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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接过凤天邪抛来的烤熟的鱼肉,顿时有些不好意思,明明应该是他们照顾七小姐,怎么反被照顾了
“七小姐技术如此之好,很难让人相信是娇生惯养的凤家人。”狂流一顿饱餐之后,似称赞,似疑惑地说出心中想问的话,他不习惯于把事情隐藏在心中,有什么必定会追问清楚。
鬼历则是一脸满足地同样望过去,表示疑惑和好奇。
凤天邪只是简单地说了句,“这没什么。”
特种兵无人区生存技能演习她做过无数次,也实践过无数次,几天几夜的没有食物,唯有靠这些野生食物生存,若不会这些,哪有命活到二十五岁
两人也不好追问,见她手下在捣鼓着火堆,凤天邪望着天空的烟,随即道:“他们也是时候回来了。”
鬼历刚想放响炮通知其余四人,他们现在所在的位置,却被狂流一把阻止了,“七小姐已经生烟火通知了。”
鬼历愣了愣,这才恍然大悟过来,原来刚刚不止是生火取食,更是通知同伴自己的所在位置,他现在简直要崇拜死七小姐了,越和她相处,发觉她越深藏不露,或许,这就是能够让野猴子也甘愿臣服的理由吧
等到其余四人归来,七人聚齐时,便开始围在一起制定计划。
从尧北皇城来回逛了一趟的花鹤和寒飞,收集到了不少情报,“七小姐,这次尧北出战的将领是太子夜华弦无误,只不过令人意外的是副将是三皇子,据说昨夜华韶被太后连夜送回了尧北,但是好像已经去了半条命,刚刚经御医抢救过来,他本人醒来第一件事便是要求上战场,而意外的是尧北皇二话不说就同意了。”
凤天邪猫瞳尽是思索,照理说夜华韶呆在昭云天朝如此久长达两年,一回尧北就受到重用,这着实有些匪夷所思,不是听说他在尧北之前并不被尧北皇看重,才会送到昭云天朝做质子吗?
而太后绝不是善良的人,她会看在夜华韶在昭云天朝尽受侮辱而一时善心,把他打一顿就放他回尧北,而且是在尧北开战之际,在她看来,太后那条不咬断敌人脖子不松口的毒蛇,绝对做不出来。
那,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就接着听到花鹤继续,“太子夜华弦似乎对尧北皇这个决定,很是不满,应该是对夜华韶存在敌意,那么两人在战场上是绝对不可能无缝隙,将领若和副将无法配合,这将是一个他们的弱点。”
“说得好。”凤天邪毫无保留地夸赞。
第55章 尧北第一勇士()
不仅收集情报的能力一流,而且分析能力也相当强,丝毫不弱于她前世所在陆战队的特种侦察兵。
花鹤被夸得一愣,蓦然问道:“七小姐,若是我们的目标仅仅是干掉夜华弦,那么有可能阻止不了尧北,别忘了还有副将夜华韶的存在,到时候让他代替了夜华弦,我们岂不是功亏一篑?”
“目标只有夜华弦的首级。”凤天邪扫过六人似乎不解,或者说有些遗憾,弯唇有些妖娆地笑着反问,“这个任务对你们来说很轻松,还想阻止尧北与昭云天朝的战争?”
