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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掩笑靥,眼底闪动着意味不明的暗芒,巧言还击道:“妹妹又说笑了不是?姐姐长住荒院啃草根,饭都吃不饱,自然连衣服都没得穿,无奈只能穿穿这几块破布遮体的袍子,哪像妹妹你,裹得跟个水桶里三层外三层,别提多漂亮了!”
她隐倾心向来是个嘴巴不饶人的主,惹上她,多半是气成内伤。
几乎是话音刚落,雅妃就被隐倾心的话给激的面红耳赤,前一秒还叫着“倾心姐姐”的她,后一秒估摸着连名带字,连八辈子祖宗都给她骂了个遍。王爷在这她不敢放肆,眼底狠厉顿闪而逝,雅妃不笨,先忍再说!
而雅妃口中的不知羞和这隐倾心口中的遮体破布,在宇文傲看来,顿觉有些颠倒黑白。
这布料一看便知是上等中的极品,那刺绣更是巧夺天工,只是这袍子的款式,他从未见过。
长及脚踝的剪裁隐约露出了她修长白皙的美腿,无袖的款式更显出了那双纤美白皙的嫩臂,曼妙修长的身材凹凸有致就是脏了点,但这些都不是关键。
真正让他无法忽略的,是她腹部那触目惊心的伤口。
而隐倾心也感觉到了牵扯到伤口后的剧烈疼痛。
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身子不由得一晃,前一秒还佯装笑靥满面的她下一秒便扶住摇椅摇摇欲坠,心中还不忘懊悔,真的是对自己下手太重了!
眉头因剧痛情不自禁的皱起,腰微弯手捂腹部。
宇文傲将自己王妃的一切举动都看在了眼里,望着越涌越多的血,他不自觉的蹙起了冷寒的剑眉。
这女人,伤成这样竟还能硬撑?
第7章 神秘莫测的草包弃妃()
这女人,伤成这样竟还在那硬撑?
牙叔同样看到了那不断往外冒滴落到地上的鲜血,沉浊的眸底瞬闪过一丝担忧。
“王爷,看来是伤的不轻,要不先请太医?”
牙叔冷静的将话说完,但下一秒,便被隐倾心一口拒绝!
“不请!谁要你们假好……心。”勉强的说完一句话,隐倾心只感觉天旋地转……眩晕来得太突然,让她无法承受。
镇定心神,深吸一口气,弯着腰,她觉得,她需要坐一会儿……
而且!她还没有和欺负呦呦的恶势力斗争到底……
她根本还没出主动出击怎么可以突然倒下?
脑中闪现着各种不服输,而隐倾心眼底的倔强也被宇文傲看了个通透,剑眉不自觉的高挑起,似是诧异。
而她眼底的那一抹敌视更是让人难以忽略。
假好心?她在说什么?
艰难的想要坐回那残破的摇椅上,可明明距离很短,却让隐倾心满头冷汗。
现在才知道,原来……呦呦受伤时竟有那么的痛苦,这难耐的痛比鞭打痛上百倍。
一想到呦呦,隐倾心鼻子一酸,心底没来由的就升起了一股无力……
而这股无力刚好戳中她的软肋。
她又开始自责了。
若不是擅自离开,呦呦便不会落得一个惨死的下场……
想到这,无力感来势凶猛顿时袭遍了全身,隐倾心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只感两眼一黑,便再无知觉。
在她倒地的刹那,竹簪滑落,青丝倾泻而下。
眼神依旧冰冷如寒,气势依旧霸气到凛冽,但是看着那纤弱倔强的身影倒地的刹那,宇文傲似是没办法再无动于衷。
不由分说的上前两步,弯下身,快速的拦腰抱起在怀。
突然,他冰冷的声音响起:“传太医!”
怀中的人,比他想象的还要轻。
低眸睨了眼昏过去的隐倾心,宇文傲暂时敛去了眼中浓重的猜忌和怀疑,转身大步离去……
血,滴了一路,更弄脏了宇文傲紫金色的龙纹锦袍。
穿过层层叠院,辗转九曲回廊,以最快的速度,抱着隐倾心,他回到了自己的居所,凌轩阁。
几乎是一脚踹开了门,宇文傲迳自直走到了内室,将人放上床,蓦地转身就问:“太医到了吗?”气势慑人依旧。
跟着宇文傲一路小跑回的牙叔一见自家王爷竟如此心急,不禁猛的一愣。
他家王爷转性子了?
