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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然凤天邪扔下他们撤离让两人那个气啊
“冥妃也太不够意思了,竟然把我们就这么当垫脚石一样过河拆桥,我以为冥王的面子有多大呢,也不过如此,哼!”西慕气哼哼的挣脱了下绳子,发现无果,索性动口出心中那股恶气。
“虽然这批追兵是我们因来的,但我也没想到会被就这么扔下”雪渊抿了抿唇,然后顶了顶西慕的胳膊,“你说,冥王和冥妃关系是不是不好,我们该不会是受牵连的吧?”
“有这个可能,看我一提到冥王两个字,她不仅不给面子还对我恶言相向”
“连你都看出来了啊”
“可不是”
“死到临头还聊什么天,活的不耐烦了?再说个没完没了,小心把你们两个叛徒就地处决!”
一鞭子下来,两人都闭上了嘴。
只是被擒获的两人都未曾注意到树梢上的身影,自然包括他们刚刚的话都一句不漏地听进耳边,原本想着早点救出他们,这下只听得一声轻哼,既然还有闲情聊天,那就让他们多被捆绑一会儿享受享受吧。
没错,树梢上的便是使了调虎离山之计,将那数千名精兵调走的凤天邪,千魅还在那儿拖敌,而她则是回来救这两人的,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
这些追兵恐怕万万没想到,追杀的凤天邪会自动跑回原地救人。
正打算多折磨折磨这两人的凤天邪,看看那边拖的时间也差不多,再不下去救人,恐怕那数千名精兵便要赶回来了,正在这时,一只白皙的手无声无息地从身后,捂住了她的嘴巴
第221章 冥王的表白?()
在身后那双手覆盖过来后,凤天邪并未挣扎,唇上温暖干净的触感竟让她不那么排斥,也不回头看一眼,便沉道:“看来我多此一举了,你的人也用不着我出手相救了。”
结实的胸膛贴在她耳边震动了下,从身后传来淡淡的笑意,“本王受伤了行动有所不便,只好有劳王妃了。”
凤天邪眯起了猫瞳,行动不便?那点皮外伤倒是给他利用了一干二净,似笑非笑了声,“有多不便?缺胳膊断腿了?”
身后的男人沉默了会儿,突如其来地银眸闪烁着认真的神色,沉吟道:“如果本王有一天真得变成那样,你会怎么做?”
“给你补一刀。”
简短、毫不犹豫的回答,即使君非冥也深深地受刺激了,他银瞳底蹭地冒出燃烧的熊熊烈火,任由那股闷火在心口灼灼燃烧,也舍不得动她一下。
凤天邪倒好,转过头毫不意外地瞥见他眼中的怒火,也无动于衷,她刚刚所说并非为了刺激他,而是真到那一天她也会那么做,自傲如他变成那样又岂会苟活于世,她只不过是帮了他一把。
痛不欲生,比死还痛苦。
倏尔,凤天邪缓缓贴近他,伸出小手掬起他垂落的发丝,顺手替他抚在鬓角,突如其来的亲昵连她自己都感到意外,不过还是拍了拍他的俊颜,“那是在帮半死不活的你解脱,算是我还你的人情。”
在她放手之前,君非冥噙着笑意顺手握住十指相扣,银眸微眯,“有时候,本王就是喜欢你这股嚣张的气焰。”
喜欢两个字第一次从冥王口中说出,低沉性感得充满了男人味,要是普通人听到肯定魂儿都飞了,这可是出自那个冷酷无情的冥王之口。
但凤天邪不是普通人,懒懒地抬眸瞥了他一眼,不咸不淡地说了句:“那多谢冥王的抬爱,只不过再不准备撤离,精兵追杀上来想逃都难如登天。”
看了一眼树下被捆绑在一起的西慕和雪渊两人,君非冥才不舍地松开了她的手,别有意味地低道:“这次倒是挺安分的,不枉费本王千里迢迢来救你”
话音刚落,他的身影便干净利落地消失在树梢之上
凤天邪在听到他的话则猫瞳一缩,抬起了自己手瞧了瞧,手上还残留着他的余温,这感觉还挺温暖的,而且刚刚自己也不像之前那么排斥。
所以他才说自己安分,或许,真的是这次他不计后果地身入神卜国,她才渐渐从心里上放下防备。
