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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心姐姐……”
哭咽着软软的唤了一声,月秀往隐倾心的身边靠了靠。
真切的感受到了月秀眼底的害怕,隐倾心一阵心软。
她知道月秀是个单纯的孩子,没有什么坏心,这个她感觉得到。
可是正当她想替月秀求情,看向宇文傲之际,宇文傲一个狠厉的眼神,直接打断了她。
冰冷至极,透着绝对必须服从的命令口气,宇文傲阴郁开口:“心心!过来!”
“可是……傲……”
欲言又止,隐倾心犯难的看着倒在地上好像是受了伤一脸痛楚的月秀,于心不忍。
“过来!”不悦蹙眉,宇文傲低叱,“不许替她求情!”
“……”
眼见着宇文傲眼底腾腾的冒出了两抹怒意,隐倾心愣了愣,犹豫的望了一眼月秀,只好起身。
不是她怕宇文傲,而是她清楚了解宇文傲的性子,要是这个时候,她和她男人唱反调,她男人势必会怒上加怒,直接杀了月秀。
见隐倾心乖乖的回到了自己的身边,宇文傲冰冷的目光缓了缓,紧接着牢牢的将隐倾心禁锢在了自己身边,转而看向影煞,冷酷下令:“带回去!本王要亲自审问!”
“是,爷。”
被两个暗卫冷冷拖着进了龙门城的都统府,一进入书房,她就被他们狠狠的甩在了地上,毫不留情。
咬着唇,强忍痛,一抬眸,月秀就看到门口,陆续有人进入,而一见到拽着自己倾心姐姐的傲王面容冷酷的进入时,再一次,她吓得四肢发软,觉得死期将近。
一撩衣摆,霸气冰冷入座主位,宇文傲目光寒意泛滥,一时间,房内谁都没有吭声。
“说!出城去哪!见了谁!”
剑眉飞鬓,霸气凛然,宇文傲话音一出,只让人感到心肝战栗。
蜷缩在地上,根本不敢看任何人,月秀呜咽着,矢口否认,“没有……没有……”
心中,似是有一个声音,在拼命的告诉自己,不能说……不能说!
为了拿到救佑王的解药,她死都不能说……
“不说?”剑眉高挑,气势森寒,宇文傲冷酷一哼,“很好!影煞!动手!先五十大板,她若说,便停,她若不说,打到死为止……”
刑罚这种事情,宇文傲向来不会亲自动手,而且也根本不需要。
在他看来,区区五十大板,完全有些便宜了此时此刻这个趴在地上在那装可怜的女人。
“是,王爷。”
面无表情的遵命,影煞随即取过了一个士兵递来的长棍,眼神一凛,下一秒,狠狠一棍子就朝着月秀的下腰部位打去,毫不留情。
“啊——!”
落棍瞬间,一声让人揪心的痛呼响起。
在场的人,见此一幕,纷纷闭眸,却无人阻止。
而当第二棍打下时,隐倾心立马看不下去,上前就想阻拦,却被宇文傲一把拉住。
“心心,你想做什么。”
眼神冷得没有丝毫情感,盯着隐倾心,宇文傲不悦冷问。
“这么打!会出人命的!”
心知月秀是个多么乖的孩子,她定是有苦难言才不肯开口说出实情,隐倾心心软,一横,就朝着宇文傲反驳了回去。
“她有私通敌国之嫌,若不说出实情,必死!军法如山,心心,你不要让我为难!”
“可她是个女人!”
“无论男女,一视同仁。”
冰冷的吐出八个字,宇文傲狠狠一用力,就将隐倾心扯回了身边,死死不松手。
“宇文傲!五十大板下去,她真的会死!如果她出事了!你想过小佑子吗!”
隐倾心瞪着宇文傲,娇喝道。
只是宇文傲,浑然不理会她,细眯着冰冷的灰眸,看着影煞动手杖责,一丝表情未有。
第605章 真的生气了()
“宇文傲!五十大板下去,她真的会死!如果她出事了!你想过小佑子吗!”
隐倾心瞪着宇文傲,娇喝道。
只是宇文傲,浑然不理会她,细眯着冰冷的灰眸,看着影煞动手杖责,一丝表情未有。
一转眼,五十大板,已经三十大板打下,隐倾心看着那粗棍子一下又一下的打得月秀皮开肉绽,急在眼里,疼在心里,可纵然是她如何挣脱,都摆脱不了宇文傲的手,情急之下,不管三七二十一,隐倾心对准宇文傲的手腕就狠狠咬了一口。
他的手背被她直接咬出了血痕,看的隐倾心是有愧疚又心疼,更不敢看宇文傲的脸色。
只是她清楚的明白,要是她再不阻止,就真的要出人命了!
