一边打电话,值班警卫已经来了,在现场拉了警戒线,他的嘴唇越抿越紧,他们能做的大概也只是不让人靠近罢了。
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来,那边的人声音不冷不热的,辨不清情绪,“喂。”
“少爷,出事儿了。”
第1130章 地点不易确定()
“什么事。”,程彦安愣了下,“如果是你们几个的事就自己解决,我不会帮忙。”
“是梁涛掉下山了,余好下去找他,现在也不见踪影。”
“你说什么?”,程彦安忽然坐直身体,脸上表情微变,把旁边正在看电视的叶安冉吓了一跳,“好,马上过来。”
挂了电话,程彦安的脸色又沉了一分,叶安冉看得心惊肉跳的,问道,“出什么事了?”
程彦安心思微动,回过神来,面色缓和了一点说,“你先睡觉,有点生意上的事要去处理。”
“这么晚了能有什么事?”,叶安冉有些诧异,嘟着嘴不服气地问。
程彦安已经从床上下去,长腿迈了几步直接走到衣柜边,拿了件衬衫换上,“生意上的事,跟你说了也不明白。”
叶安冉嘟囔着,“不是说好了晚上都陪我吗?你以前很少晚上还要出去的。”
“真的是很重要的生意,要是没了这笔生意,我拿什么养你还有几头小猪?”,程彦安扣好衣服,又把外套穿上,然后捏了捏她的脸。
叶安冉笑了笑,“用不用我跟你去?”
“不用,晚上码头风大。”,程彦安道,“你就在家陪着孩子,外公也在家,他今天心情不好,家里留个人。”,他摸了摸叶安冉的肚子,“困了就睡觉。”
“我等你回来。”
“我在跟我女儿说话。”,程彦安好笑地道。
叶安冉又被捉弄了,哼哼了声,“我也睡了。”
“睡吧,乖。”,程彦安穿着黑色风衣站在床边,“如果外公问起,直说就是了,大不了就被说几句。”
“好。”,叶安冉点点头,然后看着他走出房间,总觉得有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感觉。
意识到自己在想些什么,她连忙呸了两声,“瞎想些什么呢。”
程彦安给初阳打了电话,然后迅速带着人去了玉泉山,山下已经被封锁,停了好多警车,他们的车被警察给拦了下来。
司机出示了证件之后,为首的警察走到后座门口,道:“不知道程总来这里是”
程彦安降下车窗,“出事的人是我的家里人,自己家人当然要自己去救,还请行个方便。”
“是是是。”,多些人也没什么不好,况且到时候跟着沾光的也是他,自然没什么好阻拦的。
黑衣人训练有素地下车,几秒钟之后全部隐入山林,和夜色混为一体,初阳和程彦安也下车,迈着步子往山里走。
旁边一人看了之后感叹,“都说这程彦安有黑道背景,看来所言非虚啊,一般的普通商人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人手?”
“行了,自己知道就行。”,那警察说,“小心祸从口出。”
玉泉山海拔两千多米,地形十分复杂,稍有不慎自己都会迷路,黑衣人分为几路,向着梁涛掉下来的地方前进。
程彦安和初阳直接坐了观光缆车去了山顶,黄豆豆正站在矮墙边观察情况。
“怎么样了?”,程彦安走过去看了眼,下面是陡峭的山坡,坡度不大,十分陡峭,这样子梁涛掉下去的地方不容易确定。
第1131章 你混蛋()
黄豆豆回过神来,恭敬地道,“少爷。”
“你就别少爷了,快说啊,到底怎么回事?”,初阳急得不行,好好地来玩儿,怎么一下就少了俩。
黄豆豆点点头,把刚刚黄悦的那番话又重复了一遍,然后说,“不知道余好是从哪里下去的,所以也不敢轻易让人下去。”
“你放心,我们的人都到了,正在山里面搜索,会没事的。”,初阳安慰他说。
“对了,不能定位吗?”,初阳忽然想起,这山里信号好像还不错。
黄豆豆有些后悔,“余好没有带手机在身上,放在酒店了。”
“那梁涛的呢?”