而此刻回过神来,她便纵身一跃,跳下了树梢,红衣不羁地缓缓飘落,如神般降落在被困走投无路的西慕和雪渊两人面前。
没错,她负责救他们,而君非冥则负责安全带回千魅,分开两边行事,最后在北边和她的死士汇合。
没有任何商量和犹豫,便默契地开始各自行动。
在看到凤天邪落地的身影,仅剩的十几名士兵立马发现了她,处变不惊地准备通知不远处的数千精兵,一边训练有素将她团团围住
第222章 丧子之仇()
见到如神降临的她,西慕和雪渊从眼底燃起了希望之光,“我们收回刚刚那些出气的话,冥妃哪里是那种斤斤计较之人,分明是讲义气、有勇有谋的强者。”
当然接受这种崇拜的目光,凤天邪是不会太高兴,一言不发地咻地割断了他们身旁的绳子,只吐出两个字:“闭嘴。”
西慕和雪渊虽然知道这十几个人根本不是她的对手,根本不需要他们出手的余地,他们也没有帮忙的必要
但闭嘴两个字,实在是活生生地磨灭了他们心中那颗纯洁的感恩的心。
而那十几名士兵自然三两下地被解决掉了,凤天邪抬眸看了一眼那已经发出了的信号,将染血的刀擦拭在手上,一边顺着反方向按在了树干上,一边命令道:“这里不能久留,马上离开。”
西慕和雪渊面面相觑了一眼,然后不再多言,抓紧时间地离开了这里,身后的人儿自然是在误导精兵的追踪方向,沿着反方向留下血色手印不能拖长久,也能够拖上一会儿。
那点时间足够他们安然无恙地到北边,只要一出神卜国,那埋伏在境外的万众佣兵,又何须怕他数千精兵?
与此同时,凤涅宫气压森冷如冰窖,大殿当中躺着两具尸体,一具是被刺杀薨逝被打扮得雍容华贵的太后遗体,显然被处理得纤尘不染、整齐有序,那遗容未带半分恐慌。
想必临死之前也是没有丝毫畏惧,尽显太后风范。
而另一具则是被赫连九带回来的身中剧毒而亡的年轻尸体,大殿之上,秦云目带悲痛之极却无可奈何的深沉,目光久久停留,最后握紧了拳头。
现在为了神卜他不能轻举妄动,但总有一天,他要报这个丧子之仇。
没错,尸体便是秦战。
而赫连九一动不动地站在那儿,浓密的发丝遮住深邃的紫眸,不知道在想什么,两人均丧失最亲的人,尽管他的表现不像秦云那么激动。
但实际上已经痛到麻木,若他还未恢复记忆,那么眼前的太后可以当做是陌生人的尸体,但他一记起,虽然并非亲生却抚养了他十四余年的亲人,突如其来地命丧敌手。
他怎可能无动于衷?
在他十二岁当上尊主那年,他记得,她花了三日三夜不眠不休,亲手一针一线绣了他的第一件龙袍,她说那是她对他的肯定,他便是她眼中最强大的尊主。
想着想着,赫连九微微勾起了嘴角。
明明是笑了,但看在秦云眼底却比哭更悲伤,他感同身受,两人竟然同时失去最亲的人,但身为神卜国分量最重要的两人,绝不能在此刻因私人感情而倒下。
有时候,站在最高处的人往往最无奈,连最亲的人死去也一点眼泪都无法流下,那是怎样的悲哀。
“谁动的手?”明明是多此一问,但赫连九仿佛要给自己找个借口,借由他人之口告诉自己,让自己好彻底死心。
“冥妃。”
第223章 亡灵谷()
北边的汇合点鬼厉等五人早已等候多时,没想到最早等来的是凤天邪这边的人,自然包括西慕和雪渊,而随后到的是千魅,见众人不明所以她无奈地解释道:“冥王让我带话给七小姐,他还有要事缠身,我们先带着他们撤离,不必担心他。”
他们自然指的是西慕和雪渊两人。
果然是自大狂妄的话,凤天邪眉头都不皱一下,转身走人,顺便说了一句:“狂流,你带好这两人,别拖着我们的速度。”
狂流瞥了那两人一来回,挑眉,意味深长地道:“冥王的人嘛,我一定会照顾好的。”
言罢便真的负责任地一路跟他们讲撤离的路线,以及该着重注意的事情,最重要的是不要让这两个外人耽误了他们的脚程,以免拖累他们。
西慕不满地嘟囔了声,“说得我们好像是累赘一样”