“爷!哪可能这么快?”
一听牙叔的回答,宇文傲的眉头顿时皱成了“川”字型,锐利的灰眸闪过不悦。
“为何如此慢!”话语间眼底一阵凌厉,着实吓到了牙叔。
战神傲王谁人不知?性子暴戾,嗜血无数,脾气差到没朋友,见到女人更如同见到蝼蚁一样恨不得踩死……
如今为了一个被自己抛弃在荒院的弃妃和他急眼?
想想也不可能啊!
牙叔惊异间,更惊觉自家王爷竟丝毫没觉察到自己惊人的变化!
奇了怪了!
面对牙叔尴尬的沉默,宇文傲忽而回看了一眼昏迷中的隐倾心,忍不住又开口。
“她会死吗?”留这么多血……一个女人,能熬过来?
微微一愣,牙叔无奈只好上前查探了一番,随机毕恭毕敬道:“王妃应该是会逢凶化吉的。”
牙叔的话,似给宇文傲吃了一颗定心丸。
因为他不想这个女人死,因为他心头的疑惑太多,而这个女人的身上更是疑点重重,让他无法不怀疑。
护国神教雕像的倒塌和这个女人一定有关!
她一定有意图!
还有!这个女人是被他在洞房花烛夜便弃之不顾的弃妃?
他的弃妃不是众人口中所说的废物吗?那又怎么可能突然出现在护国神教祭殿内毁了一座雕像?
一切的一切太过蹊跷,他必须彻查清楚!
“王爷!太医来了!”
就在宇文傲思忖的出神时,牙叔突然叫道。
猛地回过神,他就见一群太医跪倒在他身前。
“傲王千岁!”
冷眸一敛,宇文傲睨了眼床榻上的人,毫不迟疑沉声命令:“速来诊治!”
傲王一道命令而下,谁敢不从?
而几位闻讯而来的太医更好奇的是,什么人能让一向讨厌太医院的傲王爷连夜让他们出宫进府。
好奇之心不敢露语言表,当生怕惹得傲王震怒的太医们见到躺在床榻上的女人是,一个个惊愣的目瞪口呆。
惊呆归惊呆,在傲王的慑人气势下,太医们不敢出任何差错。
手法熟练的快速止血、上药、包扎、完毕。
半个时辰过后,太医院的首席太医转身面向宇文傲,眼观鼻鼻观心开口道:“王爷,这姑娘只是失血过多引起的昏迷,已无大碍。”
“恩。”冰冷的应了声。
紧接着太医似是有话没说完,继而接着道:“不过王爷……”
一听太医又开口,宇文傲眉一挑,锐利的目光直射说话的太医,让其有屁快放。
“这姑娘身上可不止那一处匕首形成的刺伤啊,还有鞭伤淤青种种,一看着就是被人虐待过。”
作为一个称职的太医,自然该说的都得说,但是太医自始至终都不知道受伤的少女是谁,所以说起话来也无所顾忌了。
这牙叔不知道自家王爷是怎么想的,但当他听说自家王爷的王妃被人虐待过,眼底一闪而逝的震惊和随即而来的了然,让他心底复杂万分。
偷觑了眼宇文傲,牙叔似是有话要说,却又没有明言……
刺伤、鞭伤、淤青……虐待!
宇文傲听着太医的陈述,眉头拧得更深。
“王爷,被人如此虐待太不人道!这得报官啊!不过这姑娘能得王爷救助也是她幸运,不知她是……”
看着床榻上少女奇怪的穿着,太医眼神飘着飘着就到了牙叔那儿。
转而还忍不住好奇,“牙管家,她是?”
冷看了眼太医,牙叔已然觉察到了自家王爷那阴郁森冷的表情。
干咳两声,似是好意提醒,又像是不想回答。
“梁太医,这不该问的还是……”
“是傲王妃。”
冷睨了床榻上昏迷的人,宇文傲想也不想,脱口而出。
第8章 疑点重重的草包王妃()
爷啊!你怎么就告诉太医这姑娘是谁了呢?
一听宇文傲如实告知,那一刻,牙叔眼底蓦地就闪过了一抹不赞同!
为何牙叔会这样?
吩咐下人送走太医后,宇文傲留了一名丫鬟在房内,自己则一声不响的离开了本该是自己睡的房间。
“爷!您走慢点儿!老奴这把骨头快要跟不上了!”
