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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特种兵的生涯被敌方生擒,那些毒贩恐怖袭击者什么方法用不出来,只要能从你口中套出话,无所不及,而她也有幸领略了几次,所以反过来严刑拷问对她来说,的确跟吃饭一样平常。
而身旁的鬼厉六人从来没见过这么狠的她,总觉得这些事应该由他们来做,而不该玷污七小姐的手。
但他们不能保证能够撬开这个突厥人的嘴,所以谁都没有上前阻止。
伴随着劼利发惨绝人寰的痛呼,凤天邪才下手断了他第一根肋骨,猫瞳波澜不惊,也没有折磨人的快感,只是垂眸,突然凑到了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话
劼利发脸色惨白地苟延残喘,也为那句话彻底变了脸色。
第162章 斩草除根()
见状突然一个身影隔开了脸色惨白的劼利发与凤天邪,前者后怕地松了口气,后者抬眸望了那身影一眼,那眼神似乎在问你他妈的、在干什么?
凤天邪眼见劼利发快要缴械投降,偏偏杀出个傻子来,除了给她惹麻烦好像一无是处的少年,此刻在她心中又添了分厌恶。
少年无畏那告诫的眼神以及冷淡的神情,只是自顾自强调道:“你不要靠他这么近。”
凤天邪终于起身准备揍他,这小鬼现在满脸写着欠揍两个字,鬼厉六人见状,忙上前抑制了有所动作的她,“让开。”
面无表情的语调还是让少年知道她生气了,他沉默了会儿,似乎在想怎么讨好阮凌,正当六人拦不住凤天邪,他突然说,“我能让这个男人开口。”
明显指着劼利发说的。
话音刚落,六人和凤天邪的动作均是一顿,随即没人相信一个傻子能有什么办法,压根没理会他的话。
见状少年也不辩解,而是直接走到劼利发身前,打量了他几眼,随即目光落在淌血的肩膀上,后者心有余悸地一僵,现在可不敢小看这帮人,一个走了另一个又来?
谁知道这次是断骨,还是什么更恐怖的折磨。
只不过少年没对受了重伤的劼利发再严刑拷打,只是将手轻轻放在他染血的肩膀之上,阖上了紫眸,温热的血在他的手心下流窜,生命正在生老病死地变化着。
而他所做的便是感受这一切,感受着生命的变化,隐约的影像在他脑中像闪电般快速浮现,消失,窜联成他一生所经历过的一幕幕。
“明日一早把太子送回尧北,沿途可能会有意外,不过只是一个小插曲,你只要负责看守着马车直到离开突厥。”
少年跟着影像中的那个男人的话,一句不漏地说了出来,紧接着画面便切换了。
听到这句话劼利发当场震惊在那儿,如果不是现在他知道自己的嘴紧闭着,他绝对认为开口的人是他自己,而并非少年。
凤天邪松了拳头,半挑眉梢地观察着,六人面面相觑,看劼利发的表情不像是演戏,倒像是被少年说中而无所适从。
顿了顿,少年依旧闭着眼,只不过开始皱着眉,似乎有些疲累,却强撑着继续说,“离开突厥后不要走捷径,绕着北边前行,中途也要适当休息给太子喂药,途中会经过南坻边境神卜国,绕行不要惊动神卜将太子完好无缺地送回尧北,否则提头来见。”
话音刚落,少年的手顿时离开了劼利发,整个人昏厥了过去,花鹤上前接住了他的身体,回过头来问:“七小姐,这小鬼说的可靠吗?”
凤天邪瞥了一眼面如死灰的劼利发,看他那副模样还会有假?没有回应便朝着突厥出口大步迈去,头也不回地吩咐了句:“一个不留,斩草除根。”
言下之意自然指的是劼利发以及数百突厥士兵的性命,没有价值了,送他们一程
第163章 火烧连营()
而战火连天的北边境此刻正处于逆转的形势,原本冥王的军队差一点便能直接攻下边境,直闯突厥大营,岂料,变况在顷刻间便逆转。
天朝军队攻入北边境后,军队正迅速趁热打铁地直入突厥大营中心,谁知,半途上火光乍现,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弥漫在君非冥的军队周围。
可可怕的是火光的热度灼人,只要蔓延绝对过不去,更糟的是,这火势不止凶猛,更像有意识一般刻意顺着一个个营帐蔓延成圈,正好有团团火势围攻天朝大军之势。
突厥人放火烧自己的营帐已经出人意料,更意料之外的是不知道使得是什么办法,有办法不殃及突厥大营中心,而只是蔓延在他们的周围。
“冥王,这火势有点不对劲,你怎么看?”一路跟随征战的东方魅皱着眉,心里头有股不祥的念头,他们到底是在跟谁打这场战?