“影煞!别打了!停手”
蓦地跑到月秀身旁,此刻的她,软软的趴在地上,早就连哭喊的力气都没了。
一见隐倾心阻止,影煞一拧眉,瞄了一眼一脸阴暗的宇文傲,为难的看着隐倾心,“王妃,王爷并未叫停。”
“我让你停就停!这人要是被你打死了!还审什么问!”
朝着影煞吼了一句,隐倾心蹲下身就把月秀搂在了怀中,使劲的摇晃着。
“醒醒!月秀醒醒!”
昏沉剧痛之中,月秀感觉到了有人在焦急的喊着她。
沉重的睁开眼睛,一见到隐倾心,月秀鼻子一酸,埋进隐倾心怀中就委屈的哭了起来。
“倾心姐姐……对不起……”
哭得像个孩子,虚弱的让人心疼。
“和我说对不起做什么?你傻不傻?只不过是问你为何要翻城墙出去,你老老实实回答便好,也不至于遭这份罪啊!”
月秀只是哭,什么都未说,哭了一会儿,小脸疼得皱起来,哭咽的对着隐倾心说了一句。
“倾心姐姐,我好疼……”怕是因为气氛阴沉的缘故,月秀根本不敢哭出声,憋得眼底蓄满了泪,“我想我娘了……”
正当隐倾心心急如焚的准备让人将月秀抱走去疗伤时,宇文傲突然暴怒的喝了一声。
“影煞!影毅!将她们两个分开!继续打!没本王命令,不许停!”
怒坐而起,宇文傲寒酷如煞神般,一脸森寒,厉声下令,就连隐倾心也吓了一跳。
猛地一怔,一听宇文傲准备接着对月秀用刑,心底盛怒,隐倾心也冷下了脸。
“王妃娘娘,王爷在火头上,您还是不要为难属下……”
影煞微微屈身站在隐倾心跟前,犯难的说道。
一个是他誓死效忠的主子,一个是他主子最爱的女人,两个,他都不敢得罪。
“宇文傲!你今天再敢动她一下试试看!我跟你没完!”
“为了一个来历不明有可能是镜北奸细的女人!你竟敢和本王对着干?隐倾心!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额角青筋暴出,很显然,宇文傲怒不可遏,直接对着隐倾心以“本王”自称,要知道,从前,他向来不会如此。
而今偌大的一个书房,面对着这么多将领,她竟敢和他对着干,这一次,宇文傲无论如何都不会再由着隐倾心了。
况且……
看了一眼自己手背上的咬痕,宇文傲透着怒气的眸中闪过一抹至极的失望。
为了一个外人,她竟敢对他如此?
这让他怎能不心寒?
眼看着傲王和傲王妃因为一个有奸细嫌疑的女子吵得不可开交,房内,一时间,无人敢介入。
静默半晌后,宇文弄月沉吟了一声,突然走出来,看着隐倾心。
“倾心,深夜独自偷溜出城,嫌疑之大,何况她又鬼鬼祟祟还不肯说实话,你不能怪傲他手段太狠,别忘了,现在凤鸣在水深火热阶段,绝不是感情用事的时候,你别和傲斗嘴,他这次不能由着你护着她了。”
“……”
直接被宇文弄月一句话说的语塞。
隐倾心凝着宇文弄月,一阵无言,感情用事?是!她的确感情用事了,她明明知道月秀的身份,却替她保密,明明知道月秀这么晚出城必定有蹊跷,却硬是护着她不让宇文傲再动她一分一毫。
而方才宇文傲眼底深处的失望,也让她觉得心底的罪恶感节节攀升。
但是,她不能看着宇文傲下令,活活把月秀乱棍打到半死不活啊。
现在傲和小佑子的关系,因为月秀的缘故有些冷,她不能再让他们兄弟之间的关系进一步恶化了。
就在隐倾心沉默之际,宇文归叹了一口气,双手负在身后,走到了隐倾心跟前。
“丫头啊,爷爷也心疼这孩子,她不像是个会做坏事的女娃娃,但是她若不说实话,必定就不能再留在龙门城了,你和傲也别闹脾气,他只是做了该做的事,并无错,而你护着这女娃娃,也没错。”宇文归话一出,所有人肃然起敬,“行了,依我看,这样子吧,先把这孩子关入大牢,派一队人马出城调查她到底去做了什么,或是这孩子自己想通想对我们坦白了,责罚就罢了,她已经吃了苦头,众位意下如何?”