“难道不是吗?”回答他的是雪渊,她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在刚刚不小心留给了追兵暗号被追杀那件事,她便总觉得不怎么好意思再跟着他们。
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的脸皮没有西慕厚。
然而两人还是跟随着凤天邪七人,在数万佣兵的护送下成功地离开了神卜国,他们下一步便是如何安全度过西葬国,那是与天朝齐名的强国,不可掉以轻心。
西葬是与天朝齐名的三大强国之一,他们最强大的并非兵力,论兵力他们抵不过天朝,论兵器他们抵不过南兽国,最厉害的是巫毒之术,传闻神卜尊主便是中了那种毒,才会沦落到突厥手中。
有了近万佣兵的护送,凤天邪一干人等一路可谓轻松无阻地直达西葬,要想不惊动他国之人,唯有一条路可以选择——
亡灵谷。
而亡灵谷顾名思义,便是数以记万的亡灵出没,当然只是传闻没有人亲眼见识过,所以没有真实的依据,从不信鬼神之说的凤天邪虽然依旧决定从这里过去,但依旧保留了警惕。
毕竟,这世上不可能有空穴来风之说。
“七小姐,我和鬼厉先进去一探虚实,如果当真没有危险再通知”花鹤说到一半顿了顿,看到鬼厉面露难色就知道他怕亡灵啊、鬼啊这类生物,转而望向了旁人:“寒飞,你陪我去吧?”
寒飞干脆地点头,顺便淡淡地鄙视了鬼厉一眼,大个头竟然还怕这种虚无的东西。
鬼厉面红耳赤地反驳,“我不是怕啊,只是只是路不太熟,而且体力不多了,要不然我肯定去的!”
“你不如说你没用?”
狂流嗤笑了声,翘着二郎腿就坐在大石头上,其他人也都乘机坐下来休息一番,开玩笑,从神卜国到西葬国虽说近,但也有好几十里路,走起来可不要人命啊
鬼厉也不跟他争辩,或者说没力气争辩,一股子坐在了地上,头上身上热汗如雨,从怀中拿出水袋解了口干舌燥。
而凤天邪却没有一丝累的迹象,或者是凤涅泉起的缘故,对着花鹤勾唇道:“我陪你去。”
第224章 亡灵来袭()
花鹤和寒飞自然没有什么意见,或者说只能遵从七小姐的命令,最后留下寒飞五人以及西慕雪渊留在亡灵谷外守着。
他们正打算离开,西慕突如其来地制止道:“等等,我也一起去,多一个人应该也没什么问题吧,冥妃?”
凤天邪瞥了他一眼,没有反对也没有同意,仿佛在打量他为什么要参一脚,以他贪生怕死的个性也不像是会主动探路的人。
最终西慕还是跟着去了,不过他当然不是自己想去,而是答应了冥王,一旦凤天邪有危险他必须贴身跟随,必要时候即使拼死也要保住她。
绝不能让她出一点意外的可能,这冥王吧,为她做的事倒是挺多就是不说出来,而她本人也毫无知觉,哎
亡灵谷地处低势,蜿蜒曲折得如一个迷宫,而周围到处皆是墓牌,特别是入口处插着一块石碑,三人上前一看,发现上面刻着:擅闯者,死!
凤天邪眯了猫瞳,缓缓摸着那石碑,冷眉微蹙,“你觉得是故弄玄虚,还是确有其事?”
西慕思考了下,正要回答,被花鹤打断:“空穴不可能来风,七小姐,我们还是小心为上。”
显然凤天邪问的也是花鹤,言简意赅道:“和我想的一样。”随后,不言片语地在石碑上摸索,就在两人不明白她打算干什么时,她才开口:“有机关,一个人留在这里看着机关,等我讯号。”
“谁留下?”
西慕和花鹤面面相觑了会儿,最后花鹤毛遂自荐:“我留在这里。”
其实两人都知道留西慕在这里根本不靠谱,还是花鹤比较信得过,凤天邪点头,也只能和西慕一起踏进了亡灵谷。
一阵阴风吹来让西慕浑身颤抖了下,说真的,他本不信鬼神之说,但这里无形中冒着一股阴森森的毫无人息,却仿佛随时可能冒出一种生物。
“你别说这地方还真有点邪气。”西慕耸了耸肩,不忘加了句:“我可不是害怕,只是我们还是小心点为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嘛。”
“我