君非冥虽然面不动容,声音有些沉,“看来我们被人算计了,引诱我军攻下北边境至此,早已安排好一切,请君入瓮。”
声音里不止有些沉,还有几分喑哑地凝睇着突厥大营,银眸深邃得紧,不知是在为大军被困担忧,还是在为深处大营的凤天邪
一眼便看透冥王心思的东方魅,开口安慰了句:“王妃冰雪聪明,即使我们不去救她,属下相信她自有办法离开突厥,眼下还是请冥王以大局为重,想办法突破这火势!”
君非冥没有反驳,她需不需要他是一回事,而他救不救她又是另外一回事,但在这之前,也是必须想办法攻破火势才行
正在天朝大军为凶猛阻拦了去路,又堵住了来路的火势费尽心思时——
另一边,突厥大营内一派和睦气氛,可汗的营帐里仅三人。
特勒始毕正聚精会神地站在可汗身旁,看着他举棋不定,半响,才放下了颗白子,仁慈地望着对面的男子笑道:“叶护的棋艺比起两年前渐长啊,可惜,始毕始终还停留在原步,你不多教,他如何能与你并肩而行呢?”
专心看棋的始毕突然一僵,话中有话,这老狐狸显然已经知道他和右叶护之间的联系,不过没有戳破,还让默许两人?
右叶护幽眸透着一两点淡然,点头答应,“可汗若是同意,我定全力以赴,不负可汗苦心。”
可汗紧紧盯了他几秒,谁也想不到这突厥之主下一秒会有什么变化的决意,在这里他还是主宰,便在始毕心砰砰直跳时——
可汗才转移话题地望了一眼大营外的火势,再盯着右叶护落子,“叶护这棋子走得精妙,不知叫什么?”显然不是在说棋子,而是突厥天朝之战。
右叶护眸子都未抬,修长的手指将棋子置下,简洁地说了四个字:“火烧连营。”
可汗听罢愣了愣,随即理解这四个字的含义,再结合现在天朝大军正困在那熊熊烈火之中,便爽朗地大笑道:“好!好一个火烧连营!”
第164章 挖地三尺()
“只是本汗有些疑惑,这火势还能控制自如,叶护是如何做到的?”可汗边同他对弈,边问道,其他的他都能理解,唯独这一点还是不解。
还未开口,身旁的始毕已经替他回答:“父汗,叶护从古书中得知一种夜间能够发光,白日里却看不见的神奇粉末,所以昨夜突厥士兵撤离发光范围,白日则能不被天朝军队发觉。”
“这与火势何关?”可汗问的是始毕,凝睇的人却是对面的右叶护,他还不能看出此人到底城府有多深,所以始终保留着一分戒心。
当然,面上与其他人包括可敦以及始毕,他都表现得十分信任右叶护这个人。
还是始毕在回答,毕竟他是布局的参与者,“这粉末古书中称为白磷,只需要适当的量涂在营帐上,过一个时辰便会自行燃烧,并且它碰到物体后不断地燃烧,直到熄灭,我们已经将白磷布满了一周,进退不得。”
顿了顿之后,始毕眼神微狠,“所以一旦天朝大军踏进陷阱,没有找到出口的话,便会全军覆没。”
这番话听得可汗鹰眸波涛汹涌,一直盯着的右叶护已经在等他下下一步棋,而他却转而盯向棋面,“这已经是个死局,叶护赢了,本汗自认棋艺不精。”
“可汗谦让了。”右叶护幽眸含着似有若无的笑,起身道,“接下来便让特勒代替我陪可汗下吧,事先也说好只此一局,可汗可否放行了?”