宇文归话一落,众人交头接耳议论纷纷片刻,齐齐朝着宇文归屈身。
齐声:“就依老皇上所言——!”
而后,月秀就被影煞和影毅拖着送入了大牢。
书房中的人也在随后纷纷散去,而隐倾心和宇文傲就一直僵持着,谁都不理会谁。
“丫头啊,赶紧去和傲儿撒撒娇说点好听的!你那一口咬的可真是狠呐!”
不一会儿,房内就剩下了宇文傲和隐倾心,还有宇文归和宇文弄月。
闻声,隐倾心瞥了一眼一脸冰冷坐在圈椅中一言不发的宇文傲,还不等她准备说什么做些什么,宇文傲阴沉着脸蓦地起身,一句话没说,直接无视了隐倾心就离开了书房。
“啧!看来这回他是真的生气了。”
拍了拍隐倾心的肩膀,宇文弄月同情的看着隐倾心。
“丫头啊!还不去追!这事儿爷爷都不帮你,的确你理亏!”
“不去,我现在要去大牢,月秀到底出城做什么,总要弄明白。”
“行,我陪你一起去。”尾随在隐倾心身后,宇文弄月笑眯眯道。
第606章 坦白()
后半夜,本该是休息的时候,但是因为出了月秀的事,所以顾不上回房休息,趁着月黑风高,隐倾心在宇文弄月的陪同下,直接去了关押月秀的大牢。
“审问明日也可以,这么晚,我倒是觉得你更应该去找傲,你确定在他气头上的时候,不去找他?”
命令把守天牢的将士将门打开,宇文弄月皮笑肉不笑的斜睨隐倾心,关心的问道。
“如果你知道月秀的秘密,你就会知道我为什么会那么护着她了,你不能否认,傲下手的确太重,就算有嫌疑,也不该把人往死里打。更何况,月秀那么柔弱的一个孩子。”
不以为然的反驳了一句,一见门打开,隐倾心便先一步进入了地牢中。
“傲手背都被你咬出血了,你也不心疼,也不愧疚?”
笑眯着眼,宇文弄月歪着头望着隐倾心,继而又问。
就如宇文弄月所料,隐倾心没有吭声。
嘟了嘟嘴,垂眸轻叹一声,话音中带着自责顿了顿道:“等下我得去问轻舞要一瓶她自制的金创药,他肯定不知道自己上药。”
当两人走到关押月秀的牢房前时,叶轻舞已经先一步到了。
一见到宇文弄月和隐倾心两人,叶轻舞哼了一声,“下手真重啊,这都皮开肉绽的了。”
“臭妖孽,你就先回避一下吧?转过身子去。”
见叶轻舞脱了月秀的衣裳在替她上药,隐倾心忙对宇文弄月说道。
毕竟是如花似玉的姑娘,宇文弄月一个大男人站在这,也不是合适。
“就这丫头的小身子,谁想看呀!给本王本王都不看。”
一边说着,宇文弄月一边抱臂哼了一声转过了身。
见即,隐倾心径直走到了月秀的跟前,在叶轻舞身旁蹲下。
“从帝都带来的无牙草都治伤兵了,也不知道这城外能不能找到,明儿个派一队人出去找找,月秀啊,先忍着点,疼一晚上,明明我就帮你把伤治好,保证一点疤都不留。”
摸了摸趴在地上无力的睁着眼在抽泣的月秀,隐倾心温和道。
“你男人今天到底抽什么风,怎么把人打成这样?这要是换了个男人,都受不了。”
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叶轻舞,本都准备睡下,却突然被人告知要去天牢替月秀看伤,糊里糊涂的就来了,问谁谁都不说到底发生了什么,弄得她是莫名其妙,就连问月秀,她也只是哭着摇摇头,那小模样,都让她觉得揪心。
“月秀晚上翻城墙出去了,他们怀疑月秀是镜北派来的奸细。”
“奸细?就她?让她做奸细?镜北王要真那么做,估计也是脑子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