这么一问,六人当然不敢大放厥词,的确,光是取夜华弦的首级,那也是要穿透一层层尧北的后盾,才能触到夜华弦,然后还要杀了他,等着他们的绝不会简单
目标的确定性对他们来说,很重要,若是过于大,只会盲目连基本地都达不到。
六人这才郑重点头,然后听到凤天邪利落地道:“好了,接下来商议如何对付夜华弦,花鹤,把你知道关于他的一切,一点不漏地说一遍。”
花鹤倒有些佩服她利落决断的做法,随即应声:“夜华弦是尧北四皇子,而前面大皇子和二皇子均战死沙场,原本太子尧北之位应该轮到年长的三皇子,可惜三皇子并不得宠,最后尧北皇在五年前便定立四皇子为太子,而后谁知夜华弦得了一种怪病,一直要靠皇宫之中珍贵药材才能延续生命,可惜到现在还是这副病秧子模样,据说当时好像查出来是三皇子被夺取太子之位而因妒成恨,对太子下毒手,所以在那之后三皇子彻底失宠,在皇宫和百姓眼中的地位也渐渐消失,最后两年前决定他作为质子呆留在敌国,尧北皇也并无反对”
“难怪尧北皇舍得让出这个三皇子,当昭云天朝的质子,但是虎毒不食子,他未免也太过狠心了。”鬼历感叹道,三皇子过得是怎样非人的日子,昭云天朝上下皆有所闻。
千魅也遗憾地摇了摇头,抿唇道:“最是无情帝王家。”
凤天邪没兴致讨论这些,只是却突然记起,那日宫宴上那韶华一舞,猫瞳微微闪动,她并不为他的遭遇而感到同情,比他更惨的她不是没见过,前世她在最肮脏的黑市见过,遇到过,也亲生体验过,所以造就了她冷血无情的性格,任何人的冷血并不可能是天生的,她亦是一样,若是没有后来遇到那个人,再被劝入特种兵的队伍,或许,桀骜不驯的她当真连一丝人性都不剩
只是她认为,能够在昭云天朝忍受了两年当质子的日子,他的极强忍耐力以及韬光养晦,绝不容小觑。
而花鹤继续道:“夜华弦身边有一个时刻贴身保护他的下属,他叫桑要,当日在万尊楼向七小姐偷袭的人也是他,他的身手敏捷之际,在尧北传闻他是尧北第一勇士,没有人能够在速度上比过他”
第56章 翼城之战()
说完这一句时,狂流不屑地啧了声。
六人均清楚,狂流不仅拥有最强野性力量,即便速度也绝对很少有人能够比得上,现在还有一个在速度上自称没有人比得过的人出现,狂流自然不满。
甚至有种跃跃欲试的感觉,但他还是克制住了,以大局为重。
“七小姐,桑要对我们来说是杀夜华弦的一个障碍,必须——”鬼历已经迫不及待慕名而激动,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不如把他分配给我,由我下手?”
狂流对于抢猎物的鬼历自然不满,本性暴露,“他是我的猎物,死秃子,你跟我抢?”
鬼历同样火了,“你懂不懂什么叫先来后到,野猴子,明明是我先开口要这个任务的,他当然是我的猎物!”
狂流挑了挑眉,短匕首咻地插在地上,“我只知道实力优先,不如我们比一场,谁赢了谁接受这个任务?”
“比就比,野猴子你要知道平时都是我让你的。”鬼历可不管打不打得过,话先放了再说,架先打了再说,他怎么受得了野猴子这么挑衅,他不打那就是窝囊。
花鹤瞥了一眼默不作声的凤天邪,不由笑眯眯地劝道:“当着七小姐的面打架可不好。”
与其说劝,不如说添油加醋,显然对于他们之间的比试习以为常。
当下两人现在哪里还听得进去,这是为了猎物之战,谁不打就是认输,就是窝囊废!
眼看就要打起来了,转瞬间,就听到嘶嘶蛇叫声,紧接着两人的脚上都被一群蛇缠住不得动弹。
两人一惊,随即望向凤天邪,“七小姐?”
这群熟悉的黑蛇,无疑是七小姐的爱宠,他们怎么敢伤害,也让两人稍稍冷静了一下,没做多余的反抗。
凤天邪猫瞳显然透着对他们的不悦,“单打独斗只会降低成功率,我说过起码两人一组行动,并且长兵器和短兵器配合可以发挥更好的攻击效果,我们要除去夜华弦一人,牵连的不止桑要,他们身后的后盾才具有威胁力。”
何况,两人一组互相监督才不至于放下致命的错误,在战场上一个细小的错误,皆是足以要了他们的命。
狂流和鬼历两人面面相觑,良久,才冷静地坐了下来,“七小姐教训的是。”
在之后的一个时辰内,凤天邪拎着一支树枝在地上比划着,一边听着花鹤的情报,“我和寒飞从一个小兵口中套出,尧北已经接到宣战书,得到的地点是距离这片无人森林百里之外的翼城,时间是两日之后”
翼城是要突破尧北入口的重要之城,但这样重要的关口肯定是易守难攻之地,要攻破谈何容易,但若对方是几次对尧北发起强烈进攻,并造成严重战乱的昭云天朝,还尚是未知。
而此时,凤天邪已经在地上画了一个五环,指着最中间的一环,“夜华弦的后盾虽然是数十万士兵,但这支躯体跟头部必须要有连接才构成威胁。
第57章 借敌之手,成我大事()
只需断开两环之间的一环,如果身躯不听从头部的指挥,那么这个后盾就形同虚设。最重要的一环,知道是什么?”