“已经叫人去定位了。”,黄豆豆低头,“不过这样掉下去,手机应该已经离身了。”
“那怎么办?”,初阳也着急,不停地叹气。
程彦安冷声说,“等。”
现在除了等没有任何办法,只希望他们不要出了什么事。
余好一路叫喊着他的名字,可是回应她的只有自己的回音,玉泉山开发得很少,大部分地方都是野区,树林里连个路灯都没有,漆黑一片。
她身上没有任何的光源,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看不见山顶的光亮,她也不知道自己到了什么地方。
“梁涛”,山里面很冷,余好的声音都在哆嗦,“梁涛你在哪里啊”
回应她的依旧只有回声,余好急得快要哭出来,刚刚自己为什么要让他站在那个地方?,明明知道那里的围墙那么矮,明明就知道很危险,为什么她就没想到?
余好手脚都很冷,刚刚下来的路是一条小路,有人修葺过,可是这里完全就是树林,草地上连个脚印都没有,走起来也很滑,她只能暂时待在原地。
四周静悄悄的,除了风声之外没有其他的声音,余好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才觉得自己是不是太冲动了,可是那时候她真的只想找到他,本以为他就在下面不远,没想到这时候都还没找到。
想回去,可是她已经不记得来时的路,左拐右拐,放眼望去到处都一个样,顺着爬上去实在是太困难。
“梁涛!”,余好又喊了一声,终于哭出声音来,“你混蛋!”
混蛋,为什么要丢下我,为什么不看清脚下?
余好蹲在地上,哭得泣不成声,刚刚发生的一切就好像是一场梦一样,她多希望真的是在做梦,等她醒过来,梁涛依旧在不停地发短信烦她。
烦我也没关系啊,只要你还好好地活着。
余好想,如果这一次梁涛没事,她以后一定不要再对他那么心狠,没有什么比他活着更重要。
可是,现在她要到哪里去找他?
哭了好久,余好重新打起精神来,她一定要去找到他,如果放弃,他就要一个人在这里度过一晚上,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他一定是受伤了。
余好小心翼翼地站起来,抱着树干继续往下走,走几步就要喊他一次,到最后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口很渴,但是没有水喝。
第1132章 山洞原始人()
夜里的山林吹着一阵阵的冷风,余好搓了搓胳膊,咬紧牙关往下走,忽然,她闻到空气中飘来一股血腥味,认真闻的时候又没有了。
她站在原地,“梁涛,你在这里吗?”
回应她的依旧只有风声,余好定了定神,继续往下走,那味道忽然又重新出现,比刚刚更要浓烈一些,她可以确定那就是血腥味。
这个地方根本没有人来,又怎么会有血腥味?
唯一的解释就是刚刚有人受伤,经过了这里,余好又惊喜又害怕,惊喜自己似乎是找到了他,又害怕他真的受了重伤。
又往下面走了几步,余好依稀看到地上有一片黑黑的印记,她蹲下身来,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用手一摸,手指上是黏腻得感觉。
余好眼睛一亮,“梁涛,梁涛?”
没有人回答,她看到这一片的草地有被压过的痕迹,草都朝着一个方向倾斜,余好顺着那痕迹一直往前走,有的地方痕迹并不明显,她需要往四周找一段距离才能够重新找到痕迹。
费了很多时间,余好一直跟着那痕迹走,在一个地方草忽然没有了,变成了有人行走的小道,余好眼睛一一亮,顺着小路往上走,竟然在不远处看到了一个山洞。
洞口挂着破布条,从里面透出来一线灯光,余好皱紧了眉头,这里有人住吗?
她看到了山洞门口的血迹,心跳忽然加速,“梁涛?”