言下之意是希望可汗此刻能够遵守约定,这次帮了突厥,他便可以抵了上一次突厥对尧北的援助,他也没有理由再留在突厥,是时候准备离开了。
可汗听罢,虽有不满但也不强阻,“本汗说到做到,叶护可以随时离开突厥,本汗不阻挠你。至于始毕,你也不必留下来陪我这老骨头解闷了,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谢可汗。”始毕行了个突厥人的礼,自然是不想留下来的,能离开突厥对他来说是个好消息。
可汗点头随即专心地专研着那个死局,不再管两人的去向,直到营帐内只剩他一人,才鹰眸聚缩,突然一把横扫棋子,砰砰撒落在地!
他最忌惮的不是对方能够赢过他,而是一直不在他的掌控之中,他不会去毁了对方,为王者需要善用人才,但一旦脱离控制那必须好好给对方上一课,让他知道谁才是主?
而此刻被困于熊熊火势中的天朝军队,正如无头苍蝇一般,想退不能退,想进又进不了,如果再不想办法扑灭这火只有全军覆没。
但是东方魅已命人取水灭火,但岂料不仅没有减小火势,反而增长了它的气焰,最终只能停罢这种无效的方法。
这到底是什么火,连水都浇不灭,他们岂会知道白磷是不溶于水,自然无法扑灭。
正当大军因这火焦头烂额、军心动荡时,君非冥俊颜阴霾得如三丈寒冰,一眼就足以冻死人,“上面走不了,难道挖地三尺也过不去?”
一语惊醒梦中人!
第165章 恢复真容()
正当以为胜券在握的突厥可汗,还在想着往后要如何对付那两个如狼似虎的青年时,突然接到传来的急报——
冥王突破火势,天朝军队正往突厥大营赶来!
听到这个噩耗可汗全身像是失去了力气,脸色说不出的难看,怎么可能?
他不是不相信冥王能够突破火势,他是不相信算无遗策的三皇子会出错?
“来人!马上将右叶护以及特勒拦住,带到本汗面前,关闭所有边境不准任何人出入!”
说罢,可汗已经不如平时的常态,失控地吼道。
一向稳重的可汗何时这般不镇定,看来事情的严重性,已经到他也无能为力、无可挽回的地步了。
“是,可汗。”
通报士兵战战兢兢地应道,连忙出了营帐怕可汗殃及池鱼。
等不到任何人的到来,他终于渐渐平静下来,拳头依然青筋暴起,思绪理清楚后不明所以地哈哈大笑:“好,好你个三皇子,本汗今日是栽在你手里了!”
笑完之后却是一阵悲凉,鹰眸呆滞地巡视了一周,向来老谋深算的他竟然败在一个皇子手中。
原来那一局败的的确是他与突厥,而并非冥王以及天朝,要怪只能怪他错信了一个狼子野心、心狠手辣的白眼狼!
他出兵救了尧北而得罪天朝,反而遭到背叛,惹祸上身,引火自焚!
看来几百年的突厥是要毁在他这了,只见他缓缓起身,准备最后去看一眼毫不知情的可敦,而心中最后一丝忧虑是为他的一儿一女始毕和碧珺
而他的担忧不是没有道理的。
这时南边境站着三人,其中一人便是那依旧嚣张跋扈,毫不知情的突厥郡主,而对面两人正是准备离开突厥的始毕以及右叶护。
哦不对,应该说是三皇子,此刻他已经褪去人皮面具,恢复真容。
始毕眼色严肃地望了她一眼,正色沉稳道:“别胡闹赶快回去,父汗要是知道你再想偷偷跑出突厥,非打断你一条腿不可。”
“为什么你们能离开,我就不行?”郡主显然不理解,难道男人可以干大事,女人便不可以了吗?连自己的国家都不能随意出入,这让她变得更加无理取闹。
这次跟来是铁了心打定要跟他们一起离开的,所以不管始毕怎么劝,她都无动于衷。
终于,三皇子开口了,却并非开口劝她,“你知道这南边境一向有人派兵驻守,如今为何空无一人?”
碧珺不明所以地顿了顿,然后理所当然地回答:“因为你们想方便离开,所以把人都支开了,反正也没人把关本郡主想离开也没有人阻挠,正好!”
只听得一声低笑,不知道是笑她天真还是无知,三皇子凝视着她缓缓道:“他们的尸体正埋在你的脚下,如果不信,你可以挖开来看看?”
此话一出,便连身旁的始毕都开始犯糊涂了,这个玩笑开得也太大了吧,再说如果是以碧珺的性格根本不可能怕的,肯定会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