看着宇文傲森森然的穿梭在凌轩阁的长廊中,牙叔重叹一口气,唤道。
傲王是他拉扯大的,虽然他性子暴戾沉冷,但作为他最信任的人之一,牙叔自然不像外人那般怕宇文傲如见鬼一般。
背影冷然,一声不吭,但宇文傲闻声真的放慢了脚步。
“唉!爷!方才您为何要向梁太医坦白那是王妃娘娘呢?”
跟上了宇文傲的脚步后,牙叔叹了口气,眼底更染上了一抹忧虑。
“为何不说?”那女人本就是。
“人尽皆知爷您对自己八抬大轿娶回家的王妃不闻不问,更是新婚夜就弃之不顾,这会儿王妃被太医看出被人虐待还身受重伤,爷您就不担心?”
挑眉冷睨了眼牙叔,宇文傲一脸“管本王何事”的模样沉默不语让牙叔继续往下说。
“唉!谁都知道那隐倾心是太子为了让王爷成为笑柄求皇上册封的!隐倾心是谁?护国神教的耻辱!她就是个软弱无能的……”废物。牙叔没敢把这两字说出口,毕竟还是王妃,“现在太医知道她被人虐待……而王爷您忘了吗?前些日子府中侍妾离奇死亡在外传的沸沸扬扬都说是爷您弄死的!这两件事儿撞一起,您这是想让外头人误会您更深吗?”
忠心的牙叔满眼担忧的一口气说完了全部,他是真希望自家王爷能听进去。
而听了牙叔一席话的宇文傲,却不以为然。
隐倾心、他那王妃软弱无能?
毁一座神像,她哪里无能?
敢与他对视的同时眼底讥讽不屑尽显,她哪里软弱?
脑中倏然浮现隐倾心倒下前那倔强的模样,月光下,宇文傲灰色的瞳仁闪过一束凌厉的暗光。
软弱无能根本和那女人沾不上边!
而这也更加加深了宇文傲心底对隐倾心的怀疑。
“牙叔。”
“爷?”
“派人去查隐倾心。”
“额?”
“查有关她的一切!”
脚步停顿,牙叔惊愣至极,心中汗颜,这些和他说的完全是两码事儿啊!
他是想告诉宇文傲外人会误以为他虐待女人!
想着,牙叔刚准备再次开口,但只感眼前一晃,哪里还有宇文傲的身影?
“诶!王爷!那王妃如何安置呢?”难道就睡在他家爷的房内?
只闻其声,不见其影,“她若醒来,立刻通知本王。”
答非所问。
一脸纠结,牙叔愣在了原地。
醒来立刻通知?也就是说王爷就让王妃一直躺在他房内直到她醒来?
有那么一刻,牙叔真想问:爷,您的凌轩阁不是禁止女人入内的吗?
事隔三日晌午,凌轩阁宇文傲的书房内。
“王爷,都查到了。”
一身黑色软甲劲装,影煞,宇文傲贴身暗卫,忠心耿耿,冷漠寡言。
伴随着影煞的话语声,站在宇文傲跟前的牙叔惊觉身后突然出现,如鬼魅般的身影,也就是影煞。
“说。”
紧锁眉头低首批示着公文,宇文傲闻声冷道。
“隐倾心,护国神教族长之女,芳龄十六,护国神教中鲜少无天赋之人,亲母早亡,现有亲父后母,父乃护国神教现任族长隐仲虚,后母为白卜大巫隐月婵……”影煞将自己查到的所有滔滔不绝一口气背了出来,巴拉巴拉说了一大堆,直到宇文傲突然叫停。
“王爷,是否要继续?”
感觉到宇文傲冰冷的直视,影煞低眸不敢看。
“就这些?”
“王爷指的是?”
“她的过去。”
“王爷,就这些。”
影煞如实回道,头垂得更低了。
“没了?”凌厉的灰眸射向影煞,宇文傲的眼底瞬然闪过一丝不悦,这些他都知道。
“还查到的就是王妃进府后的一些琐事。”
“那继续。”
“属下从府中奴仆口中得知,王妃从进府第二天开始便一直住在王府最后面那处荒废的院落中,无人问津将近半载,但听闻下人说,时隔几日府中几位夫人、侧妃便会往王妃所住的院落那儿去,具体作何,下人没有明言,而从厨房厨娘那探知,王妃娘娘过的很不好,到底有多不好,厨娘也不愿多言。”寥寥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