几乎是她出声的下一秒,山洞里的灯光忽然熄灭了,周围一片静悄悄的,余好心惊胆战地继续往上面走。
到了洞门口,她试探着去揭开山洞前的破布帘子,忽然就从里面窜出来一个人,余好还没有看清楚那人的长相就被一根木棍抵住了喉咙。
她呼了两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说道,“你好,请问有看到我的朋友吗?”
“嗯!”,帘子里的人只发出一个音节,余好听出来是个男人,那根抵在喉咙上的棍子又往前挺了一些,她不得不往后退一点。
“不好意思,你不要误会,我没有想做什么,只想找我的朋友。”
“没有。”,帘子里的人终于说了句话,但是那口音怪怪的,就像是电视剧里的野人说话一样,音调十分奇怪。
余好定了定神,“我是跟着路上的血迹过来的,我朋友从山上掉下来,请让我确定是不是他。”
顿了顿,里面的人没有说话,过了几秒帘子忽然被掀开,然后一只带血的野鸡被直接扔出来,就落在余好的脚边,她下意识尖叫了一声。
“这个。”
余好看了眼,“你是说那血迹是这只鸡?”
里面的人没说话,似乎是默认了,余好道,“不可能,野鸡不会有那么多的血,而且地上的草都被压弯了,不可能是野鸡。”
那人用木棍戳破了她的喉咙,溢出一丝血来,余好觉得喉咙处传来一阵疼痛,她难受地皱了下眉。
“滚。”,那人似乎是没心思跟她解释,直接开始送客。
第1133章 和乞丐没两样()
余好更加确定梁涛就在这个洞里,她又怎么可能离开,“我求求你,里面的人对我很重要,你把他还给我好不好?”
“求求你,他对你来说是陌生人,可是他是我很重要的人,求你让我进去看看他。”
里面的人完全无动于衷,余好心里有个不好的想法,这不会是食人族吧,这大山里说不定真的有野人,她要是真的走了,梁涛会不会被吃掉?
那人并不想和她有过多的交谈,一直都没说话,余好壮起胆子走过去,刚刚走了两步,那根尖尖的木棍再次抵住了她的喉咙。
余好咽了咽口水,问他,“你难道就没有重要的人吗?我相信你也有,请你让我进去好吗?我在山里走了一晚上,就是为了找他。”
“他对你来说不重要,可是对我来说很重要。”
余好看到那根木棍微微地晃动,她继续说,“我谢谢你救了他,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想办法给你,请你把他还给我好吗?”
又僵持了大概一分钟,那根木棍终于从余好的脖子上收回去,她松了口气,整个人都放松了一点。
“我可以进去吗?”
里面的人没说话,但是他却点亮了油灯,微弱的光线重新透出来,余好喜出望外,“谢谢你。”
她试着往里面走,纤细的手指掀开脏脏的布帘子,入目的便是梁涛的脸,他躺在地上昏迷不醒,不知道是死是活。
余好眼睛一酸,蹲下去拍着他的脸,“梁涛,你怎么了?醒醒啊。”
可是地上的人不能给她任何回应,只是静静地睡着,他的脸上有些血迹,但是只是小部分,余好找了一下,他的脑后有一个大大的伤口,鲜血还在往外面慢慢地流。
他躺着的地方已经是一大摊血,怪不得脸色那么苍白,余好泪如雨下,“你醒醒啊,告诉我到底应该怎么办?”
她现在十分后悔,为什么没有学一点急救知识,这样子虚弱的他,她应该怎么去救他?
她不敢再动梁涛,生怕因为自己的摇晃而让那好不容易有些结痂的伤口重新裂开。
余好抬起头来,这才看了一眼洞里的另外一个人,他正坐在地上,用一个罐子研磨着什么东西,头发很长,大概是因为很久没洗了,全部结成了一块一块的,挡住了他的脸,身上穿着破破烂烂的衣服,和街上的乞丐没有什么两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