六人沉默了一会,随即一齐道:“兵符。”
“天真。没有兵符,他不一定发动不了他的士兵。”凤天邪似笑非笑地指了指,自己脖子上挂着的金虎兵符,“你们觉得君非冥没有它,他就发动不了他的铁骑军?”
六人默认,这显然不可能,凭借摄政王在士兵里绝一无二的威望,就算没有兵符,他照样可以发动得了军队,这就是为什么君非冥敢把金虎兵符交在七小姐手中的原因。
鬼历挠了挠头,显然不明白,兵符不就是实打实的权力象征,还有什么能够阻止夜华弦调动军队,急切问道:“七小姐,那到底是什么?”
凤天邪猫瞳熠熠生辉,将树枝倏地狠狠折断,再插在中间那环之上,“人心。”
鬼历还有其余四人似懂非懂,花鹤接着她开口解释:“人心所向,将士同心,即使没有兵符想驾驭也轻而易举,就好比我们,若是同七小姐上下一心,即便是没有任何约束,我们也誓死追随七小姐。”
五人这才一致点头,即使有所谓的兵符,他们绝也不会背弃七小姐,这是信仰,亦是忠诚,也就是所谓的同心。
凤天邪抚摸了下顽皮的赤练,邪佞地弯唇,又狠,又痞气地道:“既然太子和三皇子之间存在间隙,那就利用他们之间的不和,引起士兵之间的不和,借敌之手,成我大事。”
最后八个字铿锵有力,掷地有声,非常振奋气势。
六人目光炯炯,显然被影响到了,势气恢宏地齐声:“七小姐英明。”
声音响彻整个无人森林,以至于惊扰到周围的鸟兽,微微蹭地飞冲向高空,仿佛朝着目标飞速前行,无所能够阻挡。
两日之后。
翼城已经全副武装进入备战状态,在攻城之前方还有五个关口,均是尧北最地势险要,难以攻克的关口。
若是让昭云天朝突破那五个关口,那么翼城的形势便岌岌可危,全部兵力必须回城进行最终防守。
此刻,夜华弦正在和桑要进行最后的战时确认,没想到却见三皇子夜华韶未经通报,私自闯进军机处,众人皆是面面相觑,虽然夜华韶身为副将,但太子并未通知他来参与。
众人自然不好说什么,毕竟是副将加三皇子,看尧北皇此次居然同意他跟随,自然是对他没有戒心,但他呆在昭云天朝两年质子还是有个疙瘩在众人心中,谁知道他会不会通番卖国。
所以太子不召见他,他们是没有什么看法,毕竟这里皆是太子的手下,没有一点夜华韶的势力,谁会管一个没有势力的皇子副将,只当他是来凑热闹便罢,如今他不请自来
夜华弦冷峻地皱了皱眉宇,沉声道:“皇兄,我们正在商议军事,时间紧迫,有何事等过后再谈。”
言下之意,便是这里没你什么事,还不退下去。
第58章 撑不了他的攻势()
在众人奇异的目光,以及夜华弦冷峻的眸光下,夜华韶并没有因为这轻蔑眼光而离去,只是自若淡道:“我要谈的就是军事。”
在说这话期间,他看的始终是夜华弦,而丝毫不在意周围众人的鄙夷,而那一瞬不瞬的目光,透着一股连夜华弦也无法冷然拒绝的威势。
夜华弦沉默了一会,他不觉得和夜华韶有什么好谈的,从敌国刚刚放回来的质子,他始终存有疑心,虽然父皇毫无芥蒂地相信了他这个皇兄,但这几年在沙场血战,他已经学不会相信任何人,包括自己亲人甚至父皇,皇宫里的明争暗斗更是激烈,唯一爱着的太子妃却已被杀,他现在谁都不会再相信
身旁的桑要紧紧皱眉,拳头甚至克制不住地紧握,仿佛在下一刻,若夜华韶还是不知好歹地不肯离开,耽误他们商议军事的时间,他便会亲自动手。
当夜华弦正打算开口,桑要已经转瞬间到夜华韶,粗嗓门地吼道:“请三皇子先行离开。”
说着盯着纹丝不动的夜华韶,下一秒已经准备动手!——
拍在夜华韶的手沉稳有力,却在转瞬间被钳制住了,硬生生扳离了他的肩膀。
桑要虽然没有用太大的力气,怕真伤了三皇子,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